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鋸木斷”
? 此時,辦公室內(nèi)響起了奇怪的嘈雜聲音,這倒是與往日的辦公室截然不同。因為此時指揮官已經(jīng)將今日的工作做完了,所以他不得不呆在這里忍受這個被喀瑯施塔得稱作為音樂的一段交響樂。同盟她們一見到喀瑯施塔得帶著提琴進來就找了各種理由開始跑路。留下的只剩羅西亞與睡著了的塔什干。
? 指揮官現(xiàn)在十分后悔當初心軟朝羅西亞的方向那么一點頭。現(xiàn)在只有他一個人在這個房間里忍受著“雜音”。
? 那響聲,農(nóng)村里被主人鞭撻少了半條耳朵的驢的叫聲都比她的提琴聲音好聽!指揮官現(xiàn)在就感覺自己耳道中,被喀瑯施塔得埋了一千只蟋蟀,然后在喀瑯施塔得的一聲令下,那一千只蟋蟀同時從不同的地方向他的耳膜進攻。那嗚哩哇啦的聲音就像指揮官過去課間生活時,調(diào)皮同學的長指甲在黑板上刮蹭的聲音。
? 這聲音吵的他耳根發(fā)酸!
? 也是早上,塔什干吃了三個冰激凌面包后不久就又睡了過去,指揮官才知道,那冰淇淋面包里面是包含著紅酒的!這也就是為什么羅西亞總是在早上阻止塔什干吃那冰淇淋面包的原因。如此下來塔什干不會發(fā)胖簡直就是個奇跡!
? 羅西亞抱著塔什干朝他的這個方向,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不放,這也是她狡猾的一點。如果你去過12月份的大興安嶺里呆上半個點兒,就能有幸看到一種名為貂的生物的覓食方法。羅西亞就與那貂一樣,示敵以弱,她用著那含著淚的雙眼盯著指揮官,指揮官的眼球偏移到哪,她就朝哪看。她又用手指了指仍在“表演”的喀瑯施塔得,然后又用手指了指自己跟指揮官,然后用袖子裝著擦了幾下眼淚。然而指揮官還是上鉤了,他一不忍心點頭同意,她就直接扛著塔什干留下一句:我們要去測試艦裝。就都跑路了。這一過程羅西亞甚至直接樂出了聲。
? 現(xiàn)在只有指揮官在這里忍受著。
? 喀瑯施塔得手指尖勾動著琴弦,然后另一只手拿著另一邊滑動著。難聽的,猶如沙啞了的驢叫聲便會出現(xiàn)。
? 良久之后……
? 喀瑯施塔得便演奏完了那一段音樂,指揮官也難得的挺了過來。她扔下那提琴,坐在指揮官面前的桌子上期待著他的評價。
? 指揮官:“嗯……我覺得某種意義上,喀瑯施塔得同志的提琴藝術(shù)方面放在早晨鬧鈴的作用上是十分合適的?!?/p>
? 指揮官沒敢說實話。
? 喀瑯施塔得并沒有讀出指揮官話外的含義,她反而是十分興奮的直接從桌子上跳下來將指揮官整個人舉起然后大力的擁抱著。親昵動作結(jié)束后她就又把指揮官放回了椅子上然后又坐回了桌子上。臨走她還不忘記用自己的嘴唇在指揮官的臉頰旁邊留下她的印記。
? 指揮官擦了擦臉,上面還能感覺到她剛剛留下的口水的溫度。反而沒有人類體液的酸臭味,那是一種混合著酒香的氣味。如果不是因為他是指揮官的話,老實說他想再嘗一點。
? 喀瑯施塔得比指揮官還能忍受寒冷,那一瞬間反而是指揮官的體溫被喀瑯施塔得所吸走。冰涼的觸感,讓剛剛解決完文件的指揮官馬上恢復(fù)了些精神。
? “呦呦呦,我們的男子漢臉紅嘍!這可不行!以后你有可能是統(tǒng)領(lǐng)皇家,北聯(lián),重櫻,白鷹,東煌艦?zāi)锏哪腥?。怎么能?jīng)受不了這個的考驗?要不我再給指揮官來一個?來嘛!別害羞,之前羅西亞可總是跟我們炫耀這件事呢。”
? 喀瑯施塔得大笑著又要發(fā)起一次進攻,指揮官各種回避著喀瑯施塔得的攻勢。
? 指揮官:“別!別!你現(xiàn)在讓我感覺我我是文字作品中的風流人物。但我個人是十分排斥這種人物的,而且東煌的教育也束縛著我不做這種人。大姐——”
? “嗯?!”
? 喀瑯施塔得把高跟鞋鞋跟抵在了指揮官的喉嚨處。好像如果指揮官敢把她說的再老一些,高跟鞋的鞋尖就會嵌入他的喉嚨中那樣。
? 然而,她舍得嗎?
? “姐姐!喀瑯施塔得姐姐!”
? “乖,繼續(xù)說。”
? “已經(jīng)說完了,總之,我的婚姻伴侶大概是只會有一位人類的。我個人也很保守,感情這方面的挑逗,還是饒了我吧?!?/p>
? “沒考慮過我們嗎?”
? 這個問題明顯越線了!而且除他之外也沒有任何一名人類遭受過這個問題。指揮官將轉(zhuǎn)椅轉(zhuǎn)過去,不再說話。
? “唉~逗你玩的?!?/p>
? 喀瑯施塔得又將轉(zhuǎn)椅轉(zhuǎn)回來。
? “我們不會逼著指揮官做出什么決定,同樣也不會給指揮官什么傷害,我們完全無條件信任著指揮官!”
? 喀瑯施塔得將她帶著白毛的外衣向兩邊翻,將里面的新買的皮衣露給指揮官看。指揮官伸手撫摸著她的腹部,依稀感覺得到腹肌的存在。同時他看了看喀瑯施塔得的肩膀,肱二頭肌已經(jīng)比羅西亞的還要明顯了。
? 喀瑯施塔得:“我聽說很多東煌人都對我們北聯(lián)人有誤解,那么……指揮官,我現(xiàn)在是不是比羅西亞還要有女人味了呢?!”
? 指揮官:“女俠!”
? 喀瑯施塔得慢慢的朝指揮官的方向走了過去,指揮官則是慢慢往后縮,很快,他再次被她所捉住。她在指揮官的耳旁瞧瞧的說:“繩鋸木斷,我們有這個信心的?!?/p>
? 然后她慢慢向后靠去,等待著指揮官的答復(fù)。
??
中午
? 及時出現(xiàn)在食堂的指揮官與喀瑯施塔得讓周圍人都很意外。尤其是指揮官臉龐的黑色印記??Μ樖┧靡坏每站拖胫趺丛诖蠹颐媲敖o指揮官留下點痕跡。所以她早就想好了,涂一個黑色的口紅,然后猛地一“啃”指揮官的臉頰!
? 她成功了,塔什干要不是被羅西亞攔著,她就要用食用油抹在嘴上去親指揮官了。
? “臉。”
? 早就吃完了的同盟在一旁指著指揮官的臉。
? 僥幸從一旁的鏡子上面看見了自己的形象后他便著急的去擦。
? 喀瑯施塔得:“急什么?信還有蓋的戳兒呢!鑒于我沒有得到指揮官同志的合理答復(fù),今天指揮官不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