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仙尊被當(dāng)眾退婚后022


作者:南亓鹿
第二十二章 這種懲罰對你而言太輕了
問清仙君執(zhí)劍橫掃六界的時候,哪怕魔族中最驍勇善戰(zhàn)的王,也只配仰望他腳下的泥土。
如今被一眾凡人圍攻,不得不感嘆一句造化弄人。
宿問清謹(jǐn)記著柳妄淵的叮囑,不到關(guān)鍵時刻絕不動用神魂,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看忘淵帝時不時出去,回來徹夜煉藥的樣子,不管初衷是什么,這種心意都不能被辜負(fù),于是宿問清拿起立在墻角的一根竹竿,似乎是挑窗用的,第一個沖上來的城武衛(wèi)被他一竿子敲在胳膊某處。
男人臉上原本帶著不屑的笑,他們自幼訓(xùn)練有素,一根竹竿不足為懼,并且宿問清用勁不大,可下一秒,男人露出驚慌且難以置信的神色,酥麻感以那個點為中心,迅速擴散,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整個人都栽在了地上。
眾人一時間愕然。
怎么會?宿問清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
宿問清則一眼看向文宴,他的眸子亙古澄澈,區(qū)別在于曾經(jīng)的少年意氣在成長跟逐漸壓于肩頭的重?fù)?dān)中一點點下沉,凝成明鏡湖泊中最沉穩(wěn)的基石,期間沒有嘲弄諷刺,但文宴愣是生出了一種被徹底看穿、無所遁形的感覺來。
“封城靈氣散盡,絕非一只精怪所能辦到,你忘恩負(fù)義是非不分,濫用陣法陰陽逆轉(zhuǎn),禁生魂用以平天怨,殊不知那些天怨都不及阿鯉的怨恨來的深?!彼迒柷遢p聲,漠然看著文宴臉色劇變,倏然難看。
洛微都差點兒沒裝下去,地下鎖著阿鯉,熟知內(nèi)情的不過五人,宿問清從何得知?!
文宴的嗓音徹底冷下來,甚至染上了幾分殺意,一字一句:“抓住他!”
城武衛(wèi)一擁而上,宿問清后撤半步,側(cè)身躲過貼著面皮斬下的利刃,同時桿子上抽,腕力看著不足,實則在準(zhǔn)不在重,一旦落下對方絕無可能安然離開,他如同游走于一堆野蠻粗魯中的驚鴻,白衣翻轉(zhuǎn)間毫發(fā)無損,眼看著宿問清放倒了最后一個城武衛(wèi),文宴眼神陰冷,抽出腰側(cè)的長劍,嗡鳴聲灌注著些許靈力跟危險,預(yù)示著他不可能輕意兩下就能打發(fā)掉。
躲不開嗎?宿問清沉沉嘆了口氣,心想文宴到底不是正統(tǒng)修真門人,稍微放出點兒神魂壓制足矣,誰知識海一片沉寂,神魂則是宿問清的模樣,眼眸半闔,淡漠而悲憫,其上覆蓋著一種淺淡的鎏金紋路,有深紫色的咒語偶爾閃爍——一種能深入神魂的禁錮之術(shù),用以縛其的力量。
而能進行這種“深入”交流的,除了跟在身邊的柳妄淵再無旁人。
宿問清哽住,帝尊這是……
“我說了不讓你用?!蹦X海中傳來柳妄淵低沉的嗓音。
文宴劍鋒一點寒芒,直逼面門而來!但宿問清還在琢磨柳妄淵是什么時候下的術(shù)法。
帝尊到底知不知道,他用心血澆灌殘魂三十年,他們之間的羈絆儼然很深,如今柳妄淵還敢對神魂施加禁錮之術(shù),二人的關(guān)系就會跟宿問清體內(nèi)纏繞在一起的筋脈般,再無清楚之日。
很顯然,忘淵帝是明知故犯。
更大的嗡鳴聲自身后傳來,劍意悠遠(yuǎn)深奧,焚骸速度極快,連周遭的空氣都微微泛開,時間猶如凝滯,下一秒就見文宴在距離宿問清一丈遠(yuǎn)的地方飛了出去,“砰——”的巨響,左肩被焚骸貫穿,整個人都釘在了墻壁上。
焚骸劍身抽離,在文宴倒下后徘徊跟前不愿意離去,像是在思考如何精準(zhǔn)地給他扎出第二個洞。
“焚骸。”宿問清喚道。
這劍脾氣大,剛認(rèn)柳妄淵為主的時候雖然臣服于他的強悍,但仍舊一副“天王老子能奈我何”的架勢,千年來劍下亡魂無數(shù),乃百兵之王,卻除了自家主人,還很聽宿問清的話。
焚骸退于宿問清面前,呈現(xiàn)一種保護姿勢,緊跟著響起空氣炸開的“嗶剝”聲,時空被撕裂開一個口子,柳妄淵自其中走出,他仍舊將紫色法袍綁在腰側(cè),身上倒是干凈,但手腕上往上一寸的位置全是血,然后蔓延至整個掌心,宿問清開始嚇了一跳,視線往下才發(fā)現(xiàn)柳妄淵提著團血淋淋的東西,似乎是某種精怪的周身脈絡(luò),因為夠新鮮因此最靠近心脈的一截還在輕輕跳動。
忘淵帝雖行事不拘小節(jié)但也很愛干凈,如此倉促顯然是宿問清動了神魂引發(fā)禁制警醒了他,一路狂奔著急趕來。
“帝尊……”宿問清面露擔(dān)憂:“您不要妄造殺孽?!币蚬喕兀傩〉囊蚨加锌赡茉谀撤N推動下成為未來讓人潰不成軍的果。
柳妄淵千年前戮人成河,最煩別人談?wù)撍砩系囊蚬?,但此刻卻溫聲同宿問清解釋:“這條蛟在我元嬰期搞偷襲,廢我一臂,當(dāng)年我就說了,再遇到一定抽了它的筋?!?/p>
宿問清點點頭,這才放下心。
滿室震驚,畢竟凡人從來沒見過撕裂空間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柳妄淵一個捏訣清理干凈身上的血污,將蛟的筋收好,緩步走向失血過多,有些氣息奄奄的文宴。
洛微裝不下去了,洛星則沖上來想攔住柳妄淵,卻跟被彈灰塵一樣輕輕彈開。
柳妄淵不殺文宴,他只是俯下身,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我應(yīng)了阿鯉一件事,所以現(xiàn)在還不到你想起一切的時候,這種懲罰對你而言太輕了。”說著指尖凝聚起一抹白光竄進文宴的腦袋里,男人徒然瞪大眼睛,很快暈了過去。
柳妄淵上前攬住宿問清的腰,盯著對方開始發(fā)紅的耳廓看了幾秒,心滿意足,然后帶著他御風(fēng)而行。
宿問清受不了直接縮地而進的法器,但如果只是速度上的加快倒可以忍受,更別說還有忘淵帝保駕護航,由于身體恢復(fù)了一些,也沒怎么難受。
中途宿問清稍微往下一掉柳妄淵就將人往上抱一抱,神色嚴(yán)謹(jǐn),要多正人君子有多正人君子,焚骸飛于身側(cè)一路跟隨,也就是不會說話,否則一定要冒死嘲諷忘淵帝兩句。
明明從未動過情,但在流氓行徑上卻是無師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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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初設(shè):)
天啟凈淵--忘淵君
柏麟、昊辰---問清仙君
問清師傅——琉璃昊辰師傅
問清師弟——琉璃昊辰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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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刃——金城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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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司鳳師傅——白冷硯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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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安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