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白金因博士無法滿足自己故決定離家出走???【方舟桃園系列白金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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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特萊雅小姐,博士先生——汐斯塔市歡迎你們的到來!”
“真是麻煩您了。”
赫爾曼身旁的幾位保鏢接過白金手中的行李,將它們整齊的碼放在后備箱中,隨后便再次站回到赫爾曼身后,準備迎接剩下那位尚未走出的“博士先生”。
看著站在飛行器下的眾人,欣特萊雅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忍不住道:“赫爾曼先生,不用等了。只有我一個人?!?/p>
“一個人?可我記得貴司所預(yù)約的是夫妻雙人蜜……”
赫爾曼驚詫道,他本還想要說些什么,但看到欣特萊雅一副沮喪無神的模樣后便很知趣的打住了這個話題,轉(zhuǎn)而扭頭揮手招呼身后的保鏢們準備上車。
“博士他的話……突然有一個重要的合作要談,可能要稍微延遲數(shù)天才能來?!?/p>
赫爾曼沉默了片刻,無奈道,“欣特萊雅小姐,那請上車吧。您是貴客,我這個做市長的得親自把你送到酒店才肯放心。”
“嗯,麻煩您了。”
“客氣?!?/p>
……
車子在公路上平穩(wěn)行駛著,似是為了讓欣特萊雅有充足的時間欣賞汐斯塔的美景,司機開的格外的慢。
欣特萊雅獨自一人坐在后座望著窗外的世界——璀璨的霓虹燈、吵鬧的人群、喧囂的音樂都被車窗所隔絕,她怔怔地盯著街道上那些牽拉著手、臉上帶著羞澀微笑的小情侶們,看著那些正在賣力吆喝著的小攤攤主——恍惚之間、她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第一次乘車進入大騎士領(lǐng)的那個夜晚。
窗外同樣是霓虹閃爍,人群是同樣的嘈雜。自己就那樣趴在玻璃上癡癡的看著眼前的繁華都市,幻想自己也能夠成為廣播中常年吹捧的那些騎士,在這座霓虹之城尋得自己的“榮耀”與“幸?!?。
可身為一名騎士殺手、陰溝里的毒蝎、商業(yè)聯(lián)合會手中的暗箭——名為欣特萊雅的少女早已無“榮耀”二字可言。在無胄盟中,她甚至已經(jīng)失去了“欣特萊雅”這個名字。在商業(yè)聯(lián)合會那些高層面前,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可以呼來喝去任由妄為、在刺殺方面還有點用的“白金大位”而已。
那么幸福呢?在那座霓虹燈光漫布的所謂“榮耀之城”,欣特萊雅找尋到了她的幸福嗎?
幸……?!?/p>
她下意識的摩挲了幾下無名指上的戒指。
自己真的找到幸福了嗎?在尚為騎士明星時,她便察覺到了掩藏在大騎士領(lǐng)那光鮮外表下的黑暗齷齪,于是果斷抓住機會加入了無胄盟,成為了一名騎士殺手——說實話,在剛剛當(dāng)上殺手的那段時間,拿著高額工資、看著平日里不可一世、傲慢無比的騎士老爺們被自己一箭斃命,艷紅的鮮血順著血槽汩汩流出時——她的內(nèi)心竟也是有著幾分愉悅感的。
但她很快便意識到了,那并不是真正的幸福。
即便她被升任為“白金”,但說到底仍舊只是真正權(quán)勢手中一枚隨時可能被丟棄的棋子罷了。繁重的工作令她筋疲力盡,受人制約的處境令她有苦難言。
——直到自己被派遣到羅德島上,與自己如今的丈夫結(jié)成了上下級的關(guān)系。
男人身居高位,謀略出眾能言善辯且極為擅長處理行政事務(wù),是羅德島的大腦;而自己剛剛上島,又因刺客出身而被設(shè)下了種種限制,按理來說自己應(yīng)該是完全不可能與這位神秘的博士相接觸的。
但凡事皆有意外。
……
“啊……又是無趣的一天。”
欣特萊雅倚靠在墻壁上,雙目無神的望著天空,像極了一只失去了夢想的咸魚——她很喜歡這種被陽光直接照在身上的感覺,暖洋洋的舒服感受足以令她暫時忘卻自己的糟糕處境。
嚴禁擅自出島、嚴禁在島內(nèi)隨意亂逛。更令人心煩的是,無論她做什么,總能夠感受到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視線在盯著她——羅德島的那位醫(yī)生是如此不放心她,她上島已經(jīng)有足足一個月了,但上級甚至連一次戰(zhàn)斗任務(wù)都不肯給她布置,最多也只是讓她參與基礎(chǔ)的文書工作——但對方卻又始終保持著最基本的表面禮貌與照顧,讓她心里有火但也不好發(fā)作。
“唉,這樣子的生活雖然悠閑,但果然還是太無趣了,要是能夠出去旅游就好了……帶薪旅游,想想就舒服,最好能夠再在旅途之中邂逅一位優(yōu)雅風(fēng)趣的男子……”
羅德島甲板上一向風(fēng)大。尤其是在行駛過程中,大風(fēng)卷雜著沙土礫石在平坦的甲板上來回沖撞奔嚎,那感覺更是糟糕透頂;。
但好在設(shè)計師有意無意的在這空曠的甲板上留出來了個寶貴的避風(fēng)處,沒有風(fēng)沙煩擾又能夠享受到午后的陽光與戶外的新鮮空氣——但這個地點格外隱秘,若非白金實在無地可去只能在甲板上亂逛,否則她也找不到這里。
“啪嗒啪嗒?!?/p>
耳朵輕顫,凌亂的腳步聲傳入耳中——有人來了。
她下意識的從腰間抽出一支箭握在手中,緊繃起身體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
聲音愈來愈響亮,對方像是鎖準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一般直直在往這里奔——腳步越過拐角,那一身標(biāo)志性的純黑色大衣映入眼簾,她迅速把手背到身后,將手中箭支隱藏了起來。
這個裝扮……是博士。
對面的男人看見她后愣了愣神,顯然是沒有想到少女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但出于禮貌,他仍舊揮手笑著打了個招呼:“白金,對吧?”
在她正打算張口回答時,卻猛然感受到了一雙藏匿在暗處的眼睛正在死死盯著她。于是欣特萊雅只是僵硬的笑了笑,先不動聲色地將手中的箭簇重新插回腰間再笑道,“是的,我就是白金,初次見面——您就是博士吧?”
啊啊,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但考慮到雙方的首次會面并不愉快——還是裝作不認識的好。
“你也喜歡來這里曬太陽嗎?這地方可不好找?!?/p>
打完招呼后,博士便找到一處向陽地舒舒服服的坐了下來,隨后才饒有興趣地拋出一個問題。
“還好……這里沒人打擾,一個人呆著很舒服?!?/p>
“喔,的確。干員們基本上都不知道寬闊的甲板上居然還有這么一處能夠歇息的好地方——所以這塊小空間就是我一個人的冥想室咯——當(dāng)然,分你一塊地方也不是不可以?!?/p>
跟個小孩子一樣……
欣特萊雅看著博士那副俏皮勁,總覺得對方像是一個三歲小孩一樣——一個正朝自己分享他的秘密基地的小孩子。
暗處的視線還在,在巨大的壓力之下,欣特萊雅只是干巴巴的笑了笑,沒有繼續(xù)接腔。
于是兩人就這么沉默著度過了接下來的一個小時。
……
走了。
隨著博士的離去,緊盯著自己的那雙眼睛也隨之銷聲匿跡,唯有被汗水徹底浸濕后背的衣物證明著剛剛發(fā)生的事并非幻想。
被當(dāng)成獵物盯上的感覺很不好,但第二天欣特萊雅還是鬼使神差的按時登上甲板,前往那處角落靜坐,等待著博士的到來。
今天的風(fēng)很大,或許是由于這個原因,博士今天沒有來。
于是白金第三天也去了。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她仍舊在堅持著。
她說不清自己為什么想要去,或許只是為了尋求一個能夠閑談的對象?
博士的工作很忙,白金并非每天能夠見到他。博士沒來的時候,她便倚著墻壁瞇著眼睛沐浴在日光中打盹;博士來了的時候,兩人便坐在一起,一同靠著墻壁瞇著眼睛曬太陽,偶爾也會聊上兩句,但大多數(shù)時候終究是沉默的。
有時艦船行駛或停泊在一些環(huán)境尚好的地帶,趁著沒有風(fēng)沙經(jīng)過、環(huán)境較好的這段時間,博士往往會攜帶些小零食或者三明治之類的便攜食物與她一同分享。
食物在打開話題這方面有著出人意料的魔力,食物自身美好的滋味與進食帶來的原始幸福感足以讓話匣子自然而然地打開。于是她一邊往嘴巴中塞著香脆薄酥的薯片,一邊含糊不清的向他抱怨自己工作的繁重,假期的短暫;他則啃著手中的三明治默默傾聽,時不時點頭回應(yīng)幾句。大多數(shù)時間,博士都是在充當(dāng)傾聽者。
被禁錮在籠子中的小馬需要一位傾聽者,也需要一位朋友。
一次又一次的雙人“野餐”讓兩人的關(guān)系突飛猛進,暗處的眼睛也逐漸不再包含殺意——徹底放開了的兩人在聊天上也不再顧忌。
白金從工作的瑣碎一點點聊到童年的天真,家鄉(xiāng)的記憶,再聊到她對卡西米爾現(xiàn)狀的看法與對自己人生的期許;而博士則開始向她講解哥倫比亞的前沿科技、萊塔尼亞的藝術(shù)、高盧往日的輝煌——他興致勃勃地講,她微笑著傾聽——雖然博士的口才極好,學(xué)識極其淵博——但這絲毫不影響欣特萊雅很想當(dāng)著對方的面吐槽一句:“你是不是真的是絲毫不懂少女心啊”。
哪怕傾聽對象是一位對羅曼蒂克充滿期待的年輕少女,博士仍舊只會聊這些無趣的、毫無魅力的話題。
但考慮到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還遠未抵達如此親密的境地,她最終還是忍住了。
于是她收起那些小心思,權(quán)當(dāng)自己在上大學(xué)的歷史課。
……
直到欣特萊雅有一次迷迷糊糊的從午睡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歪著頭枕在男人的肩上睡過去的——她才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對面前這個男人徹底放下了戒備,甚至產(chǎn)生了些許依戀之情。
“友情”?“愛情”?
她不敢去確認,但每天與博士分離的時刻,她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心臟在抽痛、精神萎靡不振;唯有與博士共處的短暫時光,她才能夠感受那種“活著”的感覺。
“愛癮”。
她不由得聯(lián)想到了這個詞語。她在大學(xué)生曾聽到舍友抱怨愛情是這世界上最令人上癮的事物、也是最令人發(fā)狂的事物,但直到今天她才猛然體會到舍友口中所謂的愛情滋味。出于少女特有的矜持,欣特萊雅決定先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樣子,然后等待著博士主動挑開這層關(guān)系——
但顯然她高估了博士的情商。
在戰(zhàn)術(shù)謀劃上一向聰明狡詐的男人卻在情感方面有著近乎匪夷所思的遲鈍。面對欣特萊雅一次次的語言動作暗示,男人絲毫不為之所動,對待她的態(tài)度也絲毫未變。
他莫非真是塊木頭嗎?還是說對方善于隱藏情緒的能力在起作用、導(dǎo)致自己看不到男人眼神深處所燃燒的情欲?
但無論如何,欣特萊雅暫時熄滅了暗示挑逗的打算,決意直球出擊——她從雜志上了解到,對于這種直男,必須要女方主動出擊才有機會;妄想對方能夠察覺到你的心意并付出行動——還不如做夢來的實際些。
于是,在午后的一次會面,欣特萊雅拍拍自己的大腿,臉蛋因羞澀而發(fā)燙、她強忍著羞意道:“工作很累吧?今天中午……想要睡得舒服一點嘛?”
博士愣了愣神,隨后才疲憊的點了點頭道:“嗯……你說得對,今天中午我的確需要好好休息一下?!?/p>
的確,繁重的文書工作幾近榨干了他所有精力——于是在欣特萊雅期待的目光下,他站起身子,隨后對少女告別,“那我今天中午就先失陪了,我得回臥室好好休息一下才行?!?/p>
“欸欸欸?。俊?/p>
望著博士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欣特萊雅感覺自己的腦子一時間竟沒能轉(zhuǎn)的過來——但好在她及時清醒了過來。
對方這副木頭模樣徹底讓她失去了耐心,欣特萊雅大聲喊道:“你給我先站??!”
“???”
“回來回來!”
“欣特萊雅,我真的很累很需要休息……”
“先坐下!”
“好吧好吧……你還有——?。俊?/p>
不等博士說完,欣特萊雅便直接伸手將他拉到自己身邊,又強行將博士的腦袋按壓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少女今天穿著熱褲,倒是方便了博士大飽眼?!谴祻椏善频默撃w雪脂就如此赤裸裸的展現(xiàn)在自己面前,只需伸伸手便能夠親自感知到青蔥少女特有的肌膚觸感;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能夠嗅到對方身上誘人的清淡體香。
“……怎么樣,舒服嗎?”
男人火熱的吐息拍打在大腿上,麻癢的奇妙觸感讓她的聲音都變了形。
博士沒有回答,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在保持這樣一個尷尬姿勢整整半個小時后,博士一言不發(fā)的起身匆匆離開。
但從此之后,膝枕成為兩人每天的必修課;兩人的關(guān)系與動作越愈發(fā)親昵。
……
時間“吱呀吱呀”的往前跑,從初春到盛夏,又從金秋到隆冬。兩人逐漸形成了一種奇妙的默契;哪怕天色陰沉寒風(fēng)呼嘯,他們也要執(zhí)意往跑去甲板上“曬太陽”,哪怕上去幾分鐘就不得不緊著大衣哆哆嗦嗦的溜回艦內(nèi)。
兩人的關(guān)系愈來愈近,身為心思細膩的女孩子,欣特萊雅能夠清晰的感知到兩人已經(jīng)觸碰到了朋友關(guān)系之上的那層薄膜,只差一方親口提出便能將這段關(guān)系升華進化。
臨近年關(guān),寒冷的冬日之中更顯得陽光的珍貴。
博士躺在白金的大腿上悠閑的曬著太陽,爾后忽然提議道:“羅德島下周有一個新年舞會,我正好少一個舞伴。欣特萊雅——你愿意陪我去嗎?”
欣特萊雅一向是不愛為自己找麻煩的,躺在軟軟的床鋪上看閑書或者刷終端不比出去搞社交要舒服的多?
但她還是毫不猶豫地應(yīng)下來了。
于是在接下來的數(shù)天,她被博士拉著去量體裁衣制作禮服;被博士拉著一同去學(xué)習(xí)基礎(chǔ)的舞步;被博士介紹給那些她基本上沒照過面的干員們……
直到正式舞會那天,男人的動作依舊很笨拙——哪怕當(dāng)初是他主動提議要一同參加舞會,但現(xiàn)如今卻是欣特萊雅在主動引導(dǎo)著博士。
旁人的稱贊與艷羨的目光讓她飄飄然,男人摟抱住自己的腰肢、在耳邊不斷吐露的那些毫不掩飾的甜膩情話令她神醉。
是啊,幸福……自己曾經(jīng)那段時間無疑是幸福的;但現(xiàn)在,為什么博士整天醉心于公務(wù),而不愿來陪伴自己呢?莫非熱戀期褪去,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對他的吸引力嗎?
嗚……
又來了。
過往的幸福與如今的冷淡相互糾纏,鼻子忍不住發(fā)酸、滾燙的淚珠在眼眶之中打著轉(zhuǎn)——只是她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仍舊在車上。而出于維護博士的名譽考慮,讓外人察覺到她與博士感情有明顯裂隙是極為不妥的。于是她先是將微弱的哭聲壓抑在喉間,又急忙伸出手拭去了那些尚未滑落的淚水。
她扭過頭看著夜景,但車子已經(jīng)駛離夜晚的繁華地帶往沙灘開去;她能夠看見到只有玻璃中自己那眼眶發(fā)紅的倒影。

作者說:由于突發(fā)原因(被姐姐拉去吃烤肉)以及篇幅結(jié)構(gòu)原因,本文不得已將分開來發(fā)——明(今)天會發(fā)下篇,將會敘寫博士是如何向白金求婚的,篇幅應(yīng)該也是5k+,也算是更了w字吧。
實際上,我個人對于究竟要不要插敘一段白金與博士相戀的經(jīng)歷這件事是極為糾結(jié)苦惱的:插入的話,會顯得文章的結(jié)構(gòu)過于臃腫龐大,節(jié)奏也有些怪怪的;不插的話,好像又不能夠清楚的解釋白金究竟是怎么與博士培養(yǎng)出感情的——更難以凸顯出如今的冷落心酸——當(dāng)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個情節(jié)我寫起來很順手,所以終究還是寫了。
其實我本來還安排的有赫爾曼與白金對話談心的情節(jié),但寫出來后感覺效果不好,最終還是全都刪減了。
現(xiàn)如今的文章結(jié)構(gòu)與最初構(gòu)思撰寫的差距還蠻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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