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錯【水仙·黑白羨/三染】(第十九章)

預(yù)警:人物ooc嚴(yán)重,不喜誤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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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這是擔(dān)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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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叱云南的問題,北堂墨染選擇了無視,可是他緊緊握緊的手還是證明了他對唐三的在意,于是叱云南便拿出了自己的匕首,在唐三面前隨意比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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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云南的舉動讓北堂墨染死死盯著他,可是他卻又不敢有何反應(yīng),就在北堂墨染內(nèi)心煎熬的時候,一直未出聲的唐三卻突然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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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進(jìn)門開始唐三未出聲不是因為他不想,而是在看到北堂墨染的那刻起他便明白了自己是叱云南用來威脅北堂墨染的籌碼,于是即使被打他也選擇忍痛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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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確認(rèn)了內(nèi)心的想法后,唐三便開始極力撇清自己和北堂墨染間的關(guān)系,于是他便對著叱云南說道“你覺得殿下會在乎我一個鐵匠的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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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會,這市井中可是有很多關(guān)于二位的流言呢,而且如果殿下不在意,那唐家的那些官府訂單從何而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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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自己的話會恐嚇到唐三,可唐三卻在聽到后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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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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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你好歹一個大理寺少卿卻相信市井流言,你知不知道大多時候流言都不可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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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會信嗎?”聽了唐三的話,叱云南心里突然有了不愧是北堂墨染看上的人的想法,唐三和北堂墨染一樣的淡然,確實讓他不太好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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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何奇怪?而且不怕告訴你殿下為我唐家拉生意可不是為了我,他是為了他的藥?!?/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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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什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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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種名叫藍(lán)銀草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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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藍(lán)銀草,叱云南不得不開始認(rèn)真思索唐三的話了,畢竟他知道皇帝給北堂墨染下了毒,也知道那個毒唯一的解藥便是藍(lán)銀草,但是心思深沉的他還是繼續(xù)問著“你知道殿下為何要那藍(lán)銀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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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聽到叱云南的疑問,唐三卻笑了,“你們皇家的事我可不想知道,我呢只是恰好有,而又知道殿下需要,所以便想著和殿下做個交易罷了,畢竟皇家的生意一單就夠我一年的收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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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生意人,唐三這般唯利是圖確實沒人懷疑,只是知道藍(lán)銀草效果的叱云南反而擔(dān)心起了北堂墨染是否已經(jīng)解了毒,于是他繼續(xù)問道“那你把藍(lán)銀草給殿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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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不就被你們抓起來了嘛,怎么少卿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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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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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給少卿也無妨,但是少卿能給我什么好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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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唐家人都放了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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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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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以告訴我藍(lán)銀草在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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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還請少卿靠近些”聽了唐三的話,叱云南看了看北堂墨染笑著湊到了唐三身邊,再聽到唐三說了什么后,他便將北堂墨染綁在了椅子上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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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叱云南走遠(yuǎn),北堂墨染連忙問道“三哥,你怎么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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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為何不問我給他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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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只擔(dān)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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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對自己的無條件信任讓唐三十分開心,他溫柔地看著北堂墨染說道“你放心,我沒有那么多藍(lán)銀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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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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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是,我告訴他的地方有許多長得像藍(lán)銀草的花,只不過那花容易讓人至幻,他會不會中招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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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唐三有些雞賊的話,北堂墨染不禁笑了出來,而看著北堂墨染笑唐三去如釋重負(fù)般嘆了口氣說道“還好已經(jīng)把藍(lán)銀草給你吃了,不過你說你要是早點告訴我,你不就可以更早吃了藍(lán)銀草嘛,那樣也不用還需要調(diào)理很久身體才能完全復(fù)原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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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話中的關(guān)切讓北堂墨染的笑停在了臉上,“我不是也不知道三哥有藍(lán)銀草嘛,而且要不是那次無意間看到,我到現(xiàn)在也不會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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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笑著說著說著卻皺起了眉頭,“不過三哥,藍(lán)銀草是你母親留下的遺物,你會不會后悔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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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北堂墨染皺眉,唐三好想伸手去替他撫平,只是如今他倆都被綁著所以無法實現(xiàn),于是他便安慰起了北堂墨染“雖然是母親的遺物,但是能換你一命就足夠了,我想如果母親還在她也會給你的?!?/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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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唐三的話,北堂墨染心里滿是感動,他還想在說些什么卻看到北堂嬰從窗外溜了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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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看到北堂嬰進(jìn)來,北堂墨染十分驚奇,“你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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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給我傳信說叱云南好像在為難你,讓我來看看,畢竟你身體還沒完全好,父親怕你出事?!北碧脣脒吔忉屵吔o北堂墨染解著繩索,可當(dāng)他解開北堂墨染時,他卻看到了一臉震驚看著自己和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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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情況緊急,北堂嬰也不想解釋什么,于是他給已經(jīng)開始給唐三松綁的北堂墨染說道“今晚我送你們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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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外面全是大理寺的人,哥哥就算武力再高也送不走我們兩個吧?!?/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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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人自有妙計啊,我知道一條密道,你就安心離開這里好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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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樣?xùn)|西,北堂嬰向來知道許多自己不知道的密室和密道,所以聽到北堂嬰說密道時他并不驚奇,反而他有些擔(dān)心北堂嬰和北堂王說道“我們離開,你和父親怎么辦?唐家的那些人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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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北堂墨染的擔(dān)心,北堂嬰笑了笑說道“你不走才會影響到父親呢,畢竟那叱云南今天能用唐三來威脅你,明天就能用你威脅父親,所以只有你走了,才能防患于未然。至于唐家本來就是用來對付北堂家的,所以那些伙計壓根就沒關(guān)起來,被關(guān)起來的只有唐三父子,所以你就安心和唐三離開,我會把唐老板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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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很相信哥哥的北堂墨染在聽到北堂嬰的話后考慮了片刻,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唐三問道“三哥你愿意和墨染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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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一直都還在看到一模一樣的北堂嬰的震驚中沒有回過神,所以直到感覺到北堂墨染盯著自己,他才反應(yīng)過來說道“世子在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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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要不要和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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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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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放心交給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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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北堂墨染的一聲哥哥,讓唐三又開始在兩人之間看來看去,那一模一樣的面容著實讓唐三有些糊涂,于是唐三小聲問著北堂墨染“為何我以前不知道世子還有哥哥?!?/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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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的疑問讓北堂墨染一時不知如何解釋,他糾結(jié)著說著“這個,那個”,然后捏緊了自己一直扶著唐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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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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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唐三呼痛,北堂墨染才反應(yīng)過來,他連忙緊張地問道“三哥怎么樣,你是不是在大理寺就受傷了,誰打傷你的,是不是叱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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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北堂墨染緊張,唐三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不是叱云南打的,你放心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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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會受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