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繆斯中國巡演記——日常篇(15)

“你不是說過一次嗎?又忘了?” 海未攤攤手,“票已經(jīng)買了,作為好朋友,理應(yīng)給你捧個場啊!”
原來穗乃果她們還在哈爾濱的時候,就提出過要開個人演唱會,回國之后,她們就搞了個投票,看看粉絲最期待她們中的哪一個開獨演——之后穗乃果作為第一名,率先開展獨演。
“高坂穗乃果小姐,請問你或者你們中的成員會逐漸單飛嗎?” 在一個發(fā)布會上,有記者如是發(fā)問。
“不會,繆斯始終是一個整體,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我們總要進行一些新的嘗試,也歡迎大家繼續(xù)支持我們?!?穗乃果如是作答——現(xiàn)在繆斯已經(jīng)從情感共同體和一個具體的團隊,轉(zhuǎn)變?yōu)槔婀餐w和公司的符號,這時候再說解散什么的,等于自砸招牌,所以穗乃果才會在宣布繆斯事務(wù)所正式成立的推特上,表示繆斯永不解散。
當(dāng)然,她們的獨演勢必沒有全體上陣來得聲勢壯大,所以穗乃果只設(shè)計了一個3000人的演唱會,另選場地,目前票已經(jīng)賣光了,所以穗乃果倒是不太操心演唱會的問題:“聽說lovelive被梁其海血洗,不少組合都退賽甚至停止活動了?”
“對,主辦方說可能要延長海選時間或者在春假期增開第二次海選,我猜他們應(yīng)該恨死梁其海了。” 小鳥回答道,“還有一些死宅在網(wǎng)上痛哭流涕,說要取梁其海性命?!?br/>“隨便他們?nèi)グ?!?穗乃果揮揮手,“哎,那個老婆評選結(jié)果怎么樣了?”
“gakki應(yīng)該是穩(wěn)定住了第一的寶座,妮可醬現(xiàn)在處于第二,橋本環(huán)奈位于第三,反正前三的寶座都被日本人所包攬,不過那個孫一峰……排名居然沒有掉下來啊?”
“這胖子到底有什么魅力?” 希的眉頭都快打成一個死結(jié)了,“還有,他屁股后面就是黃旭東……誒,怎么還有個高秀敏?中國人真是閑著沒事干了?”
“我們再為妮可醬造勢一波吧?!?穗乃果發(fā)布了一條推特,“妮可醬是我老婆!”
“破廉恥?。 ?海未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穗乃果,“妮可誤會了怎么辦!”
不出五分鐘,妮可就一通電話過來了,“那個,穗乃果醬,剛才你說的,是不是真心的……”
“不是,只是給你宣傳一下。”
“那就好,嚇我一跳。” 妮可長出一口氣,掛了電話。接著她就發(fā)現(xiàn),繆斯除了海未的另外六個人,都發(fā)了一遍“妮可醬是我老婆”……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妮可都被日本人稱為“老婆老婆老”。當(dāng)然,很快海未的推特和臉譜也招來了一大堆評論,“為什么你老婆不是妮可醬!”
“是不是穗乃果醬!”
“我看應(yīng)該是小鳥醬!不,是繪里醬!” 兩群人在她們的社交賬號底下打得不可開交。
穗乃果正在搖頭苦笑,突然她接到了一個電話,“喂,高坂桑嗎?我想通了,我想見一見真姬……”
“maki,跟我來這里。” 穗乃果難得地跟真姬賣了個關(guān)子,開車帶她來到了一間餐廳。
“這……穗乃果,你是要請我吃飯嗎?” 真姬一頭霧水,繆斯組內(nèi)部最有錢的是她(當(dāng)然擴展到整個繆斯事務(wù)所就不一定了),什么時候要輪到穗乃果請她吃飯了?不過穗乃果現(xiàn)在好歹也是她的領(lǐng)導(dǎo),領(lǐng)導(dǎo)請下屬吃飯,也算是正常,所以她也就沒有問下去。
“帶你去見個人,放心,沒有狗仔偷拍的?!?穗乃果笑著拉她下車,坐在了一個桌子上,對坐在桌子邊上的人說道,“喂,真姬我給你帶來了?!?br/>“這是要把我賣掉?” 真姬突然覺得一陣不好,接著她就看到對面的人拿掉了自己臉上的報紙?!斑€認(rèn)識我嗎?”
“你是……” 真姬多看了幾眼,“若林正樹?這么多年,你怎么變成這副樣子?”
在真姬的記憶中,自己的這個小伙伴是個很清俊的少年,在初中的時候,沒少收到女生的情書,怎么幾年過去,變得像個落魄不堪的社畜一樣?不過至少身上還沒有紋身和刀疤,平添了幾分滄桑的成熟魅力……
“你忘了嗎,真姬,自從我爸賭博,把家底輸個一窮二白以后,我差點連高中都沒法上了,這么多年,一直靠打零工維持學(xué)費和照顧我媽媽,沒成為暴力團的一員,已經(jīng)很不錯啦!”
“我當(dāng)時想借你錢,你為什么不接呢?”
“拜托,我爸欠了多少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再有錢,也不能往我家扔?。空f起來,還是那個男人自己不爭氣,怪不得人?!?若林正樹悠悠地長嘆一聲,“直到現(xiàn)在,我還在給他還債呢,我媽……算了,不哭窮了,你呢,你最近過得還開心嗎,看你差點被人潑了硫酸?”
“開心啊,有大家的保護,這些都是小事?!?真姬淡淡地說道,隨后她轉(zhuǎn)過頭看向玩手機的穗乃果,“喂,穗乃果,你是怎么找到他的?這么多年,我都沒有他的蹤跡,連書信來往都斷了?!?br/>“啊,我見過尾崎真子,從她口中得知的,真姬啊,我們認(rèn)識這么久,怎么從來都沒聽過尾崎真子的名字?” 穗乃果帶有責(zé)怪地問真姬。
“主要是感覺沒必要嘛,初中認(rèn)識的朋友啦……我和真子也有書信聯(lián)系的來著……” 真姬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不過,你又是怎么認(rèn)識到真子的?”
“說起來有點長,那天我到一間茶園去談工作……”
幾天前,某間茶園,穗乃果正在和唱片公司的人談唱片發(fā)售的事宜,突然聽見旁邊傳來一個人激動的喊聲,“哇哦,尾崎小姐,你竟然是西木野真姬的好朋友!能和我講講西木野小姐以前的故事嗎!”
“對不起,我無意透露這些事情,都是些小事,不值一提的……”
“求您了,一定要說些東西出來啊!” 那個說不清是娛記還是狗仔的人如此喊道。
“這人誰啊,這么失禮,在茶園里大喊大叫!” 客人不滿地抱怨,而且茶園的房間還是有隔音措施的,在這里都能聽到,可見那個人有多么的聒噪了……
“等等,真姬?” 穗乃果聽清了那個人的喊叫,“她有個姓尾崎的好朋友,我怎么不知道?西木先生,請容我失陪一下,我出去問問?!?對方點了點頭,穗乃果就推門走了出去,“這位先生,請你安靜!”
“哇,今天運氣真好,遇到了高坂穗乃果!可以接受采訪嗎,kou……” 話還沒說完,穗乃果就把他一掌劈暈了,“你話太多了,尾崎小姐,麻煩幫我善后一下,畢竟我也不想背上毆打記者的罪名?!?br/>“好的……” 尾崎真子一臉尬笑,把被打暈的娛記拖走了。
等到把唱片公司的人送走,穗乃果單獨拉走了尾崎真子,“領(lǐng)班,現(xiàn)在尾崎小姐是我的客人,您先換一位服務(wù)員好嗎?”
“哦,原來你沒有放棄學(xué)業(yè),只是兼職打工啊?”
“對啊,小鳥醬不也兼職打工,做過女仆嗎?” 尾崎真子反問道。
“這個問題不重要,還是不要提起了。”穗乃果打斷了尾崎真子,“聽他說,你是真姬以前最好的朋友?”
“也算是吧,不過那都是過去了,現(xiàn)在她最好的朋友,應(yīng)該是你們吧?”
“這個也不重要,大家都是真姬的朋友,就不要分三六九等了,很麻煩的?!?穗乃果喝了口茶,“能跟我講講真姬以前的事情嗎,我雖然和她認(rèn)識這么長時間,沒聽過她提起小學(xué)和初中時期的事情?!?br/>“嗯……真姬醬在小學(xué)什么樣子,我也不太清楚,我認(rèn)識她是在初中,當(dāng)時我們?nèi)齻€人玩得還不錯……”
“秋豆麻袋,三個人?第三個人是誰?”
“那人是個男生,叫若林正樹,和真姬很早就認(rèn)識了,貌似是……小學(xué)三年級?在他們倆面前,我倒像個第三者?!?br/>“哎呀媽呀,還有意外收獲!” 穗乃果差點飆出本山大叔音,“之后呢?”
“之后啊……” 尾崎真子講了幾個他們的故事,最后說道,“后來啊,正樹的父親沉迷賭博,把家底都敗光了,沒法支付學(xué)費,讀完初中之后,就不知所蹤,要么在某個便宜的公立高中勉強就讀,要么就……暴力團?我也不清楚了?!?br/>“搜嘎……”
“真的,正樹是個很好看的男孩子,我們有很多女生都喜歡他,可能真姬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只不過太傲嬌沒敢說出來?不過真姬醬本來也是大小姐,現(xiàn)在又大紅大紫,也許他們,或者說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了?!?br/>穗乃果同情心和雄心大起,“不要說這么喪氣的話,把你知道的若林正樹的事情,都告訴我,我去把他找出來!”
第二天,某個破敗的國立高中門口,“哎,又是一個要被廢校的學(xué)校呢……” 穗乃果一邊想一邊走進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