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臺詞丨孟鶴堂周九良《結巴論》相聲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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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巴論》
——北京專場20181201
表演:孟鶴堂 周九良
孟鶴堂:不認字,這,這是什么呀?
觀眾:年歷。
孟鶴堂:嗨。
周九良:什么玩意兒?
孟鶴堂:那個,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吧!你才二傻子呢,他二傻子,我是大傻子。
周九良:這我大哥。
孟鶴堂:剛才兩位老師說的挺好。
周九良:嗯。
孟鶴堂:一個是,劉鶴春吶,劉鶴春。嗯,劉鶴春我?guī)煾?,說了一段什么人民都豪邁。
周九良:哪兒都行。
孟鶴堂:啊,摩拜,掃碼就騎走了。嗯,劉鶴春,那個這邊那個是關鶴柏。
周九良:關鶴柏。
孟鶴堂:兩人說了一段非常的辛苦,讓他們下去休息休息。
周九良:歇一會兒。
孟鶴堂:把我們哥倆又換回來了。
周九良:哎。
孟鶴堂:這回呢,就我就不是一個,要學相聲的一個外鄉(xiāng)人啦,我正經(jīng)八百兒老北京,老北京,你是不是要偷我禮物?她還挑挑,你拿什么啦,他怎么不拿你的呀?嫌你那便宜。
周九良:嗯。
孟鶴堂:感謝大家。
周九良:不是貪便宜嗎?
孟鶴堂:拿我們來說,像劉鶴春啊,師哥呀,還有像候鶴廉。
周九良:嗯。
孟鶴堂:我們這都一塊學出來的,啊,當初考德云社,考,我們得考,是考進來的,你都有一個最起碼的一個標準吧。
周九良:串串兒。
孟鶴堂:你們家串串兒,那是張鶴倫,張鶴倫過去是烤羊肉串的,啊,烤過羊肉串,然后回來呢又。你給我放下,那是你的,你管啊我不管,啊,張鶴倫烤羊肉串,那會兒我們一塊考試一塊學習嗎嘛,一塊兒學相聲也好啊!學這個戲也好啊,學反正,都一塊學,當然考進來呢很簡單,就是,只要是能說普通話,嘴里沒毛病,就能學相聲,門檻很低,是個人就能說相聲。
周九良:哦。
孟鶴堂:啊您,是不是老北京都沒關系,就不是老北京也行。
周九良:哦。
孟鶴堂:嗯,都可以說相聲。
周九良:說普通話。
孟鶴堂:就是稍稍嘴里有點小毛病,那就,就稍稍差點。
周九良:什么叫嘴里有毛病???
孟鶴堂:有的能改,有的改不了。
周九良:你說。
孟鶴堂:說什么毛病,比如說那個咬舌、墊舌、大舌頭。
周九良:嗯。
孟鶴堂:這都說不了相聲,平舌,說不了相聲。
周九良:哦。
孟鶴堂:什么平舌呀,什么叫平舌呢?舌頭打不了嘟嚕,Laaaaaaa~~~duoooooo~~~deeee~你看,laiaiai,這個呢,他打不了嘟嚕,一般呢,我剛才學的是打不了嘟嚕的人,他想打嘟嚕~“略略略略”,他這樣。
周九良:好刺激。
孟鶴堂:他這樣。
周九良:超刺激。
孟鶴堂:啊,你打不了嘟嚕,你看我們舞臺上老唱一小,小唱叫對花。
周九良:對花。
孟鶴堂:對花,唱起來特別好聽,里邊中間有雜,夾雜著一個小嘟嚕。
周九良:嗯。
孟鶴堂:唉,美就是中間都有一個小嘟嚕,顯得那么俏皮(小小臺詞君),唱起來也好聽,(唱)正dee月dee里dee來dee開的什么花呢,正dee月dee里dee來dee開呀梅花兒,齊不隆冬嗆咚嗆,Deeeeeeee嗬,撒。他好聽俏皮呀,你讓這個這個,這個平舌的來這個,他就不俏皮,顯得笨拙。
周九良:笨拙。
孟鶴堂:笨拙,(唱)正的月的里的來的,開的什么花的呀,正的月的里的來,開呀梅花,齊不隆冬嗆咚嗆。
周九良:這句呢?
孟鶴堂:啊,的的的的撒。他費勁,他自己跟自個兒也較勁,所以說盡量就不要唱這些個有嘟嚕的東西。
周九良:哦。
孟鶴堂:那說相聲也不礙著,也能說。
周九良:也能說,可以。
孟鶴堂:還有什么大舌頭,說相聲費勁。
周九良:是嗎?
孟鶴堂:那,臺上老說那“花200塊錢買一小豬,嘖嘖喝水,咯嘣咯嘣吃豆,順槍頭扔出去,嘖的一聲,您猜怎么著,死了”。
周九良:是。
孟鶴堂:字字入耳。
周九良:嗯。
孟鶴堂:把每個字啊,都送到您耳邊上。
周九良:你說什么?
孟鶴堂:把每個字都送到您耳邊上,讓您聽得清楚,聽得見,坐到最后一排,聽著也不費勁。
周九良:哦,什么?
孟鶴堂:他該治治他那個耳朵了。
周九良:哦,腳氣犯了。
孟鶴堂:所以說您看大舌頭要說這個。
周九良:嗯。
孟鶴堂:剛才我說的這個您都聽得清楚,大舌頭要說這個,您可就聽不清楚了。
周九良:怎么聽不清楚了?
孟鶴堂:聽不清楚就就就聽著費勁吶。
周九良:怎么費勁呢。
孟鶴堂:嗯嗯嗯費勁。
周九良:嗯嗯嗯,學一個。
孟鶴堂:說。
周九良:嗯,就說。
孟鶴堂:說花200塊錢買一小豬。
周九良:挺清楚的。
孟鶴堂:嘖嘖喝水,咯嘣咯嘣吃豆。
周九良:嘖嘖喝水,咯嘣咯嘣吃豆。
孟鶴堂:順墻頭扔出去,嘖的一聲,您猜怎么著。
周九良:怎么樣?
孟鶴堂:死了。你為,為何沒有反應?
周九良:吆。
孟鶴堂:您看聽著不好聽,費勁吶,觀眾聽著也累,他說著也累。
周九良:對。
孟鶴堂:對不對?
周九良:嗯。
孟鶴堂:所以說不能給觀眾造成一種疲倦的心理。
周九良:哦。
孟鶴堂:啊,就是不要說相聲,干干別的也行。
周九良:嗯。
孟鶴堂:最要命的是什么呢。
周九良:什么呀?
孟鶴堂:前面這,都,都不算?。∵@都能改過來,最要命改不過來,結巴。
周九良:結巴。
孟鶴堂:老北京叫結巴磕子,說相聲說不了。
周九良:是啊。
——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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