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

#通宵熬夜的產(chǎn)物
#圈地自萌,切勿上升
#ooc預警
#可能會胡言亂語
–『無題』
下過雨的午后,天邊掛出了一條彩虹。不知道是天公作美,還是孟鶴堂的運氣,他總能看見一些別人不輕易得見的景色。拿著手機,以彩虹為背景,咧著嘴拍下了一張自拍,看著自拍里因為熬夜還帶著些憔悴的臉,細心的用修圖軟件修精神了,打開了微信。他不用找,周九良的微信一直在他微信置頂中。看了看表,他還是選擇了發(fā)送。
“周寶寶,快看彩虹?!?/p>
孟鶴堂不奢望著周九良會回他,畢竟國內(nèi)這時候正是凌晨三點半。可他還是等了一會,沒見到回信,這才關了屏幕,把手機當放回了口袋。
孟鶴堂很少和周九良分開演出,如果不是因為周九良必須要幫張云雷彈弦兒,說不定這次出國巡演,周九良就跟來了。
孟鶴堂收了心思,準備追上前面的張鶴倫燒餅等人,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掏出來一看,臉上露出了笑容。
微信上是一張穿著彩虹圖案睡衣的周寶寶,睡眼朦朧的撅著嘴。
“先生,我才是彩虹?!?/p>
不遠處,小白對著孟鶴堂喊了一聲,孟鶴堂收了手機,追了上去。
天空的烏云被那一道彩虹徹底驅(qū)散了,似乎,心情也變的特別晴朗。
北京下了第一場雪,王九龍用羽絨服抱著一盒好吃的,匆匆忙忙的往家趕。今兒個家里要來客人,他這個做主人的,必須得自己下廚。
準備了好些個兒肉,仔細的拿簽子穿了,又穿了些蔬菜,玉米,茄子什么的。在自家的天臺上,掃了雪,搭起烤架。又在一旁的小桌上,放上一個大銅鍋??敬浠疱仯@個冬天怕是又得長膘。
客人陸陸續(xù)續(xù)來了,王九龍一個個給引到天臺上,有炭火烤著,大家也不覺得冷。王九龍跟師兄弟們聊著天,時不時的往樓下看。
“叮咚……”門鈴響了。
“誒,來了!”王九龍把手里的酒杯一放,就往樓下跑。關系好的師兄弟大多都到了,來的這個是誰,他心里清楚的很。
門被打開,張九齡戴著一頂毛線帽,頂上還有一顆毛茸茸的毛線球。圍著一條彩色的圍巾,把臉蛋和口鼻都包住了,只剩下一雙眼睛露在外面。一身卡其色的羽絨大衣,下身是一條加絨的水洗牛仔褲,腳上一雙紅色AJ,特別顯眼。張九齡縮著脖子,一手插兜,一手拎著一個袋子。
“啤酒,可是常溫的!你的放一放才能入口??衫渌腊职至??!?/p>
王九龍接過啤酒,就把人領進屋。
屋里開著暖氣,自然也就不冷了。張九齡解下了一身保暖裝備,坐在沙發(fā)上。
“我說大師哥,你愣著做什么?上樓啊。就等你了?!?/p>
張九齡一拍大腿,上樓去了。王九龍等啤酒花開,這才上樓,一看張九齡已經(jīng)和師兄弟喝開了。悄摸摸的給他自己倒了杯啤酒,走到張九齡身邊,懟了懟他的胳膊肘,小聲說。
“老婆子,啤酒也有了,烤串也有了,可以跟我走了吧?!?/p>
張九齡一抬頭,看到的便是王九龍的笑容。只是咧嘴一笑,與他共飲了杯中酒。
張云雷已經(jīng)把自己關在房里一天了,楊九郎在玫瑰園帶了一天安迪,也沒見張云雷從房里出來。眼看著太陽就要下山了,他也該回去了,張云雷這才從房里出來。楊九郎一見,立馬走了上去。
“角兒,關了一天,研究出什么來了?”
張云雷白了他一眼。
“研究倆男人怎么生孩子,你信嗎?”
楊九郎一愣,吞了吞口水,特認真的問。
“研究出來沒?”
張云雷抬起手就給了他一個腦瓜崩,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去去去,別鬧?!?/p>
楊九郎也不知道張云雷這是鬧什么脾氣,不就是三寶的時候問了一嘴,自己和杜海濤誰好看了嗎,怎么還帶生氣這么久的。小眼睛一轉(zhuǎn),湊上去,問到。
“角兒,你那艾灸眼鏡呢?借我戴戴唄?!?/p>
張云雷放下手機,看了他一眼。
“小眼巴叉的,戴什么,怪丑的?!?/p>
楊九郎也不生氣,咧著嘴憨笑著湊近。
“你這是腿不好的笑話眼睛小的。別那么小氣兒,借我戴戴?!?/p>
張云雷可犟不過這個“李二彪”,起身去拿了那副艾灸眼鏡,給他點上了。白煙從艾灸的小格子里冒出來,楊九郎瞅了兩眼,拿手扇了扇,戴了起來。小心眼兒自動,雙手合十就學起了師父。這可把張云雷逗壞了,捂著嘴就笑了起來。
“說天親……”
楊九郎這走兩步還唱上了,帶著眼鏡還學起了馬褂。張云雷被逗的樂的不行,嘴上還不忘損他。
“你這作死的!”
這倆人玩了沒一會兒,這一舉一動,全被樓上下來的郭老師看在了眼里,咳了兩聲,搖著扇子就現(xiàn)在樓梯口。
“張云雷,楊九郎,來我書房一趟。”
說完就往書房走了。
這可把張云雷和楊九郎嚇壞了,忙站好了,應了聲是,摘了眼鏡就往書房走,一路上兩人可是小話不停。
“都怪你,師父來了也不說?!?/p>
“怪你,作死還要連累我?!?/p>
“怪你?!?/p>
“就怪你!”
“角兒,你說,到底我好看杜海濤好看?”
“這么一比,還是你好看。誰讓你是我搭檔呢!”
兩人的聲音被郭老師書房厚重的房門隔斷,至于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