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原創(chuàng)]偵探小姐的瘋狂
偶爾寫寫這種東西來撫慰我的精神吧。反正也沒人看了,就徹底放飛自我吧?!猀uartzR

?發(fā)病/放飛自我警告?如有不適者請勿觀看/此篇屬于[靈感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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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去看到最后吧。

四年,究竟有多長呢?四年,1460天,能夠讓一個普通的偵探和助手成為親密的摯友。
但是,我覺得,作為異性,偵探小姐沒必要這么親密……幾乎每次的聚會上她都會和我在一起,那些美麗的女士們也不打算和我在一起了,真是不幸。
我支開了偵探小姐,利用邀請函參加了宴會,本以為自己可以成功,卻沒想到——
“哦呀?這不是助手嗎?真是偶然~”
偵探小姐壞笑著,向我伸出了手。
那雙閃動著的雙眸,就像追蹤者一樣……我已經(jīng)不止一次明白嫌疑人面對這位偵探小姐的心情了。

2小時06分鐘之前,市中心的街道上。
我從咖啡廳出來后,便打算前往宴會。瑪麗小姐的宴會要在晚上7:00分舉辦,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5:54了。
我盯著手機。偵探并沒有發(fā)送任何消息,似乎就等著我離開了,也許是她根本就不在意。
正好,如果偵探正打算這么做,那我就有希望了。
因為,我把偵探看作自己的摯友……但是,我仍然還有一些無法與摯友分享的東西。性別與身份的差距更加擴大了它的范圍。
我并不是討厭她……說起來,我還是喜歡她的,不是比起異性的喜歡,我更愿意將其定義為朋友之間的友情與信任。
正因如此,我才沒與偵探發(fā)展進一步的關系。之前那個“二人戀愛”的謠言簡直就是胡扯!
那時的我有些生氣地要辟謠,但是卻被當事人之一——偵探小姐阻攔了。
她告訴我,沒有必要理會那些謠言,你的解釋如同火上澆油。可她那個調笑的神情告訴我,她就是想玩火!也許我的抵抗對她而言只是杯水車薪。
并且,直到現(xiàn)在都還有這種說法,真不知如何是好。助手,不應該是這樣的角色才對啊?
……我已經(jīng)無所謂了。但愿這次能成功吧。我一時興起的整蠱再次騙到她的可能微乎其微。
我抿著嘴巴,為自己打氣,再次加快腳步,隨后在路口招呼了一輛出租車。
心中帶著僥幸,我讓司機駕駛到了富人區(qū)——菲斯特家族大宅,我和司機開心地閑聊了一段時間,在走的時候,還不忘給了小費。
——以前來到這里大多都是無視,而唯一來的幾次只是因為這里曾發(fā)生過幾場兇案而已。
不出意料地,我和偵探小姐曾成功解決了這里的兇案。只不過,她那時的行為比以往都奇怪……最后,兇手居然是某個名貴人物的保鏢,是她第一個指出來的。
也很巧,因為現(xiàn)在。
門前站著十幾位保鏢,而大多衣裝靚麗的人——也許是社交名流從他們那通過——我知道,那里被瑪麗小姐所屬的家族給包場了。
我遞交了邀請函,在經(jīng)過搜身后成功進入大宅,內部的防衛(wèi)十分嚴密……而那只是因為一件事情。
據(jù)說,宴會是要慶祝她們家族的周年,周年的數(shù)字還正好是整數(shù),那就更值得慶祝了。于是她們決定展覽一些價值連城的名貴物品,其中甚至包含了一顆天然鉆石。
奇怪,他們這樣做,我總感覺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先不說那么多,聚會對參與者的衣裝沒有什么限制,但來這里的人很多,時不時還有人在巡邏……看來他們都很有時間觀念。
那些人大多都穿著禮服或是什么連衣裙,而我依舊穿著回來時的那件灰色夾克和黑色運動褲。
乍一看還好,但是在人群中多少顯得有些突兀了。已經(jīng)有十幾個人正在打量著我了。不過我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被人注視的感覺……多多少少還是因為那位偵探小姐。
如果除我之外的某人當了她的助手,真的可能會被她的不可理喻逼到辭職。
有時候,她會因為某場突然事件而一通電話打過來要求我迅速趕到;有時是她遇見危險,向我求助——有時,雙方的遭遇也會調轉。
炸彈客、密謀者、不是在過家家的特工、某些傭兵。
明明很危險,但是我…我…我不知道……我還能……樂在其中?……這很不可理喻。我都不知道能從那些危險中獲得什么!
很奇怪啊。
我們就在危險中度過了四年,結識了眾多人物,生活就是這么多姿多彩。
因為她,我的心理醫(yī)生都覺得我是個隱性的斯德哥爾摩癥患者。等過幾天,我還必須得去看一次心理醫(yī)生。
因此,我沒能找到哪怕任何一位伴侶。
好在瑪麗小姐也是我們在危險中結識的人物之一,不過真要說起來,單純只是因為她欠我一個人情而已,和偵探小姐沒有半分關系。我就理所當然地收到了她的邀請。
我找到了一個靠近角落的位置,觀望著整場宴會的走向。
宴會上靠近中心的人很多,這里的人雖然很多,但聲音不至于到吵鬧的地步,每個人都饒有興趣地觀察著各處,有些三三兩兩合聚談歡,有些人一起坐在座位上侃侃而談。
而我只是為了整蠱那位偵探小姐從而來到這場宴會……這根本就不可能作為原因吧?她會和往常一樣識破我的陰謀詭計,在我回來后一如以往地解析我的行為嗎?
我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該注意什么。錯過了關鍵時機。
突然,一個人注意到了我,而我也注意到了他。
那是一名穿著禮服的棕發(fā)藍眼睛少女,著裝精心打理過,十分整潔,看上去是個十分元氣的人。
“嗨!這不是助手小哥嗎?你在這里干什么?”
她迅速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容。
“沒什么……蘿曼小姐,你居然也在這里。我只是在這里等待宴會開始而已?!蔽壹傺b看了眼手表,以便表明自己聽到了他的話。
……現(xiàn)在是傍晚6:35分。還有一段時間。
蘿曼。她為什么能保持樂觀呢?這個人是我和偵探小姐在一場劫持案件中相識的。有趣的是,她就是被劫持者中的一員,在案后,她向我們表達了極高的贊許,并且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不過,我沒有過多地了解她的身份。
“以我和你們的關系,無視那些敬語也可以……”說到這里,蘿曼似乎是突然注意到了什么,眼睛看向我對面的空座位:“對了!你不是一直和偵探小姐一起作為組合行動的嗎?她人呢?”
我輕輕聳肩,提出了自己的猜測:“不知道,但是我想我只是欠了瑪麗小姐一個人情才這樣的。我理解她的選擇。”
“她沒能來參宴?真是可惜……”
少女可惜般地嘆了口氣。隨后便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我的對面。
“?!”我懵了。
事先說好,我和她沒有發(fā)生過什么感情關系,沒有私下聯(lián)系約會,絕對。
“我坐這里,如何?我有點事必須得和你談談。”
突然,她的語氣前所未有地凝重。
“可……可以。”我想了一會,還是同意了。
“呼。”少女嘆了口氣,隨后說道,“你注意過這場宴會的主題嗎?”
“當然記得?!蔽衣冻鲆桓薄澳阍趺船F(xiàn)在才知道”的表情,“主題是菲斯特家族的40周年紀念日,還要展示一些寶物,怎么了?”
“不錯。你應該覺得這里會出什么事,所以才打算觀察?對吧?”
“算是。那么?”
“接下來的談論——”說到這里,她一只手扶著椅子,另一只手拿出了手機向我搖晃:“不妨在這里聊聊?”

我們通過手機聊了許多,一直聊到了傍晚6:55分,同時也在現(xiàn)實中交談作為煙霧彈。我一直到現(xiàn)在才明白,蘿曼這個人沒有看起來那么簡單。
簡單來說,就是她突然從線人那里得知有個傭兵組織決定襲擊宴會。但是具體要怎么襲擊,蘿曼目前還不清楚。
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她突然從大廳的角落處發(fā)現(xiàn)了我,正想找到偵探小姐求助,結果卻發(fā)現(xiàn)她根本不在場。
我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他。就在我這么想的時候,她以一種特殊手法,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拿出了證件,只有我能看見。
[哥倫比亞聯(lián)邦調查局]。
……真是中獎了,我又一次地需要面對危險,看來這次整蠱百分之百要泡湯了。哥倫比亞聯(lián)邦調查局,我謝謝你啊。
“助手小哥,很抱歉這么騙了你。但是我不能冒著打草驚蛇的風險拿其他人的生命開玩笑!”少女雙手合十向我揮了揮。
現(xiàn)在,作為助手,我——不能讓壞事發(fā)生、不能打草驚蛇、不能擅自行動、不能有人犧牲、最好不要聯(lián)系偵探小姐(蘿曼認為她也許也參與其中)……
一不小心就會出事。簡直就是危機合約,并且還是“不違背初衷”一類的超難危機合約,想要通關簡直是難如登天。
我能做到嗎?跟了偵探小姐四年時間,我想,我還是從她身上學到了什么東西。
蘿曼將合十的手放了下來,偷偷指著宴會中心的一群人:“那群人之中也許就混著他們的內應。接下來,我們要從人群之中尋找有可疑行為的人。你負責找到線索,我負責去呼叫支援。”
“我可以選擇不參與嗎?”我流著冷汗,說道。
她將聲音壓低了一些,隨后用眼睛真摯地看著我:“人命關天。助手小哥,我不得不這樣做,這次就當欠你一個人情,如何?”
“……行吧。我們什么時候開始?”
我催促著她觀察手表。
“等宴會正式開始,你就作為我的助手——時間已經(jīng)到了!”
不得不說,某些事情真的是巧妙到了極點,墨菲定律很好地在我們身邊實現(xiàn)了??蓯旱臅r間!就不能再讓我思考一會嗎?
等等,當她的助手?我記得偵探小姐好像說過什么來著?
“?!?/p>
隨著鐘聲響起,整個宴會頓時安靜了下來,而周圍依舊存在些許的嘈雜聲。
我識趣的停止了思考。
隨后,一位中年男女、幾個青年登上臺來……我并沒有認真聽他們說的話。最吸引我注意的還是瑪麗小姐,如果要比起美貌,她比起偵探小姐不差半分。
他們先是感謝了在座的各位,隨后更是一套寒暄,介紹了將要進行的幾個流程……在他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還不忘履行蘿曼告訴我的事情——觀察每個人。直到講話結束。
但從目前來看,一切都很正常。
講話結束,蘿曼起身走了出去,她拉著我的手,示意我盡快行動。
我咬咬牙,一同站起身來。
——
過去了不知多久,我才得以休息。我流著汗,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這段時間,我們基本上有一些發(fā)現(xiàn),找到了傭兵組織留下的痕跡,基本上確定了他們的意圖——在聚會的某個環(huán)節(jié),迅速劫持人物、貴重物品等,并處理掉目擊者。
我一刻也不能松懈!可惜的是,我就算用盡全力尋找,也沒有另外的線索供我尋找了。
我的耐力不怎么好,因此也就不能進一步探索了,不過這些線索也表明了他們接下來的行動,因此我現(xiàn)在根本不需要在繼續(xù)下去,只需要享受就好。
就在剛才,蘿曼她去了個隱秘的地方來呼叫支援。而我坐在座位上,拿起刀叉享用美餐。
……真不知道偵探小姐現(xiàn)在到底在哪。蘿曼告訴我最好不要和她聯(lián)絡,就因為她不在場。我認為偵探?jīng)]有這個被懷疑的必要。
“不行……”
這頓飯菜越吃越?jīng)]味!不知道是菜本身的原因,還是我自己的原因,總之我還是忍著吃完了。
我站起身,準備隨便走走。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著什么的發(fā)生。
然后,它還真的發(fā)生了,也就是現(xiàn)在。
——
我支開了偵探小姐,利用邀請函參加了宴會,本以為自己可以成功,卻沒想到——
“哦呀?這不是助手嗎?真是偶然~”
偵探小姐壞笑著,向我伸出了手。周圍有一些人正在看著這里……也許是在看著偵探小姐。
那雙閃動著的雙眸,就像追蹤者一樣。我已經(jīng)不止一次明白嫌疑人面對這位偵探小姐的心情了。
她還是穿著那一件大衣,修身牛仔褲與長靴,戴著八角帽,眼睛對向我——美得不可方物。
我的摯友……
我伸出了右手,碰到了她的手。就像是在夢中一樣。
她理所當然地一把將我拉過來。緊緊地抱在懷里。仿佛命本如此。
偵探小姐沒我高,但是力氣比我大……真不知道她這身力氣是怎么來的。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我驚訝地問她。
“助手,你應該清楚來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不是唯一一個收到邀請函的人?!彼美硭斎坏谋砬檎f道:“不過,光是為了嚇你一跳而選擇在宴會上獨自一人,就收到了好幾個邀請呢~”
“不是,這里有——”
我妄圖告訴她真相。
“有什么事情比宴會和美人還重要?”她也發(fā)現(xiàn)了我的慌張,緊緊抓著我的肩膀,“這……你身上都出這么多汗了。冷靜,深呼吸,冷靜?!?/p>
“呼……呼…我們要找個隱秘的地方談。先去我剛才坐下的地方吧?!?/p>
與此同時,就在我即將動身時,口袋中的手機連續(xù)發(fā)出幾次震動。我打算先到座位上再看。
回到座位,她坐在了我的對面。
我沒有掙開她與我緊緊相合的手,而是用空出來的手,從口袋中拿出了手機。
一解鎖屏幕,就看見了——
[help]
僅僅四個字母,就足以化作重錘敲打著我脆弱的心。
偵探小姐湊近了一點,看到了屏幕上接下來傳遞的信息。
?。鬯麄兊恼鎸嵞康?,是宴會上的所有人。]
偵探和助手幾乎同時看向周圍所有的人。他們都在自己玩自己的,就好像危險離他們還很遠一樣。
然而,我沒這個能力去告訴所有人,我不能去驚動他們。
[我的助手,你需要去到二樓樓梯口,我去那里等你匯合,我必須得親口通知你一個重要的事情。]
“怎么回事?”
偵探小姐在看到[我的助手]這幾個字后,她的眉頭幾乎在瞬間皺了起來。
她生氣了?可是重點根本就不在這里!
“還記得之前在電視臺大樓的那場劫持案嗎?”我擦著汗,試圖讓她回憶起來。
“記得,你想說的是蘿曼小姐?”她扶著下巴說道。
“我們得去二樓見她!快走?!蔽已b作從容不迫的樣子,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主動握住她的手,朝二樓樓梯走去。
一路上,我把自己的手機交給她,讓偵探小姐她自己觀察——證據(jù)都放在手機里,她不會不清楚。
來到了二樓樓梯口,蘿曼小姐靠在樓梯扶手上,裝作玩手機,在看到我和偵探小姐后,她如釋重負般放松了身子。
“沒想到,偵探小姐你居然會在場……助手,你給她看過證據(jù)了嗎?”
“看過?!蔽铱聪蛏砗蟮膫商剑颤c了點頭。
“那我就放心了。這里沒什么人,我才能安心告訴你們。”
“告訴什么?”
她生氣地敲著樓梯扶手。
“我呼叫的支援,都被那些混蛋用炸彈癱瘓了!一時半會來不了,等他們來,我們都涼到骨子里了!”
“就連這座大宅的警報也被癱瘓了!這里將被……他們可能隨時襲擊,這比這座城市以往的任何一場犯罪都不同!我們現(xiàn)在必須要盡可能救下更多的人。有武器嗎?”
“可是,誰來宴會會帶武器?。總虮鴨??”
我率先提出疑問。
“別看我,我也沒有?!眰商揭矓[了擺手,表示自己也沒有帶武器,“不過我有一個好辦法!”
“什么辦法?”
“我可以提醒一些人幫忙逃跑。那些人是好是壞我看得出來。不過,這就需要蘿曼小姐的幫助了。蘿曼,你先下到一樓樓梯口等著我?!?/p>
偵探小姐帶著揶揄的笑容,繼續(xù)說:“——至于助手,你流了這么多汗,是該好好休息了,可以繼續(xù)享受一段時間?!?/p>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過也對,我確實是累了。剛回來就遇到這么刺激的東西,晚上肯定要睡不著覺了。要是這樣,還不如多享受一會。
“就這樣吧,準備行動。相信我,助手,蘿曼小姐在下面等著你。”
偵探小姐是說錯了什么話嗎?一股不對勁的感覺,如同寒冬中的鐘聲,充斥著的全身的寒冷肆虐著精神。

我又一次回到了那個角落,拿著刀叉。
與之前不同的是,我很自信,又有些失落。
那些事情,真的都會由她們解決嗎?我心里抱著期待。
但是,那現(xiàn)在并不是我關心的事情了。我看著臺上高興的瑪麗小姐,只有悲哀。
——我啊,再也沒有這個可能了。
我完全沒有“碰運氣”的打算。只是因為學會放下而已。
也許我在與偵探小姐同行的道路上會遇見自己想要真心對待的人,也許一切都只是我的僥幸心理在作祟。十分復雜,不是嗎?
就這樣吧。我自虐地想著。難道我還能找誰呢?偵探嗎?
就這樣吧。也許還可以呢。
“快走?。。?!”蘿曼小姐渾身是血,神情驚恐地從大門處沖了進來,向我吼道:“不要相信——”
“這一切都是tra……p——”砰!“咕呃——”
尖叫??
……轟————
是不是有點熱了呢?真的好熱。是不是把玻璃杯砸碎了呢?
就在我進行睜眼-閉眼循環(huán)的那一刻。
轟—————————
什么東西?什么玩意?風太大了。
我睜開眼睛。
一片紅色。一片黃色。一片白色。我所看到的是這樣的地獄。
前方的空氣變熱了,白色的球,柔軟地像一顆棉花糖,輕輕松松地就能夠膨脹起來,我順著暖風,舒服地躺在墻角,什么也不做,還有暖暖的,濕濕的東西打在我的身上來著。
這是誰的禮服?。坑趾谟旨t又白的。
隨后,夜風吹了進來。我只覺得身體有點麻。
滋滋滋—————————
嗯?耳鳴聲?我怕不是在做夢?既然如此,就隨著它這樣做,如何?
轟—————————
不行,偵探小姐和蘿曼小姐,她們還在等著我,睜開眼睛之后找到解決問題的她們,一起匯合。嗯,我一定是睡著了。睜開眼看吧。
我?guī)еM?,睜開了渾濁漆黑的眼睛。
天翻地覆——面前正是自己所希望著的人間地獄。
我的表情如同凝固的雕塑一般呆滯住了。
隨后,身體打了一個冷顫。打了一個冷顫之后又打了一個冷顫又重復地打了一個冷顫打了一個冷顫不斷——
“這什么……咕嘔——”
慘狀,我不能當做沒看到。
我?guī)缀跏窍乱庾R地閉上眼睛,身體如同老式機器般顫抖著,恐懼幾乎占據(jù)了我的所有思想。
想要捂住不斷轟鳴著的耳朵。
是的,可是我的手呢?手是濕的。還有我的腳在哪?腳也是濕的。我的身體呢?它凍僵了。
睜開眼睛…不對!他們的…咕嘔…呃…………都已經(jīng)…呃…
我只想活著—求求—你—偵探—曼城—蘿曼—你們在哪—求你們了—救我救我救我——??!
我的精神,我的視線,我的耳朵,它們充滿了無意義的轟鳴與慘叫??礃幼?,這只能是無間地獄了。
我不想在看到這些了!放過我吧。我只想。
我不知道怎么地,就這樣逃了出去。躺在了一片柔軟的東西上。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
我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我只想盡量遠離那一切。我遠離了那片柔軟的地方,玩了命地跑。
最后,我在樓梯上不斷翻滾,并最終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但那又怎樣呢,我只想活著——我愿意付出一切代價——就算是魔鬼也——
“沒事吧?”
突然,臉前出現(xiàn)了一個人……長著翅膀的女人?她輕輕抱住了我?是天使嗎?一點是天使吧!太好了!太耗了!肽壕了!胎郝了!天使,把我救出去吧——
?????我流下了眼淚?????7
???淚是血????@
???也是我最后的理智?????。
?????徹徹底底地????!

所有的東西都在震動,一切都是混亂的,一切都將毀滅。但并不包括我,與那個背著我的人。
外面下起了雨,可我的雨傘被人偷走。
有一個身影在幫我擋雨。
最后的最后,不知是誰說的話,響徹了我的大腦:
“所以才說啊……蘿曼,你居然還想回去提醒。真是個傻瓜,難道不知道特意控制了遙控爆炸的量嗎?真費力。只要我一個人,三天便可以做到?!?/strong>
“不過,一切還是如我所愿。最后終于變成了我想要的這種樣子,難道你還能逃出那里嗎?你的求生欲,果然是個特別的東西,以后有必要進行心理測試了……必須得想起來那個刻骨銘心的痛才對?!?/strong>
“你永遠也沒有發(fā)現(xiàn)面具之下還有一副面具,但你還有機會,不過,反正你也會忘掉的吧?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地忘掉那些對你來說無關緊要的東西,但那其實是細節(jié)哦?”
“真是的,在這一方面,你沒有與我齊平的資格,但是,你的直覺可是救了你三次呢?”
“你說我瘋了?我沒瘋,我沒瘋,我沒瘋!只是,那個女人,怎么敢稱你為[我的助手]?我才這樣做的,我才沒瘋……對吧?嗯,蘿曼小姐,可以睜眼了吧?別那么害羞,助手還在這里呢。瞧,我們只用了6顆炸彈,就把問題和支援部隊全都解決了,所謂的組織只是虛物!礙事的人也全都解決了!所以沒問題!”
“哎呀,哈哈,所以,真可惜,真是G·A·M·E//O·V·E·R了吶助手君——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BAD END?BAD END?BAD END?BAD END BAD END BAD END BAD END

亂寫的,已經(jīng)完全放飛自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