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海魔音五
前情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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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qǐng)安哲拉的神秘人是一個(gè)名為莉奧娜斯的深海獵人,她向安哲拉揭示了海嗣,教會(huì),以及她身上的異變;教會(huì)似乎在謀劃著什么東西,莉奧娜斯打算繼續(xù)追蹤,但她并不想帶上安哲拉。
Date 7.1????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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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城 ???邊境侯私人宅邸 ???邊境侯書(sh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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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很抱歉,侯爵,任務(wù)失敗了,我沒(méi)能拿到那個(gè)東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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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侯西羅看著在眼前站直的手下看起來(lái)并不是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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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侯:“沒(méi)關(guān)系。你覺(jué)得,羅德島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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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羅德島的人軍事素養(yǎng)很高,指揮者也有條不紊,但作為一個(gè)醫(yī)藥公司未免有些戰(zhàn)斗力過(guò)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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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侯:“哈哈哈,你說(shuō)的沒(méi)錯(cuò),畢竟,那個(gè)惡靈也在那個(gè)地方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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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那個(gè)人,是叫巴別塔的惡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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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侯:“沒(méi)錯(cuò),當(dāng)年卡茲戴爾的情景,還能在我腦海中浮現(xiàn),很難想象這個(gè)羅德島只是個(gè)單純的醫(yī)藥公司,誰(shuí)能知道他暗地里不會(huì)有什么別的計(jì)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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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恕在下僭越,任務(wù)目標(biāo)會(huì)是被他們提前劫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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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侯:“呵呵,你的想法不錯(cuò),不過(guò)并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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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瓦伊凡從手邊拿出了一個(gè)黑色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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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侯:“這個(gè)就是我要的東西,我從別的地方拿到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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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gè)盒子上的花紋很精致,但很詭異,令黑蟄有些不舒服,盒子看起來(lái)似乎也不是是用普通的石頭制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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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侯:“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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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羅按著那個(gè)黑盒子,將它推到桌子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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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承蒙侯爵信任,但是這樣重要的東西,我還是不知道的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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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侯:“哈哈哈,黑蟄,我就喜歡你的,聰明、忠誠(chéng)?;叵肫饋?lái),我能得到你這把好手,實(shí)在是件幸運(yùn)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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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侯爵您過(guò)獎(jiǎng)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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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侯:“你到我手下做事,有多少年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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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有五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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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侯:“是嗎?居然有這么久了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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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羅他又笑了,但是是個(gè)意味不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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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侯:“呵呵,去休息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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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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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敬禮之后,恭敬地為邊境侯關(guān)上門(mé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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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卻一點(diǎn)也沒(méi)有回家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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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先去了樓下的電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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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守衛(wèi)替她打開(kāi)了門(mé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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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室還是空蕩蕩的,沒(méi)有什么人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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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下話筒,敲打按鍵,膩煩的忙音后,電話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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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給我準(zhǔn)備一箱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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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沒(méi)貨了,還需要?jiǎng)e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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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行,等我有空會(huì)親自去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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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后,她回到自己的休息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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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罐啤酒,無(wú)聊地躺在休息室的沙發(f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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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腦袋里的那些煩躁的破事,將酒一口一口灌進(jìn)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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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將罐子一丟,昏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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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e 7.1????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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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島艦內(nèi)????博士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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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惴惴不安地坐在椅子上,雙手十指相扣,盯著桌面上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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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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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啊,我沒(méi)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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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得知安哲拉不告而別后,博士一直心神不寧,他總有一種不妙的預(y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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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一個(gè)人影推開(kāi)了門(mé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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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煌,你來(lái)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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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耷拉著兩只耳朵,像是個(gè)做錯(cuò)事的孩子,在博士面前站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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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是我把安哲拉放走的。博士,我愿受任何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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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亮的聲音讓人以為她不是在道歉而是在接受表?yè)P(y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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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唉,這件事以后再談,你先告訴我,她去哪了。她當(dāng)時(shí)有什么表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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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收起了她的表情,有些郁悶地?fù)狭藫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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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呃……她沒(méi)告訴我要去哪,但她,她一定是認(rèn)真的,你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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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是嗎?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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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聲嘆息,但博士的心情似乎放松了一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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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羅德島不是監(jiān)獄也不是軍營(yíng),干員們有權(quán)利決定自己要不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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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并且,博士,像安哲拉小姐那樣的人,她分得清什么是自己想要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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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你說(shuō)的沒(méi)錯(cuò),她一定是不想讓我們羅德島參與進(jìn)去才會(huì)不辭而別,也許我們不該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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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這件事就先到此為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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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辦公室的門(mén)再一次被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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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來(lái)了一位黑帽白發(fā)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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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蕾蒂婭:“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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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看煌,然后沉默著看向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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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煌,就先這樣子,你先回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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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走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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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蕾蒂婭:“我們的談話不應(yīng)該讓凱爾希也在場(chǎng)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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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凱爾?,F(xiàn)在不在島上,她有某些更棘手的事情需要去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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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蕾蒂婭:“是嗎?那么回到正題,在那之后,我想我已經(jīng)等了足夠長(zhǎng)的時(shí)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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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蕾蒂婭紅眸流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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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蕾蒂婭:“是時(shí)候,該給我一個(gè)答復(f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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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參與進(jìn)來(lái)了,既然放任危險(xiǎn)的火種不是一個(gè)明智的選擇,那我們會(hu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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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羅德島會(huì)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給予你們幫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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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蕾蒂婭:“嗯,我很快就會(huì)帶著我的獵人,到落日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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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是嗎?我馬上就安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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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蕾蒂婭:“不必,在羅德島發(fā)揮應(yīng)有的作用前,請(qǐng)您先待在我們后面保存實(shí)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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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蕾蒂婭向二人優(yōu)雅地一禮,便離開(kā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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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博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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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她說(shuō)的也沒(méi)錯(cuò),在一無(wú)所知的現(xiàn)在,我們幫不上她們什么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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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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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房間又只剩下博士和阿米婭一起安靜地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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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哲拉的出走一定和這件事有聯(lián)系,但現(xiàn)在的線索還不足以理清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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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開(kāi)對(duì)事件的遐想,博士將注意力重新放到面前的文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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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e 7.2 ???5:0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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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城 ???邊境侯私人宅邸 ????個(gè)人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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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奇妙的感覺(jué)將沙發(fā)上的女子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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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從沙發(fā)上爬起來(lái),帶上靠在沙發(fā)邊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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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也許,有人在窺探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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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鐘,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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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睡了近五個(gè)小時(shí),整頓了下腦袋,些微的醉意早已消失無(wú)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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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kāi)門(mén),打算巡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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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所有的衛(wèi)兵都沉默著向她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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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沒(méi)有什么可疑之處,也沒(méi)有衛(wèi)兵玩忽職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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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先繞著屋子外圍走了一圈,又在屋內(nèi)逛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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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侯爵的書(sh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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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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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shū)房的門(mén)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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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有一股再熟悉不過(guò)的淡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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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祥的預(y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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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開(kāi)把手,走廊的燈光照進(jìn)黑暗的室內(nèi),形成一塊方形的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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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暗的突然交替,使得眼睛很難看清房間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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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直覺(jué)告訴黑蟄,屋內(nèi)有人,伸手摸向電燈開(kāi)關(guān),卻發(fā)現(xiàn)其已被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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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gè)時(shí)間,侯爵早已回領(lǐng)主館休息,誰(shuí)也不會(huì)出現(xiàn)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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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門(mén)口,看向室內(nèi),讓眼睛慢慢適應(yīng)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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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duì)面的窗戶(hù)打開(kāi)著,雨水滴滴答答地落進(jìn)室內(nèi),地板上已經(jīng)積起一片水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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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明知道其中有人卻也只能走進(jìn)去,就在她順著光走進(jìn)屋子,木門(mén)吱呀一聲開(kāi)始緩緩關(guā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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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shí),感覺(jué)到自己的脖頸,左胸,以及其他幾處都在微微發(fā)痛,明明隔著幾層衣服,卻像是被直接刺扎進(jìn)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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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被刀凝視,刃緊貼著皮膚舔過(guò),令人汗毛倒豎的駭然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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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捺住自己想要攔下木門(mén)的沖動(dòng),黑蟄緊緊握住腰間的劍柄,警惕著隨時(shí)可能到來(lái)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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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膽敢轉(zhuǎn)身逃跑……下場(chǎng)想必可比那砧上魚(y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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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架勢(shì)后退顯然是來(lái)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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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無(wú)情地打在窗框上,窗簾濕漉漉地垂在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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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半秒的時(shí)間也顯得漫長(zhǎng),黑蟄只能看著地面的光斑在一點(diǎn)點(diǎn)縮小,生機(jī)仿佛也在隨之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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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木門(mén)咚地撞在門(mén)框上,鎖舌同時(shí)彈出,發(fā)出金屬聲,卡在了凹槽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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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在沉入黑暗的同時(shí),一道卡準(zhǔn)了時(shí)機(jī)的攻擊射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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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聽(tīng)覺(jué)剔除嘩啦啦的雨聲,捕捉到破空的危險(xiǎn),驅(qū)動(dòng)全身拼盡全力地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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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必殺的利刃僅是劃過(guò)左肩,暗自慶幸腦袋還連在自己的身上,脖子也沒(méi)有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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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的攻擊又快又狠,能夠躲過(guò)基本是靠的運(yùn)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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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無(wú)論使用何種的武器,自己想要防御得住至少得在速度上占上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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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馬上拔出攜帶的匕首,擺出防御態(tài)勢(s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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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遠(yuǎn)處的燈光從窗外透過(guò),干擾了眼睛對(duì)黑暗的適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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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角附近還是什么都看不清,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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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窗邊散發(fā)著潮濕的氣息,還有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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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已經(jīng)判斷出了入侵者的位置,且敵人離自己較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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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道攻擊閃過(guò),她憑借反應(yīng)立刻擋下了這次攻擊,卻還是受到了擦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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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的武器究竟是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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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者幾乎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位置已經(jīng)暴露,不給黑蟄繼續(xù)謀劃的時(shí)間,他立刻攻了過(guò)來(lái)。
黑蟄左手?jǐn)S出短劍,右手拔出自己的佩劍,斬去,武器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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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力量的碰撞,而黑蟄占了下風(fēng),面前這人力氣出奇的大,使用的還是某種長(zhǎng)兵器,黑蟄毫無(wú)辦法,只能苦苦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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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守衛(wèi):“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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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傳來(lái)一陣凌亂腳步,是聽(tīng)到動(dòng)靜的一干守衛(wèi)正火急火燎地趕來(l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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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tīng)到聲音后,入侵者的力度加強(qiáng),壓倒了黑蟄的架勢(shì),伴隨著下腹部的猛烈沖擊,黑蟄滾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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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掙扎著爬起,眼看著一個(gè)黑斗篷抱著一個(gè)黑盒子,踩著窗框,跳到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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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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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馬上沖到窗邊,而就在這時(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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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漆黑的箭頭從黑夜中飛出,射到黑蟄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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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躲閃不及,大喊一聲,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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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木門(mén)被誰(shuí)強(qiáng)行破開(kāi),一干人馬沖到室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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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wèi):“不許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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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wèi)們將弓弩對(duì)準(zhǔn)了倒在地上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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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一群蠢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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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從地上爬起來(lái),打開(kāi)了上面的電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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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照亮了她的臉,冷酷,可怕,一段弩箭深深扎進(jìn)她的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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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涂厚了她衣服的黑色,腥味直往她鼻腔里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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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wèi)們?nèi)嘉窇值乜聪蜻@個(gè)面不改色的女人,誰(shuí)也沒(méi)有說(shuō)話,也沒(méi)有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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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環(huán)視四周,屋內(nèi)一片狼藉,幾乎所有能儲(chǔ)存物品的地方都被翻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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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有個(gè)暗格里已經(jīng)空無(wú)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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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去告訴侯爵,東西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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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來(lái),推開(kāi)眼前僵硬的守衛(wèi),泰然自若地走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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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上門(mén),從消毒柜里拿出消毒劑,藥劑,繃帶,手術(shù)刀,醫(yī)用針線,又順手拿了一罐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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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匕首將上半身的衣服割開(kāi),解下,只留著裹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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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有著不少傷痕,大多是些利刃割傷,尤其是左腹處有一條七八厘米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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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先將雙手消毒,再用手術(shù)刀割開(kāi)傷口,拔出箭頭,又割去血塊,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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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沒(méi)有傷到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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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翻仔細(xì)觀察之后,用消毒劑噴上去,再將藥劑均勻涂抹到傷口上,縫合傷口,纏上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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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沒(méi)有用任何止痛劑,然黑蟄沒(méi)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默默地,熟練地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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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自己的源石技藝抑制了痛覺(jué),也許也有自己習(xí)慣了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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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躺倒在沙發(fā)上,拿起啤酒一口氣喝下,向后一扔,罐頭順利地落進(jìn)了紙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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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摩挲著腹部的舊傷,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卻被一陣敲門(mén)聲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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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wèi):“黑蟄,有侯爵的消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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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從沙發(fā)上彈起,從衣架上拿下一件外套,披上,打開(kāi)了門(mén),門(mén)外的守衛(wèi)站的很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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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沒(méi)有任何交流,黑蟄直接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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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兵向她敬了個(gè)禮,打開(kāi)了電話室的門(mé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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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放在底座上的話筒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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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抱歉,侯爵,我沒(méi)能守住,有人把那個(gè)東西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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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侯:“呵呵,傷勢(shì)如何?。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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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的那一頭,似乎侯爵正吧嗒吧嗒地抽著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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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沒(méi)有大礙,已經(jīng)處理過(gu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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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侯:“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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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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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侯:“那個(gè)盒子你不用擔(dān)心,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被我先一步轉(zhuǎn)移了,隨他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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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您已經(jīng)料到它會(huì)被盜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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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侯:“呵呵,怎么會(huì)呢,只是我覺(jué)得里面的東西很漂亮,帶到這邊來(lái)了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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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但是,不論怎么樣,還是我的安保工作沒(méi)做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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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侯:“你設(shè)計(jì)的守衛(wèi)位置和巡邏路線我覺(jué)得都很周全,所以這件事不是你的錯(c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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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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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侯:“那就這樣,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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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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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話筒掛回電話,黑蟄退出了電話室,一拳打在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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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蟄:“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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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e 7.2 ???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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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城 ???邊境侯私人宅邸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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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樹(shù)林里,雨一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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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黑影從樹(shù)上落下,輕巧地踩在了泥地上,她抖了抖自己的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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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奧娜斯:“誰(shuí)讓你跟來(lái)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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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shù)林中,有一處簡(jiǎn)易的雨篷,莉奧娜斯對(duì)著里面的人質(zhì)問(w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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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哲拉:“你有拿到那個(gè)東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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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méi)有回答她的疑問(wèn),安哲拉從雨篷里鉆出來(lái),把弩槍背到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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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奧娜斯也沒(méi)有回應(yīng),只是用她那尖利的殺意鎖定安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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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奧娜斯:“我之前是沒(méi)有殺你,但不代表我以后不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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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樹(shù)林里透不出任何光線,安哲拉只能隱約看見(jiàn)一個(gè)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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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濕的空氣中混著一絲海鹽的氣味,雨聲滴哩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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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哲拉:“是嗎,那你動(dòng)手吧,你要?dú)⑽?,不過(guò)是吹口氣的功夫,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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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奧娜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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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哲拉:“你是不需要我,但我需要你,我需要知道更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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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奧娜斯收起了她的冰冷視線,轉(zhuǎn)過(guò)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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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奧娜斯:“……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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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哲拉:“我……等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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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哲拉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身體開(kāi)始不聽(tīng)使喚地?fù)u晃起來(l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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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張口繼續(xù)述說(shuō),卻沒(méi)有聲音從嘴里發(f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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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哲拉沒(méi)能說(shuō)完她要說(shuō)的話,便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