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同居錄:申鶴小姐,好熱啊....

照看一個意識不明但并沒有什么大礙的病人,理論上來講不是什么辛苦的工作,只需要耐心等著她醒過來就行,簡簡單單,輕輕松松,所以空陪護(hù)著,陪護(hù)著...很快就睡著了...
這當(dāng)然也不能怪他不是?人之常情嘛,有申鶴這么個清麗秀美的女子近在身邊,想睡覺是理所當(dāng)然的...這句話沒有歧義?。?/p>
問題僅在與,這一覺空睡得并不安生。
因為他很快就醒了,而且,是被熱醒的,
“唔,好熱...”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一股明顯不正常的熱量環(huán)繞全身,像是在被架在火上烤一樣,相當(dāng)不好受,
值得慶幸空并沒有做夢,否則他大概會夢到“來自太陽的擁抱”,想想就叫人頭皮發(fā)麻,雖說這個“太陽”貌似還挺香的...
“怎么回事?”
夏天到了么?還是說有人在自己身邊烤火?
啊,這蟬鳴聲,聽起來倒像是某人沉重的呼吸...等會哦?
當(dāng)意識重新歸位,大腦逐漸清醒,空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當(dāng)前狀態(tài)的不對勁,不止是覺得好熱那么簡單,身體不知怎么的感覺非常沉重,像是有什么重物正壓在身上。
聯(lián)想到耳邊越來越清晰的喘息聲...
空當(dāng)即睜開了雙眼,然后不出所料地與一雙朦朧迷糊的眸子對上了視線。
“申鶴?”
沾染著“病態(tài)”紅暈的清麗面龐近在眼前,與自己的腦袋相隔僅寸許之遠(yuǎn),這是一個相當(dāng)“危險”的距離,因為只要任何一方動作稍微大一點兩人的額頭就會輕易觸碰在一起,一個不小心,后面就很有可能是“少兒不宜”的場景。
可即便保持不動,也能清晰感覺到對方的呼吸,甚至是體溫,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力...然而這依舊不是最麻煩的。
最麻煩的是,空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也躺在了床上,睡迷糊了之后的本能?還是被申鶴搬過來的?
他無法確定,總之,在空看來,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倒更像是“受看護(hù)”的那一方,明明什么毛病都沒有卻要“被照料”,尷尬指數(shù)呈幾何倍數(shù)地增長,尤其真正的“病號”申鶴此時正趴在自己的身上。
如此姿勢...具體會帶來種怎樣的感覺其實不便細(xì)說,只能說讓空切身地感受到了,申鶴的身材確實要比自己的好師姐云堇或者“平平無奇”的胡桃堂主要更“突出”一些,僅此而已...
她在干什么?
雙手因為緊張而握緊成拳,腰背也在不知不覺間繃緊,如果不是因為知道申鶴再怎么不諳世事,至少也懂得何為矜持,空幾乎都要以為這姑娘是有意想“調(diào)戲”甚至是“勾引”自己了。
話說原來她已經(jīng)醒了???是什么時候?身體...沒問題了么?
一連串的疑問涌上了心頭,將心理剛升起的那一絲慌亂很快壓制了下去,現(xiàn)在可不是尷尬的時候,申鶴醒過來了,人沒事了,這比什么都要更強!
雖說她看上去,依舊有些不太對勁。
“你...”
“好熱...”
“....”
這會開口抱怨的不再是空了,也是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先前被傳遍全身的觸感與撲面而來的幽香都給整的有些迷糊了,險些忘了探查自己“被迫蘇醒”的原因。
一直都能感受到的“熱氣”究竟是從何而來的呢?答案既意外又不是那么意外,很明顯,全是是從“壓制”著自己的這姑娘身上傳遞過來的!
什么情況啊究竟是?睡覺的時候就蓋了那一層薄毯,不至于把人捂成這樣吧?而且這種高到異常的體溫...連自己這個被動承受的都熱得不行,好像在“穿著棉衣吃火鍋”一樣,那么作為“熱源”的申鶴會是種怎樣的狀態(tài)呢?
空沒心思細(xì)想了,下意識地伸出手放在申鶴的額頭上,然后,掌間所感受到的溫度就立刻嚇得他差點沒又把手縮回去。
一瞬間仿佛夢回初來提瓦特,不知死活徒手采摘烈焰花花蕾的那一刻,差點以為火元素的“BUFF”圖標(biāo)都要加在自己的“血條”上了。
怎么會這么燙的?
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一個正常人類的體溫了吧?這姑娘是冰屬性而不是火屬性沒錯吧?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剛在鍋里煮過了一道。
空不禁想到,若非自己的體質(zhì)也稍微有那么點異于常人,對于“冷熱”耐性較高的話,在靠那么近的情況下或許早就已經(jīng)被她燙傷了也說不定,這也是她在強行解放力量之后的后遺癥?還是說之前受了什么傷,或者詛咒?再怎么說這都太異常了一點!
極端疑惑之下?空看向申鶴的眼神都有了變化。
醒來后的申鶴,竟是比昏迷時的她,更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