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第三十八章：叛亂窩點

? ? ? ?當琥珀和琉璃子走出商店時，她們看到外面的尸群已經被民兵們消滅殆盡，在加油站四周的民兵時不時開火擊斃附近接近的喪尸，不過那些喪尸不是成群結隊來的，威脅不是很大。其余的民兵們都在忙著搬空商店，他們抬著一箱箱食物，推著一臺臺購物車，把他們能用到的一股腦往卡車上裝。

? ? ???“頭兒，這個加油站已經讓我們給抽空了！”

? ? ???“干得不錯，松井先生。讓你的人都上車吧，我們馬上要走了。”

? ? ???越智拍拍那個民兵小隊長的肩膀，然后又笑著向兩個女孩介紹著他們的隊伍：“養(yǎng)活我們這隊人馬要用到的物資可不少，我們勢力越強大，能消滅的喪尸就越多。不過話說看你們兩位小姐該如何稱呼？”

? ? ???“咱叫鬼方琉璃子，是櫻山中學的學生。這是咱的發(fā)小，她叫子神琥珀！”

? ? ???“很好聽的名字，你們倆都是?！?/p>

? ? ???布奇說道，他走到那輛野馬跑車前：

? ? ???“你們是開這輛車子來的嗎？這是輛好車，可惜有點撞壞了?！?/p>

? ? ???“那個啊，是琉璃子開來的，因為它出故障了我們才被留在這里的?！?/p>

? ? ???布奇把他的機槍放在車邊，掀開汽車引擎蓋看了一會：

? ? ???“我們可以把這輛車拖回營地去修理營地去讓技工修理一下，應該不是大問題。”

? ? ???在布奇檢查汽車故障時，琥珀和琉璃子毫無戒備地站在旁邊看他撥弄著。四周的民兵來來去去，對琥珀和琉璃子側目而視，眼神里說不出的怪異。琥珀總覺得有人在盯著她們，可一回頭那些人就把腦袋扭開了。越智走上來將引擎蓋蓋上，對琥珀她們說道：

? ? ???“先回我們的營地去把，我們把幸存者們都安置在那里，晚些時候國民警衛(wèi)隊會來接你們的?！?/p>

? ? ???“現在時間也很晚了，我和朋友逃命了一天都餓壞了，你們那有熱飯菜嗎？”

? ? ???琥珀發(fā)現她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而越智馬上答應道：

? ? ???“我還以為什么要求呢，不管是牛肉咖喱還是熱狗，我們那里統(tǒng)統(tǒng)都有！”

? ? ???“呼呼，那讓咱們快出發(fā)吧，琉璃子砍了一堆的喪尸也餓的不行啦！”

? ? ???于是她倆被越智帶著來到了一臺卡車后面，而當越智打開卡車后廂門時，琥珀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卡車里面有什么，她便感到后腦勺上被重擊了一下?！拔恕钡匾幌?，琥珀頓時眼前發(fā)黑失去知覺。琉璃子詫異地看到是布奇這個大塊頭，拿著一根形狀猥瑣的，用來當性用品的橡膠棍將琥珀砸倒在地。

? ? ???“你……居然……”

? ? ???琉璃子正要拔出武士刀，但越智從背后沖過來抓住了她，死死捏住了她的手腕。雖然琉璃子的力氣很大，但她靠蠻力卻無法掙脫，也無法拔刀。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布奇舉著那羞恥的橡膠棍，朝著她頭上砸來。

? ? ???……

? ? ???琥珀感到自己趴在地上，還微微有點顛簸，或許她現在在一輛卡車上吧。她想試著掙扎一下，卻發(fā)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捆住了，動彈不得，而她的霰彈槍也早不知道去哪里了。她的意識逐漸清醒過來，而套在她頭上的麻袋遮住了視線，僅僅從麻袋纖維的縫隙中透過幾絲光亮。琥珀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琉璃子，她還和自己在一起嗎？琥珀試著想在地上移動自己，但她卻只能像條蛆蟲那樣扭曲著。這時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碰到了一個東西，那是個人，一動不動的。直覺告訴她那個就是琉璃子，于是她小聲說道：

? ? ???“琉璃子，你還醒著嗎？”

? ? ???琉璃子沒有什么回應，琥珀正想說大聲點，便聽到她頭上有個聲音響起：

? ? ???“小老鼠，現在是睡覺時間！”

? ? ???完了！琥珀心想，緊接著后腦勺上被狠狠撞擊了一下，直擊靈魂的疼痛。迷迷糊糊中，她聽到那個聲和旁邊的人說：

? ? ???“雖然我們的老大某方面不行，但他還是懂的照顧我們這幫小弟的?！?/p>

? ? ???“別讓越智聽到你小子說的話，不然他非把你的蛋黃捏出來不可?！?/p>

? ? ???琥珀聽出來了，那個回話的人是布奇。她想說些什么，卻徹底失去了知覺。

? ?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似乎有人在使勁地搖晃著她。琥珀從麻木中恢復意識，但頭上還是套著麻袋，什么也看不見。她發(fā)覺自己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后，打著結實的繩結，雙腿也是動彈不得。

? ? ???“琥珀，你醒了嗎？”

? ? ???“琉璃子？”

? ? ???琥珀辨認出了朋友的聲音，剛才琉璃子把自己的腦袋頂在琥珀胸口，使勁晃動著她。琉璃子雖然也被捆著，但她利用墻上的一根掛衣鉤把頭上的麻袋扯了下來。她用嘴叼住套在琥珀頭上的麻袋將它摘下。這下琥可以看清楚她們現在的處境了，她們正被關在一個帶窗戶的小房間里，窗戶被鋼筋封住了，下方放著一張鋪著海綿床墊的鋼絲床，床墊和床單上滿是黃褐色的污漬。小屋的墻壁和地板都是水泥的，角落里都是瓶瓶罐罐，還有發(fā)霉吸引著蒼蠅的食物殘渣。在房間的另一邊，還有一個當做廁所的骯臟蹲坑，旁邊也沒有任何遮蔽。這個被鐵門鎖住的房間，看起來就是個簡易的牢房。見到自己的朋友還在身邊，琥珀也稍微安心了一點：

? ? ???“琉璃子，這些家伙莫名其妙地把我們關在這里做什么，他們有什么可得到的？”

? ? ???“想強奸咱們唄?！?/p>

? ? ???琉璃子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她看了眼琥珀詫異的表情，又解釋道：

? ? ???“不然他們要抓咱們兩個女孩子干什么用，貌似這幫民兵全是男人吧?！?/p>

? ? ???說完，琉璃子在墻邊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踮著腳小步跳著來到床邊。金屬床框上有個突出來的金屬尖刺，她慢慢蹲下去，用這個尖刺摩擦著綁著雙手的麻繩：

? ? ???“想點辦法吧琥珀，你去窗邊看看外面有什么，咱試試能不能把繩子解開。要是咱們跑不掉，會發(fā)生什么你也清楚的?！?/p>

? ? ???琥珀一刻也不敢怠慢，她也把身體靠在墻上慢慢站起來，但知識向前挪了一小步，就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她只得狼狽地像條毛毛蟲在臟兮兮的地板上蠕動著，爬到了床邊，弓起身子把自己挪動到床上，將身體靠在窗沿上。

? ? ???琥珀的手表還戴在手腕上，但手被綁在背后看不到時間。她看到外面的天應該是剛剛亮了，她和琉璃子已經昏迷了一個晚上。透過那幾根鋼筋，琥珀看到她們是在一棟樓房上，她們應該是在三樓的位置。低頭她看到了停著許多車輛的院子，院子里還有軍綠色的野戰(zhàn)帳篷和臨時的集裝箱活動房，那輛帶著勃朗寧機槍的巴士就停在院子一側，而不遠處停著的就是麗麗卡的黃色野馬跑車。時不時有民兵在樓下端著槍晃蕩著，而院子四處也戒備森嚴，高聳的圍墻頂上澆筑時插上了不計其數明晃晃的啤酒瓶碎片，四面都有個哨樓，上面有探照燈和望風的民兵。

? ? ???這是一處民兵營地，位于城郊的什么地方，抬頭就可以看到遠處著火冒煙的朝倉市市區(qū)，以及市區(qū)高聳的大樓。琥珀正想看仔細點，卻感到一陣寒意。這時她猛然發(fā)現自己的目光和樓下的人對上了，那人是布奇。他抬頭瞪著琥珀，然后和他身邊的幾個人氣勢洶洶地走進樓里。

? ? ???“我被發(fā)現了！”

? ? ???琥珀翻身滾下床，正在解著繩子的琉璃子恨恨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 ? ???“琥珀，為什么這么粗心？！算了，準備好被干爆吧！”

? ? ???琥珀和琉璃子被抓住時，身上的武器已經被全部沒收了，面對這幫失去法律約束的民兵，她們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手段。鐵門那里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接著門打開了，幾個民兵踢門走進房間里，走在前面的民兵一把抓住琥珀的頭發(fā)，又將她的腦袋使勁往地上摁去：

? ? ???“媽的，破耗子，你不老實，想著逃跑是吧？”

? ? ???琥珀的臉被撞在地上，她的鼻子里流出血來。琥珀沒時間在意傷勢，可憐兮兮地喊道：? ? ???“我沒想跑，我不敢了，放過我吧！”

? ? ???“放開琥珀！”

? ? ???琉璃子從地上蹦起來撞在那個民兵身上，差些將他撞翻。他氣急敗壞地抓住琉璃子的胳膊把她摔在地上，抬腳踢在她的小腹上。這個民兵冷冷地看著琉璃子在地上蜷縮著身體掙扎著：

? ? ???“兩個臭婊子，要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嗎？”

? ? ???“差不多得了，松井先生。把她們倆給打壞了，我們還玩什么？”

? ? ???布奇趕緊出手阻止，那個民兵也同意了，說道：

? ? ???“她們非要吃點苦頭才聽話，我們快點開始吧，我都等不及了。平野，你把門給關上！”

? ? ???就在此時，又一個高大的人影擠進了門里，琥珀抬頭看了眼，便暗叫不妙。進來的人是個高大健壯的黑人大漢，穿著軍綠色的褲子和汗津津的背心，渾身散發(fā)著汗臭味。他一進來就想把其他人推到一邊，猥瑣地說道：

? ? ???“你們抓了兩個小妞？先讓我來玩玩！”

? ? ???“約翰遜，不知道先來后到嗎，一會才輪到你！”

? ? ???平野向這個大塊頭抱怨道，布奇也馬上說：

? ? ???“你要是不遵守順序，我會和越智告狀，讓他撤了你小隊長的位置。”

? ? ???“你們是開不起玩笑嗎？好吧，當然是你們先，祝你們玩得開心！”

? ? ? ?約翰遜說著還賤兮兮地彎腰做了個“請”的姿勢，而布奇抓住琥珀把她翻過來，拔出匕首挑斷了捆著她手腳的繩子，然后又解開了琉璃子的繩子。見手腳已經不被束縛住了，兩個可憐的孩子剛開始還想反抗一下，但這些民兵一擁而上便將她們摁在地上，隨著她們的尖叫和哭喊，她們身上的校服，內衣都像禮物包裝般被撕碎扯爛，鞋子也被脫下丟到一邊。她們倆像屠夫案板上的小白羊無助地扭動著身體掙扎著，但四肢都被這些如饑似渴的家伙死死按住，一雙雙粗糙的大手在她們身上野蠻地亂碰著。

? ? ? ?琥珀的腦袋已經快宕機了，除了小時候父親或是哥哥幫自己洗澡以外，她沒有讓其他男人看過或是觸摸過自己的身體。皮膚上傳來的那種瘙癢又羞恥的感覺讓她陷入混亂，其他的民兵則使勁的在她身上撓癢癢，希望盡快耗盡她的力氣。琥珀使勁憋住不想讓自己笑出來，很快她就憋得涕泗橫流，忍不住痛苦地笑著：

? ? ? ?“哈哈哈，別，別這樣了，哈哈哈哈?。。　?/p>

? ? ? ?而琉璃子那邊也不好受，她看起來似乎更乖一些，一聲不吭地被玩弄著?？僧敯粗拿癖晕⒎潘闪艘稽c，她便抽出手一把抓在了對方臉上。

? ? ? ?“啊，我的臉！”

? ? ? ?平野捂著被抓出血痕的臉頰躲到了一邊，約翰遜見狀便走上來，抬起穿著軍靴的大腳毫不留情地踩在琉璃子柔軟的小腹上。

? ? ? ?“咕！~”

? ? ? ?琉璃子頓時沒了脾氣，而剛才被抓傷的平野卻撲上來死死地掐住了琉璃子的脖子，她感到對方鐵鉗般的雙手都快要把她細嫩的脖子絞斷，一點也呼吸不了了。由于缺氧琉璃子很快便意識模糊，水藍色的眼睛也開始翻白，失去神采，粉色的小舌頭不受控制地從嘴里吐出，黏糊糊的涎水都流到了平野手上。她無力地蹬著雙腿，用拳頭軟綿綿地擊打著對方。

? ? ? ?“放開她，求求你們，別殺她！”

? ? ? ?琥珀雖然是自身難保，但她仍然在央求這些暴徒不要傷害她的朋友，但隨即她就被布奇他們玩弄的說不出話來。琉璃子終于不動彈了，她歪著腦袋沒了反應，四肢也癱軟地垂下。約翰遜蹲下試了試琉璃子的鼻息，又捏著她的手腕說道：“這丫頭還沒死，只是勒暈了。她這個樣子，真是安靜多了?！?/p>

? ? ? ?說完他抓住琉璃子的腳踝將她扛在肩上，這個嬌小的女孩此時更顯得柔弱無骨，軟趴趴地被這個粗壯的黑人扛著，像個任人擺布的布娃娃。

? ? ? ?“我?guī)н@個丫頭去別的房間，讓她們倆在一起的話會更容易逃跑的?！?/p>

? ? ? ?約翰遜想把琉璃子帶走，他在這支部隊中的地位比布奇要低一些。而布奇也沒有反對：?

? ? ? ?“行，你們小心點，別把她玩死了?！?/p>

? ? ? ?于是約翰遜帶走了琉璃子，平野和幾個民兵也和約翰遜走了。琥珀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朋友被帶離，現在她們將被分開，被逐一擊破，被吃干抹凈。

? ? ? ?“怎么樣，小耗子？比起你的朋友，你倒是很聽話呢，我都有點開始喜歡你了。雖然你和你的朋友，叫琉璃子來著吧。你們這副身材也談不上多好，但我就是喜歡這樣的。”

? ? ? ?布奇用各種低俗的言語調戲著琥珀，還伸手揪著琥珀頭上那對軟軟的鼠耳。見琥珀沒有什么反應，他更是玩興大發(fā)，抓住琥珀的臉頰將大拇指插進她的嘴里，后來又掰開她的嘴抓著那條粉嫩的小舌頭拉扯著。琥珀真想發(fā)狠咬掉這混蛋的手指，但她知道激怒對方只會自討苦吃。

? ? ? ?見琥珀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布奇也覺得是時候品嘗正餐了。他抓住琥珀的脖子，把她丟到了那張鋼絲床上，讓她赤條條地躺在臟兮兮的床墊上。布奇作為越智的副手，有資格第一個享用琥珀的身體，后面的幾個民兵就自行猜拳決定順序。在剪刀石頭布的喊聲中，布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腰帶脫掉他那肥大的軍褲，撲到了琥珀身上。這個孤星州混混將琥珀小小的身軀壓在下面盡情發(fā)泄著自己的欲火，想到隨著社會秩序的崩潰，以后他們會有更多為所欲為的機會?，這種背德感讓布奇更加興奮了。他捏著琥珀的臉蛋，在她的臉頰上，和薄薄的嘴唇上放肆地親吻著。

? ? ? ?在布奇發(fā)泄自己時，琥珀表現得十分痛苦。她用手捂住眼睛，輕聲地哭著。除了剛開始哭喊了幾聲，接下去都只是在啜泣。琥珀既沒有反抗，也沒有配合對方，只是用眼淚抗議著?？伤姆磻尣计娓械讲挥淇炝?，他覺得這樣太缺少樂趣。只見布奇拿來一個金屬盒子，從盒子里拿出小玻璃瓶和針管：

? ? ? ?“這樣可不行哦小老鼠，不能只有我快樂，我也要讓你感到愉快才行?！?/p>

? ? ? ?“那個不行，不要麻醉品！”

? ? ? ?琥珀馬上意識到那是什么東西了，這下她開始掙扎起來，但布奇坐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布奇用針管吸了一些藥劑，又抓住琥珀的手腕，接著將一針管藥物都扎在了她的胳膊上：

? ? ? ?“好好享受這些麻醉品吧！”

? ? ? ?隨著冰涼的液體注入，琥珀感到身體變得燥熱起來，她像是被摔在了一大堆棉花里，又像被扔到萬米高空，渾身輕飄飄的。她感到無比的難受惡心，卻又舒暢到了極點。這種矛盾的反應轟炸著她的大腦令她神經錯亂。在琥珀眼里這些民兵都變得像哈哈鏡里的人物，不少炫目的光點在她眼前四處飛舞。布奇已經重新趴在她身上，繼續(xù)這場罪惡的盛宴，但琥珀卻感覺不到什么痛苦了。天花板上斑駁的污漬，都像擁有了生命般蠕動起來。接著在那些光斑中，她看到了不少的人影，有她的父親，母親，哥哥，還有琉璃子。琥珀眼神迷離，癡癡地傻笑著，淚水，血和鼻涕流淌到臉上：

? ? ? ?“欸嘿嘿嘿，爸爸媽媽……好多星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