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幻水仙】他
靈感來源BV1qz4y1m7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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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封面?。?!
斗士x教父
——
“知道嗎?生日同年同日的人相遇,那便是命中注定?!?/span>
教父嘴角噙著戲謔的笑,玩味的看著八角籠里的年輕斗士。
“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年輕斗士剛剛贏了比賽,解著手上的繃帶。他額角的汗水拍打在拳臺上,嘴角的一處青紫吸引著教父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
“不重要。問你個事兒唄?!?/span>
斗士終于抬眼看他,眼里盡是不耐:“講?!?/span>
“來做我的保鏢吧,好處少不了你的?!?/span>
“雇傭金?看你這樣兒,我可不確定這活兒會不會犯法?!倍肥坷^續(xù)垂下眼,解著他的繃帶。
教父作思考狀沉默了一會兒:“四十六萬,怎么樣?”他揚了揚眉,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斗士的動作頓了頓。
“還可以,成交。”
——
斗士成日不離開教父的身邊,除了在他上廁所時站在門口把風。
當然,這是被強迫的。
“……我說。沒有必要貼你貼的這么緊吧?!倍肥康拿碱^抽搐。
教父像是被逗笑了,卻又憋著沒笑出來,肩膀顫抖著。
“給了你傭金,就要盡職盡責。”
沒等他開口,教父忽然湊近斗士的耳邊,絲絲熱氣噴灑在斗士的耳垂上,若即若離。
“當然,不包括生理需求?!?/p>
……
誰他媽往這地方想了啊喂!
斗士回過神,教父早已站在離他半米遠的距離,曖昧的看著他的耳朵。
那抹粉在小麥色皮膚下隱藏的極好,可教父的眼神也不賴。
“小孩兒,害羞了?”
“……我是直的。而且,我不是小孩?!?/p>
教父選擇忽略了這句話,問道:“小孩兒,你比我小那么多,怎么好像比我還高?!?/p>
“基因優(yōu)越。”斗士似乎懶得管稱呼這個問題,自己確實比教父小得多,而且教父還是自己的主,沒再強調(diào)。
“小屁孩兒還挺自信。”教父勾了勾嘴角。
——
教父覺得調(diào)戲斗士是一個非常好玩的事情。他喜歡看他皮膚下隱藏的粉色,喜歡看他慌慌張張的樣子。
他喜歡看他,他喜歡他。
有時過了火,這小孩兒居然還會有反應。
教父眼睛掃過隆起的地方,捂著嘴悶聲笑了起來。
“小孩兒,你也太可愛了……哈哈哈哈……”
“別,別笑了?!?/p>
教父像是沒聽到似的,笑得越來越放肆。
斗士沒了轍,一把把教父扯進自己的懷里。
斗士又長高不少,比教父高了一頭。此時他的耳朵貼在斗士結(jié)實的胸肌上,感受著他的氣息與震動。
“我說,別笑了。”
教父很意外斗士的這個舉動,自己也變得茫然,誰都沒有再說話。
就這樣抱著。
突然,唇齒相接,斗士濃烈的荷爾蒙將教父層層包圍。斗士笨拙的舔舐,不敢再深入。教父被逼的瘋了,扣住他的后腦,加深,再深。
兩人唇舌分離,重重地喘著氣。
“笨小孩兒?!?/p>
“對,對不起。”
“道什么歉?”
“我不該,不該……”
斗士結(jié)結(jié)巴巴的樣子可讓教父稀罕壞了,他輕笑,說:“不該什么?你這樣搞得好像是我強吻你。”
“本來就是……”
“好好好,是我?!苯谈柑а劭此?。
“那么,你愿意追隨我,做我的斗士嗎?”
“可是我一文不值……”
“沒關系,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p>
——
轉(zhuǎn)眼,兩人的生日就快到了。
恰好就在這天,斗士接到了一封秘密的比賽邀請函。他沒有告訴教父,他想給教父一個驚喜。
教父正想著前天斗士對他說的話。
“寶貝兒,生日那天你等我一下,我,我有點事。”
教父沒有多問,他也能隱約猜到斗士有什么事。
現(xiàn)在教父哼著小曲兒,親手布置著屬于他們倆的生日派對。
禮帶,氣球,音樂,甜品,紅酒……
“酒備好了?!?/p>
“音樂也備好了?!?/p>
“生日……就等他回來了。”
-
“你一定要參加這場戰(zhàn)斗嗎?”斗士的朋友拿著邀請函質(zhì)問他。
“我想把這個榮譽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他?!?/p>
“好吧。萬事小心?!?/p>
斗士重新纏上繃帶,他帶上拳套,來到八角籠前。
他是兇猛的狼,來迎接對手。
一拳又一拳揮打在對方的臉上,斗士居然有些落了下風,可他不敢輸,精彩的直拳一下又一下的擊打在對手的致命點,沒有章法的比賽,沒有了規(guī)則的約束,對手像瘋了般的回擊,直到斗士躺在血泊之中。
微微起伏的胸膛述說著他的不甘。
教父再次看了看表。
“怎么還不回來……”
電話響起,另一端響起令人討厭的消息:“教父,斗士的情況不妙?!?/p>
教父暗罵一聲,“先不要慌?!?/p>
斗士猛地起身。
他還在等我。
“他不會輸?shù)??!?/p>
我不會輸?shù)摹?/p>
斗士疲憊的身軀爆發(fā)出驚人的力量,對手分了神,沒有來得及思考,就已經(jīng)被打倒在地。
“因為,”斗士的聲音虛無縹緲,他像是快要倒下,“他愛我?!?/p>
教父撂下電話,“因為,他愛我?!?/p>
他通過GPS定位快速找到斗士的位置,通知私人醫(yī)生立馬趕到現(xiàn)場。
教父緊隨其后。不管闖了多少紅燈,超了多少邁的速,他心里只有斗士的死活。
—
斗士坐在八角籠的角落,在心里刻畫著教父的模樣。
不知道,他會不會找到我呢?
下一秒,大門被踹開。
“教父?你來啦?!倍肥繘_他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他看著斗士滿身的血,箭步?jīng)_到他面前,“疼不疼?”
“不疼……你看,我贏了?!?/p>
“不疼個屁!你他媽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
斗士像是個被兇了的小孩子,委屈地看著教父,“我想給你一個驚喜的……”
“這他媽已經(jīng)變成驚嚇了!還好你沒事……不然我就!”
“就什么呀?”
“就跟你一起死?!?/p>
“我沒事的?!?/p>
“醫(yī)生就快到了,你再忍忍。”
“你抱抱我,就能忍了。”
“一身的血,臟不臟?”教父嘴上這么說,卻狠狠的把斗士抱住。
“嘶,寶貝兒,輕點,疼?!?/p>
“哼?!?/p>
醫(yī)生沒多久便到了,他們?yōu)槎肥烤o急處理的傷口送去醫(yī)院治療。
斗士的身體素質(zhì)好的驚人,不到半個月就痊愈了。
他與他愈發(fā)恩愛,教父總是不正經(jīng)的教斗士某些東西,逗得他滿臉通紅。
斗士的領悟力極強,他像一匹狼,吞噬著教父身體上的每一寸神經(jīng)。
年復一年,他們依舊如故。
他們會一直長久。因為,他們愛著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