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福特推文《真千金的身體》
一朝醒來,我占用了許家小可憐的身體,成了所謂的真千金。
真千金爹不疼娘不愛,還有一個心機妹妹到處找事。
幸好我把發(fā)瘋文學的精髓拿捏的死死。
我左手揪著妹妹的頭發(fā),右手捶著偏心的老爹,一只腳還能踹向腦子有泡的哥哥。
1
我從醫(yī)院孤身一人的回到許家,看到自己親生父母和哥哥正圍著許安心噓寒問暖。
許安心一副小白花的模樣,面對三人的關心,故意做出可愛的表情逗他們。
[爸爸媽媽哥哥我沒事,只是腳扭到了,沒什么大事的,心心不疼的。]
許家父母和許岸川看到她故作堅強的模樣,心疼的不得了,許母直接把她摟在懷里。
[哎呦我的小心肝啊,宋意冉那沒教養(yǎng)的死丫頭,剛回來就把我的小心肝從樓上推下來,她就這么恨我們嗎?]
許岸川在一旁附和,[媽,要不我們把那死丫頭攆出去吧,給她點錢,讓她滾蛋算了,我的妹妹只有安心一個人。]
許安心的眼眸亮了亮,[哥哥你怎么說話呢!我相信宋姐姐不是故意的 ,而且我只是扭到腳,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大不了我以后讓著宋姐姐好了。]
許父一直沒說話,許母聽著許岸川的話,看樣子倒是有點心動。
站在門口聽了扮相的我,順手拿起玄關處的棒球棍扛在肩膀上,[說什么呢這么熱鬧?來,再說一遍。]
一家四口似乎沒想到我這么快回來,都心虛的轉過頭,嘴硬的許岸川看著我,[你回來了?那就趕緊給安心道歉,安心的腳都扭傷了。]
[啊?讓我道歉?]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許岸川倒是有臉點頭,[對,趕緊給安心道歉。]
[我倒你個大頭鬼的歉,沒長眼的玩意,是看不見你姑奶奶頭上包的紗布嗎?]
我拎著棒球棍走到許岸川面前,一棍子打到他的膝蓋上,他嗷一嗓子叫了起來。
[宋意冉你這個瘋子,你居然敢打我!]
我拎著他領子把他從沙發(fā)上提溜起來。
[許岸川你是一點人事都不干啊,自己的親生妹妹在外流落十幾年,你卻在這里給外人出謀劃策想要攆走她?]
[真是小刀喇屁股,給爺開了眼了。]
許岸川張嘴想說話,許安心柔柔弱弱的開口了。
[姐姐你別打哥哥了,要怪就怪我吧,是心心不應該扭到腳的,哥哥也是想給我出氣,你不要打哥哥了。]
[嘖,我看家里后院的池塘也沒有蓮花啊,你這是哪來的蓮花成精一開口就露餡了呢?]
[姐姐你......]
[我告訴你,今天你也跑不了。]我隨手把許岸川扔在一旁,對著許安心的臉就是一巴掌。
[小玩意你還挺會裝,一個冒牌貨在家裝了十八年還真以為是真的了?]
許安心吱哇哇的亂叫,[啊姐姐不要打我了,爸爸媽媽快救救我啊!]
[宋意冉你要造反嗎?給我放下你妹妹!]
回過神的許父皺著眉頭大聲對我呵斥,想要把許安心救出來。
我搖搖頭,[放心吧,我平等的打你們每個人。]
一只手揪著許安心頭發(fā),一只手握拳錘向許父的胸口,他后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茶幾上。
[你這個逆子!]許父捂著胸口,指著我手忍不住的顫抖。
許母趕緊跑過去把他扶起來,[老許,老許,你沒事吧?]
[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康郊揖痛蜻@個,打那個,你眼里還有我們這個爸媽嗎?]
許母對我哭訴,[你真是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
2
順手甩了許安心兩巴掌后,我走到酒柜面前,舉起一把椅子,酒瓶掉落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酒香味彌漫在空中,四人安靜了下來。
[你這個畜生!你想干什么?]許父咳嗽起來,說氣話有氣無力。
我坐在沙發(fā)上,身邊放著棒球棍,[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腦子有泡,自己的親生女兒從樓下滾下來腦袋流血,你們不關心就算了,一個假貨你們倒是在這噓寒問暖的。]
[親生女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冒牌貨嬌生慣養(yǎng)的享受著我的生活,你們不心疼就算了,腦子有問題的許岸川還想著把我攆走?你們還是不是人了?]
許母臉上有些愧疚,許父也不說話,倒是許岸川還是一臉不服氣。
[冉冉你聽媽媽說。]許母猶豫著張嘴。
我點頭,[嗯,你說我聽。]
許母梗住,嘴張了半天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許安心小聲抽泣著站了起來,[姐姐對不起,都是心心不懂事,你不要為難爸爸媽媽了,我現(xiàn)在就走,你不要生氣好不好,爸爸媽媽年紀大了,你這樣會氣壞他們的。]
我靠在沙發(fā)上,認真的看著她,[那你走吧,反正他們的親生女兒已經(jīng)回來了,你現(xiàn)在這個身份確實尷尬。]
[不過走的時候請把屬于許家的卡和房產交出來,那是屬于他們親女兒的,而不是你這個假的,知道嗎?]
我一口一個親女兒把她氣的不輕,面部管理都忘記做了,一個勁的流眼淚。
[宋意冉你別太過分了!]許岸川這個出頭鳥又站了出來。
我拿起棒球棍,[還想挨揍是嗎?]
[夠了,不要鬧了。]許父站了起來看著我,[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們現(xiàn)在都回房間去。]
[是嗎?]我不為所動的看著他,扯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既然這樣,那就先讓許安心把她的臥室還給我吧,剩下的再慢慢還。]
原主剛回到許家時,許安心就向她炫耀她那間臥室是許母親生設計的,里面各種裝飾高達上百萬。
假貨住著奢侈的房間,而原主卻被安排在一間普普通通的客房。
[爸爸!]許安心一聽這話著急了。
許父擺了擺手,[讓她??!]
許安心不開心的嘟嘴,我朝她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上了二樓。
把臥室里不喜歡的東西直接扔了出去,包括那些她曾給原主炫耀過的從一歲到十八歲生日許家送她的各種禮物都一并扔了出去。
許安心氣的跳腳,現(xiàn)在她也顧不上裝了,[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翻了個白眼,罵了她一句[傻逼]后啪的把臥室門關上并反鎖上。
3
我躺在床上,原主小聲對我說了聲謝謝。
我擺手,[不算什么,畢竟我占用你的身體,這也是該做的。]
[你打架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哎。]原主崇拜的說。
我撓了撓腦袋,[不知道哎,我一生氣就感覺身體里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讓我去發(fā)瘋然后平等的打每個人。]
[可能我是個暴力狂吧!]我自嘲道。
原主也不再說話,我開始復盤腦子里的記憶,對于我怎么占用別人身體這件事我是非常迷茫的。
原主被許安心從二樓推了下來,腦袋撞到了墻上昏迷,再醒來的時候我便出現(xiàn)了,擁有對身體的操控權。
等于這具身體有兩個靈魂,一個我的,一個原主的。
不過我為什么會在原主身體里呢?這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想著想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我也睡著了。
4
早上下樓,許心心和許岸川坐在餐桌前吃飯,兩人的臉都是腫的老高,看來今天是沒法出門見人了。
許安心不記仇似的對我笑道,[姐姐快下來吃飯吧,李阿姨今天做了海鮮包呢,可好吃了。]
許岸川哼了一聲,[她這種窮鬼能吃出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嗎?]
坐在餐桌前,李阿姨端出一碗米粥放在我面前,我嘗了口,燙的很。
隨即短期粥砸在許岸川臉上,他被燙的尖叫著站了起來。
[你怎么就管不住你的臭嘴呢?今天臉都腫了還這么賤?你S屬性啊這么欠?]
[宋意冉你這個賤人!]許岸川指著我罵著,衣服上頭發(fā)上到處都是白色的米粒,臉被燙的發(fā)紅。
我咬了口包子,心平氣和的說。
[別叭叭了,今天你罵我我就不和計較了,趕緊去看看你的臉吧,別毀容咯,那可就可惜啦呀!]
[FUCK!]許岸川罵罵咧咧的走了,許安心也變乖了,低頭小聲的喝著粥,不再說話。
原主還在上學,許家已經(jīng)把她轉到了肯尼斯貴族學校,今天也不是節(jié)假日,我也要代替原主去正常上課的。
看著面前的課本,我并不覺得陌生,反而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可能我原來的身份也是一個學生吧。
一上午就那么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去,我打完飯找了個地方坐下,正準備補補自己累了一上午的腦袋瓜時,幾個女生坐在了我面前。
我沒抬頭,繼續(xù)吃著餐盤里的飯,畢竟座位是公共的,我也不能攔著他們不讓坐啊是吧。
為首的一個女生雙手抱胸,用腳尖踢著我的小腿,[吃的不錯啊小要飯的,在孤兒院沒吃過這么好的飯菜吧?從一個要飯的變成許家的養(yǎng)女這個幅度確實很大哎。]
我沒抬頭,繼續(xù)扒拉著餐盤里的飯。
女生笑了起來,對旁邊站著的男生說,[來把這瓶可樂給她加上,讓她嘗嘗好不好吃。]
男生笑呵呵的答應,[好嘞,樂姐],說著他擰開汽水澆在了飯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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