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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coris Recoil】相融的血液

2022-10-10 12:14 作者:常盤臺警衛(wèi)  | 我要投稿

【寫在前面的話】

這篇是在原作13話A Part后面發(fā)生的事情。

更改劇情,千束沒有逃跑,且這個時間線上第四集里的北押上地鐵站有大量平民死傷。

大量OOC預警。算是一個比較好的結(jié)局吧。

【以下為正文】

(一)血色之塔與花火——side井之上瀧奈

瀧奈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延空木上下來的了。

在她的記憶中,眼前只有無盡延伸的臺階。

那些臺階上面漆著紅色的防銹油漆,油漆的那種紅色,雖并不像Lycoris的制服顏色那樣鮮艷,在手電筒的照明下依然非常刺眼。

這個顏色,配上金屬和油漆氧化的味道,讓人想起了血。

大面積的血跡對于Lycoris來說不算是什么罕見的東西,但在此時此刻,這種顏色和氣味,讓瀧奈的每根神經(jīng)都變得緊張起來。

因為無法感知心跳,瀧奈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地停下自己的腳步,回首確認自己背上的那個金白色短發(fā)的少女是不是還活著。

萬幸,現(xiàn)在還能感受到千束那微弱的呼吸氣息,她還活著。

瀧奈還擔心一件事,就是自己能不能將比自己高大且強壯的千束背下塔去,因為自己肩膀上傳來的痛感越來越強烈了——這是之前為了救下從塔頂墜落的千束而留下的傷痕。

當她看著千束拉著那個恐怖分子頭目墜下玻璃穹頂?shù)臅r候,自己本能性的一邊加速奔跑,一邊用著最快的速度裝填繩索槍。

她聽見了四聲槍響,她還聽到了那個綠色卷毛的恐怖分子頭目因為驚恐而發(fā)出的哀鳴——幾分鐘前,那個心狠手辣的家伙襲擊了她們,那個畜生用自動模式對著電梯內(nèi)一通掃射,亂飛的子彈打傷了毫無防備的乙女櫻,那個孩子倒了下去,命懸一線。而那個瘋子之所以這么做,就是為了讓千束和其他人分開,好滿足他“決一勝負”的野心。

最終還是千束贏了呢。

穹頂上傳來了令人不安的碎裂聲,那個恐怖分子頭目慘叫著墜落了下去。

碎裂的玻璃面積越來越大,千束身體下面的那塊玻璃也很快布滿了裂紋。瀧奈算好路徑,在千束下落的瞬間向她發(fā)射了繩索,然后將那根繩索緊緊拉住,向更高的地方攀去。

那根復合材料制成的繩索在瀧奈的背上繃緊,因為千束的體重的影響不斷向下滑去,又因為瀧奈自己的蠻力和繩索槍上絞盤的向上滑去。那根繩索在制服上反復不斷地摩擦,號稱“防彈防刺”的制服面料終究也沒能抗住這劇烈的摩擦,裂開了口子。然后幾乎是順理成章的,那根繩索切開了瀧奈的襯衣,瀧奈的皮膚,向著更深的地方……

深入骨髓的痛感撼動著瀧奈的大腦,求生本能催促著瀧奈能放開那條繩索。

但瀧奈更在意的是繩索另一端的她。

不能松手??!一旦松手的話,千束她……

瀧奈用身體死死地拉住了那根復合材料做成的繩索,最終,她成功了。

她小心地讓千束平躺在地上,自己則躺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

然后,她背上千束,小心地從來時的道路上一步步地走回去。

瀧奈能感覺到千束肩膀上的槍傷在流血。那是大口徑左輪手槍的貫通傷,千束在試圖奪回控制炸彈的手機的時候被那個家伙打了一槍。那個心理變態(tài)的綠色卷發(fā)瘋子,想把今天的延空木變成他一個人的秀場,他妄想著靠打敗千束來洗刷自己十年來的恥辱,讓煙花成為自己征服千束的賀禮。

是的,延空木上根本沒有炸彈,單純的千束被那個混蛋騙了。

那個金白色短發(fā)的孩子,肩上的槍傷在不停地滲血。雖然瀧奈之前試圖用膨脹海綿封閉了傷口,但還是有血從從受傷的位置滲出來,一滴滴地滴在瀧奈肩膀上的切割傷口上。

每一滴血,都像一把刀,深深地刺痛著瀧奈的神經(jīng)。

不能放棄啊。

不能放棄啊。

不能放棄啊。

瀧奈無法得知自己的面容是不是因為劇痛而變得猙獰起來,因為那不重要。她只知道,如果能夠能平安地帶著千束抵達地面的話,她就得救了。

天空中一朵朵煙花綻放,這是原定用于慶祝延空木竣工的花火,也是那個綠色頭發(fā)的瘋子妄圖拿來慶祝自己走出心理陰影的焰火。

這些煙花出現(xiàn)在奄奄一息的千束和瀕臨失去意識的瀧奈面前,實在是沒法讓在現(xiàn)在的兩人高興起來呢。

瀧奈突然想起了今年夏末因為臺風而錯過的花火大會,想起了穿著浴衣大喊“不甘心”的千束。

瀧奈又想起了千束硬拉著到河堤上燃放線香花火的事情。

那是雨后初晴的月夜,兩人穿著為夏日祭準備的浴衣,來到河堤上。

線香花火的火花,映襯在二人的眼睛里。

“沒關(guān)系的,實在不行我們可以坐車去鄰縣或是其他地方的花火大會嘛……”

望著有些失落的千束,瀧奈安慰道。

然而,這個理想并沒有實現(xiàn)。LycoReco的內(nèi)部事務,DA的公派任務,一件件壓了下來,兩人最終還是沒能實現(xiàn)這個愿望。

最近的一次,在她們返程的路上,瀧奈在手機上查到了15公里外的地方有花火大會。熟識的“清潔工”大叔把他的那輛SUV開到了極限,但時間上已經(jīng)不可能及時趕到那里。

“既然答應了你們的要求,那我一定會想法做到?!?/p>

那個大叔把車開上了跨海大橋,那是不用親臨現(xiàn)場也可以看到花火大會的地方。

“注意!兩點到三點鐘位置!”大叔興奮地喊著。

一朵朵煙花在天空綻放。

“快看啊,瀧奈!”坐在車輛左側(cè)的千束松開自己的安全帶,輕輕地靠在瀧奈身上。

緊貼在一起的兩人,十指相扣。

一朵朵絢麗的煙花在千束那雙紅色的眼瞳中綻放。這是何等少見的美景啊。

雖然沒能親臨花火大會,但也的確看到了夏末的花火。

沒想到,上天竟然把當時的遺憾以這么一種方式彌補過來。

延空木的安全通道雖然是環(huán)形的,但好在周圍無視野遮擋物,一望無際。漫天的煙花仿佛是在身邊綻放?;鹚幒徒饘俜勰┤紵奈兜缽乃拿姘朔揭u來。

“吶,千束……”瀧奈輕輕地對背上的女孩說著,“今天的花火,真美啊?!?/p>

“……嗯……”不知道背上的那位女孩是不是真的聽到了瀧奈的呼喚,她從喉嚨里發(fā)出了簡短的聲音。

淚水,模糊了瀧奈的視線。

其他什么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只要千束沒有事就好。瀧奈在心中祈禱著。

瀧奈背著千束一步步地向著塔底移動著,在她們的背后,是一條鮮血形成的軌跡線。

兩人的鮮血融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二)繃帶與無義草——side錦木千束

我在哪里?

千束不斷地問著自己。

四周一片黑暗,制服配套的樂福鞋踏在泥濘的地面上,走起來有點費勁的樣子。

說來,這時候有點羨慕風希的那個小跟班……她好像叫“櫻”吧?她的那雙慢跑鞋不錯,走在這個地面上應該會好一些吧?

聽不到回音。看來這應該是一個很開闊的地方,并不是之前的舊電波塔那狹窄的空間。

萬幸那個綠色卷毛的家伙不在這里,要不然在如此開闊黑暗環(huán)境中,自己會變得異常的脆弱。

胸口好痛。千束強行撐住自己,好讓自己不會倒下。如果在這里弄臟制服的話,瀧奈會罵的。

千束想起之前和那個綠毛的家伙在延空木上決戰(zhàn)的時候,就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這樣的情況——先是疼痛,然后是無盡的無力感。

估計那個愉悅犯應該是因為覺得和一個身體狀態(tài)不好的人對戰(zhàn)會比較無味的緣故吧,竟然在這個時候坐了下來,說要和千束聊聊。一如幾個星期前他找到千束的安全屋,并把瀧奈精心裝點好的房間搞得亂七八糟的那次。

那個愉悅犯高聲談論著他的那些所謂的理想,所謂的“支持弱者”“尋求平衡”。

不知道他對北押上地鐵站那些死于亂槍掃射的平民怎么看?那些拼盡全力努力生活的人們,在被他發(fā)射出的子彈終結(jié)生命的時候會想些什么呢?

這個愉悅犯……他的那種推卸責任的輕浮感,真的好惡心啊。

千束非常討厭這樣的人。但此時此刻的自己受心臟的牽累也無能為力,只能聽著那個家伙繼續(xù)發(fā)表著長篇大論。

最終,千束如愿打倒了那個家伙。

這還要感謝瀧奈的幫助。

如果不是她擊毀門鎖沖了進來的話,那個愉悅犯還沉浸于踐踏在千束身上的愉悅感中。他當時應該很得意,認為自己就這么輕易地將十年前的那個幽靈踩在腳下,這個世道上他已經(jīng)沒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瀧奈的到來讓他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就在那個家伙扭頭看向門的那邊的時候,他暴露了自己的破綻。

而瀧奈對千束的一聲呼喚,猶如強心劑一般。千束只覺得自己全身充滿了力量,她抓住那個家伙的衣領(lǐng),用力向后仰倒。

兩人墜落在殘破的玻璃穹頂上。

那個愉悅犯想垂死掙扎,但迎接他的是一枚枚充滿憤怒的非殺傷性子彈。疼痛和巨大的響聲讓那個家伙的臉扭曲著,他好像想起了十年前被那個自己看不見的恐懼支配的瞬間。

去死吧,該死的愉悅犯。我是不會讓你再動瀧奈一根寒毛的。


“千束……”瀧奈的呼喚聲把千束從回憶中拉回到這黑暗而泥濘的環(huán)境中。

千束感覺到自己的右手被人拉住。

熟悉的黑色長發(fā),熟悉的紺色制服。那個熟悉的身影拉著千束的手拉著朝向一片光明的地方跑去。

身體……好輕松啊。仿佛就像在延空木上那時候一樣。

千束在擊墜那個家伙的同時,也聽到了自己身下玻璃和金屬結(jié)構(gòu)失效的聲音。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肯定可以掙扎著從玻璃穹頂?shù)倪吘壜莱鋈ッ撾x險境。但現(xiàn)在,心臟接近極限的自己實在是動不了呢。

很快,支撐著千束的結(jié)構(gòu)塌落了下去。因為支撐塌陷的不均衡性千束在空中旋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從面向天空的狀態(tài)變成了面向大地?,F(xiàn)在她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朝著下面的觀光平臺墜去。之前那個綠毛的家伙已經(jīng)重重地摔在上面了,觀光平臺的地面上被濺上了一灘紅色的血漿。

如果自己掉下去的話,應該也是這樣吧?千束想起自己一直是以可愛的樣子示人,沒想到最終的死狀將會是如此的不可愛。

“千束!”

是瀧奈的聲音。

自己多么想呼喚瀧奈,讓她不要到這邊這個危險的地方來啊。

但是,此時的自己,已經(jīng)無法好好地回應她了呢。

千束聽到了繩索槍發(fā)射時的沉悶響聲,也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被繩索槍射出的繩索捆住,然后有什么在把自己一點點地往上拉。

她聽到了瀧奈奮力拉動自己的喊聲。她很驚訝,這樣的力量,這樣的聲音,是怎樣從那具纖細的軀體中爆發(fā)出來的。

到頭來,自己還是被瀧奈拯救了呢……看著漫天綻放的煙花,千束再一次失去了意識。

千束睜開眼睛。眼前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上一次看到這陌生的天花板,還是幾個月前。那一次自己被某個化裝成看護士的家伙——好像那家伙的名字叫“姬蒲”的樣子——迷暈,然后自己的心臟也被那個家伙做了手腳。記得當時瀧奈就像瘋了一樣要找到那個女人并把她的心臟掏出來。

現(xiàn)在想想幸好自己把她叫住了,要不然后續(xù)的事情可能會更加失控。畢竟之前在舊電波塔上,身受重傷的瀧奈就差點要了姬蒲的命。如果不是自己拼盡全力拉住瀧奈的話,姬蒲和吉松先生恐怕都已經(jīng)被憤怒的瀧奈給肢解了。

胸口的痛感依然強烈,所不同的是,眩暈感和無力感的的確確的沒有了。

千束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被繃帶嚴嚴實實地包住。

應該是在那之后心臟又被動了什么手腳吧。千束開動自己的思維開始分析自己在失去意識后可能發(fā)生的那些事情。

畢竟就目前掌握的情報看,自己的心臟大概率已經(jīng)被更換了。

那么吉松先生呢?之前他可是擺出了一副不惜獻出自己生命的態(tài)度逼迫著千束去執(zhí)行那個所謂的使命。

千束是不喜歡被人牽著脖子走的,至于“使命”……看到那個綠色卷毛的家伙和那個姬蒲之后,千束一點想要履行“使命”的心都沒有。之前在舊電波塔上把貓頭鷹掛墜還給吉松先生的時候,千束已經(jīng)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但這樣的情況下心臟還是被更換了。這么看的話,吉松先生有可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但具體的情況對于千束來說已經(jīng)不得而知了,而且千束認為現(xiàn)在也并不是去想這些東西的時候。

因為她要面對那個救下了自己的孩子,但她自己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回應她的感情。

此刻,那個救下了千束的孩子就如同一只小貓一樣,恬靜的伏在床邊。

她的雙手,死死地抓住千束的右手,仿佛知道千束會隨時跑掉一般。

如果她沒有抓緊自己的話,自己真的會因為不敢面對她而逃走呢。但當時在那座塔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呢。

千束快速地搜尋著自己的記憶。

那是她在塔頂失去知覺之后,曾經(jīng)在某個時候短暫地恢復過意識。

自己正伏在瀧奈的背上,不,與其說是自己主動的,不如說這是瀧奈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而特意使用繩索槍固定過的結(jié)果。

瀧奈的制服左肩位置因為磨損出現(xiàn)了一塊很大的裂口,里面的白色襯衣也被劃開一道大口。

再里面,是很深的一道傷痕。雖然看上去似乎已經(jīng)做過簡易的止血處理,然而因為創(chuàng)面過大的緣故,血還是從繃帶中不停地往外滲。

紅色的血痕和血液的味道不斷地刺激著千束的神經(jīng)。

從千束自己肩上的槍傷傷口滲出的血液不斷滴到瀧奈的身上。

千束清楚地感覺到,每一滴血液滴到瀧奈身上的時候,瀧奈都會因為血對傷口的刺激而顫抖一下。

隨之就是瀧奈為了忍住疼痛而咬緊牙關(guān)的聲音。

千束耳畔回響著當時瀧奈粗重的呼吸聲,那具纖細的身軀為了自己承擔了太多太多。她不是亞蘭兒童,也不是DA的首席,但她做到了亞蘭兒童和DA首席做不到的很多事情。

千束想起了之前那位熟識的“清潔工”大叔經(jīng)常把Lycoris稱作“無義草”。

“因為Lycoris這種植物,在花朵怒放的時候,葉子早已經(jīng)脫落殆盡了?!蹦俏淮笫逭f,“所以有些人們認為那朵花是‘不講道義’的……”

“然而還有另一種解釋,就是葉子為了花朵的怒放貢獻了太多太多,最后倒在了花朵怒放的前夜……如此美麗的花朵是對葉子的無限追思啊?!?/p>

說著這話,那位大叔拿出一張隨身攜帶的合影。照片上,是一群充滿朝氣的青年和他們的蘇式戰(zhàn)車。那是一片無義草盛開的原野,而合影中的大多數(shù)人,將自己的生命留在了那片無盡的原野上。

之前千束曾天真的以為,殘余壽命可以掰著手指去數(shù)的自己就是無義草的葉子,最終會培養(yǎng)出瀧奈這么一朵美麗的花。她甚至還幻想過瀧奈將來回到DA之后穿上紅色的首席制服,像風希一樣帶領(lǐng)著一大群次席和末席Lycoris去執(zhí)行任務的樣子。

但現(xiàn)在看,自己顯然是錯了。

原來瀧奈才是那片真正為了花朵盛開甚至不惜燃盡自己生命的葉子呢。

千束小心地伸出手,撫摸著瀧奈的頭。

印象中瀧奈的頭發(fā)非常柔順,她的發(fā)質(zhì)在同齡人中特別好,想必應該是仔細地打理過。

但現(xiàn)在這個女孩的頭發(fā)不如平時那么柔順了呢,想必和這些天的操勞密不可分。

然后……是瀧奈那稚嫩卻堅實的肩膀。記憶中那么深的傷口,一定是自己的錯覺。瀧奈怎么可能會傷得那么重。

然而從指尖傳來的觸感明明確確地告訴千束自己,之前自己看到的并不是腦海中的幻想。

雖然隔著厚厚的制服與貼身的襯衣,瀧奈的左側(cè)肩背部的確一處很嚴重的傷情。厚實的繃帶說明了傷口的嚴重性,這樣的傷痕可能一生都無法彌合。

千束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個孩子,真的會為了自己而拼命呢。

淚水,已經(jīng)止不住了。

不出意外地,因為千束觸碰的動作所產(chǎn)生的痛感,讓瀧奈醒了過來。如同千束與瀧奈初見的時候一樣,被驚醒的瀧奈臉上是不悅的表情。但當她確認了這個驚醒她的人是千束之后,她的表情開始變得溫柔起來。

“千束……你醒了?”

千束點了點頭。

“太好了……”瀧奈輕聲說著。

血液相融的兩人,現(xiàn)在都好好地活著呢。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三)輕輕挽起你的長發(fā)——joint part

“吶,瀧奈。”坐在病床上的千束突然發(fā)話,“你有多久沒有好好養(yǎng)護頭發(fā)了?”

“……這個問題很有必要回答嗎?”

“但是,瀧奈的頭發(fā)狀態(tài)很糟糕啊,真的很想給瀧奈好好保養(yǎng)一下頭發(fā)呢。”

根據(jù)醫(yī)生的囑托,現(xiàn)在的千束的確可以下床做一些輕微的運動,雖然不能沐浴但是動水也是可以的。

所以,目前千束的愿望完全可以實現(xiàn)。

“好吧……”看著那雙紅色的眼睛投射出來的充滿期盼的目光,瀧奈還是決定放棄抵抗了,“就這一次啊。”

千束像個孩子一般,高興地從床上跳了起來。如果忽略她身上的繃帶的話,甚至有點“這個孩子身體上可能真的很好”的錯覺。

瀧奈聳了聳肩,對于她的這個搭檔,很多時候并不能用一般的常理來解釋。

千束蹦蹦跳跳地在病房里跑來跑去,準備著養(yǎng)護頭發(fā)的工具。

“千束,請慢一些……醫(yī)生說現(xiàn)在還不能做太猛烈的動作,慢一些!”

瀧奈在千束的背后緊緊跟隨著,生怕這個金白色短發(fā)的孩子因為什么別的事情再受傷。

“坐好了喲……”

千束安排瀧奈在椅子上坐好,自己手里拿著細齒梳子,開始給瀧奈梳起頭發(fā)來。

陽光透過病房的窗戶照了進來,時間流失的速度似乎放緩了許多。四周圍變得安靜了起來,只有細齒梳子梳過瀧奈的長發(fā)時發(fā)出的那細微的沙沙聲。

在梳好頭發(fā)之后,千束小心地用溫水打濕瀧奈的頭發(fā)。千束把的手指小心地插入瀧奈的頭發(fā)中,一邊按摩著瀧奈的頭皮,一邊細細地揉搓。

“我按摩的力道……可以嗎?”千束輕聲問到。因為不是給自己保養(yǎng)頭發(fā),千束有點擔心力道把握不好會讓瀧奈感覺到不適。

“可以的……”瀧奈輕聲回應道。

在完成對頭發(fā)的預洗之后,千束把洗發(fā)水倒入手掌,加水稀釋,揉搓發(fā)泡。然后她小心地扒開瀧奈的頭發(fā),將起泡的洗發(fā)水用指腹均勻揉進頭發(fā)里。千束的手指輕輕地按摩著瀧奈的頭發(fā),起泡洗發(fā)水很快形成了一層厚厚的泡沫。

“我要沖掉泡沫了喲~”千束拉著瀧奈來到病房里的浴室里。手持式蓮蓬頭流出的輕柔溫水水流帶走了瀧奈頭發(fā)上的泡沫。

在確認泡沫徹底洗凈之后,千束用預先稀釋并手搖發(fā)泡的洗發(fā)水輕輕地搓揉在瀧奈的頭皮上。“現(xiàn)在是在清洗發(fā)根,會花些時間?!鼻驗{奈解釋道。在確認對頭皮的按摩完成之后,千束再一次用溫水沖洗了瀧奈的頭發(fā)。

在確認頭發(fā)已經(jīng)沖干凈之后,千束開始用手小心地梳理瀧奈發(fā)尾。然后將護發(fā)素涂抹在瀧奈的發(fā)尾,輕輕揉搓按摩使護發(fā)素深入頭發(fā)。最后,千束用溫水將瀧奈的頭發(fā)徹底沖干凈,然后用厚厚的毛巾包裹起來。

“現(xiàn)在,所有的清洗步驟完了喲~”

千束拉著瀧奈的手回到了病房里。

瀧奈坐在椅子上,千束解開了包裹瀧奈的濕頭發(fā)的毛巾。

寬齒梳子梳過瀧奈那還有點濕的頭發(fā),把聚成一綹綹的頭發(fā)打散。

千束打開了吹風筒,溫熱的風吹了出來。

千束用吹風筒小心地吹著瀧奈的頭發(fā),同時還不忘用寬齒梳子繼續(xù)將瀧奈的頭發(fā)打散。為了防止熱風燙傷瀧奈的頭發(fā),千束刻意保證了吹風機與瀧奈頭發(fā)之間的距離。

終于,頭發(fā)的保養(yǎng)過程結(jié)束了。

“好累啊……”千束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斑@是我第一次打理長頭發(fā),頭發(fā)長了的確很難打理的說。話說瀧奈你是因為什么原因留長頭發(fā)的呢?”

“契機嗎……”瀧奈沉默了片刻,“之前自己崇拜的前輩是長頭發(fā)的。但真正的契機還是在參加DA的特種作戰(zhàn)課程培訓的時候遇到的一個特別陽光開朗的女孩子,她的頭發(fā)是金白色的,還用紅色的頭繩扎著一個小辮子……因為覺得她很可愛,所以我也想扎一個辮子。結(jié)果到最后也沒有搞明白怎么用頭繩……”

瀧奈的臉變得通紅。

女孩子不會用頭繩的話,的確是有點笨的可愛了。

千束想著瀧奈剛到LycoReco的時候,還是自己幫著她扎起頭發(fā)的。

而在這剛剛過去的快一年的時間里,這個孩子的變化真的很大。

瀧奈起身,和千束肩并肩的一起坐在病床上。

“謝謝……”瀧奈說著,“這是我第一次讓別人來打理頭發(fā)……千束做的真的很棒的說?!?/p>

不用客氣。千束在心里回應道。畢竟兩人是血液相融的伙伴嘛。

一直以來,頭發(fā)絲被認為是寄托愛情的信物。古代的中國人稱頭發(fā)是“青絲”,這也是漢語中的“情思”一詞讀音相近,不少的文人墨客也為此寫過不少的詩篇;在日本,女孩子會把自己的頭發(fā)放入錦囊送給所愛的人,而這個藏有頭發(fā)的錦囊就是自己愛人的護身符;在西洋國家,維多利亞女王珍藏她已故的丈夫阿爾伯特親王的發(fā)絲的故事被廣泛傳揚著。

瀧奈如此地珍惜自己的長頭發(fā),怕也是有這個層面的意思吧。

千束輕輕抓起瀧奈的長頭發(fā),經(jīng)過保養(yǎng)之后的長頭發(fā)發(fā)質(zhì)變得很棒;仔細聞聞的話,還帶著洗發(fā)水的花香味道。

等等,剛才瀧奈說的“留長發(fā)的契機”是因為誰?

金白色頭發(fā)的女孩子,她用紅色頭繩扎了個辮子,而且她還特別活潑?等等,這個人好像有點眼熟啊。

那個孩子,不就是我自己嘛!千束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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