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ry向】《班上轉(zhuǎn)來了一個奇怪的家伙》第四十五話——插曲
——意外的拜訪
~~~~全知視角
“你...你怎么找來了?”
騖霞的母親此刻正不可置信地注視著面前的男人,自己的前夫。
男人看著女人,笑著向前走出一步,惹得女人向后退了一步。
“我最近遇上大麻煩了,要不是真的沒辦法,我也不會召那么多人脈打聽你的住址?!?/p>
那么多人脈,隱藏在客套話下的威脅被女人敏銳地察覺到,皺眉從上到下掃了掃男人,她當(dāng)然懂對方話中的真真含義。
“要我?guī)湍闶裁???/p>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懂啊,哈哈哈?!?/p>
男人笑起來,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看來那小子沒跟她說啊........
“既然你這么直接,那我也不多費(fèi)口舌,我是來找你借錢的,那個,你看,念在咱們夫妻一場,你借我二十萬,我明年底還你二十五萬,可以嗎?”
是啊,他們夫妻一場,那她又怎么不知道他那謊話不可信呢?上來便是獅子大張口,難道以為離婚時基本沒分到多少錢的她現(xiàn)在很有錢吧?
女人沒看男人貪婪的目光,低著頭思考如何拒絕。
“我拿不出那么多錢。”
男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一半。
“可以告訴我你要這么多錢干嘛么?”
其實原因她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她只是想聽聽這男人的理由。
“我最近在炒股票......”
“是炒你的麻將吧?”
她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男人此刻臉上連奉承的笑容也沒有了,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跟當(dāng)年那時候一樣。
——“你離還是不離?”
“你借還是不借?”
但這次,她不會軟弱了,即使他有哪些所謂的“人脈”,怎么,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至少,自己的孩子已經(jīng)成長了。
“抱歉,我?guī)筒涣四?,另請高明吧?!?/p>
冷冷甩下這句話,女人就要關(guān)門。
可在門關(guān)上的前一刻,一把刀子“嗖”地伸出來,卡住了門縫,門后傳來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我都這么放低身份求你了,你為什么還是不借.....非要我來硬的是吧?”
突然間,女人像是釋懷了般笑了笑。
“原來,你只是在裝腔作勢???”
背后有勢力的人不會為了一些錢而動手做事,即使被拒絕,他們?nèi)匀豢梢栽诟籼鞄е淮髱腿硕轮愕募议T口,可這男人跟喪家犬急了似的亮出刀子,不就證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魄到不能再落魄了嗎?
這樣,她就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孩子被卷入什么了。
哈。
她又笑了笑,死死抵住門,一把刀可威脅不了她。
“來人!來人啊!殺人啦!?。 ?/p>
女人的喊聲尖銳刺耳,一聲比一聲還要大的尖叫似乎要頂破某人的耳膜。
刀劍在門縫不斷抽動,發(fā)出噼啪噼啪的金屬碰撞聲,仿佛在告訴你,當(dāng)它碰到血肉,發(fā)出“噗嗤”聲的時候,你就死定了。
雖然她不怕這刀子,可要是自己受傷了,自己的小霞可得擔(dān)心死了。
想到這,她的雙腿猛地?fù)巫〉孛妗?/p>
不能讓這個狗男人傷到自己!
女人拼了命地想關(guān)門,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不少汗水,手上的汗浸濕了門把手,害怕手打滑的她當(dāng)即改用胳膊勒住門,力氣大到原本肉色的小臂變地毫無血色。
男人見一只手拿著刀,另一只手拽不動門,只好松開刀子,青筋暴起,兩只手一并發(fā)力。
“啊啊啊!”
女人整個被拽了出去,在門被拉開,她向前傾去的時候,刀子掉落的瞬間,她想去搶刀,卻被男人一腳踹倒。
“不借是吧?借不借!”
女人倒在地上,盯著那把隨時可能刺向自己的刀,鋒利的刀面反射著一個眼神堅毅的女人。
她喘息之余還不忘嘲諷道:
“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跟條喪家之犬一樣。”
男人也不在乎這點(diǎn)語言刺激,只是舉著刀又逼近了些。
“狗急了也會咬人的!”
刀尖越來越靠近,直直指向女人頸部,她被迫只能朝后倒去,眼看雪白的刀刃就要見血。
“住手!你在干什么!”
樓梯間,一個坐著輪椅的身影出現(xiàn),伴隨著怒吼。
林夕向內(nèi)凹陷的眼眶讓其目光帶著莫名的憤怒,他毫不畏懼將刀轉(zhuǎn)向自己的男人,控制輪椅靠近,舉起并向男人展示了自己的手機(jī)。
上面赫然顯示著通話記錄。
“我已經(jīng)報警了,勸你放下武器?!?/p>
男人瞪著面前半身不遂的家伙,又回頭瞥了眼女人,眼珠子快速轉(zhuǎn)動了兩下,幾滴汗珠無形中滴落,接著他發(fā)出了幾近癲狂的笑聲。
“哈...哈哈哈!你們等著?!?/p>
說罷,他目光死死地掃過女人,眼里充滿著怨恨,如果頭也不回地扒著墻,逃也似的消失在兩人的視線里。
林夕俯身,絲毫不介意女人沾滿油彩的雙手,朝她伸出手,臉上帶著平靜。
“沒事吧?那個男的因為欠債不還已經(jīng)被警方實施追捕了,想必他也不敢再來了?!?/p>
女人拍拍身上的灰塵,露出了久違的真心的笑容,看著面前的年輕人,眼角的皺紋越發(fā)明顯。
“我不怕他?!?/p>
“謝謝你救了我,真是的,身為房客還要房主幫忙?!?/p>
“....我不是房主,只是一個從頭到尾都寄宿在母親身邊的殘廢罷了。”
女人眼中頓時生出一股同情來。
他眼神暗淡下來,內(nèi)心本來就沒有什么樂觀性的林夕沒等騖霞母親回話,也自顧自離去了。
騖霞母親望著林夕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