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負責的馬娘懷孕了的話,她會說啥呢(特別周、鈴鹿、阿爾丹)
一個隨想,可能有先輩寫過了,我寫的八成只算得上是垃圾分類中的不可回收類型,所以就肆意妄為地胡說八道好咯!
內(nèi)容本質(zhì)上其實是馬娘寫給T的信,算是參考前日明日方舟的“懷孕異變”。
但放心,肯定是馬娘特色的怪文書。
那就,3 2 1,開始咯!
特別周:
訓練員,為啥和你那天馬兒跳后我就覺得自己的肚子在一天天變大啊,最近食欲都感覺或多或少收到影響了,唔,怎么辦啊。不管吃不吃東西都會覺得胃里面撐撐的,身體也變遲鈍了,甚至還經(jīng)常干嘔什么的……
啊,我那天和小草談到這件事情,我就沒看到她了,只知道她走的時候嘴里念叨著“磨刀石”什么的,訓練員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話外音:這封信最后是被工工整整地燒給了你)
無聲鈴鹿:
訓練員桑,那個,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是,我似乎有了你的孩子。
只是和你睡了一覺就中獎,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唔……(注:能從字跡中感受到害羞)
怎么辦訓練員,我馬上還要參加比賽,要是真的懷孕的話,我就沒辦法跑出最好的成績、沒辦法賽出最好的速度給訓練員看了,那樣的話,訓練員會不會嫌棄我啊……
唔唔,好糾結,訓練員,能,今天晚上再來我這里一次嗎,我想和你當面談談這件事情,讓我們一起決定,好嗎?
(話外音:然后晚上你又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把無心事坐實了)
目白阿爾丹:
敬愛的訓練員先生,
貴安。
前日,我們度過了悠長卻短暫的一夜,纏綿悱惻的體會,我到現(xiàn)在都無可忘懷。
但訓練員先生,我們當時雖用了種種手段,設下層層保險,卻無法避免那一夜的癲狂所會帶來的必然——現(xiàn)在,我的腹中有了你的骨血。
我反反復復向家中的醫(yī)生確認,也咨詢了家族所能為我安排的最尖端的醫(yī)師,得到的結論都是,我,目白阿爾丹,已經(jīng)與訓練員先生您有了不可割舍的紐帶。
這本該是欣喜的事件,不是嗎?
可是,我的身體狀況卻不允許我為這個孩子的前途感到樂觀,縱使我能感受到這個小生命在我的身體中逐步成型,縱使我想為我們的孩子努力地堅持下去,做些什么,我卻無可扭轉我的身體依舊每況愈下的事實。
醫(yī)生說我最近的血糖與血壓愈發(fā)不穩(wěn)了,心率的混亂也到達了出生為止的頂點。
我真的好怕,好怕,我愛訓練員先生,我也想保護住我們的孩子,我想作為一個母親承擔起對這個小生命的尊重,但我好怕,我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馬娘,我也不知這個孩子是否會伴隨我這孱弱的身體,在某個寂靜的夜晚隨著儀器上的一聲轟鳴被它那可憐的母親帶離這個世界,我不知道要怎么決定了,訓練員先生……
所以,能馬上來我這邊一趟嗎?帶上換洗衣物,這次,我希望你不再只是簡短地探訪我,我私心希望你能來我這邊住下些時日,直到這個小生命呱呱墜地,或是我與世長辭……
我想,在這段糾結的時間里握住你的手,好嗎?
Bisou.
Votre Mejiro Ardan
(話外音:阿爾丹小姐撒了慌,其實她的病情并沒有加重,相反,孩子還給了她更強的勇氣去戰(zhàn)勝疾病,她叫你過去只是為了逼你在結婚登記上簽字。最后孩子順利出生了,你得到了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
一些想法:
虛晃一刀的屑。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