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頓花了或許一個小時的時間殺死了懷言者和旗艦上的船員。他們來到他的位置，瘋狂地咆哮著。他認識他們中的一些人，認得面孔和名字，他們都為牧狼神宮廷服務了很久。他們都是優(yōu)秀、可靠的人，很好地為復仇之魂服務。他不知道他們發(fā)瘋的原因，但在他看來，這是一種完全的可憐的恐懼，比他所見過的任何凡人表現(xiàn)出來的都要可怕。在某種程度上，這種恐懼甚至超過了他和他的同類在對手中激起的恐懼。事實上，它使它黯然失色，因為發(fā)瘋的士兵可以完全清楚地看到他們正在向什么方向前進，然而他們無視了阿斯塔特通常帶來的超人的恐懼。不管他們看到了什么，它都使他們對他們以前的厭惡界限失去了感覺。 絕對的恐懼使他們無所畏懼。牧狼神親衛(wèi)里的人沖到阿巴頓的陣線上，尖叫著，抓著喉嚨，吐著口水。殺死他們很容易，阿巴頓的人對此并不感到驕傲或滿足。 懷言者是一個更明顯的問題。他們和周圍的人一樣被恐懼蒙蔽了雙眼，但他們是阿斯塔特，有著阿斯塔特的盔甲，阿斯塔特的武器和阿斯塔特的力量。阻止他們的前進需要阿巴頓的部下付出更多的代價。洛加的兒子們在軍事上從來都不能和十六軍團相提并論，他們以前擁有的戰(zhàn)斗技巧已經(jīng)完全屈服于精神錯亂。然而，他們?nèi)匀皇前⑺顾?，他們的阿斯塔特的力量，瘋狂和過度緊張，使他們更難以阻止，并有能力殺死阿巴頓的戰(zhàn)斗兄弟。 當戰(zhàn)斗開始時，阿巴頓考慮將他的部下撤退到旗艦艦橋方便防守，并將他的攻擊者擋在外面。幾分鐘后，很明顯，這群瘋子，無論是人類還是超人，都不是來殺荷魯斯之子的。阿巴頓和他的部下剛剛只是恰巧步入了瘋狂踩踏的道路。這些被恐懼擊中的群體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進入艦橋，而荷魯斯之子們只是一個障礙。 當他戰(zhàn)斗的時候，阿巴頓想知道他那些精神錯亂的對手在那破碎的、石化的景觀中看到了什么，讓他們認為復仇之魂提供了任何避難所。他對這艘旗艦已經(jīng)看得夠多了，知道外面的情況和這里一樣危險 此外，艦橋也沒有給他提供庇護所。如果賽卡的終結(jié)者能撬開大艙門，那么洛加的鐵騎也能輕而易舉地把它打開。戰(zhàn)術(shù)上的撤退將把他推入一系列漫長的防御性撤退，迫使他的部下從原路返回。 阿巴頓不準備讓步。走回頭路并不能幫他找到他的父親。沒有必要主動退讓，他讓支援部隊從艦橋空間推進到那片被折磨、分裂的土地。 “你的命令?”賽卡帶著他的加斯特林向前問道。 “凈化他們?！卑皖D回答。 從那以后，它一直是屠殺。荷魯斯之子的小隊從艦橋艙口的據(jù)點向前推進，小心翼翼地從兩側(cè)夾擊，精確而嚴謹?shù)毓ぷ?，?chuàng)造了一個新月形的擊退陣型，以阻止猛攻。懷言者，夾雜著嚎叫的衛(wèi)兵，形成了一個混亂的，毫無組織的沖鋒，試圖沖破十六軍團的陣線。倒下的人的尸體開始堆積起來，懷言者和打碎的衛(wèi)兵糾纏在一起，逐漸雜亂的堆成了山，荷魯斯之子可以利用這些山作為掩護，慢慢擴大他們的防線邊緣。 這似乎毫無意義。洛加的兒子們只是匆匆進入視野，沖向阿巴頓的部隊，揮舞著他們的劍，或者不考慮瞄準就開火。他們直接沖進十六軍團的封鎖區(qū)，迎接他們的是爆彈和離子束。他們在距離陣線很近的地方被打倒了。要阻止一些更大的家伙，通常需要兩到三發(fā)爆彈。而他們的數(shù)量似乎源源不斷。每次有一個延遲或停頓，阿巴頓認為他們已經(jīng)完成了，瘋狂的洪流減弱了。然后更多的人出現(xiàn)了，他們像一群衣衫襤褸的暴徒一樣沖出成堆的瓦礫，持續(xù)不斷的射擊又開始了。 阿巴頓開始考慮彈藥供應?，F(xiàn)在看來，完全有可能的是，在他的隊伍彈藥耗盡之后，那些看似數(shù)不清的懷言者仍會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野中。 不顧巴拉夏的反對，阿巴頓帶著一個小隊從戰(zhàn)線上沖出來，快速前進以清理最近的地形，這是一段長而彎曲的巖石混凝土和隆起的地面，在左翼約200米處形成了一個低矮的山脊和小山。阿巴頓沒有工作鳥卜儀或感覺器，山脊雖然與遠處的架空山脈相比顯得微不足道，但卻是附近最高的地形。他希望占據(jù)有利位置。他需要更全面的了解才能做出評估。從山脊上，他可以觀察到幾公里的范圍，并估計接近的懷言者人數(shù)，而不是等待他們出現(xiàn)在射擊距離內(nèi)。 它變得很難前進。雨越來越大了，被沒有方向的風攪得團團亂轉(zhuǎn)。在他右邊持續(xù)不斷的戰(zhàn)斗的噼里啪啦聲中，阿巴頓可以聽到一個重復的轟隆聲。轟鳴聲可能是狂風的呼嘯聲和暴風雨的雷鳴聲，但不知怎的，它給人的感覺不止于此，它是一種更響亮但更遙遠的聲音，是巨大的撞擊聲，就像一只巨錘反復撞擊一個巨大的鐵砧。這聽起來像是世界末日的一場戰(zhàn)斗，一個神在遙遠的地方與另一個神戰(zhàn)斗，神的武器與神的盔甲碰撞。他試圖不去想它。 山脊是不穩(wěn)定的地面向上折疊和扭曲的地方，是一個凹凸不平的脊椎。洛加的兒子們和牧狼神宮廷組成的暴民們蜂擁而至，加入了下面的沖鋒隊伍，而阿巴頓的小隊，幾次被迫用刀片和近距離射擊進行近距離的混戰(zhàn)。再一次，給人的印象是，他們就像山脊本身一樣，只是擋在路上，他們正試圖越過被恐懼和絕望所主導的、無法改變方向的大逃亡。他開始在踩踏事件中看到旗艦上的非戰(zhàn)斗人員和低級維修人員。 他也殺了他們，因為即使是手無寸鐵的裝填工和維修人員也轉(zhuǎn)向他，艱難的試圖通過他們。 他的劍被血浸濕，他的盔甲被雨水浸濕。一個懷言者，一個阿克拉加爾的兄弟，跌跌撞撞地穿過他的道路，揮舞著一把砍刀斧向他發(fā)出氣喘吁吁的尖叫。阿巴頓朝他的臉開了一槍，然后把他的尸體從山脊的碎石坡上踢了下去。從背后的一擊把他打翻在地。當他翻滾起來時，他看到了一個 雕刻著星辰的終結(jié)者盔甲，它的盔甲上刻蝕著洛加的經(jīng)文，烏爾諾克勇敢地試圖把他趕走，并保護他的第一連長。 失去了耐心，阿巴頓全力協(xié)助烏爾諾克。他在近距離內(nèi)將一發(fā)爆彈打入懷言者的喉部鍍層中。巨大的盔甲頂住了，但爆炸使巨大的殺手向后顫抖，讓烏爾諾克迅速準確地將他的劍穿過腋窩的防御。血似乎從終結(jié)者身上涌出，從它上半身的接縫處和關(guān)節(jié)處噴涌而出，但烏爾諾克的刀刃被卡住了，懷言者的重型砍刀斧的刀刃砍向他，正是這把長斧在阿巴頓的盔甲后面留下了凹痕。 阿巴頓把劍插進終結(jié)者的脖子的另一邊，扭動著，挖開了內(nèi)部的密封。阿巴頓和烏爾諾克一同，從兩邊拉，把終結(jié)者向后推到，摩擦和刮擦他們卡住的刀片，打開盔甲，擴大傷口。當懷言者倒下時，血從每一道裂縫中滴落下來，他幾乎把他們兩個都帶走了。 阿巴頓扶住烏爾諾克，沉重的尸體翻滾著滑下，然后叫來他的其他部下。他們繼續(xù)他們的前進。阿巴頓可以聽到巴拉夏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難以理解。 在山頂了，阿巴頓終于占據(jù)了有利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