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軾是私設(shè)名，封面圖片來自網(wǎng)絡(luò)，侵刪，OOC警告（重度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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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你居然有了這么些如人類般豐富的情感！”云軾驚叫起來。

? ? ? ? “我很早之前就有這般豐富的情感了?！彼箍ǖ僬f，語氣中略帶一絲歉意的嘲諷。她說完，從自己的身后拿出一根法杖。

? ? ? ? “你知道的，云軾，”斯卡蒂說，“你別自欺欺人了。你早就明白了———你一直都明白?！?/p>

? ? ? ? 是的，他現(xiàn)在明白了，他其實一直都明白。但是現(xiàn)在沒時間想這個。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斯卡蒂的那柄法杖上了。這東西究竟要拿來做什么嗎？魔法攻擊？精神攻擊？直接敲他的腦袋———

? ? ? ? 直接敲腦袋！倒也不至于，斯卡蒂慢慢走近到他身邊，微笑著用法杖的尖端輕輕觸碰了一下他的腦袋，身體幾乎失去知覺，腦中涌入了許多想法與情感。無法想象，實在無法想象這不起眼的輕觸居然會給他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樂！這個感覺持續(xù)的大約一分鐘，腦海中的意識逐漸消散，他能夠看清斯卡蒂俯視著他，看著他剛剛因為不止從何而來的快樂而迷茫扭曲的身體，嘴角的笑容更盛了幾分。當你在體驗過那種多重疊加的快樂之后，你最大的希望，就是繼續(xù)體驗?zāi)欠N快樂。天底下沒有什么事情比失去理應(yīng)得到的快樂更令人難以承受了。在那快樂全部消散后，云軾那被沖擊的有些昏昏沉沉的大腦如此地一遍又一遍想著。

? ? ? ? 他待在一個類似深海神殿的地方，只是周圍一定范圍內(nèi)的水都自動排開了，這里的空氣似乎也不會耗盡，他得以在此處自由的呼吸。

? ? ? ? 睜開雙眼后，他也只是緩緩地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他有一種感覺，自己似乎是從另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游到這個房間來的，那里像是個深深的海底世界———盡管這里就應(yīng)該是所謂深深的海底世界———他不知道在那里待了多久。自從被斯卡蒂的法杖輕觸進而體驗到至高無上的快感后，他再也沒見過天光與黑夜。記憶不連貫，連意識都有時會停止，即使在睡夢中也一樣。

? ? ? ???同時，他自那次后還沒再見斯卡蒂一面（雖然這段時間內(nèi)他幾乎沒處于清醒狀態(tài)），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在涌入他腦海的意識當中，他似乎感知到許多......熟悉的想法。

? ? ? ? 他似乎聽到了斯卡蒂的腳步聲，掙扎著要從木板床上爬起來，實際上在這段時間內(nèi)，哪怕在睡夢中，他也總覺得斯卡蒂就在自己的身邊，只是自己看不到她而已。現(xiàn)在他似乎能聽見斯卡蒂在他耳邊細語：“別擔心，云軾，現(xiàn)在你在我手上，我是如此的愛慕你，現(xiàn)在就是計劃的最終階段了，我要救贖你，我要將你變成我的血親。”

? ? ? ? 不知從哪里來的，總之斯卡蒂突然出現(xiàn)在云軾身前，那雙紅寶石般的眼眸看著他，他突然覺得自己身體的每個重要部位都被束縛住了，甚至后腦勺似乎都被什么固定住了，連眼睛都失去了控制。他被迫對上了斯卡蒂的眼瞳。從他躺著的角度上看，斯卡蒂的皮膚無比光潔，臉上的表情依舊是他深層印象中的微笑。她似乎比云軾想象的更加美麗。

? ? ? ? “雖然這是出自伊莎瑪拉的意愿，”斯卡蒂說，“但就我個體而言，我也無比希望在這里與你會面?！?/p>

? ? ? ? “什么意思？”云軾問到。

? ? ? ??沒有任何征兆，斯卡蒂的手略微動了一下，當時體驗過的快感侵襲了云軾的全身。這種快感十分的可怕，因為他根本就無法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覺得同時體會到了各種快樂，比如取得好成績的喜悅，與朋友玩耍的瘋狂，甚至是愛情所摩擦出火花的快感都實時反饋在他的身上。他不知道是否真的有事情發(fā)生，亦或者這些只是斯卡蒂制造的幻覺。但是他覺得自己一瞬間似乎就變成了沉迷于快感的野獸。

? ? ? ? “你在享受，對嗎？”斯卡蒂看著他的臉說，“你真真正正的在享受，甚至是那歡愛所傳遞的快感，你腦海中幾乎真真切切地感知到每一個細節(jié)，比如說你現(xiàn)在就......”斯卡蒂一邊說，手一邊向下探去，“是不是，云軾？”

? ? ? ? 云軾并沒有回答，斯卡蒂又輕揮了一下手?？旄辛⒖滔Я耍拖袼麃頃r一樣快。

? ? ? ??“我在為你費神啊，云軾，”斯卡蒂說，“是因為你值得我這樣做。你對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甚至不只是我，這么長時間以來，我都深深地愛著你，我希望你能夠回到我的身邊，永永遠遠地陪著我，成為我的血親。你也體會過了剛剛的快樂了，所以，回歸吧。其實，只要你對你的意志力稍作努力即可，但是你連這一點都不愿意做。即使在這一刻，我也知道，你還是抱著你那落后的想法不肯松手，還以為那是一種高尚的精神。好吧，我們談一下別的話題，你可以慢慢思考?！? ? ? ?

? ? ? ? “那些快感，還有思想，是什么？”云軾顫聲問出了他最想要知道的問題。

? ? ? ?“是伊莎瑪拉的感覺?！彼箍ǖ傩α诵?，說到：“你真的想要知道嗎？畢竟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在回歸到我的懷抱之前，你還能做一做夢?！?/p>

? ? ? ??“我早就失去做夢的資格了，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云軾又想起來那腦海中涌入的熟悉的思想，連說話都有些暴躁起來。

? ? ?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好了，這可是你自找的?！彼箍ǖ贉愡^身子，在云軾的耳邊輕聲呢喃到：“截止到現(xiàn)在，在人類這一個集合之中，你是唯一的個體，可以理解嗎？”

?? ? ? “怎么可能！”云軾驚叫到：“凱爾希，阿米婭，陳，還有閃靈夜鶯，她們都活的好好的！怎么會......難道說，在我昏迷的時候......你們......”

? ? ? ? 斯卡蒂對云軾的反應(yīng)滿意極了，說到：“她們都還活著，可她們與你不一樣，她們是伊莎瑪拉?！?/p>

? ? ? ?云軾想起了艾麗妮也說過她是伊莎瑪拉，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十分可怕的可能性，但他只是張了張嘴，并沒有說出來，這個想法實在是太瘋狂，太可怕了，以至于他下意識地想要拒絕。

? ? ?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彼箍ǖ偃粲兴嫉氐皖^看著他，“你的想法，我都知道。不過，你理解的不夠全面，讓我來給你好好解釋一遍吧?！?/p>

? ? ? ? “伊莎瑪拉并不是一個單一的個體，她其實是所有海嗣集合的群體意識，只是由于個體不同，每個海嗣所擁有的伊莎瑪拉意識有著一定的區(qū)別。簡單理解起來就是，每一個海嗣都是伊莎瑪拉。”

? ? ? ? “不過斯卡蒂———也就是我———和他們又不一樣，因為我是伊莎瑪拉的最原始的意識，也就是說，在最初，我就是全部的伊莎瑪拉，在我之后誕生的所有海嗣，從一定角度上都會受我的支配，當然，隨著海嗣群體的發(fā)展，伊莎瑪拉的意識也在增多，雖然在支配這方面我的能力并沒有變化，但是我不能做出危害或者說對全體海嗣不利的事情來，而這件事是否會不利于海嗣，則有伊莎瑪拉的共同意識決定?！?/p>

? ? ? ? “說到這里，還得謝謝羅德島在各地積累的聲望，因為我對你的渴求從一開始只是斯卡蒂這個個體的想法，但正由于羅德島的聲望積累，所以我的想法并不會被伊莎瑪拉意識阻攔，所以我才能通過支配其他海嗣來得到你?！?/p>

? ? ? ??“你曾經(jīng)說過我是只傻乎乎的小虎鯨對吧，那是自然，因為我是伊莎瑪拉的原始意識，所以其實我所學(xué)會的東西并不多，我的情感也好，知識也罷，更多的來源于海嗣群體的發(fā)展所融入的其他意識所帶來的綜合。當初你看見我只知道許多基本常識，不僅僅是因為海嗣群體發(fā)展程度不夠高，同時也是因為為了便于接觸陸地文明，我自愿封印了一定程度上屬于海嗣的意識，這就是你熟知的斯.卡.蒂.”

? ? ? ? “那么，假設(shè)你說的是真的，我是唯一的人類，也就是說......”云軾被斯卡蒂所說的話震撼住了。

? ? ? ? “是的！”斯卡蒂積極的回應(yīng)到?！霸谀忝媲暗囊辽斃?，擁有著人類文明全部的情感，想法，以及知識，除了你所占有的那一部分?！?/p>

? ? ? ??云軾的心猛的一沉，這就是海嗣群體的進化。他感到徹底的無望，如果他能感知到面前的斯卡蒂在撒謊，那倒還不要緊?？墒?，完全有可能，之前斯卡蒂施法傳導(dǎo)進他腦海中的，她口中所謂伊莎瑪拉的感覺，正是......

? ? ? ? “是的，正是這個世界上每一只海嗣的快感被我通過共感傳遞給你?！彼箍ǖ儆忠淮巫x出了云軾的內(nèi)心所想。

? ? ? ? 那種無助感再次籠罩著云軾。他掃了一眼周圍，目光又回到了斯卡蒂身上，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到底應(yīng)該說什么，目前的狀況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范圍。

? ? ? ? “你覺得，你的感覺來源于哪里？”斯卡蒂看著云軾無助的樣子，繼續(xù)問到。

? ? ?? ?“大腦?！?/p>

? ? ? ? “嗯，好的，我們，通過一種特殊的精神連結(jié)讓我們能夠擁有同樣的感知，那也就是說，我們每個個體的感覺都能傳遞到同類身上，同時，其他個體的感覺也能傳遞到我們身上，所以我剛剛傳遞給你的快感，其實我無時無刻不在感受。你現(xiàn)在能體會到回歸的快樂了嗎？”

? ? ? ?? “那樣的情況我才不會接受，我的感覺獨屬于我，你的自然也都屬于你，這不應(yīng)該是可以被嫁接和操控的，你們怎么能夠這么做！”

? ? ? ? 斯卡蒂的神色立刻變得嚴峻。她又拿出了那根法杖，在這根法杖的加持下，她能做到讓云軾與她徹底的共感。

? ? ? ? “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在甲板上為你唱響那首思鄉(xiāng)曲時，你曾對我說過，說你并不了解我，希望可以更深層次的了解，如今這個機會擺在你的面前，你卻要拒絕我？”

? ? ? ? “我答應(yīng)的是斯卡蒂，不是你！”

? ? ? ? 話音剛落，云軾就感到身上傳來一陣難忍的快感，斯卡蒂的法杖末端散發(fā)著藍色熒光。他汗如雨下，連呼吸空氣似乎都帶著輕微的呻吟，即使咬緊牙關(guān)，也無法克制。斯卡蒂仍然緊盯著他，然后，略微減弱了共感的強度。這才讓云軾好受了些。

? ? ? ? “你答應(yīng)過我的?！?/p>

? ? ? ? “你不是斯卡蒂！”

? ?

? ? ? ? 藍色熒光顏色變深。

? ? ? ? “你答應(yīng)過我的。”

? ? ? ? “你不是斯卡蒂！你還要我說什么！該死的怪物！你不是斯卡蒂！”

? ? ? ? 藍色熒光的顏色肯定加深了，但他沒有去看，他眼前只有斯卡蒂那愈發(fā)嚴峻的表情，模糊至極，似乎還在晃動。

? ? ? ???“你答應(yīng)過我的。”

? ? ? ? ?“我沒答應(yīng)你，根本沒有！你別繼續(xù)了，停下來！我沒答應(yīng)你！你是怪物，你不是斯卡蒂！”

? ? ? ? “你答應(yīng)過我的?！?/p>

? ? ? ? “好了！停下來，我答應(yīng)過，答應(yīng)過！快點停下來?！?/p>

? ? ? ? “不，云軾，沒有用，你的內(nèi)心依舊還在拒絕我是斯卡蒂這個個體的事實。”

? ? ? ? 斯卡蒂手輕輕一揮，法杖末端變成了黑色。

? ? ? ? “求你了，停下來，你要我說什么都行，你是也好，你不是也罷，我都聽你的。別再讓我感受下去了?！?/p>

?

? ? ? ? 斯卡蒂撤去了共感，不知為何，云軾覺得自己冷極了，牙齒咯咯作響，淚水順著面頰滾滾而下。斯卡蒂坐在他身邊，云軾像孩子一樣依偎在她的懷里，斯卡蒂的胳膊環(huán)繞著他的肩頭，讓他覺得異常舒服。?

? ? ? ?? 斯卡蒂將云軾的頭扭到自己的眼前，輕輕的吻了上去。云軾立刻覺得有一股令人舒服的暖流傳遍了全身，與共感的快感不同，這股暖流令他無比的安心。

? ? ? ? “你，看著我的眼神。”斯卡蒂對云軾說到。

? ? ? ? 就在這時，云軾眼前閃過一陣刺目的強光，他還聽見一陣猛烈的爆炸聲，或者說像是爆炸聲。他并沒有覺得很累，只是覺得很疲憊，很累。一種沒有痛苦的打擊忽然將他擊倒了。他的腦袋里也好像發(fā)生了什么變化，但他說不出來。

? ?? “別擔心，馬上就好了?！彼箍ǖ傩χf到，“在這次談話結(jié)束前，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問我?guī)讉€問題?！?/p>

? ? ? ? “什么問題都行？”

? ? ? ? “什么問題都行，別擔心，我已經(jīng)把法杖放下了?！彼箍ǖ賹⒎ㄕ仁掌穑瑔柕剑骸澳愕牡谝粋€問題是什么？”

? ? ? ? “艾麗妮到底怎么樣了？”

? ? ? ? 斯卡蒂的臉上又露出了微笑，說到：“她怎么樣？她很好，她現(xiàn)在正在羅德島的艦船上面，坦白來說，她這個個體對你其實有抱有愛慕之心，甚至哪怕沒有伊莎瑪拉意識的調(diào)控也是如此，那天你們的所作所為只是由伊莎瑪拉加速了進展而已，如果是正常發(fā)展，也會到那一步，只是我有些等不及了。”

? ? ? ? “她現(xiàn)在真的不是人類嗎？”

? ? ? ??“下一個問題?！?斯卡蒂對此沒有理會。

? ? ? ??可云軾卻一直糾結(jié)著這個問題不放，說到：“她真的不是和我一樣的人類了嗎？”

? ? ? ? “你不是人類。”斯卡蒂盯著云軾說到。

? ? ? ? 那種無助感再次吞噬了云軾。他不知道斯卡蒂這么說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就目前來看，斯卡蒂說的是也只能是對的。

? ? ? ? “坦白來說，與低等，不懂得變通的你相比，我們更有資格擔起人類的名號?！?/p>

? ? ? ? “我覺得我是人類。”他疲憊不堪，“因為我至少不像你們一樣心中全是殺戮和吞噬。我有著作為一個人類擁有的道德?！?/p>

? ? ? ? “這無關(guān)緊要，不過你果然一直這么想，就這么想好了，反正你也想不了多久了。下一個問題?！?/p>

? ? ? ? “我會死嗎？”?

? ? ? ? “當然不會，我愛著你，不會讓你死的?！?/p>

? ? ? ? “那么，人類真的全部滅絕了嗎？你知道我們這個文明誕生之前的事嗎。”

? ? ? ? “這個，云軾，我也無法回答你，因為就目前伊莎瑪拉掌握的知識來看，我無法回答你。但我知道你問這個問題的意義何在，我的推薦是放棄那虛無縹緲的幻想，在你之前沒有任何人類，在你之后也不會再有人類?！?/p>

? ? ? ? 云軾默默地躺著，胸口的起伏更大了一些。腦海中閃過許許多多想問的問題。但他明白，他想的第一個問題還沒問，他看著斯卡蒂的微笑，心中立刻想到：她已經(jīng)知道我想問什么了！

? ? ? ? 想到這里，他的話脫口而出。

? ? ? ? “你們究竟為什么要把我留在最后。”

? ? ? ? 斯卡蒂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她只是普普通通地說到：“你很清楚，云軾，你一直都清楚。”

? ? ? ? 說完她又吻住了云軾，他幾乎立刻陷入了昏睡狀態(tài)。

未完待續(xù)......

ps：不知道有沒有人看過1984，這篇里面有許多地方借了1984的橋段，OOC挺嚴重的，但是我確實第一反應(yīng)就想到了這個設(shè)定，然后在OOC上一去不返了。（再ps:凱爾希的后續(xù)我還是先等濁心寫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