醉酒的哥哥,會對妹妹做什么呢?[空熒]
不知不覺,我又咕了快一個月,真對不起各位_(:з」∠)_

夜晚 稻妻城烏有亭 二樓某包間
“摯友啊,許久未見,甚是想念!”
“好久不見了荒瀧一斗,你狀態(tài)好像還不錯?!?/p>
空和妹妹來到稻妻沒幾天,就收到了來自荒瀧一斗聚會的邀請。本就不愛與人交往的熒一聽說是男生的邀請,根本提不起半點興趣,但空軟硬兼施,鐵了心要帶她重新融入人群,熒只能向他妥協(xié)。
“哦,身邊這位,莫非就是摯友你最終決定的相伴一生的女子?”
聽見“最終決定”四個字,熒立刻從中解讀出了數(shù)十倍量的信息,立即用極具威脅性的目光看向空,只是后者完全沒有注意到。
“想什么呢,她是我妹妹熒,這輩子我有她一個就夠了?!?/p>
“閑話到此為止吧,我的摯友,今日我向你發(fā)出邀請,是為了讓你我為榮耀而戰(zhàn)?!?/p>
“這又是鬧哪出?”
“我前日遇到一位來自蒙德的詩人,我從他口中得知了蒙德人對于酒的熱愛,本大爺處于對蒙德,不,出于對整個提瓦特燦爛文化的肯定,最終決定,以這種——與摯友比拼酒量的——決斗,充分投身于對文化全盤皆輸?shù)氖聵I(yè)?!?/p>
一斗一邊說著,一邊從背后提起一個竹籃,里面放著約十瓶酒。
“全盤皆輸不是用在這的?!?/p>
“咳咳……總之,我想和摯友你比試酒量,勝者將會享受來自荒瀧派至高無上的贊譽,而敗者則需要為此次決斗場地的費用負責?!?/p>
“哼,就這種挑戰(zhàn),我會在我妹妹面前讓你輸?shù)男姆诜??!?/p>
“其實是老大上次干搬運活和一個工人比喝酒,只喝了三杯就倒了,被人家笑話了,非要找個不會喝酒的比下去。結果周圍試了一圈,只有他自己最不會喝,就想到你哥哥了?!?/p>
在兩個男生針鋒相對時,站在一旁的久岐忍耐心地為同樣躲在一旁為熒解釋了實情,熒捂著嘴才讓自己沒有笑出聲。
“你怎么看?”
“留他們在這里喝吧,我們換家店吃點新鮮的,我知道一個不錯的店,我請?!?/p>
“可他們?”
“不用太擔心,老大在專心和別人比的時候通常不會打擾對手以外的人?!?/p>
“我不是擔心別人,而是我哥他真的不會喝酒?!?/p>
“放心吧,老大他也沒怎么喝過,等會兒他估計一瓶沒喝完就得倒了?!?/p>
“好吧,那就聽你的。”
說著,熒就跟著久岐忍走出了烏有亭,留下空和一斗對峙。
“閑雜人等已經退下,摯友,來吧,接受來自我——堂堂荒瀧天下第一斗的挑戰(zhàn)吧?!?/p>
一斗說著,拿起一個原本倒扣著的酒杯,倒了個八分滿,舉到空的面前。陣陣酒香撲面,空看著那杯中透明的液體,還有液體中倒映著的眼。那眼中,有三分熱血,三分狂妄,三分輕蔑,還有一分不屑。
(“呃,剛才不該在熒面前出風頭的,現(xiàn)在已經完全激發(fā)了一斗的斗志啊?!?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zhàn),不過你可別喝得太醉,我可不想把你一路拖回去。”
“豪爽,不愧是我的摯友!那我就先干為敬!”
一斗舉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五官反射性地扭曲在一起,下一秒就舒展開來,立即回復成了原樣。
空不甘示弱,也學著一斗的樣子倒了一杯,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強忍著沒有吐出來。(嘶——好辣)
“一斗,如果你稍有謀略也應該知道放棄了。僅憑剛才那一杯,我已經窺見了決斗的勝負?!?/p>
“可別太早下定論啊摯友,稻妻的決斗可不是片刻就能見分曉的。”
一瓶酒很快被一人一鬼分完,而決斗也順利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每一杯酒下肚,空都覺得心里某個東西變熱了一點,從一斗臉上也看得出這一點。戰(zhàn)斗,才剛剛打響!
“再來!/干!”
“窩格你降啊(我跟你講啊),整個華劍班(花見坂),不,整個稻妻城,都是我堂堂黃龍意斗(荒瀧一斗)的天下,哪怕是甜力封信(天領奉行)看到本大爺來了,也得給本大爺讓條道!”
荒瀧一斗已經完全被酒精俘虜,本就不發(fā)達(bushi)的大腦已經連編輯語言的能力都已經失去大半,說出來的話已經發(fā)生了不少扭曲。
“噗哈哈,就你也配?哈哈哈……告訴你,我當初在那什么……啊對,群玉閣上,璃月天權星的天宮啊,由我一人指揮打那個啥奧賽爾,別說千巖軍了,就是璃月的仙人都得聽我的。而你,區(qū)區(qū)一個花坂豪快……哈哈哈哈……”
空左手舉起酒杯,右手在半空中揮舞著,好像在模擬著那場自己腦海中算得上空前絕后的大戰(zhàn)。從一開始還想保持風度的空,已經完全敗下陣來,好像被人奪舍一般,成了一個縱情狂歡的酒蒙子。
“那你現(xiàn)在慫得和本大爺連兜(斗)蟲都不敢了?!?/p>
“斗蟲?哈哈哈……我那是怕傷了你的自尊,再說,這么比試不必你那斗蟲,有意思得多?”
空說著,紅著臉用酒杯指了指一斗,仰起頭又悶了一大口,緊接著又迸出一聲與外貌極度不符的爽朗的笑。
“你喝酒劃拳嗎?”
“畫圈(劃拳)?那是啥?”
“你不知道……哈哈哈……可我知道,我又贏一分!”
“香地妹(想得美),說好了比酒量,扯這些不算,再來!”
…………
“宰(再)來一杯!”
“來!今晚誰先倒誰孫子!”
“為鬼王干杯!/為旅行者干杯!”
“永遠不會將你拋棄~永遠不會讓你失望~永遠不會離你遠去,將你遺忘~永遠不會令你哭泣~永遠不會與你別離……”
狹小的包間,歌聲悠揚,歡愉滿溢的兩人忘卻了時光為何物。時不時有幾名吃夜宵的顧客從門外經過,或是匆忙離去,或是駐留片刻,但都會對著門后的動靜皺起眉頭。
兩人在歡聲笑語中繼續(xù)倒著酒,時而肩并著肩,搖頭晃腦唱著些旁人難以理解的歌曲,時而四目相對,向著面前的對手拋出豪言壯語。幾瓶酒很快見了底,一人一鬼卻已經正在興頭上,于是一斗立即舉起拳頭在酒桌上一陣敲打,連續(xù)幾下都不見服務員來添,起身就要去催。
“直郵(摯友),你在此地安歇片刻,我鬼王再去叫點……”
荒瀧一斗站起身,剛走出兩步,一個不留神被坐墊絆倒,立刻趴在地上傳出了鼾聲。
“哈哈哈……還鬼王,才幾杯就喝成這熊樣……”
空猛覺眼前一片模糊,笑著向后一仰,倒了個四仰八叉,只是沒有打鼾。
“呃……”
“你不是說他們一瓶都喝不完的嗎?三,四,五,六……他們把那十瓶都給喝完了!”
“老大……我果然不該留你一個人和他在這?!?/p>
熒輕輕走上前,在躺下的空旁邊蹲下,推了推他爛泥似的身體,輕輕呼喚著他。
“別催,我沒死,啊不,我沒睡……哈哈哈……”
“快說,你喝了多少?”
“住嘴,我在享受,享受勝者的榮耀,享受勝利高峰的寧靜。”
看似睡得不輸一斗的空,立刻對熒的呼喚產生了反應,只是這反應一時間完全超出在場的兩個女生的認知范圍。
“你都在說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快給我起來……”
“嗯?嗯……”
“阿忍,我得把我哥送回去,就先失陪了。”
“好,我也得在這等老大醒了才能把他帶出去?!?/p>
第一次就喝了這么多酒,空的大腦已經不受他控制,而越過了他的思想,說著滿嘴胡話。但好在他的小腦還沒有罷工,在熒的攙扶下還能夠保持正常行走。兩人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踏出包間,大步跨出烏有亭的門檻。
彎月如鉤倒掛在櫻花飄舞的枝頭,兩人只是走過一道普通的房門,卻好像是走進了異世界的大門。剛剛還無處不在的喧鬧已無跡可尋,沒有了塵世的喧囂與浮躁,有的只是這深邃夜空,和在它懷抱中安眠著的永恒之城。
清涼的晚風穿過發(fā)隙,調皮地挑起幾縷金絲,在空中翩翩起舞??照驹跓傻南嘛L處,熒的幾根頭發(fā)被吹到他的臉上,弄得他臉上癢癢的,而他對此卻沒有在意,反而享受地閉起了眼,將櫻花的香氣深深吸進,又緩緩呼出。
“別發(fā)愣了,走吧,人家抽煙你可別抽風?!?/p>
“你是誰啊?”
空被熒拉著走下石梯,一陣顛簸后才反應過來自己都沒看清這個女孩。而后者聽見后他這傻子似的提問,只是回頭瞟了他一眼。
“連我都不認識了?你該不會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吧?”
“好熟悉的聲音……讓我想想……哦——你是那個,那個喜歡過我的,就叫……諾艾爾……唔!”
話音剛落,熒立刻抬腿在空的肚子上來了一下??瘴嬷軗舻牟课坏雇肆藥撞?,稍微清醒了一點點。當他從痛苦中緩過神來再睜開眼時,終于看清了面前女孩的發(fā)色,還有發(fā)型……不是諾艾爾,是妹妹熒。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熒,我忘了,諾艾爾在蒙德,而且,她也從來沒說過喜歡我之類的話……哈哈哈……”
說回熒,其實她這一腳是沒經過她的思考的。如果哥哥直接說諾艾爾,她絕不會有這樣大的反應,她可能會偷笑,甚至假扮裝艾爾來逗他。但是那五個字讓這整句話都觸碰到了她的紅線,那條不可言喻的紅線。
“沒說過喜歡你……你這句最好不是瘋話,不然可就不止這一腳了?!?/p>
為防止空從石梯上滾落,熒還是拉著哥哥的手沒有放開的意思。而經過剛才那一點點小插曲,空的行為又發(fā)生了些許微妙的變化:他摸索著反而握住了熒,并止不住用手指撫弄著,原本亂七八糟的步調漸漸變得和熒一致,兩人之間的距離也漸漸拉近,甚至到了快貼在一起的程度。而最后,空干脆從背后摟住了熒,把頭停在她的肩膀上。
“湊近了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熒這么可愛~”
空撩起熒的頭發(fā),指尖旋轉著,將其中一縷纏繞在自己食指上,拉到自己鼻下輕輕嗅了兩下,露出極度陶醉的神情,將其放下時,還不忘用冰冷的手指在她耳朵后面劃了一下。
“而且身上也好香……”
“空,你這是干嘛?別這樣……”
此時兄妹倆正走到稻妻城外的大樹下。夜已深,小徑上人跡已絕,海風帶著鹽味掠過白狐之野,草木的芳香中混雜著海浪的輕柔,陣陣親吻著沉眠中的稻妻城。萬籟俱靜,熒能夠聽到的只有礁石在浪花撫摸下的綿柔呼吸和蟋蟀于層層草葉中的悠揚小曲,但不久之后,這兩種聲音又都被另一種急躁的聲音驅散——那是她的心跳。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熒,立刻就泄了氣,那被解開的氣球一樣,想飛走,吹氣口卻正被空緊緊捏著。
“說起來,好像熒還沒被別的男生碰過呢……我是不是可以……”
“哥……你,你都在說些什么啊……”
熒不禁回想起了這幾天看過的幾本輕小說,貌似都有這樣的展開,好像已經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月黑風高之夜,男女主成雙地出現(xiàn)在郊外,來到一個空曠無人的地方……從一開始的試探,再到語言挑撥,肢體接觸,再然后女主被男主完全俘獲,被他壓在草坪上……
停停?!瓱桑3智逍?,保持清醒。你可是深淵的公主,怎么會變成那樣的弱女子;他可是你溫柔的哥哥,怎么會可能突然變強勢起來;這可是在提瓦特,怎么會和輕小說里是一個世界。
似乎是看到熒臉上升起的晚霞似的紅暈,空又果敢了一些,他抓著熒的肩膀慢慢移動,將她放在自己和大樹之間。熒的頭腦正被別的什么所占據,因而完全受空的擺布,看著他一點點向自己逼近,她能做的只有一步步后退,直到背后靠上粗糙的樹干。
“哥你清醒一點啊,你你你……你親口說過的,我們可是兄妹啊。”
“哈哈哈……熒居然也會有害羞的一天,真是可愛啊,可愛到讓我想……”
“那種事情,絕對不要!……”
“哈哈哈……你太可愛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看那些兄妹骨科的輕小說,全都鎖在床底下的盒子里。還有,我那件被風吹走的短袖,其實一直在你床上對吧?”
熒驚訝到想要喊出來,但立刻意識到現(xiàn)在是晚上,她的喊聲可能引來不必要的危險,于是立刻自己捂緊了嘴。
看見熒不敢反抗,空猛然伸出一只手,用力撐住熒肩膀上方那一小塊樹皮。他的眼中好像有海浪在翻騰,有星辰在回轉,將熒的靈魂都整個吸引了過去。
被哥哥壁咚了?第一次,真的要給他了?
海浪沖上了沙灘,星辰化作流星落下,空猛然湊到熒的臉上,陶醉地嗅著她身上的清香。從耳廓到臉頰,再從臉頰到脖子,再到香肩,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散發(fā)著和這個紛繁復雜的世界完全不匹配的神秘的香氣。
空從熒的肩膀上起身,鼻尖依依不舍地從她因汗水而反光的肌膚上收回。而熒經歷過這樣的攻勢,已經徹底敗下陣來,兩眼驚恐地瞪著,劉海下滲出了點點汗水,整個人仿佛已經開始冒蒸汽。
空剛閉回去的唇又微微張開,吐出溫熱的氣體,這熱氣拂過熒的面龐,竟讓她產生了想更靠近一些的渴望。
“準備好了嗎?”
“準備什么?唔唔……”
空如同磁鐵碰見鐵塊一樣,猛地與熒吸引在一起,濃濃的酒香立刻擴散到她的嘴里。雙唇完美契合,就好像天造地設的一般,沒有留下任何的空隙,熾熱的感情只傳達給對方,沒有一絲泄露的可能。
熒相比空更嬌小一些,像這樣被他困在絕處,根本無力掙扎,現(xiàn)在又被他緊緊嘬住了唇,驚訝中竟夾雜著更多難以言表的感受……享受……幸福?
熒瞪大了雙眼,臉上的紅霞無休止地翻涌著,空卻享受地瞇著眼,臉上滿是平靜。
好喜歡這樣的感覺……
兩人吻了許久,熒幾乎快窒息了,空才將她放開。
然而,喘著粗氣的熒看到空像勝利者似的得意地舔著嘴唇,立刻像發(fā)現(xiàn)獵物的猛獸一樣鎖定了目標,一把抓住了空的臉。
熒的獵物,就是那條調皮的粉色小魚。
一開始就被空拿捏住的熒突然占據了主導地位,閉上眼,以決勝一擊,直搗黃龍,她立刻感受到了,來自酒精的芳香。熒抓住了獵物,但沒有急于結束這場狩獵,她開始把玩起這條小魚,一時將它舉起,一時將它壓下,剛與它頭對頭相撞,馬上又讓到一邊撫摸起它的皮膚。
熒非常享受狩獵的過程,那手解除了對空的束縛,而慢慢滑向他的兩頰,輕輕捧起他滾燙的面容??找埠芘浜系芈晕⒌拖铝祟^,輕輕摟住妹妹的腰。剛剛還處于勝利榮光中的空,此時已自愿成為熒的獵物,甚至表現(xiàn)出了和獵人一致的享受。
放開獵物前,熒用一條發(fā)光的細繩將它與自己連接,但這獵物卻很固執(zhí)地不肯跟來,細繩就這樣在空中被拉扯,最終融化成嘴邊的一條水漬。
清揚夜風中,熒的眼角似有點點星光。她咬著唇,緊握著裙子的兩角,一臉自責的模樣。
“哥哥,其實我一直……”
空把手指摁在熒還濕潤著的嘴上,阻止了她繼續(xù)說下去。
“好啦,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不然我也不會對你說那句話,哈哈哈……其實我也一樣,但我因為一直在意別人怎么看才沒有接受你?!?/p>
“那哥哥你現(xiàn)在是不是愿意接受了?”
熒聽得出來,哥哥已經醒了,所以這次發(fā)問是認真的。
空微笑著點點頭,把熒抱到胸前,將她的耳朵輕輕靠在自己的胸膛。
“你聽,現(xiàn)在我們的心跳是不是一樣的?”
“哼,又在說胡話……我們可以再來一次嗎?”
“好啊,這次我們換個地方,來點更刺激的?!?/p>
空對熒伸出雙手,熒很配合地躺了進去,把空拉近一些,繼續(xù)剛才的狩獵。兄妹倆就這樣無聲地躲進了某個無人的角落,給初春的稻妻再添一抹春光。
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一處灌木叢在沒有風的情況下微微搖晃了兩下。
“阿忍,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我的摯友呢?”
“他和她妹妹忙去了,我不好打擾?!?/p>
久岐忍說這話時。假裝自然的時候將面鎧往上推了推,試圖掩蓋住自己發(fā)紅的臉,而單純的一斗則完全沒注意她臉上小小的變化。
“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包間還包夜,你想好怎么付賬單了嗎?”
“阿忍你這……所以我才讓你把我的摯友叫回來啊?!?/p>
“老大,你說有沒有可能,其實一開始你就說過輸?shù)娜速I單來著?”
后來的幾個星期內,荒瀧一斗成功積累了大量豐富的社會工作經驗。
而在另一邊,熒從空身上積累了更多關于人生的經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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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