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章一節(jié):艾倫如何去日本,,,,,,,,,

推薦歌曲:岸辺露伴は動かないのテーマ ? ? ? ? ? ? ? ? ? 和? ? ? ? ??FINDING THE TRUTH ? ? ? ?? (封面與本文關(guān)系不大)
“AC同學(xué),你怎么看待朋友?”阿格里帕老師移開桌子上的Windows XP,隨意地問道。
AC愣住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阿格里帕老師自言自語般說:“我在現(xiàn)實生活中沒什么朋友,如果你到我這個年紀你就會發(fā)現(xiàn),可能你會忘了朋友,也可能朋友會忘了你,就比方說今天我去找平時一起組隊的隊友,看見她注銷賬號才想起她說她退坑了。所以,”
阿格里帕老師又把電腦拉回來,“如果你不來,我恐怕就得一個人玩著游戲過完一生了?!?/p>
AC停下手頭整理工作,問道:“您沒有親戚嗎?”
“沒有,什么親戚都沒有,我是孤兒,”老師似乎又忙于游戲了,“所以我才想要個義妹,當然,羨慕別人也是主要原因,你都不知道樓下的現(xiàn)充……”
“那也沒有兒子閨女嘍。”AC失禮地打斷老師的話
“也沒有。可以說你是陪我時間最長的孩子了?!?/p>
AC其實很同情老師,一方面同情老師的孤單,另一方面同情老師這無聊的生活。
“AC?!?/p>
“怎么了老師?!?/p>
“昨天的電影怎么樣?”
AC猜老師說的是半個多月前一起看的電影,也對,老師已經(jīng)很老了:“很好看?!盇C應(yīng)和著,便更同情老師。
“我想起我們的小師弟了,”老師的手指飛快地敲著鍵盤和鼠標,額頭開始冒汗,“說是小師弟,今年也說90了吧。當年一有日本進口電影就立馬去看,我懷疑東方人思鄉(xiāng)情結(jié)都很嚴重……”
“等等老師,師叔是日本人嗎?”
“當然,我沒說過嗎?”
AC飛速回憶老師的話:“沒有?!?/p>
“這就怪了,??!輸了,都是你害的!”老師把電腦一關(guān),“也許你應(yīng)該去見見他,你太姥爺和他交流得比較多?!?/p>
“我太姥爺,是去過印度、西藏來著?”
“對,也曾從臺灣去了日本,”老師站起身來打開窗戶,“后來也去過中國大陸,那就是后話了。”
“日本,真好啊……”
“你想去嗎?”老師向窗外伸手拿機器送來的飯盒,“啊,開飯啦?!?/p>
“算了吧,我不會日語?!?/p>
“我知道有個漫畫家能教你日語,”老師又坐下,從抽屜里拿出刀叉。
“為什么漫畫家能教日語啊?!?/p>
“算是網(wǎng)友。嘿,今天吃燉香腸。那位漫畫家的作品可算世界出名?!?/p>
“可是,這和學(xué)日語有什么關(guān)系啊?!?/p>
“你,真的想去日本嗎?”老師吸溜吸溜吃著意大利面。
“要是旅游的話,當然想去?!?/p>
“我送你去不就好了?!?/p>
AC一驚:“真的?!”
老師接著吃了一口,咽下去后說:“有護照嗎?”
“沒有……”
“那就只好出絕招了?!?/p>
“絕招?”
老師又吃一口:“二戰(zhàn)的時候敢去印度和西藏,可不是只靠莽勁啊。明天你收拾完行李了就來見我。我都給你辦妥了?!?/p>
從老師那里離開后,AC去了一樓找末啟隆,現(xiàn)在兩人正坐在咖啡館里。
AC高興的告訴末啟隆自己要去日本了。
末啟隆喝著藍山咖啡,微笑地聆聽AC的計劃。
“我會給你買紀念品的,學(xué)長?!?/p>
“謝謝了,”末啟隆笑著說,“不過要小心點啊,總覺得日本好像不太安全?!?/p>
“放心啦,我又不是女的?!?/p>
“男孩子也得小心。”
“誒呀,知道知道?!盇C傻樂著,“學(xué)長暑假要干什么?。俊?/p>
“我?我回家打工,”末啟隆說,“在縣城的酒吧里?!?/p>
“你家在?”
“亞特蘭大的塔拉,村子里。”
“哎?!?/p>
兩人就聊些瑣事,聊著聊著說起了學(xué)校的事。
“前輩主修什么呢?”
“法政科,輔修現(xiàn)代魔術(shù)?!?/p>
AC想起老師好像很羨慕某個教現(xiàn)代魔術(shù)的老師,所以AC很識趣地沒有問下去。
末啟隆又抿口茶:“你呢?”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在學(xué)什么……明明我的老師好像都不是很正規(guī)。”
“我查了一下,好像阿格里帕三世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魔術(shù)師,但不知道為什么她不出名。”
“她門下有三個弟子嗎?”
“對,有三個?!?/p>
“那我就是她二弟子的唯一傳人了?!?/p>
末啟隆顯然嚇了一跳,茶杯一震,趕忙放到桌上:“你是?”
“我想,應(yīng)該是,”AC有點驕傲,“雖然我還有個弟弟,不過繼承了我太姥爺衣缽的人只有我一個啊,哈哈哈?!?/p>
末啟隆也很高興,一想起初次見面拍AC一下來確認AC資質(zhì)時覺得AC不會靠那十八流的魔術(shù)回路成為魔術(shù)師,現(xiàn)在才知道AC能靠著祖上的名譽不遭人白眼:“太好了?!蹦﹩⒙【褪沁@么溫柔。
第二天,AC拿著自己的行李箱見了老師。老師給了他一副眼鏡。
“這是我花了好大力氣才搞到的,去日本以后,吃飯睡覺都要戴著啊?!盇C戴上眼鏡,看見鏡子里已經(jīng)不是自己那張熟悉的臉了。
“這就是日本的大眾臉,不過還是少惹事,尤其不要撞見警察,身份證什么的已經(jīng)寄到日本去了,我給你個坐標去找那位漫畫家,等你學(xué)會日語了就趕緊去找我?guī)煹堋靼琢藛???/p>
“老師?!?/p>
“什么事?”
“謝謝你?!?/p>
“別廢話了,快點走。船已經(jīng)準備好了?!?/p>
“船?”AC覺得這個時代從英國到日本起碼要用飛機,相比之下,船是有點慢了。
老師看向遠方,像是眺望臺上的水手。
“對了,老師我還有件事?!?/p>
“什么?”
“船能在中國靠個岸嗎?我想去看看奧運會。”
“不行,”老師又恢復(fù)了暴躁模式,“那可是我花了一整晚編的程序,你給我去吧!”說完,老師的一只機械臂瞄準AC噴出一種煙霧,AC立即倒地。
?
所以AC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醒來時躺在日本臨海公園的長椅上,腳邊的行李箱上搭著張日本地圖,上面拿紅圈標著仙臺。還嘲諷般地壓了本厚厚的日文字典和一個小GPS。
“這就是魔術(shù)吧?!盇C對老師完全信任,所以沒有絲毫猶豫。對新環(huán)境的恐懼也削減不少。
一小時后。
AC已經(jīng)到了第一個目的地,雖然路上一個字都看不懂,但憑借兩個月的爬桿與奔跑訓(xùn)練他還是接近走直線地到達了這位漫畫家的住處。
敲門。
敲了很長時間門。
一直敲門。
門開了。出面的是一位看似溫和實則血氣方剛的青年,大概是讓AC按門鈴,然后……
又是一片黑暗。
等AC醒來時,自己正躺在另一個公園的長椅上。他很詫異,除了自己已經(jīng)能看懂周圍的文字,方才自己手里的字典、地圖全不見了,而且對剛剛的漫畫家毫無印象。
只記得好像看到了,鋼筆形狀的耳夾,云云。
幸好行李都在,里面的錢和衣服一樣沒少。
“好了,”AC試著說了幾句日語,甚是滿意,“接下來是……三咲市郊區(qū)嗎?!?/p>
2018,8,1,AC來到了日本。
“果然還是想去中國啊,”AC邊看地圖邊想,“還有,剛剛誰教了我日文?”
這,恐怕就是魔術(shù)吧。
? ? ? ? ? ? ? ? ?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