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2日 清白之年
這是我第三次圍繞著一首歌寫隨筆,前兩次是《那些花兒》和《生如夏花》。
這首是在去年,聽樸樹時和其他歌一樣一筆帶過的。我聽一個歌手,先是大概把所有歌聽一遍,聽到特別喜歡的,就在那段時間循環(huán),這也要看心境。譬如想死的時候,就聽《生如夏花》;跨年的時候,就聽《new boy》;回老房子看看的時候,就聽《那些花兒》。噢噢,當(dāng)和朋友冷戰(zhàn)吵架的時候,反手發(fā)一首《送別》。這幾天喜歡的up翻唱了《清白之年》,就去聽這首了。喜歡聽翻唱的版本,因為樸樹的歌普遍對我來說太低了,沒法跟唱。
7月2日我媽生日,我給她留字條說,人生何處不青春之類的話。之前有筆友說,關(guān)于青春的文字只能在青春的時候?qū)?,因為這樣才能執(zhí)著于每個當(dāng)下。哦!我不贊同。人需要有隨時重頭再來的勇氣。那天班主給我們看林清玄的演講,我忘了大部分內(nèi)容,只記得一句“大不了回到十四歲那年”。好巧不巧,看到這話的我剛好十四。
清白之年所描寫的,太青春了。人生是一張白紙。
說到這里,想起自己去年11月寫的詩。狗屁不通,堆砌辭藻,帶點色情以示成熟。主要內(nèi)容是,w說我的靈魂是一張白紙,別人眼睛看到的光線是什么就是什么。嗯,最后一段還是挺有趣的(可以放出原詩的):有人把我揉成一團,再展開/美其名曰,歷史的折痕,總是美的/光影和光陰恰如其分,在我的狂野中狂野/我永遠(yuǎn)是自己內(nèi)心的局外人,我不配擁有萬紫千紅的春天。
和b的關(guān)系一直蠻曖昧,但我們都不愿開展愛情。我和他正經(jīng)討論過之間的關(guān)系,說等到老了,會一起回憶起情竇初開的年紀(jì)。而后又不自覺哼起“我情竇還不開”,在給b的信里也有提到這句。
7月10日友人生日,剛好和其他幾位友人聚了聚。又覺得自己的暑假太頹了。
今天早上,開空調(diào)穿短褲睡覺被冷醒,睡過之后做了好幾個接連不斷的夢。在夢的間隙,也夢見過起來和周圍人講這些夢,把夢一點點寫下來。在這幾個夢里我擁有記憶、完全可以憑自己的意識做事,但就是意識不到自己正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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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之后頭一直暈,下午決定去散步,可以的話就跑跑步。事實是走了四公里跑了兩公里。感覺很好。
我是分段跑的,剛好跑到一段四百米的路,我想把這段路跑個來回,測個八百米,為此還用手機外放了《no fear in my heart》。但是跑了幾步后我就放棄了,就測四百米吧。跑出來一分半,不清楚是什么概念,去查了下發(fā)現(xiàn)剛及格。
太陽正好落下,天空群鳥飛翔。
感覺除了身體全身都是新的。(哈哈哈哈哈)靈魂是新的。跑完心情很好,決定看看日落。前幾天去天臺都是和朋友,依偎在一起吹風(fēng)看星星。今天久違地和自己,像個新生的孩子一樣躺在地上,望著天上為數(shù)不多的三顆星星。今天理應(yīng)是看到殘月的,然而并沒有。
感覺我這個人很奇怪,起床的時候感覺自己快寄了,黃昏的時刻才感覺自己是新的。
和w在工作日同樣晚睡,同樣早起,幾乎同步作息,但是他上課比我精神。到了后兩周,我在除體育課外的所有課睡覺。我感覺主要原因是睡眠質(zhì)量,我每晚都做夢,都記得夢的內(nèi)容。上課睡覺也做夢,上課睡覺的夢出奇一致,幾乎都是被困在了一個地方,不得不以自殺來結(jié)束夢境。這么來看,在夢里我的生命體驗遠(yuǎn)比在現(xiàn)實的豐富豐滿。但如果不劃分那么細(xì)的話,它們都屬于我生命的一部分,也正是因為活著我才做夢。有時夢到一些不太美好、令人作嘔悲傷的事,總覺得做夢是件壞事。但此時我又總會想起那些春天的夢——它們總讓我在想起時,臉上漾出淡淡笑意。
愛做夢的人類是天生的小說家。
所以感覺,清白之年描述的不是青春。我感受到了一種干凈,純粹。
我也開始承認(rèn),確實存在關(guān)于青春的具體定義,但我們永遠(yuǎn)可以保持純粹。
論純粹,我第一個想到余秀華。對于她這個人,網(wǎng)絡(luò)上對她的評價褒貶不一,我說不上對她多喜歡??戳怂芏嗖稍L視頻,從來就是有話直說。詩歌中所包含的愛欲性欲,也是最原始最發(fā)自內(nèi)心的。她對于這些毫不掩飾。
說到這里,想起一篇關(guān)于余秀華的文章。我還把它寫進(jìn)了作業(y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