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后我成了偏執(zhí)仙督的白月光29(忘羨\ABO\雙潔\甜寵\撩而不自知羨&偏執(zhí)仙督湛)
“多謝魏公子關(guān)心,在幻境那幾夜,總是折騰魏公子到很晚,以至魏公子體虛至此,忘機心有不舍,故今日特備了些補身的靈藥,來探望魏公子?!?/p>
!?。?!
藍湛話音落下,澤蕪君藍曦臣一臉若有所思,藍景儀與一眾藍氏族人突然吃到自家含光君自曝的驚天大瓜,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溫晁則是瞬間面色鐵青的繃緊了一張臉。
魏嬰聽了藍湛的話則是一臉蒙圈。
他們不過是演戲而已,藍湛干嘛要把話說得那么曖昧不明的,他就不怕被旁人誤會了去嗎?
“二公子客氣了,我其實還好……”
“手腕好些了嗎,還疼嗎?”
藍湛的一句話成功的打斷了魏嬰才要出口的解釋,順便將眾人的目光也都聚焦在了魏嬰的手腕上。
只見魏嬰兩手的手腕處有一道淺淺的紅痕,看起來就像是……被捆綁而留下的痕跡。
魏嬰將手腕往衣袖內(nèi)縮了縮,有些惱怒藍湛,“沒、沒事,我……”
“抱歉?!彼{湛眸中流露出濃濃的心疼與愧疚之色,“下次我不會那么用力了?!?/p>
魏嬰:……
魏嬰不得不承認,藍湛說得每句話都沒有問題,也都是事實。他們每晚為了推進劇情,的確是會演戲到很晚。
但是他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允墨故事的劇情在演戲,可這話從藍湛的嘴里說出來怎么聽起來就這么的……曖昧不清,引人遐想呢???
還什么下次,哪里還有下次!
而藍景儀更是驚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下了。
含光君說的這些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能說的嗎???
好歹人家魏公子的未婚夫婿還在呢,含光君都不顧忌一下的嗎,看看溫晁的臉色吧,已經(jīng)面沉似醬油了!
然而,藍湛卻仿佛是沒有看到眾人驚異且飽含深意的眼神似的,繼續(xù)語不驚人誓不休的說道:“那夜魏公子的白色長袍被我撕壞了,日后我定會請姑蘇最好的裁縫去為魏公子量體裁衣,陪給魏公子一件新衣?!?/p>
?。。。?/p>
藍湛話音剛下,魏嬰甚至聽到了從一眾人中傳出的壓抑不住的抽氣聲。
魏嬰抽抽嘴角,“藍二公子不必客氣,不過是為了迷惑書靈演的戲而已,我不會介意的。”
魏嬰語氣平淡無波的兩句話巧妙的澄清了藍湛之前那些曖昧不清的話,話音落下,魏嬰果然見到眾人皆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魏嬰又不動聲色的瞥了溫晁一眼,果然見溫晁的表情也緩和了不少。
魏嬰又抬眸看向藍湛,若不是藍湛的樣子看上去太過坦蕩純良,魏嬰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故意要這樣說的了。
正這時,江厭離端著茶水走了進來,并將茶水一一遞到澤蕪君等人的面前,至此這個話題也終于算是就此終結(jié)了。
藍曦臣接過江厭離遞上來的茶水,轉(zhuǎn)而溫和的對魏嬰與溫晁道:“永寧村的事情終總圓滿解決了,明日我與忘機就要趕回姑蘇了。今晚在下作東,算是為諸位餞行,屆時還是請魏公子、溫公子賞光?!?/p>
“如此,多謝澤蕪君美意了?!蔽簨霙_著藍曦臣拱手道。
溫晁其實并不想和藍氏眾人吃什么飯,他現(xiàn)在只想帶著魏嬰趕快與藍氏,尤其是藍湛分道揚鑣。
奈何,藍氏在仙門有著超然的地位,而藍曦臣還是藍氏的家主,所以就算是心中再不情愿,溫晁也不得不給藍曦臣幾分面子的。
于是,溫晁也朝著藍曦臣拱了拱手。
而后,溫晁的視線不經(jīng)意的與藍湛對上,瞬間,溫晁臉上那抹勉強擠出來的假笑終于掛不住了。
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無聲無息的激烈碰撞著,無形中仿佛激起火星四射。
若是之前只是懷疑,那么溫晁現(xiàn)在可以無比的確定,即便藍湛與魏嬰間仍是清白的,但藍湛對魏嬰肯定也是別有居心的!
剛才藍湛那些語焉不詳,曖昧不明的話,分明就是對他的挑釁和宣戰(zhàn)。
雖然不愿承認,但藍湛的確是個太危險的威脅了。
不行!
他等不到年底了,他要盡早與魏嬰完婚,以免夜長夢多!
之后,眾人又你來我往的客套寒暄了一陣后,藍曦臣與藍湛等便起身告辭離開了。
魏嬰點頭,并讓江厭離待為送客。
待藍氏眾人與江厭離剛出房門,溫晁就急不可待的拉住魏嬰的手,緊張而小心翼翼的試探道:“阿羨,你與藍忘機……”
雖然剛才魏嬰解釋的話打消了一些他的疑慮,但懷疑的種子終究還是在溫晁的心中落地生根了。
不等溫晁說完,魏嬰便打斷了溫晁的話,“阿晁,剛剛的話我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為了離開幻境,我和含光君一起續(xù)寫壁畫故事,為了迷惑書靈才不得不做戲的。”
“那……那做戲也不必撕衣服吧!”
“那是因為……謝允恨墨染嘛,所以肯定是把他關(guān)在牢里綁起來嚴刑折磨了?!?/p>
“可是……”
“夠了!"魏嬰沉下臉來,“阿晁,你可以不信藍忘機,但你連我也不相信了嗎?”
“我當然信你……”
溫晁剛要解釋,魏嬰便一擺手,打斷了他要說的話,隨后魏嬰伸手,一把擼起了自己左臂的袖子,只見在魏嬰左臂上,一朵蓮花印記清晰可見。
這個印記是每一個坤澤分化后皆會自然形成的,只有乾坤相合之后才會消散,這是做不得假的。
魏嬰手臂上的蓮花印記還在,那就說明,他與藍忘機之間確實是清清白白的。
“對不起,阿羨!”終于打消了心中所有疑慮的溫晁,開始低聲下氣的哄著魏嬰,“我真的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太在乎你了,所以我……”
說著溫晁作勢就要握住魏嬰的手。
“好了,阿晁,我沒怪了,只是有些累了,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p>
魏嬰躲開溫晁握過來的手,內(nèi)心其實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
若非還需要等待時機,目前還不能讓溫晁對他有絲毫的懷疑,他真的不想再這樣虛與委蛇的應(yīng)付溫晁了。
“……好,若有什么需要,讓人來找我。”
語畢,溫晁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魏嬰的房間。
溫晁走后,魏嬰撐著尚未恢復(fù)仍是酸弱無力的身體起身。
江厭離說魏澄在自己昏睡期間曾來看過自己幾次,其實魏嬰心中又何嘗不是記掛著自家兄長的呢,于是魏嬰緩步踱出房門,向走廊中正巧路過的小二詢問了魏澄所在的房間后,魏嬰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后,便走了進去。
房中正在打坐恢元的魏澄見是魏嬰,馬上起身一把拉過了魏嬰,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著魏嬰。
“阿羨,你終于醒了!”說完,魏澄又馬上板起臉來,對魏嬰教訓道:“剛醒怎么就亂跑,若因恢復(fù)不好落下病根,到時可沒人管你!”
面對自家兄長的關(guān)心,魏嬰心中感到很是溫暖。
其實兄長對自己一直是關(guān)愛有加的,只因魏澄的性格有些火爆,也正巧應(yīng)了那句‘愛之深,責之切’,魏澄對魏嬰的關(guān)心常常是能過數(shù)落和責罵的方式體現(xiàn)的。
而上一世的魏嬰并不能理解兄長對自己的這種特有的關(guān)心方式,只認為魏澄就是喜歡罵他,就是看他不順眼,所以上一世魏嬰總是和魏澄對著干。然而,有些東西總是失去了,才會懂得珍貴。
面對魏澄的責罵,魏嬰?yún)s是笑著拉著魏澄一同坐下,“兄長,我知道錯了,我這不是擔心你嘛,所以忍不住想來看看你?!?/p>
魏澄還以為魏嬰會和原來一樣,不服氣的與自己嗆聲,卻怎么也沒想到魏嬰竟然會伏軟認錯,還……還說他擔心自己。
一時間,除了有些意外和別扭外,魏澄更多的是從心底涌上的溫暖與窩心,“誰、誰用你擔心!”
話雖這樣說,但魏澄卻并沒有甩開被魏嬰握著的手。
魏嬰看著兄長那口是心非的樣子,覺得堪為有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意外的,引來了魏澄一記瞪視。
見狀,魏嬰馬上收起了調(diào)侃之色,轉(zhuǎn)換話題道:“對了,兄長,你和澤蕪君在幻境中這幾日是怎么過的啊,你們經(jīng)歷的幻境是什么樣的,也是允墨的故事嗎?”
面對魏嬰一陣串的問題,魏澄怔愣了片刻,似是回憶起了一些事,而后魏嬰便見到魏澄的耳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迅速泛紅。
“兄長,你怎么啦?”魏嬰看著魏澄那越來越紅的耳垂,面露不解。
“呃……還、還能是什么樣,不都那樣么!什么幻境,什么故事,不過是書靈用來迷惑害人的手段罷了,當不得真!”語音,魏澄似是怕魏嬰繼續(xù)追問,又板著臉道:“好在現(xiàn)在事情都解決了,明日你就跟我乖乖回家去。月老祠那么詭異兇險的地方,你就那點兒修為傍身也敢亂闖?!回去我一定如實稟告父親,讓父親好好管教管教你!”
“?。?!別啊兄長!我不問了,我什么都不問了,這件事你就別對父親說了,好不好!”
魏嬰哀嚎,他看著魏澄那副臉紅耳熱的樣子,不明就里的撓撓頭,怎么突然又那么兇,他不就問問他和澤蕪君遇到的幻境是什么樣的么,兄長這么激動干什么。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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