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導先路ss 笑話&吐槽&迷思集
吾導先路,為什么先寫這個呢,是為了給空想花庭做個鋪墊,過幾天就整空想花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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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鳶尾花,在喧鬧歡樂的城邦高處,蕾繆安無視身后的男人,靜靜地坐在輪椅上遠望出去。故事感撲面而來,仿佛看到了她輕抿的嘴唇與微微低落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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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亞與臨終媽媽的對話。
媽媽竭盡可能在話語上避開死亡,一會兒說要去某個地方,一會兒說要去做重要的事,她的眸中很多種情緒閃動著,但一切都可悲地為時已晚。而塞茜莉亞感覺到媽媽的手冷了下去,于是捧起來想要幫她捂熱,她尚且年幼,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與母親永別。
忽然就感覺有點心疼,這么一小段開頭,就知道這整個故事的基調(diào)了,以歡樂自由為泰拉所知的拉特蘭,開幕兩個小節(jié)都是悲傷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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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逃離拉特蘭,到替她向父親道歉,總覺得這個母親似乎是因為將塞茜莉亞帶回拉特蘭而犯了某個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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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富商立繪……這跟叔叔真的神似啊,像到不容忽視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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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來考察一下新分部在拉特蘭的建立。
(經(jīng)歷爆破意外)
眾拉特蘭人:相信您會喜歡上這座城市的。
叔叔:還是不在這兒開分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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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提馬:她叫微光守夜人。
黎博利:我不叫這個名字。
不叫微光守夜人的黎博利:有規(guī)矩,但規(guī)矩之內(nèi)可以亂玩。
我:肥鴨你……
我:亂玩的尺度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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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倫:她的能力到底是變慢時間,還是讓人感覺變慢。
我:主觀緩時,應該是感覺變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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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特蘭沉浸在一派歡樂的氣氛中,唯獨塞茜莉亞像躲瘟神一樣躲著公職人員,顯得格格不入,這就是劇情的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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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拉格出息了,居然也派了人來,還是我們可愛的松鼠夫妻。
這倆就是負責外交的吧,上次去談判也是他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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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沒派人來,正常,世界戰(zhàn)爭核心,咋派咋不對。
大炎也沒來人,但是送了一堆禮物“表達感謝”,人沒到,禮到了。
大炎:哦禮多人不怪~
我:太大炎了。主打的就是送禮和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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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天使:博士,能說說大炎的祝福為什么是一種學問嗎?
我:假設現(xiàn)在遇到了自己親戚家的新兒媳抱著剛出生的孩子,怎么夸?
能天使:呃……這孩子好可愛?
我:設想一個孩子的可愛,取決于其母親的麗質(zhì),能娶到這位麗質(zhì)的老婆,就是丈夫有本事,那么能培養(yǎng)出這么有本事的兒子,則是其父母有能力,從一個孩子的可愛,推導至一整個家庭的優(yōu)秀,從能力上的優(yōu)秀,又延伸至命運上的順遂:“哎呀,瞧瞧這孩子,長得真水靈,不怪人說你們家有福呢,看看這俊的,多隨他爹媽,噫——你這兒孫以后都有出息!”
能天使:選取范圍內(nèi)所有目標……
能天使:即使這之間的邏輯其實不通順么?
我:不用通順,祝福的本意就是讓人聽個開心,在舒緩中放下戒備,想要了解此道,烏有跟老鯉倆人身上的東西就夠?qū)W了。
能天使:可是我看陳sir……
我:陳sir是個愣……新青年,那她這個又不一樣了。
我:所以大炎對教宗表示感謝,邀請他們來開會也不知道有什么可感謝的,反正就是謝,這樣又是禮又是謝的,下次再有什么事就好辦多了。
能天使:……要是孩子不可愛怎么辦?
我:再分情況,胖的就說他有福,瘦的就說他伶俐,好動的就說他活潑,安靜的就說他成熟,至于聰明啊力氣大啊這些顯性的,直接夸就行,實在挑不出一點優(yōu)點,就說他健康……
能天使:全方位飽和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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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出場。
我:肯德基在拉特蘭賣得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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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萬國峰會和萬國信使的布局,可以一窺拉特蘭的雄心:成為世界議事院,調(diào)和大國糾紛,以文明談判來代替戰(zhàn)火。
立意很好。
但是泰拉的那么多世仇族恨,本來就沒得談。
從高維角度,泰拉不打架了,劇情寫什么,打架是劇情的第一推進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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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菲亞梅塔。
菲亞梅塔:怎么忽然愿意叫我名字了?
小莫:為了把字幕前的人名改對。
我:突破次元壁發(fā)言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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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教堂里的眾人,不會像看到我的樣子的。
我:黑翅膀是好女人的勛章(
我:炫酷黑翅膀,這不走進去站那里狠狠拷打拉特蘭律法?往教宗臉上抹黑?
小莫:我也沒那么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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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上段描寫,幻視了小莫手里一把黑灰然后抹到大神像臉上……感覺莫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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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特蘭人的守護銃會在個體死亡后被收回,那個奪別人守護銃收藏的是誰來著……我超好像是w!
W:不討厭刻板印象,我就是那種無惡不作的標準薩卡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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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亞暈倒,大家合力救助。
我:民風還是好的,畢竟是泰拉最安生的地方之一了,回想塔拉街區(qū)真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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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爾: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在帶一個暈過去的小姑娘在醫(yī)院接受檢查……
電話對面:你給人撞了?
艾澤爾:不,我沒有交通肇事……
電話對面:不是你撞的你扶什么?
艾澤爾: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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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奧倫的發(fā)言,我以為拉特蘭真的那么看重公平和規(guī)則,說駁客人面子就駁客人面子,但薇爾麗芙一來,又發(fā)現(xiàn)其實可以變通,是奧倫自己技巧欠缺,不會來事兒。想要協(xié)調(diào)所有國家的中立地,態(tài)度這么硬可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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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嘴護工:療養(yǎng)部輪椅競速射擊賽冠軍!
我:蕾繆安。打槍這塊兒蕾家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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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蕾繆安在游玩大逃殺題材多人線上游戲。
噴子:打什么b樣,沒長腿?
蕾繆安:沒腿我都爆殺你們!嘖,不服報地址!我告訴你我在公證所可有人!我一通電話叫一面包車拉特蘭人來!氣死我啦!
我:你姐姐精神真好啊。
能天使:嗨……她一直都這樣。
能天使:只是,有時候我也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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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爾:光環(huán)這么黯淡?!除非……
我:這么小年紀就墮了?墮天使后繼有人。
小莫:……還是后繼無人比較好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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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爾:塞茜莉亞……跟我不通感?!
我:這絕對是墮啦,還似乎是先天的,是因為她父親的種族?某個種族跟薩科塔結(jié)合會固定生出墮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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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工:讓這位小兄弟歇一下。
我:樓頂正是他的主場,把你們?nèi)屏恕?/p>
艾澤爾:那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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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冠軍,被醫(yī)生禁賽。
蕾繆安:嫉妒我?嗯哼?嫉妒我打槍厲害?不讓比?
醫(yī)生:你可長點心吧。
醫(yī)生:看你打槍這么厲害,區(qū)區(qū)因復健導致的休賽也一定可以挺過去吧?
蕾繆安:別用哄小孩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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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亞梅塔:你剛才管教宗陛下叫……
小莫:老家伙。
舟友們以及我:老東西。
菲亞梅塔:禮崩樂壞(上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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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的角可是稀奇東西,薩科塔一般都不長的。
小莫:長了這個后,洗頭都不方便了。
蕾繆安:給我摸摸怎么了嘛……小器。
一向游刃有余的小莫,面對蕾繆安總有些沒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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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像是從未發(fā)生。
菲亞梅塔:然而和諧只是錯覺。無數(shù)次午夜夢回,我久久夜不能寐。
我:辛苦你……
菲亞梅塔:我既恨,也自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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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倫與薇爾麗芙爭論。
奧倫:展現(xiàn)拉特蘭的態(tài)度,拉平差距,共上牌桌!
薇爾麗芙:遵循客觀差異,調(diào)和折中,不落口實。
我:好問題!教宗怎么說教宗?
教宗:你倆怎么老吵架。
我:老東西不正面回答!氣死我啦!這個問題的答案我超想聽??!雖然肯定沒有對錯,但是至少讓我知道拉特蘭的選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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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有份報告,你們?nèi)硕伎梢钥纯础?/p>
我:對墮天使最懂的小圈子是吧(樂),把塞茜莉亞的報告拿到這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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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圈人都對蕾繆安坐輪椅以及莫斯提馬墮了這個事相當了解又諱莫如深,看來當初著實鬧得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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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蒂亞:你是黎博利還好說,你是薩科塔,我就沒什么可說的。
我:你也是有點種族歧視在里頭。
帕蒂亞:我這輩子第二天討厭的事,就是被認為拉特蘭黎博利就跟薩科塔要好!
我:從社會環(huán)境來看,你這是有私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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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蒂亞:別把她交給公證所或者教皇廳!不然你會后悔的!
我:“墮天使”這詞兒還是不敢隨便亂喊,這都這么急了仍然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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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蒂亞:對菲亞一通懟
我:扭曲的肥鴨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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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人與人之間不能互相理解才是常態(tài),黎博利之間無法理解,正如肥鴨跟幾位戰(zhàn)友無法互相理解。
這么想來,薩科塔這個種族甚至有點恐怖,真實的情緒會傳染給別人什么的……好嚇人啊,人際關系要崩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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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鴨:一通周全的準備。
小莫:總覺得菲亞太厲害對我不是好事……
肥鴨:你最好是沒什么離奇的圖謀。
小莫:怎么會呢(目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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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塞茜莉亞,到現(xiàn)在還誤以為媽媽只是去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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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爾:我現(xiàn)在抽身……還來得及么……
我:你終于意識到這事兒可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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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亞:在醫(yī)院時,你說過會幫我,是真的嗎?
塞茜莉亞:現(xiàn)在……還是真的嗎?
我:好恐怖的提問啊,仿佛洞悉了西澤爾內(nèi)心所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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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爾:不會只有這一種辦法。
我:是指處理墮天使的辦法?
我:規(guī)章上處理墮天使的辦法到底是什么……莫斯提馬現(xiàn)在不也好好做著信使,無非送個肥鴨看著而已,好像沒有很可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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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提馬面對大部分人的時候就是這樣,柔和的笑著,但話語似乎沒有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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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爾麗芙:你那個報告里真話比莫斯提馬回拉特蘭的次數(shù)都少。
我:小莫你多久回一次拉特蘭?
小莫:很久沒回了。
我:那奧倫這報告是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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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爾麗芙、奧倫和莫斯提馬這三個人,肉眼可見的互相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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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爾也是膽大,輕易就為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女孩賭上前途幫她。這就是故事主角應有的風范吶,只可惜現(xiàn)實里這么做的人往往會輸?shù)皿w無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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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凱萊:艾澤爾馬上回來,您先坐!
我:他最好是真的回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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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凱萊:以后跑起外勤,哪有什么上班下班之分。
我:公證所也不好干啊。
我:肥鴨位置挺高啊,也是,位置不高能被專派去管控莫斯提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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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凱萊:臭小子現(xiàn)在才想起來掐定位……太嫩了還是。
我:善良角色特有的天然呆和不擅長做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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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蒂亞:我們要造教皇廳的反。
菲亞梅塔:剛回來就聽到這種狗話。
菲亞梅塔:我是真的很希望這話我沒聽過,那樣我就不用受累了。
菲亞梅塔:哎……
菲亞梅塔:山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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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鴨:你是黎博利,為什么要綁架一個薩科塔女孩?
帕蒂亞:不然綁架一個黎博利女孩?
我知道肥鴨言外之意是黎博利本該在這片城邦和薩科塔和平共處,帕蒂亞言外之意是你一個黎博利跟薩科塔又不是同族,你保護她干什么?但這個對話還是有點逗趣,像是在抬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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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蒂亞:為什么什么都不說?為什么……寧愿追著明明無法企及的背影,也不愿意回頭……看一眼?
我:敗犬感太重了喂!
我:我早說這是個扭曲肥鴨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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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鴨不太堅定這個事其實大伙兒早都知道了,對于無法跟友人們共感這件事她其實一直心有芥蒂,但這種話,以肥鴨這種死正經(jīng)又犟的性格,肯定不會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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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個雨夜,莫斯提馬抱著昏迷過去的蕾繆安,臉上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表情,冷硬如鐵,而蕾繆安的臉色虛弱又蒼白,讓人很難相信她就是平常那個驕傲又歡快的女孩……一切都歷歷在目,就連淋在臉上的雨水都冷得逼人,菲亞梅塔想,自己難道永遠走不出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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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爾:對不起……塞茜莉亞……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要道歉……對不起……
仿佛看到艾澤爾半閉著眼睛輕輕搖頭,努力抿住自己的嘴,好忍住哽咽的聲音,他長長出氣,仿佛接下來要說的話是從嘴里吐出尖刀一樣艱難。
溫柔善良的艾澤爾啊……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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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科塔混血必不是薩科塔。還挺……純潔的一支血脈。如果追求薩科塔天生的這些能力,就一定要找薩科塔結(jié)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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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鴨:奧倫?你怎么在這里?
奧倫:壞了……傻b菲亞梅塔來這么快……
我:我們見到菲亞都是歡欣鼓舞,你怎么罵人家?!
奧倫:麻煩看看我的處境,我要被揭穿了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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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倫:事不可為,先撤吧,正面搶不贏菲亞,賣個人情算了。
我: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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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亞梅塔:有請求?(舉槍)說吧。
我:送走了狼,來了母老虎。艾澤爾太難了。
莫斯提馬:肥鴨就是這個路數(shù),我已經(jīng)被兇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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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爾還是太弱小了,落到肥鴨手里肯定沒法掙扎……不過教皇廳也不是要對塞茜莉亞不利,也還好了。
要是教皇廳是那種會對塞茜莉亞高呼“異端”堅持處死的嚴肅老頭集會所,肥鴨也不會效忠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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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爾麗芙:更可能的對象是……迷途者。
薇爾麗芙:(笑)怪不得莫斯提馬留在這里。
小莫:只是暫時(待會兒就走,不胡來,真的)。
我:安多恩?!什么手段啊能把女兒托付給安多恩?!
老東西:(悠哉)淡定薇爾麗芙,吃泡芙不?
薇爾麗芙:(深呼吸)(不能對教宗無禮)
我:我看你老東西長得像個泡芙。
我:姐姐我替你說了。
薇爾麗芙:(眼角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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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蒂亞:先導。
原來帕蒂亞這群人全都是安多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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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帕蒂亞和奧倫的對話內(nèi)容,可以推知奧倫是他們的內(nèi)應,但似乎跟帕蒂亞的組織不是一伙兒的。
那奧倫是圖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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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蒂亞對“信仰”意見很大,覺得這種東西美化了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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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里凱萊又跟奧倫有染?太復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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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亞梅塔:我想,教宗不會苛待這個小女孩。
我:肥鴨經(jīng)典先硬后軟,每個肥鴨廚都不得不品嘗的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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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鴨:就算她沒上戶口。
我:肥鴨經(jīng)典不自知型冷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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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拉特蘭戒律真的覆蓋所有薩科塔不得違反,那么至少拉特蘭司法機構(gòu)不會黑暗,這是一個別的種族沒有的優(yōu)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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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亞:只說再見……也不行么……
塞茜莉亞這個語言風格。可憐的孩子總是懂事得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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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亞:姐姐!你的角和我爸爸的長得好像!
我:完了。亂套了。菲亞還在那邊呢。
我:你這個特工你專業(yè)素質(zhì)太低了吧,你是薩卡茲你在這你不把角藏好???那帽子做長一點或者里頭弄個網(wǎng)兜啥的固定一下呀你你你你……
塞茜莉亞:你也是薩卡茲嗎?
我:這純真而欣喜的提問。
我:不懂種族戰(zhàn)爭的小孩子,那么純粹,又令人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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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爾:菲亞梅塔小姐,她是薩卡茲。
我:就差說一句請抓住她了。
我:哎。
我:我溫柔善良的艾澤爾也受限于自己的種族,沒有廣愛大地的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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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爾:獲得了光環(huán)的薩卡茲,怎么可能從教堂里走出來。
莫斯提馬:什么(偏頭微笑)……在想我的事?
我:我說實話薩卡茲跟薩科塔有淵源的,這墮了之后獲得薩卡茲特征,以及不允許薩卡茲進入拉特蘭就很值得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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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爾,還敢把塞茜莉亞帶走一次,這下真要拼著被開除的風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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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鴨對安多恩是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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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爾麗芙看來就是拉特蘭正規(guī)軍高層,她理解不了為什么對迷途者放任自流。
薇爾麗芙:是這幫人自己有問題吧?
我:呃我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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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年前啊……真是很久很久了。不過肥鴨現(xiàn)在反正顯然是沒走出來。小莫為此很遺憾和擔心,但一說這個事又要吵架,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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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啊,忘了肥鴨是黎博利,當我沒說。
我:拿自己的事講地獄笑話……還是蠻懂得苦中作樂的嘛。
小莫:沒有這種情懷的人,可沒法從那種事情里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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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路,要自己去尋。這是我給你們的答案。
我:怪不得前面那里也不解答呢,一個萬金油答案走天下了這是。
我:其實我也知道的,這種答案,只對那些不再迷惘的、長大的人有用,這會是助他們走上道路的最后一劑強心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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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提馬:這種時候?薩卡茲?在拉特蘭大街上?
我:看來沒邀請薩卡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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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那這又是個問題,絕對中立的薩科塔,希望成為世界事務談判桌的薩科塔,跟薩卡茲有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那一旦薩科塔真的拿到這個地位,薩卡茲豈不是被擠壓的很難受?
特雷西斯:你看,繞一圈又繞回薩卡茲身上了。
我:萬惡之源……怪不得說薩卡茲問題解決了,泰拉少一半爭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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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的據(jù)點能選在安魂教堂這里,似乎是被教宗默許的,畢竟薇爾麗芙也說“為什么放任”,意思是可以選擇不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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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的一番發(fā)言。
帕蒂亞的思想看來受他不少影響。
嗯暫且按下不表,后續(xù)看看教宗和莫斯提馬的說法。
不過安多恩確實崇高的,作為既得利益方敢于提出質(zhì)疑,問道于世界,“難道這一切美好,只配薩科塔享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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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一個薩卡茲和薩科塔的混血兒,如果世上真有恩典,她才是。
我:其實沒有這么極端。交戰(zhàn)的兩個國家之間也會有文化交流,當年中國的租界上直到如今仍有聯(lián)軍混血后代。
我:不過就當如此吧,就當她是明面上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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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的愿望,是一個聽上去就極度高遠、極度理想的愿望,若走在踐行這愿望的路上,只希望他真的很強大,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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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亞:薩卡茲的卡茲戴爾……一定就像薩科塔的拉特蘭一樣吧!是薩卡茲們的家鄉(xiāng)……每個人都開開心心的,也會有棉花糖車吧?還有點心店……大街上會有好多高高興興的薩卡茲,大家互相打招呼!
我:呃……
凱爾希:(抿嘴)……
阿米婭:(嘆氣)……
特蕾西婭:(苦笑)……
特雷西斯:(冷笑)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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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平時為什么不提,就是因為在她們?nèi)酥g,這是個逢說必吵的話題,小莫和蕾繆安裝不出義憤填膺,菲亞梅塔更裝不出無所謂,她們都秉持著真實的態(tài)度,繼而無法互相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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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亞梅塔:他都這樣了!他都這樣了為什么你們不恨?就好像在說因為是同類,所以也沒辦法了,只好原諒了?
菲亞梅塔:開什么玩笑???
菲亞梅塔:那樣的日子……
菲亞梅塔:我是在乎的啊……
我:這里是有哭音的。
這種困境真的令人發(fā)瘋,就好像大家都以一種莫名其妙的方式長大了,顯得她的仇恨很幼稚,顯得小莫和蕾繆安所受的苦都是理所應當。
不過這種事情就是無解的,我可以想象菲亞梅塔下不去手殺了安多恩——如果她真的能握住那致命的一擊,懸在安多恩的面前。
要是一口氣堵著真下了,之后的日子她便陷入新的懷疑,新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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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亞梅塔:跟他媽這幫薩科塔做朋友……我到底作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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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你年紀還小,但我不愿搪塞你。
安多恩:這些為別人做的事,歸根結(jié)底還是為了自己。
瑪?shù)贍栠_:生活一直都這么苦么?還是只有少年時?
萊昂:……總是如此。
我:以平等的姿態(tài),向孩子揭示真相,一下子將希望墜入谷底,此后生活再苦,都是向上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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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倫:我該走了,比起葬禮,消磨時間尚有更好的去處。
我:不可憐別人的人,都是已經(jīng)做好自己選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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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薩科塔的葬禮都會經(jīng)歷一次群體共感,巨大的悲傷傳遞給參與的所有薩科塔,磅礴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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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亞:媽媽不在時,我好像變厲害了一點……是因為我長大了嗎?
我:父母對孩子的保護往往是略微過度的。當塞茜莉亞發(fā)現(xiàn)許多事自己其實也能做時,忽然明白媽媽為她做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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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亞:為了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一個還沒形成自我的稚嫩靈魂,卻要先面對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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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了通感后,其實莫斯提馬已經(jīng)開始逐漸理解菲亞梅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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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整起事件是一個巧合。本來安多恩跟這場峰會不一定要碰在一起,只是恰好峰會前夕塞茜莉亞的母親支撐不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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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提馬:仙人掌撻有點離譜了吧?這么重要的峰會這樣子供餐?
教宗:我覺得很有風味嘛
我:原來是老東西搞的鬼。
薇爾麗芙:確實難吃。
教宗騎士:非常不錯?。?/p>
我:……不嚴謹?shù)恼f,這東西可能是不合女性口味,蕾繆安也對它表示了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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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倫好像對薩科塔身份沒啥歸屬感啊……經(jīng)常吐槽很多薩科塔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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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提馬:要珍惜哦,拉特蘭的生活是很珍貴的,連我這種人,有時候也會懷念一下呢。
我:從這發(fā)言可以看出離開拉特蘭輾轉(zhuǎn)泰拉游歷世界其實也不錯。拉特蘭的確是樂園,樂久了大概也無聊,年輕人們需要一些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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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爾:想去看看……
菲亞梅塔:不是看不起你,但是跟安多恩交火真的要命硬,你這身板上去,他分你一顆跳彈都夠你半條命的。
艾澤爾: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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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爾:說的是,我就是個普通人,哈哈哈下班咯。
我:你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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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安多恩的小故事里,我們知道薩卡茲之間流傳著一曲歌,口口相傳,每個個體幾乎都會,它就像是連結(jié)所有薩卡茲精神的諭令,唱著這歌的便是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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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講了這個酒鬼薩卡茲的故事,有一個與之極度相似的例子,在《九州縹緲錄》第17章“絕地”里,名叫薛大乙的士兵靠著倒騰尸體在戰(zhàn)場上賺錢,行跡惡劣,但在面對強敵夜襲時,卻拼著全身爬滿蟲子、衣服燃燒著火焰跑去敲響了警鐘,為整個大營示了警。
這種故事不是在證明一生的惡跡因死前的一次英勇就消弭——就像是非要展示給什么天上的審判主,以證明自身殘留人性光輝一樣——這就有些無聊。
我想這種故事最大的目的在于展示“可能性”,一個人做的事情局限于他的處境、他的生活,在批判任何他人的行為之前,想想他是否具備等同自己的條件。
如果你看到了光輝,或許這光輝其實一直在,只是許多時候,貧瘠的客觀條件不允許它顯露出來,有人等到了一生僅此一次的機會,面對那機會他毫不猶豫,有人沒有等到,于是終于庸碌死去。
安多恩站在了一個高位,一個超脫于“英雄”、“凡俗”之名義的高位,他把世上的一切人與事都均等地攤開,看著其中只屬于個體自身的部分。
安多恩:一個人不是為了被眾人贊為英雄,才去做英雄,而是為他自己能夠安心。我怎么看他,對他沒有意義,有意義的只有我在看完他后,對我自己道路的選擇,對我自己命運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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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爾:拉特蘭人的生活……不就是這樣。
我:到底還是被安多恩說動了,開始懷疑拉特蘭這一方只屬于薩科塔的凈土的正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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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爾:其實,我一直有點逞英雄。
我:或許很多非凡的勇氣,都是從逞英雄開始的哦。面對自己明明管不了,卻又忍不住挺身的事情,逞英雄就是勇敢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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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爾:我或許現(xiàn)在就該轉(zhuǎn)身就走。
安多恩:不走么。
艾澤爾:……
安多恩:我看人可很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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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爾:感覺你很擅長蠱惑人。
安多恩:你不想,就不會。我總是揭露一些真相,它們真實而迷人,所以你會控制不住地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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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有已然有一種淵渟岳峙的宗師風范,舉手投足間威儀具足,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還在找尋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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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茜莉亞在石塔頂上歌唱。
我:在拉特蘭的圣跡上,一位薩科塔與薩卡茲的混血少女,唱著一首薩卡茲的歌。
我:那歌聲空靈圣潔,她的面目純潔寧靜,有如圣徒。
我:無論誰都會覺得,這下子真是有大事要發(f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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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或許拉特蘭尋求變革,而塞茜莉亞此時恰好出現(xiàn)。
我:宿命感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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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繆安和安多恩的電話。
這說明從很久之前,蕾繆安就知道安多恩要做什么,她對自己的受傷和菲亞的憤怒都默默忍受,在8年的等待后終于聽到了鐘聲。
真能忍耐。
不過這真是有點對不住菲亞了,想來是個實在沒辦法說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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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騎士:啟示石塔蔓延出的那股力量……
薇爾麗芙:請慎言,那是榮光。
我:它不是也得是。搞神職的沒辦法,就看重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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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亞:蕾繆安!這也是他做的好事?!
蕾繆安:……或許是吧。
我:差不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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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繆安:一個薩科塔不該問的問題。
我:并非真正百無禁忌,仍有不可言說之事,且為此事可以傷筋動骨流血。歡樂之城拉特蘭,也只是建立在某種恐怖之上的烏托邦而已。
我:可即便如此也很好了啊,雖然一座眾生共苦卻唯獨此地歡聲笑語的拉特蘭矗立于世,倒的確顯得有些扎眼就是了。
想起一個網(wǎng)絡梗,說有的玩家喜歡在那種大型戰(zhàn)爭模擬游戲里經(jīng)營一個類似精靈王國的地方,只發(fā)展藝術和文化,不發(fā)展軍事,然后被周邊的蠻子國家入侵,作為愚蠢的女王被狠狠抓下王座成為玩具……我想說,拉特蘭這樣的夢想之國,也有與之相匹配的強勁武力來保護自己,它能長久矗立,是有客觀基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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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倫:費德里科!你現(xiàn)在甚至在休假!??!你追追追追追追把我這么往死里追,公證所連錢都不發(fā)給你!你圖什么?
費德里科:你跟塞茜莉亞關系很深啊。
我:不功利地說,你是拉特蘭教廷方的毒瘤,肯定得除去;功利地說,你是目前全拉特蘭第三大功。
安多恩:第一大和第二大是誰?。?/p>
我: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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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拒絕共感的拉特蘭人也不是沒有,甚至不少。這也算是世界觀的一種豐富方式,要牢記在任何地方,人性都呈現(xiàn)出多面的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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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倫:麻了,拖了一會兒薇爾麗芙來了。
費德里科:正主來了,我走了。
薇爾麗芙:看來,奧倫你還有點用。
我:(顫抖)瀆職……瀆職?。袡C和萬國信使這不全在瀆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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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倫:我激進派,覺得這個破會議沒什么用,現(xiàn)在外面幾乎是一觸即發(fā)的狀態(tài),談?談不明白的,還是得來點小小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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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爾麗芙:我壓兩頭。祝你是正確的吧,教宗錯了也就錯了,你錯了就得蹲監(jiān)獄了。
我:殘忍又現(xiàn)實的次級掌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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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提馬:大教堂里的最強者。
我:強者登場!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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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蒂亞:(關于黎博利、關于薩科塔、關于拉特蘭、關于戍衛(wèi)隊)
蕾繆安:(關于前事、關于安多恩的追求、關于她支持安多恩的理由)
菲亞梅塔:為什么大伙兒謎語這么多?我就是想保護我的朋友們而已,別的真沒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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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即便有時覺得不該去信,人們?nèi)蚤L久的去信仰“啟示”。
安多恩:如此,當面對現(xiàn)實的殘酷,怯懦者可以責怪啟示的曖昧,虔信者可以愧悔領悟的偏差,無論如何,至少可以篤定一切并非自己所致。
我:用行為上的勤奮,掩蓋思想上的懶惰。很尖銳。
我:可真的有太多太多人生活在盲信中。
我:安多恩此路難行,他的理念天生處于許多群體的對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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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教宗的自述,可以看出他看起來笑瞇瞇待人和善的背后,是一顆已經(jīng)疲倦于權謀與爭斗的心。
也是,這種位置上還能是圣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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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你打算怎么辦,好好對她使用一番這些歲月的禮物嗎?(指權術)
我:高級黑。尤其“禮物”二字,反話正說,將滑稽與荒誕的感覺推向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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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術有時是人所追求的,有時是被命運強塞給特定位置上的人的,無論如何,倒的確稱得上“歲月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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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愿那些被抹去的名字不是白白消亡。
教宗:無法奢求太多。罪孽永在,只是時間令它淡漠。
我:猛料,安多恩一個在快樂國家里成長起來的人,偶然掀開了拉特蘭血腥骯臟那一面的一角,從此他走上另一條道路。而教宗們時代傳承,不惜壓下這一切罪惡也要保拉特蘭永矗。
我:安多恩才像是個熱血作品主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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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這是個很無解的問題,安多恩自己來經(jīng)營一個龐大的國家,也會發(fā)現(xiàn)無法面面俱到,國家的復雜性就是如此??擅鎸靥m的這一切,他又無法接受這些都是客觀規(guī)律,無法無視那些“罪孽”,他不反抗,心里會過意不去。
照這么說,蕾繆安的理解甚至支持都是情有可原了。畢竟她看著沒心沒肺,實際上善良溫柔,且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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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老人很無聊的,經(jīng)歷太多,反倒畏手畏腳。
我:很真實,做事想成功,得累積經(jīng)驗,而當經(jīng)驗累積到一定程度,就幾乎成為鐵律,阻礙人去想象一條新的道路。
我:想起很多上世紀后期的老一代企業(yè)家,拼了大半輩子,最后卻因為不適應時代變化,無法轉(zhuǎn)型導致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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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拉特蘭應該把和平和愛分給世界。
教宗:別的種族不能通感,也沒有生于拉特蘭、在和平的環(huán)境中培養(yǎng)出的仁愛;
教宗:杯水救不了大火,還要把拉特蘭搭進去。
我:拉特蘭的恒久光明,是靠著武力排外守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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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若享受這榮光的只有被選定的人。
安多恩:那我甘愿做行將凍斃者腳邊的炬火。
我:能放棄自己作為薩科塔的權利而去舉起火焰,是很有覺悟。但是想拖上拉特蘭人本身的福祉,也不能算行端坐正,大地上受苦的人固然是無辜的,可大部分拉特蘭人也是無辜的,要以大地上群體的“大義”,壓過薩科塔種族的“小義”么?
想起來赫默對雅拉的詰問:克麗斯騰的愿望,比這些逃難的人們都更優(yōu)先、更高貴么?只因為她是“進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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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真正的律法從來只有一條,“讓我們的存在延續(xù)下去”。
我:也就是唯心。除此一條外,剩余的戒律都只是延伸,方法適當?shù)脑捒梢员淮蚱啤?/p>
薩科塔不是不能舉槍對同胞,而是舉槍的目的不能是主觀上要傷害薩科塔。教宗誠心認為舉槍是為保護拉特蘭,安多恩也誠心認為舉槍是為踐行自己的道路——他無意傷害薩科塔,他只是想要救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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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你我所行之路,皆為律法所倡。
教宗:你我所涉之道,不過殊途同歸。
我:都走在被允許的路上,互相開槍就沒事。安多恩本已準備好墮天,但現(xiàn)實比他所設想的還要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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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銃,你現(xiàn)在還扣不動,但帶著它,無論你行走到哪里,都記得自己是從拉特蘭出發(fā)。
我:老東西語言能力真的強,大義這方面參的非常透。
我:如果你懷疑拉特蘭存在的正當性,就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吧。以拉特蘭為起點,世界的參差會塑造一個完整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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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展示了拉特蘭的秘密后,教宗把安多恩放走了。
安多恩不是空想家,他所熱愛和想要拯救的也很有意義,教宗祝愿他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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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亞梅塔:一群普通的薩卡茲劫掠者。
我:天天上拉特蘭搶東西。真是世仇。互相之間的印象已經(jīng)刻板得不能再刻板,丑陋得不能再丑陋,忽然有點好奇塞茜莉亞的父母相遇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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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亞梅塔:很多時候回想那一夜,甚至感覺把你們?nèi)齻€薩科塔放一起,而支走我這個黎博利,都是一種拉特蘭給予的悲哀命運。
我:你不是不信命運嗎?
菲亞梅塔:在這種離奇的痛苦中,我無法尋求其他的解釋。
菲亞梅塔:若非命運,怎會如此呢?明明我曾幾乎以為我們四個人會永遠在一起……
我: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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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安多恩的囈語,地下藏著薩科塔與其他種族不可跨越的障壁,那是什么?
安多恩: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經(jīng)堵死了我的道路,又為何允許我繼續(xù)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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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多恩:尋求道路。
莫斯提馬:調(diào)和折中。
菲亞梅塔:遵從本能。
我:辛苦小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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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蕾繆安是怎么連人帶輪椅,去到酒店招牌上的。
蕾繆安:蕾家不傳之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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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促的使節(jié):聽說圣鐘隔千年再度鳴響,是為了歡迎我們到來特意安排的嗎?
我:不是,這玩意兒平時敲都敲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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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發(fā)表講話。
我:世界和平宣言這是。
我:不過,很難的啦。
我:但至少是一個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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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圣女。
我:初雪,如何評價當圣女。
初雪:……推薦不當,好事沒有,爛事一堆。
我:這是可以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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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爾麗芙這個笑容,太壞了,感覺狐貍一樣意味深長,但是又很耐看,壞女人專屬笑容了屬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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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提馬:壞了,老東西宣言一發(fā)他是舒服了,萬國信使以后不是忙死?得想辦法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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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繆安:走公證所流程,把你掛靠到羅德島。
我:說起來我島和公證所聯(lián)系緊密啊,這么多人都是公證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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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繆安:畢竟你的職位名稱變化已經(jīng)成了一種規(guī)律了,你就認命吧。
我:在社群里成梗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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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德里科:找……阿爾圖羅。
奧倫:哈哈哈哈,我見過阿爾圖羅。
薇爾麗芙:……(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狗話?)
奧倫:偶遇!偶遇!淡定!偶遇!
我:與安多恩有染尚且可以討論,與阿爾圖羅有染就地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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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敵對,結(jié)果安多恩和教宗互相為對方喝彩。
也蠻有趣的,這片大地上還是好人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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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道者”安多恩,為了自己所信任的道路而預備獻出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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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起來出事之前安多恩跟三個女角色處得那是相當可以,這要是出去逛個街真是一道靚麗風景。
我:給你后宮王劇本你不中用啊。
安多恩:她們很好,對于舊生活的背叛也曾讓我數(shù)度猶疑;但探索道路,才是更宏偉的意義和更有尊嚴的生活。
我:對不起,你有點太崇高了,是我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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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結(jié)果直到最后,連鎖與匙的秘密、槍擊蕾繆安的細節(jié)都沒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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