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純愛)琺露珊前輩想要我負責?

“那個,琺露珊前輩,您有什么事嗎?”
一大早就被教令院的大前輩給堵門了,讓空不得不停下了準備出門的腳步,咽著唾沫,小心翼翼地注視著面前氣勢洶洶的少女。
雖然并不排斥有朋友來家里造訪,但琺露珊,她這么一副瞪著眼睛興師問罪的架勢是怎么回事?
從上次分開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過去好多天了,空實在是不記得在這段時間里,自己究竟有哪里惹了這位一百多歲的“少女”前輩不高興了,對她今日的來訪也不由得多了幾分緊張?! ?/p>
“居然敢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啊你?!?/p>
眼見面前的少年一副茫然無措的神態(tài),氣勢十足的琺露珊,這會兒不禁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似乎是在不滿他的“馬虎”,
“...知道什么?”
反復回憶上次和她從見面到分別的經(jīng)歷,空最終得出的結(jié)論還是——不明白她究竟在生什么氣...
“總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問你,不打算先請我進門嗎?”
“當然,請進。”
擺出了相當紳士的手勢,邀請淑女進門,看樣子今天是沒法再急著出去了,難得聽見琺露珊如此鄭重的語氣,空在緊張之余,也不免有些好奇,
“那個,您先坐,我去泡壺茶...”
“不用這么麻煩,你也坐!”
“好,好吧...”
乖乖地在琺露珊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空努力地讓自己的態(tài)度顯得莊重,正襟危坐,就好像作為學生在與導師做人生商談一樣,畢竟只要想到對方的身份,此情此景難免有種被老師“突擊家訪”的感覺,剛一落座,就聽到對面拋出了像是等待已久的問題,
“為什么這么長時間都不來看我?”
“呃...”
哈?這算是個什么問題?
空一臉懵逼,完全不明白對方這句話的意思,自己有什么非得時常去看望她不可的理由嗎?閑的沒事給“太奶奶”請安?
不是,她就在為這事兒生氣?。?/p>
“您平時,學術(shù)研究應該挺忙的吧?沒什么重要的事我也不好隨便打擾啊...”
面見老師的感覺沒有了,就好像在應付“無理取鬧”的女朋友一樣,空勉強賠起了笑臉,因為想不明白自己錯在了哪里,故而態(tài)度很難說有多么誠懇,
可想而知如此敷衍自然不可能令面前難搞的大前輩滿意,琺露珊微微瞇細了眼睛,死死盯著他,眼中明顯溢出的怒氣讓少年越發(fā)的坐立難安。
“琺露珊...前輩?”
“看來你沒明白我的意思,而且似乎也忘記上次見面的時候?qū)ξ易鲞^什么了吧?”
“...”
前半段不好說,但后半段空完全可以大呼“冤枉”,才剛剛回憶過呢,怎么可能忘?但面對琺露珊惡狠狠的眼神...他不由得摸著下巴,再度仔細地回想了一遍,
要說和琺露珊的上次見面,不就是她雇傭了自己,兩人結(jié)伴去沙漠里探索遺跡嗎?遺跡沒什么好說的,里面一堆的破爛,當時就讓兩人大失所望,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在旅途末尾,在一處綠洲中歇腳的時候,這位少女前輩提出要沐浴洗掉沙塵,然后自己再外圍幫她望風,當然,空作為有職業(yè)操守的冒險家,舉世無雙好男人,不可能沒品到去偷窺人女孩子洗澡...但這并不影響琺露珊自己遇到了麻煩,
大概是沒想到綠洲中的水潭有那么深,這位“大前輩”居然在盡可能往中心靠的時候溺水了!
而且在那種危機情況下,她甚至還為了避免丟臉而堅持不肯呼救,若不是背對的空注意到后方拍打水花的動靜格外的大,意識到情況不對,在古代遺跡中被困一百多年都安然無恙的一代傳奇,說不定就要飲恨于那處一人多深的小小水潭...
“想起來了嗎?”
“...嗯,”
要說當時的后續(xù),自己確實做了些正常情況下來講有些失禮的行為,比如說不經(jīng)意間看光了大前輩與十幾歲的少女別無二致的青春玉體,比如為了救醒她而不得不做了人工呼吸以及心臟按壓...但那都是因為情況緊急??!
為了救人哪里還顧得上那么多?自己當時又沒有什么邪念,甚至一完事就忘記了對方嘴唇與胸部的觸感...琺露珊如果是為了這件事而找自己麻煩的話,會不會就有點太不講理了?
就算是在回來之后,自己也從沒跟別人提過她不會水的事情啊!怎么想都找不到讓她生氣的理由。
“想起來我當時救了你一命,”
“重點不在這里!啊不是,我不是說不感謝你,救命之恩沒齒難忘,但當時除了救我之外,你還做了其他事吧?”
“都是一些為了救你的必要措施?!?/p>
“即便如此!”
聽到他這么說的琺露珊不知怎么的情緒忽然激動了起來,騰地一下從沙發(fā)上起身,雙手撐在茶幾上逼視著空,洶涌的氣勢也隨著動作而上升了一個檔次,但這次的少年卻已有了底氣,因為堅信自己并沒有做錯什么,因此毫不退讓地與她對視,
“即便如此...”
硬撐起來的氣勢來得快去得也快,在與空對視了一會兒之后,琺露珊抿著嘴唇,語氣逐漸軟化了下來,
“你,你也不能隨隨便便地就和我接吻啊...”
“不算隨便吧?在那種情況下,人工呼吸是很正常的救援手段!”
所以是怎樣?琺露珊前輩的家族,難不成有什么不能隨隨便便和男生親吻的傳統(tǒng)?例如被親過之后就要嫁給對方之類...想到這里,空看向她的眼神頓時有些復雜,
如果真有這種傳統(tǒng),那事情恐怕就真的不太好辦了...
沒等他繼續(xù)追問,琺露珊忽然嘆了口氣,像是脫力一樣的坐回到沙發(fā)上,抬手輕捏著眉心,一副頭疼無奈的表情,
“也罷,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從當時的狀況而言我也沒法責怪你什么,所以我...我就單刀直入地問了,對于我肚子里的孩子,你究竟有沒有負責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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