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褐貏?chuàng)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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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稱——米?。?span id="s0sssss00s" class="color-default">
我活了下來。
“米浴,米浴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實況的聲音回蕩在比賽場上,也隨著電波傳向遠(yuǎn)方。
我在比賽中突發(fā)骨折,以60km的時速飛了出去,在地面上翻滾。
這樣嚴(yán)重的事故都可以活下來,簡直是奇跡 。

事故之后,我在醫(yī)院里面昏迷了三天才醒,差點把命丟了。
可惜,我有可能再也沒辦法走上賽場了。
真是的,我還想再和她再比一場呢。
但是,不論比還是不比,米浴啊,你快一點好起來吧!

這天,我還半躺在床上,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
而我卻因為骨折而被禁錮在病床上,我的夢想,我的希望也一并被禁錮了。
我向往著賽場,如同魚向往著水。
賽場是我們的生命,我們來到特雷森,不就是為了在賽場上奔跑而來的嗎?
可是,我已經(jīng),無法再次跑起來了。
“米浴小姐,很遺憾告訴您,您的腿再也沒有辦法跑了。”
“什么?!”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擊中了我,仿佛一下子就能把我擊倒。
我接著反問道:“別人不也可以在骨折之后再返回賽場奔跑嗎?”
說這話時,我完全沒有底氣。
我也明白,我的傷和別人的傷根本不能比。這個傷勢太嚴(yán)重了,嚴(yán)重到?jīng)]有在跑道上當(dāng)場去世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可我就是接受不了。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
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
“咚咚咚。”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請進(jìn)。”
我一看是波旁同學(xué)走了進(jìn)來,她順帶把門帶上了。
“早上好,波旁同學(xué)。”我匆匆忙忙的收起剛才沮喪的表情,勉強(qiáng)擠出一點笑容。
“早上好,米浴。”她看了看四周,問道:“你的訓(xùn)練員呢?他不在嗎?”
“他不在,夏季合宿就要開始了,他很忙的?!蔽覈@了口氣,繼續(xù)說道:“畢竟,哥哥大人的訓(xùn)練對象不止我一個啊??磥砗荛L時間都沒人照顧我啦?!?/p>
“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彼α诵Γ搅宋疑砼缘囊巫由希骸澳愕母绺绱笕艘呀?jīng)委托我在合宿期間照顧你,我的訓(xùn)練員和你的訓(xùn)練員都答應(yīng)了這件事?!?/p>
“是嗎?那還真的是很不錯呢。”我很高興,終于有人愿意接近我了?!安贿^你不用參加夏季合宿嗎?”
“我已經(jīng)請了假了,夏季合宿我就留在特雷森了?!?/p>
“這件事還真是委屈你了呢,波旁同學(xué)?!?/p>
“不用客氣,這沒有什么值得委屈的理由?!?/p>
就這場重大的事故,導(dǎo)致了我將近半年都只能躺在床上或者坐在輪椅上。
我渴望能下地,能走動的那一天。
在這段時間波旁一兩天就來醫(yī)院看望一次我。這比哥哥大人還勤快。
她對我這么好,真的有點讓我接受不了,因為除了哥哥大人,還沒有別人這么關(guān)注我呢。
我想我的身體越來越好,應(yīng)該也是她所希望的吧。

非常幸運,我的腿保住了,沒有出現(xiàn)什么壞死或者其他別的問題。
“那么醫(yī)生我可以跑了嗎?在賽場上?!?/p>
我滿懷著期望問出這樣一個問題,多么希望醫(yī)生能給我一個肯定的答復(fù)啊。
“很遺憾,米浴小姐,不行?!贬t(yī)生的話,每一個字都猶如一只只利箭,刺穿了我的心靈,把我的心靈捅成了千瘡百孔的模樣。
“恢復(fù)訓(xùn)練也不行嗎?不是要出院了嗎?為什么還是不可以跑???”
“不行,這是事故,已經(jīng)傷及腿部的肌腱和神經(jīng)了?!贬t(yī)生頓了頓,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水平也只能保證您可以穿著特制的鞋子正常的走路,但跑步,是不可能的了?!?/p>
“不過,能走就可以了,”我強(qiáng)忍著淚水,微笑著說道:“謝謝你們?!?/p>
這個約定,真的是無法完成了。

白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從夜空中飄落,只一夜過去,窗外的世界就變成了另外一番模樣。
放眼望去皆是銀裝素裹。
“米浴,早上好!我來接你啦!”正當(dāng)我發(fā)著呆的時候,波旁把門打開了。
“波旁同學(xué),麻煩你了,今天還來接我。”我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窗外的雪花。
所有的個人物品都已經(jīng)打包完成,就等著今天出院了。
“這有什么麻煩的嘛,你的訓(xùn)練員也快要到了?!?/p>
“真的嗎?好久沒見過哥哥大人了?!?/p>
出院本來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為什么我卻沒有這種感覺呢?
估計是不能奔跑了吧。

“哎呀,不好意思啊,米浴,”哥哥大人走到我的旁邊,拉著我對我說:“這幾天我要出去帶隊參加有馬紀(jì)念,直到新年才能回來。這一段時間就只能留你一個人在隊里了。這幾天就給你放假吧?!?/p>
放假啊,也不知道該去哪里。
要不,干脆就去找波旁同學(xué)玩吧。
“我怕同學(xué),后天就是圣誕節(jié)了,”我打字的手停了一下,繼續(xù)寫道:“明天下午可以一起出去玩嗎?”
手指放到了發(fā)送的按鍵上,但是我沒有按下去。
主要是她會和我一起出去嗎?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郵件才剛發(fā)過去,波旁同學(xué)就給我回信,說答應(yīng)了我的請求了。
“那么,明天下午就和波旁同學(xué)一起出去玩吧?!?/p>
第二天下午,我從衣柜里拿出了最好的衣服,這件是兩年前媽媽買給我的米黃色大衣。穿上去居然還沒有小。
“不好意思,久等了?!蔽掖掖颐γs往商場門口,這是我和她約好的地方。
為了照顧我,我和她都是走走停停的。
大街上的圣誕氛圍已經(jīng)非常濃厚,新年的氣息也已經(jīng)近了。
我和她一起在街道上逛著,忘記了時間。
“不好了!”我看著手機(jī)上那22:30的時間,哀嚎著:“宿舍的門禁早就過去了,早知道就不這么入迷啦?!?/p>
這時,她指著街邊的愛情旅館,說道:“那沒辦法了,如果回不去的話,今晚就在里面住一晚吧?!?/p>
從小到大,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愛情旅館長啥樣。
一張大床占據(jù)了半個房間的面積,沒有什么其他的家具。
“總覺得我們有一點情侶的感覺呢!”我坐在床邊,感嘆道。
“米浴,你真的這么認(rèn)為?”
“嗯,難道不是嗎?”
“那正好,現(xiàn)在就做一些情侶之間的事情罷。”
我還沒有反應(yīng),波旁就已經(jīng)撲了過來。
“波旁,你這是?”巨大的沖擊力把我壓在了床上。
她狠狠地壓著我,讓我動彈不得。
“讓我來檢查一下你的骨折好了沒有?!彼贿呎f,一邊把我的鞋帶解開。
不知她從哪里學(xué)來的技巧,只用了一只手,就輕輕松松的把我的鞋帶解開了。
她將鞋子脫下放到一邊。
我腳上的熱氣透過絲襪一出來,氤氳在房間冰冷的空氣中。
“波旁同學(xué),不可以啊?!蔽覈L試哀求,但是她的手已經(jīng)伸向了我的另一只鞋子。
我嘗試著想要擺脫她的控制,但是我越掙扎,她壓的就越緊。
我的鞋子就這樣,被她輕輕松松地脫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這下子,我可是走不了了。
直到這時,我才感覺到,她的身上有一種別樣的香味。
我的身體不知怎么的,變得燥熱起來。
這個時候我才看到,波旁的手里拿著一只粉紅色的奇異的噴霧劑。
那是……
藥劑沖刷著我的大腦,我反抗的力量逐漸減弱了。
甚至還想著大方地去接納它。
她壓在我身上,在我的耳邊嘀咕著:
“今晚,好好享受平安夜吧,米浴同學(xué)?!?/p>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