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T]對不起,謝謝你
正文 ? ? 第三十九章
作者:司徒淚
歡迎來到ABO的世界(不懂可自行百度),同性合法,真愛無罪。
18樓亂燉大合集,心理承受能力差勿看!
純屬腦補,沒有惡意,不要上升到真人,后果自負!
心情更文,這次會比較慢,重質(zhì)不重量!
張真源出了賀峻霖那檔子事后被丁父投訴到院長那里,從院長那紅光滿面的臉上就能看出來這次油水不少。
張真源沒有辯駁,站在院長的辦公桌前,望向他背后的“懸壺濟世”幾個大字發(fā)呆。
在院長將近一個小時的叨逼叨中,張真源年底評優(yōu)沒了機會不說還被罰了一年的獎金,真是倒霉到家了。
不過張真源也不太在意那些虛頭巴腦的頭銜,真能救人才是名副其實的“懸壺濟世”。
丁父那個老滑頭經(jīng)常派人冒充病人去張真源那里打探消息,有時甚至雇人跟蹤張真源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
張真源為人坦蕩不拘小節(jié),每天按時上下班,努力工作善待他人,只是見不到貌美如花的寶貝宋亞軒,只能靠打電話以解相思之苦,這可愁壞了寂寞空虛冷的張真源。
說出來聽著都像笑話,隔著三條街的異地戀。
而且……張真源的易感期要到了……
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span>
難得的周末,難得的晴好天氣……
張真源站在窗前滿身怨念地盯著三條街外營業(yè)中的[淺空天朧]糕點店,窗簾都快被他修長的手指頭絞壞了。
“宋亞軒,我要點外賣!什么都行!賣不掉的給我來一份,你送!”張真源等微信回復(fù)的心情都沒有,直接電話呼過去。
電話那頭的宋亞軒笑出嘎嘎嘎開水壺般的搞笑刺耳的聲音,和他絕美的容顏形成巨大反差,不過同樣讓人印象深刻。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大帥哥和殺豬般的笑聲是同一個人同時具有的。
[淺空天朧]店內(nèi)——
“小張張你太可愛了?!彼蝸嗆幮Φ醚蹨I都要出來了,他說,“我的大金主你想吃什么?”
“你!!??!”張真源多思考一秒都是對愛情的不尊重。
“行。”宋亞軒笑著露出一口小白牙,他捋了捋柔順的頭發(fā)扎了一個小辮子,順手拿了給蛋糕做裝飾的塑料蝴蝶結(jié)插在小辮子上,“我這就過去?!?/span>
朱志鑫剛風塵仆仆地送快遞回來,一身的香汗還沒散,習慣性地提著宋亞軒剛擺在玻璃臺上已經(jīng)打包好的蛋糕就要走。
宋亞軒見狀連忙阻攔:“唉,別別別!我送!我送!”
朱志鑫把蛋糕放下,他疑惑地看著宋亞軒,這才發(fā)現(xiàn)宋亞軒頭上插著蝴蝶結(jié)好笑極了。
“哈哈哈,你干嘛?”朱志鑫笑彎了腰,一低頭鴨舌帽掉在了地上。
宋亞軒這個人剛認識的時候會覺得他溫柔謙和,讓人都不忍心大聲跟他講話,生怕破壞了在絕色美男心里的形象。
認識久了之后,會發(fā)現(xiàn)宋亞軒就是個芝麻餡兒湯圓,外表白白凈凈,內(nèi)心可黑著呢!哈哈哈,當然這不是貶義,就是變著花樣的搞笑而已。
朱志鑫得出結(jié)論——宋亞軒本質(zhì)就是搞笑男?。?!
宋亞軒笑瞇瞇地說:“老顧客點單,點名讓我去。”
朱志鑫撿起掉在地上的鴨舌帽,拍了拍灰塵,他賊溜溜的大眼睛轱轆一轉(zhuǎn),已經(jīng)明白了七八分,調(diào)侃道:“這個老顧客是不是姓張???”
宋亞軒從收銀臺旁走了出來,他要是有尾巴都能翹上天。
戀愛中的人啊,真是不讓別人有活路!
“要你管!”宋亞軒放了句不狠的狠話,笑著提起精致的蛋糕盒走了。
朱志鑫撇撇嘴,說:“看來明天要關(guān)店啊?!?/span>
可不,做糕點的人不在,沒人做糕點了,明天賣什么。
行啊,自從來到[淺空天朧]每天都忙忙碌碌的,正好給自己放個假。
朱志鑫這樣想著。
宋亞軒不在,賀峻霖不能露面,店里就剩朱志鑫一個人忙活了。
外賣是不能去送的,坐在前臺吹吹空調(diào)收銀聽聽八卦更好。
今天生意不錯,不一會兒兩個休閑裝的小姐姐手拉手進來買東西。
一個提拉米蘇,一個草莓千層。
“聽說了么,丁家的獎金漲到300萬了。”戴眼鏡的女孩說道。
“真有錢!”另一個胖胖的女孩感嘆著,“300萬!那能買好多好多好吃的和好玩的!”
“還有包包和衣服,還能出去玩兒!”
“怎么能讓我看見他呢?”
“聽說他懷孕了,會去醫(yī)院做產(chǎn)檢。”
“真的假的?”
“好像是未婚先孕壞了家風,所以跑了。”
“哦,這么回事啊。”
兩個女孩八卦地說著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假消息,像模像樣地認真討論著,還想象著一夜暴富的場景,嬉笑著邊說邊走出[淺空天朧]。
朱志鑫陰沉著臉沒有說話,那雙美麗奪目的雙眼此時閃著貪婪的光。
張真源的家——
“當當當”敲門聲傳來。
“來咯!”張真源雀躍著跑去開門。
“先生,您的外賣到了?!彼蝸嗆幷驴谡致冻鏊恼信坡洱X笑容。
“你可想死我了,寶貝!”猴急的張真源抱起宋亞軒就往臥室沖。
“哎哎哎,門!門!門沒關(guān)!”宋亞軒手里的蛋糕盒都甩飛了,潔白的墻壁上被濺了好幾塊奶油。
“咣”!門關(guān)了。
——
事后,易感期的小張張像個粘人精,頂著頭上飛起的呆毛哼哼唧唧地賴在宋亞軒懷里撒嬌,好像自己才是那個被撞得腰疼的O。
宋亞軒溫柔地吻著張真源翹起的幾根頭發(fā),說:“你說到底該怎么辦?”
張真源還沉浸在剛才的幸福里,回味著宋亞軒面帶潮紅的誘人模樣,他遲鈍地說:“什么怎么辦?”
宋亞軒輕輕拍了一下張真源圓圓的后腦,嬌嗔著說:“你說什么怎么辦?真是的,我都快愁死了,你倒好把責任都推給我?!?/span>
張真源用手搓搓眼,清醒一些,回答道:“你說賀峻霖是吧。他在你那里還好嗎?”
“好呀。我天天給他洗衣做飯跑腿的?!?/span>
“那不就得了?!?/span>
“那不就得了?!”宋亞軒一聽這話火了,“說的輕松,我每天提心吊膽的,連路過店門口的狗我都得仔細看兩眼,就怕混進來可以人物,我容易么?!?/span>
張真源討好地說:“等他那個挨千刀的有錢老公回來,我們狠狠地宰他一頓大餐給你消消氣?!?/span>
宋亞軒白了張真源一眼,說:“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丁家重金懸賞抓他的事?!?/span>
“聽說了?!?/span>
“你不動心?”宋亞軒推著張真源的額頭,強制讓張真源的眼睛直視他,說道,“那可是三百萬!”
張真源清了清嗓子:“不動。”
“切~”宋亞軒橫了張真源一眼,又說,“可是很多人動心了。”
“把他藏好點?!睆堈嬖匆稽c都不緊張,淡定自若。
宋亞軒覺得胸口憋悶一口氣,嘟著嘴:“說得簡單?!?/span>
是啊,說得簡單。
朱志鑫已經(jīng)動心了。
[淺空天朧]現(xiàn)在也并不安全。
宋亞軒摟著易感期敏感脆弱的張真源入眠,他并不知道店里朱志鑫早已磨刀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