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憶—高中(自閉文第九篇)
原文翻譯版:(僅此一版,文章太長,不想多寫)
半期—半夏朔冬
書面語不能抒發(fā)真實情感,謹以白話——口語為主。? ? ——題記
腦殼嗡嗡作響,手不斷摳頭,腦袋停不下的搖晃,手虛浮地甩七倒八,隨著頭屑簌簌飄飛而下的,還有不斷凝結的憂愁情結。這就是平時做作業(yè)的感覺。為啥子我不會做?(手不住地摳頭)為啥子不去問老師和同學?(心中固執(zhí),還在堅守著那不堪一擊的頑固)為啥子沉默不語,還要疏遠同學?(他們跟我有什么干系?他是他,我是我,他們又不是我!況且,我還怕和他們玩的不好,遭到打擊嘲笑。)
對于我自己來說,高一生活似木偶一般,我被生活支配的痛苦,是不愿再去經(jīng)歷了。但逗是(就是,的意思)有那種習慣保留下來,讓各人(指自己)又變成那個樣子。好像生活只有毛坦廠般的作息規(guī)律,我卻沒有那樣的學習態(tài)度和經(jīng)歷。天天就是,各人沉溺在僅夠完成作業(yè)的日夜中,孤獨、乏味、厭倦、憎惡、嫉妒、憤恨、叛逆,都早在轉角處等著我陷入其中。幸好如今,還只是有一點的厭倦而已?;丶遥恳粋€陌生的詞匯。那能算是家嗎?就是個可以暫住一晚的旅館罷了,聽著半夜旅客們的高談闊論,或是打架斗毆 ,都是常有的事,雖然旅客只是我的爸媽,但他倆也只是旅客,我也只是一個旅客。因而我會覺得。歸家,只是在厭倦上抹上一層憎惡;返校,在厭倦上敷上一層乏味。在班主任或“絮絮叨叨”,或講述的“情感歷程”中不得不去試著平復,但也只是變回原來的厭倦。所以說,同齡孩子嚴重的回家就是玩,就是享受,就是迫不及待,在我這,只是徒增煩惱。最終,時間給出的答卷只會是叛逆。一排排紅色的“×”,顯眼的鮮艷的出現(xiàn)在物理和數(shù)學作業(yè)和卷子上,紅得似血的筆墨殺的眼紅,令我血脈賁張,心情躁動。一次次的自我反省,調節(jié)心態(tài),在否定以往思維的同時又要接納新的知識,思維這條鋼鐵鑄成的絲線遲早也會斷裂掉,我希望不會是在高考前,但以我現(xiàn)在的步履真的不好判斷它還能支撐多久。在這燥熱的半夏與朔冬,冷暖裹挾下,半期測驗成功地壓垮了“駱駝”,成為了最后一根稻草,讓它撲到于地,不知后來的結果。
對于老師來說,學生窩在教師吃“閉門羹”,不出去活動,多走走,守“空巢”的行為讓他們很是打腦殼(傷腦筋的意思)。是老師們自己沒勸導到位?還是學生們太害羞了?老師們不禁自嘲,那我們再去請學生們出師吧。走!三顧茅廬去。是老師們自己平時沒教好?看來得提高互動性,增加靈活度,但學生們一個個跟個楞吧一樣,油鹽不進,喊上來回答問題也不吭個聲。
是老師們自己脫離了學生們的年齡階段?嗯,可以讓學生們自己講題,前幾次的效果就挺不錯的!語文老師大談闊論接地氣,說起話來,還有點嗆人,憋得一眾學生有苦說不出。數(shù)學老師慌著講課,忙著講課,有時拉出迷之微笑,但是好像同學不配合?英語老師腹有語法氣自華,刷題抽人猝不及防。物理老師語重心長,卻是石沉大海,泥牛入海,一去不回,最多,只夠驚起一片漣漪?;瘜W老師詼諧幽默,話中就有笑話,語調平轉,還有一點催人入眠。生物老師口似機槍,一旦開銷,不可收拾,語氣焦灼,總是覺得“為愣哈子學生總搞不懂,我明明講的這么細致了”。老師們在8班的舞臺上表演,只是少了捧場的觀眾,少了主場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