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員們的小長假(德克薩斯X拉普蘭德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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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CV12078786
書接前文。

德克薩斯在黑暗中不再顧慮,將全身壓在拉普蘭德身上。現(xiàn)在,拉普蘭德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德克薩斯肚皮上的溫暖。
“你這傻狗,每天這么搞有意思嗎?”德克薩斯輕輕說。把手輕輕放在了拉普蘭德的腰上。德克薩斯說話的氣流輕輕拂過拉普蘭德的耳朵。
“你是不是喝多了?”拉普蘭德趴在床上,輕閉著眼小聲問道。
沒有回答,德克薩斯反而輕輕在拉普蘭德背上摸索著,直到找到那幾排扣子。
“別亂搞?。 崩仗m德拼命掙扎著,“你喝醉了吧!”拉普蘭德叫著。德克薩斯發(fā)熱的大腿有力的將拉普蘭德夾住,摸索著解下那一塊布料扔在地上。
“要你管?”德克薩斯輕輕的咬了咬拉普蘭德的肩,留下兩排淺淺的牙印。
“你TM干什么??!”拉普蘭德奮力掙開德克薩斯。伸手打開燈,回頭確認了一眼門上的防盜鎖憤怒的看著站在床上的一臉不高興的德克薩斯。
“跑什么?平常誰每天這么搞的?”德克薩斯不高興的叫。
拉普蘭德沒理她,翻起了垃圾桶里的啤酒罐。
“靠,你哪來的酒精度30的啤酒?”拉普蘭德瞪著剛坐下的德克薩斯,“別告訴我又是你那時候喝的??!”
德克薩斯點點頭。
拉普蘭德仰頭看看金碧輝煌的天花板,又低頭撿回自己的衣服,默默穿上。轉(zhuǎn)頭對著德克薩斯說:“你這狀態(tài)還是等下次吧?!?/span>
“我又怎么了……”德克薩斯嘴上硬著,卻把自己躺進被窩。
拉普蘭德小心翼翼的鉆進被窩,在床邊小心躺下。
“睡吧睡吧,明天再來?!崩仗m德伸手關(guān)了燈。
“你說的??!”
“行行行,我說的!”
蚊子撲騰著翅膀,輕輕落在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拉普蘭德的胳膊上,悄悄的吸滿了一肚子血,又如沒來過一般悄悄飛走,停在窗上。
窗外,細雨綿綿,流下的水珠在玻璃窗上繪出江河般的脈絡(luò)。
一只手掌“啪”的一下摁在蚊子身上,暗紅的血和窗外的清流隔著玻璃相交,卻又無法相融,只得再分道揚鑣,流下各自的歸宿。
德克薩斯嫌棄的看了眼手指尖上的血,順手把血擦在窗簾上,走向衛(wèi)生間。先簡單沖了一下手,隨后便把牙膏擠上牙刷,塞進嘴里。
“嘿,起床了?!钡驴怂_斯戳戳拉普蘭德輕聲喊。
“嗯……干什么啊......”拉普蘭德在床上翻了個身,背過德克薩斯。
“起床。再不起來沒早飯了?!钡驴怂_斯不再理會拉普蘭德,走回衛(wèi)生間,吐了刷牙水,擦了擦洗手臺,放水洗臉。
“來了來了?!崩仗m德戀戀不舍的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揉著眼爬起來。
“草,胳膊好癢啊。這里都有蚊子。”拉普蘭德走進衛(wèi)生間?!罢O,德克薩斯。你說蚊子為什么不咬你???”拉普蘭德?lián)钢觳采系拇蟀鼏柕馈?/span>
“可能因為你傻唄。”德克薩斯打趣道。
“呸,老娘才不傻,我智力正常的很!”
德克薩斯笑笑,走出衛(wèi)生間換了衣服就要出門。
“干什么?”拉普蘭德把頭伸出門問。
“吃飯?!?/span>
“你等等我啊!”
“誰讓你那么慢的!”
德克薩斯背著包走出酒店,叫了一輛車。拉普蘭德打著哈欠跟在德克薩斯身后。
“去哪?(敘拉古方言)”司機問。
“DuneBurg?!钡驴怂_斯略微停頓了一下說道。
“坐好。(敘拉古方言)”
“是你老家吧?!崩仗m德問道。
“嗯?!?/span>
“你打算干嘛?”
“只是看一眼?!钡驴怂_斯看向拉普蘭德懷疑的目光,“真的,只看一眼。”
古老而孤獨的古堡靜靜的在它應(yīng)該存在的地方矗立著,它身上的磚瓦默默的支撐著它碩大的身軀。風(fēng)拂過磚縫帶走一絲絲土,帶走那千百年歷史留下的唯一的印記。
“還是老樣子啊?!钡驴怂_斯仰著頭看著塔尖喃喃道。
“你真不進去?”拉普蘭德問。
“不了?!钡驴怂_斯指指門口的幾個守衛(wèi)說。
“我只是覺得從前的你不會這么一了了之......嗷!”拉普蘭德捂著被德克薩斯狠狠砸了一下的頭,向后跳開。
“少說點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钡驴怂_斯瞥了一眼捂著腦袋的拉普蘭德,轉(zhuǎn)身走向遠處。“午餐我訂了飯,旁邊有家店?!?/span>
“喂!有話好好說不行嗎!”拉普蘭德揉了揉頭跑向德克薩斯?!霸捳f不是我的旅行嗎,為什么什么事都你來定???”
“我有讓你跟著我嗎?”德克薩斯回頭笑問。
“你這種人......”拉普蘭德把胳膊摟在德克薩斯肩上。
“彼此彼此。”德克薩斯輕輕撥開拉普蘭德的胳膊。
德克薩斯搖著杯中的紅酒,窗外陽光在經(jīng)過它后,在桌上留下一個朦朧的血紅光斑。
拉普蘭德卻是沒這份雅致。她只是不時夾起些配菜,喝酒,其余時候都在對著一塊牛排發(fā)狠。
“你怎么像3天沒吃飯一樣?”德克薩斯皺著眉看著狼吞虎咽的拉普蘭德。
“呵,影響您的形象了。”拉普蘭德笑著挑釁道。
“有人來?!钡驴怂_斯把背包扔在腳下說。
幾個衣服花里胡哨的人走到拉普蘭德邊上,對服務(wù)員喊:“服務(wù)員,這桌帳算我的?!?/span>
遠處的服務(wù)員點點頭,拉普蘭德驚異的抬起頭看了那群人一眼。
“哦美麗的小姐們,能允許我和你們共進午餐嗎?”那人眨著眼笑著說。
“把單買完就滾吧?!钡驴怂_斯頭也不抬的說。
“欸,你怎么能這樣......”那花花公子拉了把椅子坐下。話還沒說完,德克薩斯就從包里摸出了刀。
“你這是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誰嗎?”那人面帶怒氣的說。
“說?!?/span>
“你聽說過德克薩斯家族嗎?在當(dāng)時那是一個很強很強的家族?!蹦侨诵χf,絲毫沒有注意到德克薩斯攥刀的手握的更緊了。拉普蘭德?lián)鷳n的看了一眼花花公子,咽了口口水。
“我的祖父的父親,以一己之力毀滅了那個家族?,F(xiàn)在,那座古堡,還有數(shù)不盡的財產(chǎn),都是我的?!?/span>
一道黃光閃過,對面的人呆在那里。德克薩斯收了刀轉(zhuǎn)身離開。拉普蘭德把德克薩斯的牛排裝在塑料袋里也跑走了。
那花花公子還想說什么。剛轉(zhuǎn)過頭,上半身卻斜斜的滑落。烏紅的鮮血夾雜著內(nèi)臟噴涌而出,邊上的食客趕緊跑開。餐廳一片混亂,反倒是兩位肇事者早已跑得不見蹤影。
夜幕下,一架小型飛機正咆哮著,正對著在夜幕中看不見盡頭的跑道。
“你就這么跑了?”拉普蘭德靠在靠背上問。
“不然呢?會很麻煩的?!钡驴怂_斯給自己系上安全帶。
“呵,說到底,你還是沒怎么變?!?/span>
飛機在轟鳴中爬升,最后在轟鳴聲的減弱中改平。
德克薩斯又拿出了酒,拉普蘭德?lián)牡目粗f:“你可別像昨晚那樣喝醉了耍酒瘋啊。
德克薩斯笑著看她,給她看易拉罐上標(biāo)的酒精度:3%。
拉普蘭德疑惑的看著德克薩斯,還沒問,德克薩斯先說話了。
“你真的連這點偽裝都沒看出來吧。哪里有30度的啤酒啊,而且我從來不耍酒瘋。”
拉普蘭德半驚半惱的看著德克薩斯,德克薩斯挑起拉普蘭德的下巴笑說:“我們還有一天時間嘛。而且,你也答應(yīng)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