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目 一 天父從朋友家回來，才發(fā)覺一晃已過了100多年，呀，不知人間怎么樣了。 于是天父就到凡間視察。 天父到了一所中學(xué)，走到一間初三教室旁，聽見教室內(nèi)的老師正在上語文課，老師正在講《鄒忌諷齊王納諫》，天父也就跟著聽了聽。 老師名叫郭皎，據(jù)說她很有學(xué)問，正拿著一本教輔照本宣科又裝模作樣地念。 “鄒忌是齊國三朝老臣，先后歷任齊桓公，齊威王，齊宣王三朝?！?天父一想，這講的什么狗屁不通， 齊桓公是春秋早期的人，齊威王是戰(zhàn)國時期的人，中間隔的起碼兩百多年。 天父正想著，突然有個學(xué)生舉手。 “咋了”郭老師撇了一眼，說道。 “齊桓公是春秋早期的人，齊威王是戰(zhàn)國時期的人，中間起碼隔的有兩百多年，鄒忌可能活那么長？”那個學(xué)生問道，他的名字叫小明，天父一聽，來了興趣。 郭老師感到十分好笑，這樣的什么都不懂的學(xué)生，竟然連三朝老臣都沒見過，同時腦筋也轉(zhuǎn)不過彎兒也就罷了，還問出來，耽誤了我的時間，于是生氣地叫道。 “他就不能在第一任皇帝和最后一任皇帝都是擦個邊兒??？ “可是再怎么擦邊兒那也起碼有兩百……” “坐下吧你！憋著你的嘴！”郭皎用猛烈顫抖的聲音叫道。 小明只好一聲不吭的坐下了。 天父嘆道，學(xué)生畢竟怎么斗得過老師，這些老師，手里有一點芝麻綠豆般的權(quán)利，就恨不得全肆意地用個干凈，用到極致，我天父都還沒怎么樣？她倒狂的不行。一定要整治他們！ 二、 考試過后，成績被貼到了黑板上，下課時有許多人去看，我也去看了，發(fā)現(xiàn)語文竟然只有58分（滿分120分），很奇怪。 之后語文課上，郭腳說。 “以下這些巴谷文沒寫完的，抄一篇巴谷文，明天交上來?！惫ㄕf，接著，就開始念人名。 “小王，小明，小張，小李……” 可是我明明是寫了，我頓時懵逼了。 “??？！我寫了呀！” “……小劉，小趙……”郭腳沒有理，只是念。 哦，是的，哪怕我原地螺旋式上天，她也看都不看一眼，可是我為什么白白就要抄了一篇巴谷文呢？只能繼續(xù)喊。 “我寫了！我寫了！我寫夠兩面多，字?jǐn)?shù)夠了呀！” “閉上你的嘴吧！寫了啥！寫了就得了十分？” “那你說的是巴谷文沒寫完的，又沒說是得的分低的。” “還張個嘴你呀你的，稱呼老師就是這樣稱呼的？一點禮貌也沒有，別人抄一篇，你抄兩篇！閉上你的臭嘴吧！” 我的嘴不知怎地，只是嘟囔了一下，臉上的肉也跟著顫抖了一下 郭腳開始講考試試卷。 “字詞題誰對了舉手” 我其實全對，但不想舉手，結(jié)果我明看整個班都沒有人舉手，也就舉了一下下手。 “整個班一個全對的人都沒有！”郭皎生氣地吼道。 “我全對了?！蔽艺f道，同時把手舉的很高。 “把你的手放下吧！并擱哪兒給我禿能了，你全對了個啥？以后你上我的課不準(zhǔn)說話！” 我就把手放下了，一句話也不再說。 郭皎又接著講，我根本就不聽，我上語文課從來就不聽，我認(rèn)為傻逼郭腳講的全是狗屁，我偷偷去看老版本的語文書，上面選的很多文章和現(xiàn)在用的版本選的文章不一樣，我就去看那些文章，把語文書放到桌子上，蓋上傻逼郭皎正在講的卷子，郭皎一低頭去看她自己的卷子，或者看其他方向，我就偷偷看上幾眼語文書。就這樣一點一點的看，時間長了，倒也看了不少的文章。 我拿出來一本語文書開始看，看的是黃蓓佳的《心聲》。 一邊看，不禁想到了七年級的時候的那個叫董潔的語文老師 那時我語文考試寫題的速度慢，寫到巴谷文的時候，已經(jīng)快收卷了，收卷的時候，巴谷文才寫了一點兒，事后董潔就讓小明抄十篇八股文，我感到就像天塌了那樣似的，原本想不抄，但是根本不敢惹傻逼董潔，我卑微地又算個什么呢？誰會替我說話呢？每天一有空閑就抄，有時寫完作業(yè)已經(jīng)很晚了，可是還要抄作文抄到深夜。有時作業(yè)很少，其他學(xué)生都很高興，可是小明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他可是還要抄作文的，一把天抄一篇，抄了十天才抄完。 本以為遇上這種倒霉的事，忍一忍，熬一下，也就過去了，正如普希金說的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會過去的，憂郁的日子里需要鎮(zhèn)靜。誰料還沒過幾年，初中的最后一年，都快要畢業(yè)了，又讓我攤上，普希金是個騙子，也許他自己也知道，只是騙一下自己吧。但是我又為什么不是不如別人呢？比別人這樣的倒霉，之前我就想過，要不我干脆不抄了，那這一次我抄不抄呢？唉！——很多時候，原以為自己有多么大的氣魄，到現(xiàn)在還不是低三下四的人忍過去，抄一篇也就罷了，為什么別人都是抄一遍，獨獨我得抄兩篇？為什么？傻逼老師還有那些教輔上，都說“沉舟側(cè)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蘊寓著新事物取代舊事物，前景終將無限光明美好的哲理，表達(dá)了作者的樂觀，積極向上的精神，而我第一次看到這兩句詩，卻覺得表達(dá)了極其不平的悲憤，朝廷里的那些貪官污吏一個個青云直上，自己卻在凄涼的地方似乎虛度20多年光陰，我和許多人都說過，他們?nèi)疾⒉徽J(rèn)可我的說法，這是為什么呢？唉，今天才知道了，原來不像作者那樣經(jīng)歷過，是根本不會體會的到的呀！唉，今天是星期二，之前星期日晚上我寫完作業(yè)，覺得終于暫時一身輕，就到廁所里偷偷玩王者榮耀，在等加載的時候，看著鏡子里的我和背景，莫名地倒也開心，唉，我從來也就沒有快樂過幾次，現(xiàn)在我這個樣子，經(jīng)歷那么些個事，竟然還不如玩一會兒游戲快樂，玩一會游戲竟然是我最快樂的時候，呀，為什么想到這個？眼睛就漸漸的濕潤了，心里感到非?！浅５男乃幔岩黄看椎沟蕉亲永镆矝]有這么酸…… 我邊亂想邊看書，看到《心聲》里李京京的遭遇，感到和他自己很像很像，又看到凡卡的信，之前還一直是眼睛濕潤著，現(xiàn)在卻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忍了，哭了起來，本來不想發(fā)出聲音，但不小心沒一下忍住，引起了小明同桌的注意，同桌驚訝的問。 “你咋哭了？”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有些前面的人還扭頭看。 “哎呦，郭皎她就是個傻逼，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郭皎就是個傻逼，她就是搞針對，你因為這種傻逼哭不值得?！?我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平時和同卓的關(guān)系并不很好，現(xiàn)在卻竟然有些感動。 “先把這篇說明文劃分一下層次，第一個自然段是一層，二三自然段是一層三四自然段是一層……”而傻逼郭皎似乎根本沒注意到。 前桌見狀，給了我一些衛(wèi)生紙，就擤了擤鼻涕，又擦了擦滴到鏡片上的淚，就繼續(xù)看語文書。 郭老師講到巴谷文的時候，說道。 “以后你寫巴谷文的時候就不要給我弄那些亂七八糟的，才讓你以選擇為主題寫一篇議論文，結(jié)果你寫了個文章內(nèi)容之選擇？跑題了都還不知道（實際上，我根本看不起現(xiàn)在的所謂狗屁考試，我懶得去寫那些巴谷文，就用文言體亂寫一氣，這次和之前寫的其實一樣，但可能能這次遇上了個腦殘的改卷老師，所以得分很低，這也就說明寫的怎么樣？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運氣好不好），你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我教書教了多少年？見過的比你厲害的學(xué)生也多了去了吧？……” 郭老師一連說了一大串，我一聲不吭，因為我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之前就因為說話，就得多抄一篇巴谷文 ，事實上就是根本沒人關(guān)心你到底吃了幾碗粉，就是存心想整你，哪怕別人說太陽是從西邊升起的，那也是正確的，你說地球圍著太陽轉(zhuǎn)，那也是大錯特錯。 可是一聽郭皎說這些，我就又不禁胡思亂想起來了，剛才已經(jīng)不想哭了，現(xiàn)在卻又忍不住哭了，但我不想讓傻逼郭皎看見，就忍著。 晚上一直寫到11點多，才寫完，其實今天的作業(yè)比較少，十點多就能寫完，可是還要抄兩篇作文。 關(guān)上燈，已經(jīng)又困又累，躺到床上，不禁亂想了起來。 是啊，又有會誰關(guān)心我呢？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愛我，受了這樣大的冤屈，又能向誰吐訴呢？我不禁想到了李白的《臨路歌》，后人得之傳此，仲尼亡兮誰為出涕——之前一直都是寫作業(yè)寫到很晚，本來今天是能多睡一會兒，可是卻也不能了，唉？才發(fā)覺原來其他人是只用抄一篇的？那我為什么需要抄兩篇？我有什么錯？那些人連寫都沒寫，可我確實寫了，卻被罰的比他們還重，得的分?jǐn)?shù)低，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了這又不是中考，這個分?jǐn)?shù)有什么重要的？而且這分?jǐn)?shù)也不能當(dāng)飯吃，再說了，我考多少分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那我為什么要抄兩遍呢？為什么？……” 我很快就忍不住哭了，抽噎了起來，忍住沒有發(fā)出聲音。 躺在床上，看見窗外的月光，由于眼睛濕潤了，連月光也變得朦朧，不禁想到。“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唉，這平淡的兩句卻是多么的凄涼啊” 又想起了杜甫的《病馬》“乘爾亦已久，天寒關(guān)塞深。塵中老盡力，歲晚病傷心，毛骨豈殊眾，馴良猶至今。力微意不淺，感動一沉吟！” 腦海里浮起這樣的畫面，一頭老態(tài)龍鐘的病馬，在跌倒后笨拙地站起來，卻又沒有站穩(wěn)又跌倒在地上，揚起籠罩著滿身的塵土，一旁的老人流著眼淚的撫摸著它的頭，它也用著似乎很傷心的眼神扭頭看著老人，不時的低下頭用頭來輕輕觸碰老人的身體，發(fā)出衰弱的叫聲。 哭得更厲害了，好幾次都沒忍住發(fā)出抽噎聲。 罷罷罷，現(xiàn)在哭，明天還得繼續(xù)早早上學(xué)，睡吧，睡吧。 陳年的淚水是靈魂的酒。 三 又要考試了，吃了上次的虧，這一次就好好寫吧，之前都是用文言體寫的，這次就用白話體吧，其實好好寫，能得多少分那也不確定，主要還是看運氣。 這一次寫的十分仔細(xì)，十分小心，那就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中午放學(xué)時，還有人問我，這一次作文好好寫了沒，我答復(fù)這一次肯定是沒有問題。 上語文課的時候，郭皎說。 “以下念的人抄四篇巴谷文交上來，小劉，小明，小張，小楊。這一次抄的人比上次少了，很好，不錯?！?我頓時懵逼了。 聽到抄四篇巴谷文，我反倒是沒有上次那樣崩潰慌張，因為我根本就不打算再抄了，這要是再抄，那不就跟孫子差不多了嗎？這口氣也出不來。 下午的時候還有個也需要抄四篇巴谷文的人問我抄完了沒有？我大聲地說道。 “我根本都不打算抄！我都不抄！” 今天的作業(yè)相對來說也比較少，我寫完了之后，噔噔噔幾步就走到房間里，毫不猶豫地選擇躺床上睡覺，根本就不要管那什么四篇巴谷文。 躺在床上有些忐忑不安，明天早上是語文早讀，傻逼郭皎肯定要收巴谷文，到時我怎樣應(yīng)對呢？無論她做什么，我都一言不發(fā)就行了，反正我說什么也都沒有用。 很有可能她會一邊氣急敗壞的吼道，“給我爬到教室后頭補”，一邊用手把我從座位上往外扯。 唉，管她的！不管情況多么的慘，多么糟糕！那也比我抄了強(qiáng)！不可能再抄了！ 四 第二天早讀的時候，我拿著一張很小的紙片，上面抄有李白的七絕，郭皎一不往我這邊看，我就偷偷看上一眼就小聲背起來， 其他人的聲音那么嘈雜，他也根本不可能聽清我在背什么，我一向是如此的，我根本不屑去背老師讓背的狗屁詩詞賞析，名著梗概和巴谷文，又偷偷背一些其他的詩歌。 這一次情況和往常不同，背的時候有些不安，但總是低著頭，不管那么多，不去看郭皎。 有時她突然向我這邊走來，但又從我身邊走過去了，原來也只是去揪那些瞌睡的人，我一想該不會是事情太多，她這個傻逼把這事給忘了吧，那最好 這一整個早讀她都沒有提交巴谷文的事情，等早讀一下課，她大聲說道。 “之前讓抄四篇巴谷文的那些人把八股文交上來！”我一聽登時慌了，立馬不知所措，同時感到心跳急劇加速，臉上似乎有些紅。 “不是就四個人？小劉，小明，小張小楊，統(tǒng)統(tǒng)交上來！” 我低著頭，把手伸到書包里找，其實我找什么呢？我壓根也就沒有抄，但我不找又干什么呢？也就是不知所措。 前桌回過頭來看見我的樣子，說道。 “哎呦，你別跟那裝模作樣了?！?我有些生氣，沖他說道。 “我他媽沒抄就咋了？” 我說完低下頭又找，沒一會兒就聽見郭皎大聲說道。 “小明！快點交上來！” 我一聲不吭，仍是低著頭找，這時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作文本，那都還是小學(xué)六年級的，已經(jīng)十分舊，上面的紙也發(fā)黃，上面有我寫過的作文，我心想，既然她沒規(guī)定內(nèi)容，那我能不能把直接把這個交上去？但是當(dāng)時是用藍(lán)色的筆寫的，又瞪見了那紙上分明的紅色批改痕跡，與那黃色的背景， 紅黃藍(lán)真是十分映襯，怎么樣都顯得突兀。 “小明，哎呀，你快一點！” 我一聽他說“哎呀”頓時又氣又恨，好像我抄出四篇八股文，是很輕松很直接似的。 這時我不由得向她看了一眼，他噔噔噔幾步走下講臺，到我旁邊。 “寫了沒有？” 我嚇得沒有回答，也不知怎樣回答，只是從那個六年級的作文本上撕下了幾頁，拿著那幾頁結(jié)結(jié)巴巴的地說。 “我我我把以前寫的交了行不行？” 這也夠逆天的。 “這是啥時候，上面咋還有我給你批改的痕跡？當(dāng)然不能，我之前咋著說的？” 很顯然，他這個傻逼都還沒意識到實際上比他想的還久遠(yuǎn)，是六年級的作文本。 她又說道。 “你抄一篇下午交上來，不然你就跟著小去教室外頭補?！?然后她就走了。 我心想，我他媽還是趁著課間這段時間抄吧，一邊抄，我突然又想到，欸？剛才他是不是說我讓我抄一篇？不會吧，他會有這么好心？不對，這他媽算什么好心？我原本就一篇都不應(yīng)該抄！算了，雖然課間非常短，但是反正沒事做，我就抄一下吧，就抄那么一篇，但其實我一篇都不可能抄！ 等到下午語文課的時候，郭皎還要講卷子，哎呀，講的正是星期天讓做的那張，我正好沒寫，哼！就是爽！就不寫，寫了也狗屁用沒有，反正也不檢查。 郭皎還沒有提八股文的事，同桌對我說。 “你現(xiàn)在在這坐著，一會兒郭皎不小心把你的事給想起來?！彼７鹿鶍傻目跉庹f，“‘哎呀！忘了小明還沒交呢，四篇八股文呢?！憔偷贸鋈チ??！?我說道，“出去就出去。” 這時我面臨一個選擇，我是看書呢，還是趁著他講的時候去抄巴谷文？我起初看了一會兒書，后來覺得不踏實，唉，其實到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有些服軟，我就開始抄巴谷文，可是我抄著抄著又想，我又是為什么要抄呢 ？上一次小張沒有抄， 郭皎滾到外面補，可是后來下課了，郭腳也就走了，這個事也就不了了之了，這一次會不會我拖的時間也夠久，也能不了了之呢？，那樣的話，我現(xiàn)在抄不就是白抄了？ 郭皎把卷子講完了，他就讓學(xué)生背《面對面》那個傻逼教輔上的詩詞賞析，我就把那個書拿出來做掩護(hù)，蓋一點兒到正在抄的紙上，繼續(xù)抄八股文。 結(jié)果同桌說他《面對面》沒帶，他說。 “反正你也不背，把你的《面對面》給我?！?我說，“ 我他媽還要我拿這個做掩護(hù)?！?“哎呀，你抄作文就行了，你讓我背就咋了？”他伸手就要來搶，我護(hù)著不給他，就在爭執(zhí)的時候，可能引起了郭嬌的注意吧，我又沒看郭皎我也不知道，就聽見郭皎說。 “小明！到外面去補你的巴谷文！” 我立馬去找紙和筆，她又喊。 “快點兒給我爬que（釋義為出去）”這郭皎也傻逼的，比跟她老公上床還急，我他媽不得先找到紙和筆。 到了教室外面，我就著窗戶臺，一邊抄一邊心想，我抄還是不抄呢？ 其實我已經(jīng)抄了一篇多，如果真抄一篇就行了，那我其實不用抄，但看他的語氣，他哪有和我什么商量的余地，我到了外面也沒有什么事情做，那就抄吧。 我覺得這干抄太無聊，就朗誦起了詩，朗誦了《賣炭翁》《靜夜思》《長恨歌》《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秋浦歌》……還有很多，但記不清了，但聲音不是很大，我也不想讓誰聽見，因為這次的班里背賞析的聲音沒有那么大，恐怕不太掩蓋得住我的聲音。 唉，遭受這樣大的怨屈！可是又想到了嵇康這些人，他們遭受到怨屈連命都沒有了！我和賣炭翁又有什么不同呢？平白無故的就遭受飛來橫禍！ 一會兒快到晚飯時間，各個班都陸續(xù)有人去領(lǐng)飯，他們都從我身邊經(jīng)過。又過了一會兒下課了，各個班的人都陸續(xù)地去廁所，他們也都從我身邊經(jīng)過，可能他們有人會想我為什么會到外面抄東西呢？估計是因為如果真是個故事的話，我就是反派男一號，郭嬌就是正派女一號，所以發(fā)生這樣的事也就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這時郭嬌出來了，她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就徑直的走過去，哪怕這個時候，我原地螺旋式升天，他也不會注意一下我。 我繼續(xù)低下頭抄。 “啊！”突然聽見郭皎的一聲叫聲，我大驚，連忙扭頭看去。 只見郭皎倒在地上，他面前站著一個中年男子，頭裹黃巾，身披黃袍，手提一把我說不上來的寶劍，劍柄上鑲有光彩奪目的寶石。 “我乃洪秀全是也！堂堂學(xué)校豈容你等狗輩殘害忠良！今日即要將你正法！”那人大喊道。 我大吃一驚，愣在原地，只見郭嬌癱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只是發(fā)出尖叫。 “啊——！??！” 隨即那人手起劍落，將郭皎一劍劈為兩半，霎時鮮血橫飛，四濺到地板和走廊上的欄桿。 引來周圍學(xué)生的紛紛注意，我還愣在原地，那人上前牽住我的手，隨即，到處都是耀眼到什么都看不見的光芒，突然只見祥云一道，駕起我們到了天上。 “我乃是天父之次子，洪秀全是也?！彼蛭易鼋榻B。 我見此情此景大吃一驚，激動地說。 “哦哦哦！我知道您乃是太平天國之父！反清英雄第一人！” 到了白云之上的天國，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有許多許多人，但似乎都是老朋友了。 看見一個人身穿白袍，雙手抱著酒缸癱坐于地。 “此人正為大詩人李白?！焙樾闳隽私榻B。 我十分驚喜，李白醉醺醺的喊道。 “你——好！” “你好！”我非常激動地做了回應(yīng)。 又看見一位美男子，正裸著上身，流著熱汗呼哧呼哧地在打鐵。 “此人是嵇康?！?我又非常驚喜，之后又發(fā)現(xiàn)了阮籍，劉伶，阮賢，山濤，向秀，鮑照，劉克莊，劉備，諸葛亮，列寧，李自成黃巢，閔采爾，杜少陵，吳粒民，蒲柳泉。他們都在這里！ 太好了，這樣以后就能同這些更智慧的人交流了！ 這時，來了一個白須老者，面相很和善。 洪秀全向我介紹道。 “這位就是天父。” 我大吃一驚。 “小明你好！我正是天父，掌管世間萬事，那些懷恨而死的人，我都把他們接到了這里，之前你說鄒忌不可能活那么長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注意到你了，之后發(fā)生的那些事情，我也全部得知了，所以我派了我的次子洪秀全去幫你，現(xiàn)在現(xiàn)在妖孽已除，以后你就待在這里吧！?！?我十分驚喜，連忙道謝。 再看腳下，到處都是一片片的白云，到處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和樂、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