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cape
有、ooc。
想寫俾斯麥的「另一面」

俾斯麥說她想躲躲清靜。
也難怪,現(xiàn)在鐵血有大帝和胡滕可以幫她頂著。
所以,肩負重任的宰相終于可以稍事休息。
但是她不想太多人知道,所以只通知了我。
言下之意,想和我一起。
好啊。那就一起吧。
從夜幕降臨時開始,盡情逃離。

“果然沒有遲到呢。”
我們在酒館門口見面。她今天打扮得很特別,一改往日的嚴肅風,換上了露肩吊帶短T恤和熱褲。遠遠的,我就看見她靚麗的金發(fā),在落日的微風下輕緩地撫摸我的心房。
是誰在小鹿亂撞?

港區(qū)的灣岸帶著一抹余暉,販賣著黃昏。
我忽然想和她度過每一個清晨。
“走吧?!彼谋萄劾镉持业男θ?。我拉起她的手,向著人潮走去。
實話說,我和她都沒什么娛樂經(jīng)驗。她平日里要務壓身,我更是港區(qū)勞模。
想來想去,就往城區(qū)一橫路走了。
畢竟是最繁華的路段,除了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以外,一二層的小鋪面也多如天上繁星。
夏末天暗的不算早,所以此時才華燈初上。我們拉著手慢慢逛著,不知不覺拐進了一條步行街。
“想買幾套新衣服嗎?”映入眼簾的,是各種女裝品牌店。
“平常也沒什么機會穿……還是算了吧?”她掃視了一圈,搖搖頭。
“是么……”我忽然摟住她,拉近距離,湊到她耳邊輕語?!捌匠Q換風格也沒關系吧?”
“唔?可以么?”也許是我的呼吸拂過她的耳垂,連帶著撩動她的心弦,一向穩(wěn)重的俾斯麥大人忽然有點走神。
“我覺得可以?!蔽业哪抗庥|及她的香肩。那是平日里被鐵血軍裝厚厚裹起的部位。也許正是因為如此,就像以前男人單看見女生露出潔白的小腿就能羞紅臉一般,少見多怪,少見多愛 。
“看什么呢……”她抿嘴,湛藍的眸子里滿是責備。
“不給看嗎……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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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啦……會害羞而已?!彼p輕把長發(fā)撩到耳后。
“hhh,去挑幾件衣服吧?”
不得不說,俾斯麥換風格換的很徹底。
SAGE STUDIO的外套搭上淺藍色牛仔短裙,看起來很舒適,也適合早秋忽冷忽熱的天氣;腳上是一雙marie claire的小皮靴,黑白相間,是最簡單的撞色款。
“很棒哦?!闭娴淖屓搜矍耙涣痢?/p>
“謝……謝謝?!?/p>
在處理情感方面上顯得笨拙的俾斯麥小姐果然不經(jīng)夸。我笑著等她更衣,順便劃卡買單。
說起來女孩子逛街大概真的只有不買和買一堆的狀態(tài),沒過多久我的手里就又多了幾袋子。
當然,俾斯麥大人久不出街,買多點也無所謂。倒是她自己有意識地停了下來,看著我手里的大包小包,忽然一陣臉紅。
“我是不是……買的有點多?”
“沒關系?!笨粗肥孜肺驳臉幼?,我不由得笑起來。
果然,到了私底下,鐵血總旗艦就會換一副模樣吶。
“走吧,沿路再逛逛?!?/p>
試衣服、逛店花了我們不少時間,此時已經(jīng)到了十一點,商鋪陸陸續(xù)續(xù)關門了。
她的金發(fā)忽然被風撩起。
“起風了呢?!彼剡^頭。
我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我想用雙眼定格這個畫面。
暖黃的路燈,無人的街道,她的背后是已經(jīng)打烊卻仍然亮著霓虹招牌的商鋪,燈光柔柔的打下來,映著她的臉龐,她的睫毛在俏臉上投下陰影,歷歷可數(shù)。
風悄悄路過,她的金色長發(fā)隨之飛舞。我永遠都逃不出那頭長發(fā)的桎梏。垂下也罷,扎起也好,亦或是在風中凌亂著,總能準確的勾勒出我所向往的獨特味道。
最亮的地方是她的雙眼,分明地閃爍著愛意,帶著我最渴求的氣息,泄露了秘密,傳達了主題。
“怎么了?”她眨眼,于是我難以自已。
“沒事?!贝藥卓诖謿庖院?,我笑著摟住她的腰。我明明知道這是對我最屢試不爽的招數(shù),卻心甘情愿的飲下迷藥。
“喂……我說……”我抬起頭,清涼的夜風試圖讓我恢復理智。
“我愛你?!?/p>
“嗯嗯……”她低下頭。真可愛。誰會拒絕這么容易害羞的女孩?
“去吃點東西吧?”
“好啊。”

于是,在全天餐館里,我們面對面的坐著?;蛟S是沒有在外面待到這么晚過,俾斯麥有點困了。
于是我也得以端詳她淺眠時的俏臉。
仍然是長長的睫毛,攝人心魂的金發(fā),精巧的鼻子和櫻唇。
但因為是靜態(tài)的緣故,這一切又被賦予了不同的美感。
我一根一根的數(shù)著她的睫毛,忽然感覺時間也就是被這分明的睫毛計數(shù)下來了。
我悄悄握住她的手,很暖,很軟。
那是宛如被棉花包裹般的舒適,舒適到讓我想跪下來祈禱,如果現(xiàn)在還是生直崇拜的年代,我絕對是她美好body的虔誠信徒。
在戰(zhàn)事擾人的年代,我們的心靈就已經(jīng)彼此溫暖。
是的,哪怕她的長發(fā)變得枯燥,笑容不再動人,我也不會收回對她的虔誠。
救命啊。
好喜歡她。
我撲倒在桌上,緊握著她的手,仔細分辨著夾雜于油鍋爆香聲中的,她的氣息。
聽見了。
不,我只是在自作聰明。魚咬鉤時也是這樣的。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jīng)沉溺。
“親愛的……你也臉紅啦?!?/p>
不知何時,她已經(jīng)醒來,就這么柔柔的笑著看我。
“其實我不知道我哪里值得你這么癡迷……所以其實我有想過自己配不配……抱歉,我不擅長說這些……”
“想什么呢?!?/p>
最后,當廣場上的電子鐘顯示一天結束時,我們并肩漫步。
我不可理喻的狂熱想法還未冷卻。
她并沒有套牢我的想法,我知道。
但是感情什么的,不就是愿者上鉤,自投懷抱嗎。
就比如,我也能感受到她對我的趨近。
那是最完美的雙向奔赴。
“其實……平常要是不開心了,可以叫我,我們再出來逛逛。”
“沒事……我都習慣了。”她笑著搖搖頭。
“是這么說……但誰都有撒嬌的權利哦?!蔽疑焓?,戳了戳她的臉頰。
“還好吧,畢竟誰都說我比較笨拙?!彼嘈ζ饋?。
“只是不擅長表達吧?!蔽彝O履_步,和她面對面?!耙矡o妨,畢竟語言這種東西,只是無法直接感應想法而做出的代償?!?/p>
“嗯嗯……比如,我不知道怎么說那些巧語,我只能告訴你,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才能感覺到放松和安心?!?/p>
“足夠了?!?/p>
不知不覺的,我們的距離降低為零。說不清是她先閉上雙眼,還是我先撫過她的肩,總之,燈火曈曈,我和她以唇相擁。
她的頭發(fā)真滑,若不是肱二頭肌的作用,我想我的手可以順著接觸到地面。我的鼻尖被芬芳包裹,馥郁綿軟如云。我的手向下,直到她的腰上,不自覺地用力,把她又向我的方向摟了一下。她不由自主地微啟貝齒,我抓住了良機,進一步的入侵。
我的大腦開始過載,思緒一片空白。
我只知道,我們在渴求愛。

分開之后她倚著我的肩膀,溫潤的氣息吹在我的頸窩。
“回去吧。不早了。”我拎起購物袋,戀戀不舍地邁開步子。她跟著我,面帶微笑。
“怎么了?”
“其實我也有學過一些俏皮話……”又紅了臉頰。
“說來聽聽?”
“自從愛上你……我玩拳頭剪刀布就只會出剪刀了。”
“嗯哼?”
“因為……你是我的拳布?。”
她還是有點呆呆的,用各種方法表達她的感情
我呢?
「說著陪你逃離,最后逃進了你的心里。」

閑話time:
首先我曾經(jīng)是個直男
直到我想寫艦娘們的常服穿搭。

挑來挑去感覺就這款適合俾斯麥,雖然沒有到最滿意的搭配感,但是色系上還是比較穩(wěn)的。
(不然我怎么會強調她換風格呢(霧))
這波算是狠狠的自我補完了??
再就是,可能有人覺得我這篇OOC嚴重。
嘛……既然都逃離案牘了,還不給人少女一下?()
hhh,其實是因為自己通過俾斯麥的語音各種推敲,最后得出了「表面上是強硬大姐姐但是私底下也是個不善言辭有少女感而且會不自覺的把人套牢的家伙」這樣的結論……
嘛,希望大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