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龍水仙:傅紅雪X花無謝】ABO《家養(yǎng)小嬌夫》(三十五)

【護(hù)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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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謝利落收劍入鞘,朝傅紅雪走去,卻發(fā)現(xiàn)披風(fēng)散落在地,人已不見了!他霎時冷汗透背、慌了神,就聽身后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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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一定神、回頭,眼中還帶有方才廝殺的冷意,就見一個侍衛(wèi)用刀抵著傅紅雪的脖頸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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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啊,你這個駙馬,果然非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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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身尊貴的朱厚照落后半步,眼神似笑非笑看向傅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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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神色看似平靜,看向花無謝的眼中卻流露出擔(dān)憂,生怕花無謝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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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謝心中電轉(zhuǎn),臉上已恢復(fù)微笑,朝傅紅雪眨了眨眼表示自己無礙,隨即拱手提劍朝朱厚照行禮,仿佛溫良已刻在骨子里,他恭敬道:“參見太子殿下?!?/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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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卻把傅紅雪與花無謝的“眉來眼去”盡收眼底,他不爽地冷哼一聲,看向花無謝,直接道:“你可真能裝?!?/span>
——他雖早料到花無謝平日是在藏拙,但親眼目睹剛才那一挑十三的利落一戰(zhàn),還是大為震驚,原來花無謝這看似人畜無害的小白兔外表下藏著的不單是鬼機(jī)靈的狐貍,還有兇殘的猛獸。
——那蟄伏二十年的花家,又是什么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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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職愚鈍,請?zhí)拥钕旅魇??!被o謝面上仍是一派恭敬,余光卻落在抵著傅紅雪脖頸的那把刀上,若是蹭破一點油皮,他可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以下犯上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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挾持傅紅雪的侍衛(wèi)跟隨朱厚照多年,算身經(jīng)百戰(zhàn)、沉穩(wěn)可靠,但被花無謝這冷眼一瞥,豆大冷汗瞬間沿著鬢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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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緊張,刀反而不穩(wěn)了,鋒利的刃在傅紅雪白皙的頸間蹭來蹭去,看得人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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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面露嫌棄,花無謝瞬間捏緊劍、仿佛能隨時暴起,倒是傅紅雪出聲,安慰一句:“莫慌?!?/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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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w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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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空檔,花無謝手腕一轉(zhuǎn),劍鋒直指朱厚照,便要掠身上前!朱厚照已再次退后半步,冷笑道:“花統(tǒng)領(lǐng),這十三名殺手分明出自你的羽林衛(wèi),你還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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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花無謝剎住步子,他抬起頭,直視朱厚照,“太子殿下好眼力,他們的確出自羽林衛(w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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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立即看向傅紅雪:“小七你看,是你的枕邊人要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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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面無表情:“哦?!?/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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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謝又道:“這十三人原是司馬清風(fēng)手下,司馬清風(fēng)是誰的人,太子殿下心知肚明?!?/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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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立即附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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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見挑撥離間失敗,這才一臉無趣地朝遠(yuǎn)處擺了擺手,就見一名內(nèi)侍指揮著數(shù)名侍衛(wèi)抬著飯桌和食盒走入谷內(nèi),挑了一塊風(fēng)景不錯、還未染血的花草地,鋪開地毯、擺好精美的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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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看向花無謝:“我說我是來救人的,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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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的話,卑職不敢不信。”花無謝雖這么回答,卻看向傅紅雪,傅紅雪微微一點頭,他神情才略微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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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仍有戒備:“既然相信,你還不放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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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謝面含微笑:“太子殿下何不先讓殿下回到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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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朱厚照無奈道:“小七,還不快讓你家這把神兵利刃把劍放下,太快了,不然我不能安心?!?/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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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道:“無謝最擅長的是刀,他這次是為了配衣服好看,才拿了劍?!?/span>
說這些話時,他眼神亮晶晶看著花無謝,充滿了驕傲與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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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謝本來還擔(dān)心傅紅雪看見他這般殺戮會恐懼與厭煩,此時內(nèi)心的憂慮一掃而空,他不由露出個燦爛的笑容來,甜蜜道:“殿下懂我?!?/span>
便隨手扔了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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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
——他不理解,他這有九百個心眼子的七弟,成婚后怎么像個傻子一樣成了妻管嚴(yán)、老婆吹?回回都要把人膩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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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wèi)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放開傅紅雪,花無謝已一掠身來到傅紅雪面前,上下打量著,眼神關(guān)切,“殿下可有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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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搖搖頭,仍舊亮晶晶看著花無謝:“無謝好厲害?!?/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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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揉著耳朵,嘆了口氣,走到飯桌前坐下,毫不客氣地敲了敲桌子:“還吃不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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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這才與花無謝來到餐桌邊,見只有一把椅子,花無謝便讓傅紅雪坐下,他守護(hù)在傅紅雪身后,此刻山谷中雖然已恢復(fù)平靜,但他沒有完全放松,仍舊不動聲色觀察著四周的動靜和朱厚照帶來的侍衛(w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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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包子蒸的噴香流油,也許是在山谷里風(fēng)景好,還清靜,朱厚照難得有胃口,正要夾起一只嘗嘗,傅紅雪已伸手將整屜包子端起,轉(zhuǎn)頭遞給花無謝:“有你愛吃的小籠包,嘗嘗?!?/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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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看著自己落空的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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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謝心中雖詫異,但不動聲色接過籠屜,傅紅雪又將自己的筷子遞給他,微笑道:“不是餓了嗎?快吃?!?/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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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眉頭緊皺地把筷子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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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見花無謝開始吃包子才看向朱厚照,一臉面無表情地平靜道:“太子殿下赴約的方式還真是特別?!?/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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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不開心:“你還記得是你約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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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垢山莊,英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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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璧走到正廳,就見沈飛云與沈璧君等候在此??匆娺B城璧,沈璧君迎上前,溫柔輕喚一聲:“城璧?!?/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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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英堂外,齊衡扒在門柱上,用衣袖把眼淚擦干,視線頓時清晰許多,他看著沈璧君,心道:她就是武林第一美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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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摸到袖子里還有半塊糖餅,便拿出來吃著,繼續(xù)暗中觀察,卻又不免一絲感慨:那還是更瘦更白更令人討厭的傅紅雪更好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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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見連城璧不理沈璧君,徑直走到主位慵懶坐下,這才看一眼沈飛云:“武林大會即將結(jié)束,沈莊主的病又好了,真是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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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飛云見連城璧如此無禮,氣得冷冷一笑,直接道:“連城璧,別忘了你曾答應(yīng)我的事?!?/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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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璧眉眼一挑、故作驚訝:“哦,我答應(yīng)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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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飛云:“自然是與璧君成婚。否則,你以為我當(dāng)年為何支持你當(dāng)武林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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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衡很快把糖餅子吃完,但有些不夠,暗想:哦,既然有婚約,沈璧君為何還要給連城璧下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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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想明白,便覺一陣罡風(fēng)來到眼前,接著他如老鷹抓小雞中的小雞仔一般,被沈飛云抓到武英堂內(nèi),狠狠摜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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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一串翻滾,等齊衡亂七八糟地穩(wěn)住身體,就看見連城璧近在眼前,正一臉嫌棄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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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飛云手起手落間,自然察覺齊衡毫無內(nèi)力,不由鄙視道:“哪兒來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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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一落,連城璧便接話道:“他的確是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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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衡的心頓時像被冰錐扎了一樣,又疼又冷。雖然他的確沒有武功,但他也是個人,人心都是肉長的,再三被連城璧罵作“廢物”,他也是會傷心的。但還沒等齊衡哭出來,便覺身體一輕,他再次像老鷹捉小雞中的小雞仔一般被人拎起,只不過這次是連城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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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璧把齊衡往自己的主位上一扔,站起身,俯視沈飛云,沒好氣道:“但你,憑什么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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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齊衡一大口淚堵在嗓子眼:“……額,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