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幻想鄉(xiāng) - 鈴仙


Reisen
種族:月兔
能力:???
幻想鄉(xiāng)中,有兩個角色名為鈴仙。
她們都是月兔。第一位是我們熟知的鈴仙·優(yōu)曇華院·因幡,另一位原名本不叫鈴仙,是被月之賢者綿月姐妹收入麾下后才賜名為鈴仙。
為了區(qū)別這兩位鈴仙,我們常常將后來者稱為鈴仙二號,或者鈴二。兩只兔子的名字的寫法一模一樣,但在港版儚月抄中,鈴二卻被翻譯成冷仙,此舉大概也是為了和前輩進行區(qū)分。
ps:為了便于區(qū)分,下文我們將第二位鈴仙稱為鈴二。
鈴二名為鈴仙,這自然并非巧合。
鈴仙和鈴二都是從月都逃亡到幻想鄉(xiāng)的月兔,因此豐姬認(rèn)為,被烙上逃亡者的「鈴仙」之名,對鈴二來說正好合適:
「從今天起你就叫做鈴仙,這是很久以前逃亡到地面上的寵物之名哦,對你來說也是正好呢。」

當(dāng)初,鈴仙·優(yōu)曇華院·因幡從月都逃走,是因為畏懼戰(zhàn)爭。而鈴二從月都逃走的原因,卻只是不想繼續(xù)搗年糕。比起前者,鈴二的背叛似乎顯得十分隨便,但從另一方面來看,正是因為這種看起來無足輕重的原因,反而更能反映出兩人心態(tài)的不同。
鈴仙·優(yōu)曇華院·因幡臨戰(zhàn)而逃,是因為心中的懦弱。
她舍棄了同胞,看著她們被殺,自顧自地過著無憂無慮地生活,因此四季映姬說她罪在太過自私。為此,她這一生都不得不抱著罪的意識來生活。
而鈴二,卻是為了追求自由。
只不過,她雖有舍棄安逸、追求自由的勇氣,卻沒有與之相配的意志力。結(jié)果得不償失,從這個牢籠跳到了另一個更痛苦的牢籠。
她所遭遇的這一切,就讓我們來從頭說起吧。

在月都,月兔們都要從事「搗年糕」這項單純的體力勞動。不過,雖說是搗年糕,但臼里的東西卻不是年糕,而是藥。
事實上,月兔們在制作的,是被稱為蓬萊之藥的不老不死之藥。
而之所以要制作蓬萊之藥,是為了替嫦娥贖罪。

嫦娥——雖從未登場,卻被數(shù)個作品提及的月之女神。她是月兔的支配者,同時也是使用了蓬萊之藥的罪人,如今以蟾蜍的姿態(tài)被幽禁在月都。
另一方面,由于月兔從屬于嫦娥,因此在嫦娥被抓以后,她們不得不代替被幽禁的嫦娥接受懲罰,每天去做對自已亳無益處的“搗年糕”。雖然搗年糕已經(jīng)持續(xù)了幾千年,但是卻感覺不到任何進展,就連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都不知道。
對周圍的伙伴來說,搗年糕已經(jīng)只是毫無意義的例行公事。但鈴二不這樣認(rèn)為。她覺得即使是兔子,也應(yīng)該擁有更多的自由:
「我討厭為了他人的罪過永遠搗下去。沒有任何成就感,也不允許思考的單純體力勞動。雖然衣食無憂,不過既毫無建設(shè)性,也不需要動腦。我認(rèn)為那屬于最底層的工作?!?/strong>
「我們自己應(yīng)該擁有更高的能力才對,我總這樣認(rèn)為?!?/strong>
所以,鈴二逃了出來。她很清楚,她要逃離的對象不單是工作,也必須逃出月之都才行。

于是,鈴二毫不猶豫地逃向污穢的地上。
幾乎沒有人能簡單在月亮和地上往來,但有月之羽衣的話誰都能做到。
月之羽衣是能夠在空中自由飛翔的不可思議的羽衣,但是穿上的同時會失去心的力量,也就是說,會變得無法自由行動。
PS:《竹取物語》里的輝夜姬穿上這件羽衣后,便不再想起老翁和悲哀的事。因為穿了這件羽衣能忘記一切憂患。
鈴二取出月之羽衣后,便朝著地面飛去。但由于羽衣的特性,在到達地面前的數(shù)日里,她的記憶變得曖昧模糊。不知道是因為長途勞累,還是途中挨了太空垃圾一下的緣故,她降落到一個被美麗的樹木包圍的秀美之地,之后就昏了過去。
而把暈倒的她撿回家的,不是別人,正是博麗神社的巫女——靈夢。
鈴二在降落到地上時,偽裝成了地上的兔子的樣子,因此靈夢以為她是只普通的妖怪兔。按理說靈夢不應(yīng)該會去照顧受傷的妖怪,所以她此舉可能是垂涎她那件美麗的羽衣吧,畢竟在鈴二醒來后,靈夢確實想吞占羽衣……
但不同作品中的靈夢性情各不相同,因此也不排除靈夢是真的出于好心而照顧一只“妖怪兔”。鈴二后來總會想起靈夢,并感嘆人與妖的和平、想要成為靈夢的伙伴?;蛟S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對靈夢十分敬佩與向往。
雖然差點被她奪了羽衣……

總而言之,鈴二就暫時賴在博麗神社里休養(yǎng)了。
不過這種安逸又自由的日子沒有持續(xù)多久。某日,鈴二在神社休息時,聽到不知何處傳來呼喚她的聲音。
那是地上沒有的語言,所以她確信那是同胞發(fā)出的聲音,便順著聲音走出了神社。
她原以為,那聲音是和她一樣從月亮逃出來的月兔發(fā)出的??扇f萬沒想到,那聲音的主人竟是被通緝的八意大人——被稱為月之頭腦的八意永琳。
但更沒想到,從那個瞬間開始,她的旅行結(jié)局開始朝著從未想過的方向轉(zhuǎn)動。
鈴二這樣的小角色,見到永琳心里自然很興奮,還想讓永琳收留她。但是永琳看穿了鈴二內(nèi)心深處的動搖,拒絕了她的請求:
「用月之羽衣降落下來的話,就表示你同時也考慮過回去不是嗎?所以我不能把你這樣的人隨隨便便安置在家里?!?/strong>

被看穿的鈴二無話可說,無奈地接下永琳的交付給她的使命,再次回到月之都。
順便一說,鈴仙·優(yōu)曇華院·因幡當(dāng)年也是使用羽衣降落的,雖然那件羽衣至今都保存在永遠亭中,但因為決定不再前往月面,所以它已經(jīng)被封印了。
鈴二始終還是不夠堅定,如果她能自愿向永琳奉上羽衣……不,事實是,即便她再怎么堅定也無濟于事。因為永琳當(dāng)初收留鈴仙,是想通過她取得月都的情報;而永琳要鈴二回到月都,則是需要她為自己送信。
怎么說呢……月兔果真是月都最底層的階級啊。

受永琳之托,鈴二最終還是將信函帶到月之都,交給了月之賢者——綿月豐姬。
因討厭搗年糕而出逃到地上的罪過并不小,早在地上的時候,鈴二就知道自己回不去過去的生活了。但她也算是幫永琳送信而建下了功績,綿月姐妹看她可憐,將她藏于家中,并賜名鈴仙。
之后,她被編入月之使者的隊伍中。由于她身負(fù)叛逃罪,因此依姬隱藏了她的身份來歷,并囑咐其他月之使者不要和別人提起她。
就這樣,她在月之都的存在被抹去,從此擔(dān)當(dāng)了「鈴仙」的角色。

雖然依姬告誡兔子們不要總是想著過去,但自己卻下意識將兩個鈴仙來比較。說到底,如果真的要往前看,為什么還要讓鈴二來頂替鈴仙之名呢?
「以前那個Reisen要有才能得多……但不知道現(xiàn)在在哪里,又做著什么呢?!?/strong>

再說起月之使者,這稱號聽起來雖然很酷,其實就是月都的防衛(wèi)隊員,負(fù)責(zé)保護月球、監(jiān)視地上。
月兔們都有各自需要負(fù)責(zé)的工作,其中最多的是管理農(nóng)作物的兔子,而其它諸如搗藥、掃除、月之都的警備等工作,也都是交給兔子們?nèi)プ觥?/p>
由于月之使者這個工作在月兔的工作中,紀(jì)律相對比較嚴(yán)格,而且是肉體勞動,很不輕松,所以出逃的兔子也不少。
綿月姐妹是月之使者的首領(lǐng),所以被綿月姐妹收養(yǎng)的鈴二自然也被編入月之使者。和其他隊員一樣,她要在依姬的身邊學(xué)習(xí)從戰(zhàn)斗方法到禮法、常識等各種事情。
只可惜,鈴二雖然也名為鈴仙,但卻沒有前輩的戰(zhàn)斗天分。依姬曾想重點訓(xùn)練鈴二,然而鈴二資質(zhì)一般:
「大家,確實都很努力,奈何人手不足……說起來,雖然我對新來的Reisen進行了重點訓(xùn)練……但資質(zhì)一般般。」
其實,說她資質(zhì)一般都是客氣的了,鈴二恐怕根本就不是戰(zhàn)士的那塊料:
「現(xiàn)在的Reisen天分也不好,感覺遲鈍,讓我很擔(dān)心?!?/strong>
盡管換了一個新的環(huán)境,但從事根本不擅長的工作,而且還是嚴(yán)格的肉體勞動,鈴二又怎么可能得到救贖呢?

后來,蕾米一行人登上月都,依姬帶著月之使者們迎戰(zhàn),鈴二也在隨行隊伍之中。
依姬的出彩表現(xiàn)讓月兔們確信勝券在握,她們興奮地騷動起來。剛才明明還被吸血鬼嚇得四散奔逃的月兔們,沐浴在展現(xiàn)出壓倒性強大的依姬大人的神氣中,便以為自己也肯定能打贏。
除了鈴二。
在其他月兔都爭先恐后地想表現(xiàn)得更顯眼一些的時候,鈴二卻在想:
「可是,我能夠躲過那個攻擊嗎?」
或許是因為戰(zhàn)斗能力不高,也或許是性格原因,鈴二總是比一般的月兔要考慮更多。兔子本身就膽小,但鈴二的性格似乎尤為惶恐:
「盡管依姬大人表現(xiàn)得綽綽有余,可要是有個萬一時,我能夠挺身而出嗎?要是發(fā)生那種事,月之都會被侵略嗎?」
見證了強者之間的戰(zhàn)斗,此時的鈴二,終于看透了自己的軟弱和無能。
她后悔了。

鈴二開始懷念起幾個月前被她拋棄的搗年糕唱歌的生活。
「那時既沒有像這樣緊張到要吐,也不用去感受必須自己保護自己的恐怖。這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結(jié)束搗年糕了吧,和同伴邊喝著酒邊發(fā)著無聊的牢騷,或者在暖和的被窩里呼呼大睡了。牢騷爭吵不是單純的吐出不滿,其實是很幸福的事吧。」
只是,現(xiàn)在后悔也已為時晚矣。
她已經(jīng)回不去了。
她似乎還有些不甘心,于是她開始審視自己,到底是哪一步做錯了?
「果然從自己的工作中逃離是所有的元兇嗎?因為逃跑讓我的命運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對不追求刺激的我來說,這變化一點都不讓人高興。可是,如果沒有在地上遇到八意大人而被送回月亮的話,我打算做些什么呢?又能夠做什么呢?!?/strong>
直到這時,她才想明白——認(rèn)為自己擁有更高的能力、只是受環(huán)境所限無法發(fā)揮的人,大都是什么也做不到的家伙。
「我就是典型的愚者吧?!?/strong>


二設(shè)中,鈴二幾乎沒有什么存在感。
她是純粹的書籍人物,沒有強大的能力,也沒有亮眼的萌點。她沒有被廣為流傳的二設(shè),也沒有被津津樂道的CP。多數(shù)情況下,只有特別鐘情于月兔這一種族的作者,會在創(chuàng)作其他月兔的時候順便帶上她。
她是一個帶有遺憾的角色。東方里的大多角色都有著悲慘的過去,但是最后都能開開心心地在幻想鄉(xiāng)一起喝酒、肆意瀟灑地活著,也算是得到了好的歸宿。
但鈴二沒能完成自己的救贖,最終落了個可悲的結(jié)局。
她也想要留在幻想鄉(xiāng)。就算已經(jīng)成為月之使者,她在月球再次看到靈夢的時候,也暗暗想著下次再次拜訪地上的時候,要去拜會靈夢,要成為靈夢的伙伴,這樣她就可以經(jīng)常到地上去玩了——

可是,當(dāng)她接到綿月姐妹讓她往地上送信的任務(wù)時,她卻沒有去找靈夢,只敢在信中請永琳替她向靈夢說謝謝。
這或許是因為,她這時已經(jīng)知道召喚出神明、成為月亮上騷動元兇的人物就是靈夢。小說中提到,她便是想到了這一點,因此心情復(fù)雜地在信中寫下這句話。
大概,她又慫了吧。
后來,她前往永遠亭送信的時候遇到了妖怪兔們。實在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就連面對妖怪兔,她都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因幡帝剛出來時,她一時竟慌得手舞足蹈。旁邊的擬聲詞簡直是點睛之筆,ペコッ表示她點頭的態(tài)度很恭敬;たたたっ則表示她步伐很小,這說明她十分拘謹(jǐn)。

身為守衛(wèi)月之都的月之使者,卻是這樣的姿態(tài),也難怪帝會覺得她不可靠了。
因為厭煩毫無意義的搗年糕,所以出逃到地上,到了地上又對月都留有眷念。被永琳搭線回到月都后跟著綿月姐妹,在與依姬到前線戰(zhàn)斗的時候又懷念搗年糕那無聊而和平的生活——
有追求自由的夢想,卻沒有追求自由的決心。懷著半吊子的覺悟就拋棄一切出逃,雖可悲可嘆可憐,但也屬作繭自縛。
可是,這不是許多人的真實寫照嗎?
鈴二是東方系列中、真正的凡人。
在東方里,不管是幻想鄉(xiāng)里的人類,還是外界的高中生、大學(xué)生,這些本來應(yīng)該與我們最接近的存在,都閃耀著灼熱的光芒。這些光芒就像將牛郎與織女隔開的銀河,讓她們的存在于我們而言遙不可及。唯有這只寒宮之兔,讓我們看到了凡人在這個世界中是如何掙扎、如何無力的一面。
懷著這樣的同理心,總還是希望鈴二能夠活出自我。雖然她大概率不會再在官方作品中登場,但是至少在二設(shè)中,希望她有個瀟灑肆意的人生吧~












Extra:
鑒于很多讀者不會翻以前的老文章…我在這里進將已經(jīng)寫過的人物進行一下索引,便于大家查詢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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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夢:蕾蒂?橙?愛麗絲?莉莉白?普莉茲姆利巴姐妹?魂魄妖夢?西行寺幽幽子?八云藍??八云紫
萃夢想:伊吹萃香?
永夜抄:莉格露?米斯蒂婭??上白澤慧音??因幡帝?鈴仙?蓬萊山輝夜?八意永琳?藤原妹紅
花映冢:梅蒂欣??射命丸文?風(fēng)見幽香?小野塚小町?四季映姬
風(fēng)神錄:秋姐妹?鍵山雛?河城荷取?犬走椛?東風(fēng)谷早苗?八坂神奈子?洩矢諏訪子
地靈殿:琪斯美?黑谷山女?水橋帕露西?星熊勇儀?古明地覺?火焰貓燐?靈烏路空?古明地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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