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文《虛無主義與賊心不死》
張愛玲說過人的一生,要死三次,出自《生命的清單》。 千萬不要是以為我學識淵博,我也是現(xiàn)查的。 大致是指斷氣的肉體性死亡,追悼會的社會性死亡與不再有人記得的精神性死亡。 我不想去反駁,把自己搞得很特立獨行一樣,一如很多自以為是,啥都挑刺的裝逼犯,但我想在里面加一條,名字沒想好,先稱之為存活性死亡吧。 講到這個概念,那不妨再引入一本書作為小引子,便是余華的《活著》。主人公遭遇橫禍,流年不利,從幸福生活一下子變得一無所有,余生剩下的任務沒有孝敬雙親,沒有哺育子女,沒有升官發(fā)財,更沒有著書立說,保家衛(wèi)國,貢獻社會了,唯一的目標就是活著。那么在我闡述的“存活性死亡”觀念下,他已經(jīng)死了。 其實不僅是主人公這種情況,諸如因情所困的萬念俱灰,因夢所斷的泯然眾人等等,都可算作是“存活性死亡”,其含義可寬,寬至常講的“躺平”,可窄,窄至出現(xiàn)精神類疾病… 這里,我想說一個“存活性死亡”中的特殊情況,便是虛無主義。虛無主義是一個哲學上的詞匯,是指人因為一些變故,甚至一些成就,突然覺得做什么都失去了意義,不再貪財,裹腹即可,不再好色,孑然一身,不再追夢,索然無味,閱盡世間,常人口中所說的美好與痛苦,所爭的尊嚴與名利,不過一場是一場巨大的夢罷了,中彩票了怎樣,地球炸了又怎樣,一切毫無意義。 我就長時間處于這種虛無主義的邊緣,特別是18年從北京返回之后,一時間一無所有…至于其中細節(jié),這里就不展了,用普世的話來說大抵就是風浪落差太大,腦殼拍傻了…暫時就這么理解罷。 還好是邊緣,讓我還有將自己拉出虛無主義漩渦的動機和行動。 于是我開始給自己強行布置任務,強行給自己安插夢想,強行讓自己融入世井,盡管并無快感,無非是自己讓自己證明,自己沒有“存活性死亡”罷了。 這個話題,太過尖澀,文字蒼白,筆力有限,且易極被斷章取義,強行解讀,就寫到這,不再展開,不再細述,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