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一切勿上升

一些短打．無主題

情節(jié)由Ssong__提供進(jìn)行改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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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冒險，兩人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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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渺小的，小到成圈，小到你我之間的距離。而最初的際遇可以追溯到樹蔭下的對視，風(fēng)吹過的發(fā)絲，婆娑樹影下兩顆心的間距。這一生終究會遇到很多很多人，或燦爛盛大如清晨陽光，或皎潔如霞如晨霧白雪。我曾設(shè)想過無數(shù)，如果沒有遇到他，這一生走向又是怎樣的發(fā)展呢？而這個問題的答案則是藏匿于書籍之中，故事之中，“冒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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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的課程是繁雜的枯燥的，講臺上黑板與粉筆的摩擦聲伴著蟬鳴與夏日的熱氣在四方的空間翻涌。我趴在桌上握著鉛筆提不起半點精神。頭頂旋轉(zhuǎn)的風(fēng)扇咿呀咿呀的發(fā)出噪耳的聲響，講臺上英語老師咯噔咯噔的腳步聲和腰間小蜜蜂在教室如透視3D的音效在教室中循環(huán)播放，像是要把這近三年的初中生涯口試與考題全部放出，一股腦兒的塞到我的腦袋里。幾分吵，幾分亂，與窗外的桂花樹、黃花槐和松樹相得益彰。黑板上白色粉筆組成的英語單詞，于我看來是龜殼上的甲骨文、紙板上的象形字一樣的晦澀難懂。英語老師難聽擾亂心緒的腳步聲逐漸近了，我皺巴臉從比自己高幾個臉的書籍中抬起頭，而課堂上講到課章第二節(jié)，而單詞正好講到單詞表第五列第二行第一個，多年以后，我才意識到那個單詞叫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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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般無聊的英語課終于結(jié)束，我埋在桌子上一刻不想動。最近作業(yè)量太大，寫到半夜且不論，有因是星期，一早還要上學(xué)，上學(xué)人的難，嚴(yán)重睡眠不足。宋亞軒拿中性筆筆頭戳了戳我臂間軟肉，湊到我耳旁小聲詢問，“凇凇，作業(yè)交了沒？”我恍了一下，從臂彎中抬頭，眉頭皺成川字眨了眨眼，“化學(xué)還是……英語？”話語中幾分不確定，莫名來的幾分心虛，指尖蜷握，人有點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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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語?！彼蝸嗆幦缡钦f。我暗自松了口氣，心底那股子心虛勁兒隨著宋亞軒的話散的一干二凈。我抻了抻腰，嘴里含糊不清說，“交上了，馬嘉祺收的?！?/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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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馬哥呀。”他有幾分意有所指，似有若無的往馬嘉祺座位處瞄，我慌了神急忙找補，“他收我當(dāng)然要給呀！他收你的你不會不給嗎！”如果前面那句是給自己臺階，那么后面那句，便是自斷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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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挑挑眉，神經(jīng)兮兮朝馬嘉祺的位置看去，嘴里不忘損我，“原來你也會慌啊～”我十分悔恨給自己埋雷，皮展肉不展輕輕一笑，“難道你不會慌嗎？宋亞軒。”宋亞軒見好便收，兀自瀟灑揚眉，轉(zhuǎn)頭準(zhǔn)備下堂課的書順便不忘和劉耀文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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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宋亞軒這一鬧騰，睡是睡不著了。我托腮轉(zhuǎn)筆百般無聊的眼睛各處亂瞄。從講臺看到后黑板報，又從板報看到講臺，直至馬嘉祺出現(xiàn)，我方才結(jié)束這百無寂寥的轉(zhuǎn)頭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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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幾天，在老梁一聲聲激昂慷慨的“畫餅”時刻中迎來了五一假期。本該是享受并不那么長久的假期生活，卻硬生生被老梁安排的小組作業(yè)擺了一道，我憤慨之下很是懷疑小組作業(yè)怎么拍攝的問題，而感到無比的頭疼。完全攝像小白的我和一樣是小白的宋亞軒劉耀文等人組成的“廢人四人組”看著手里的攝像機陷入沉思。為什么是四人組人呢？除了我們仨之外還有馬嘉祺。課題雖然簡單，對于拍攝技巧幾乎為零的我們四個，無異于是難于上青天。但課題總歸不能不做，簡單的安排下去，劉宋二人負(fù)責(zé)對《石壕吏》的編排，馬嘉祺負(fù)責(zé)負(fù)責(zé)導(dǎo)與演，我則是負(fù)責(zé)分鏡和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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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安排之下，五一假期注定苦樂參半。身負(fù)重責(zé)，我連夜惡補相關(guān)擺拍攝技巧，目的能呈現(xiàn)一個較為“專業(yè)”的拍攝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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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一連磨了兩天，最終在一片哀嚎中宣布拍攝結(jié)束。劉耀文一向是鬼點子多，尤其是磨了兩天的拍攝，他提議要不要去清吧慶祝一下拍攝結(jié)束，順道放松放松緊繃的心情。對于這個提議宋亞軒自是沒意見，我無所謂畢竟怎么樣都可以。我側(cè)身看向馬嘉祺尋求意見，目光交匯處，電光火石間，馬嘉祺聳了聳肩說:“我沒意見，清吧在哪兒你們定，到時候群里通知就行?！?/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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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貫如此，我對他的反應(yīng)并不奇怪。收回視線我對上劉耀文，“具體你來就行，我們聽你的?！眲⒁陌菏淄π赜昧ε牧伺男靥牛桓狈判慕唤o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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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在安排游玩放松心情這一塊是老手了。各回各家之后，不到半小時，群里收到劉耀文發(fā)來的清吧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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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吧的位置選的極好。坐落于黃金地段卻是鬧中取靜，名字取得極為有意思——愁滋味，不由得想到一句詩“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而酒館老板的愁滋味卻有幾分強說愁的意味。

?時間定在明晚七點，約在校門口不遠(yuǎn)處的三味書屋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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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晚，和父母簡單說明了情況，我隨手扎了一個丸子頭，匆匆往三味書屋趕。到三味書屋，馬嘉祺他們已經(jīng)等候多時。馬嘉祺很難得穿了一身墨綠襯衫扎在腰間，襯得腰很是細(xì)。他皮膚白皙，卻又不是像哥特世界吸血鬼中病態(tài)的白。他的白是活力的白，健康而指尖纖長而勻稱的白，肌理透著粉的白，骨節(jié)分明，有力而充滿男性氣息。是十足的藝術(shù)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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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書屋到酒館的距離不過是打車花費二十分鐘。劉耀文坐在司機副駕駛，宋亞軒坐在右側(cè)靠窗一側(cè)，而我和馬嘉祺因為距離依偎著很近很近，近到可以感受他指尖傳來的溫度和近乎咫尺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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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亂，拿著手機打開軟件，視頻內(nèi)容半分看不進(jìn)去。馬嘉祺身上似有若無的體香與面料的摩擦傳來的窸窸窣窣聲，亂的我腦子一片空白。那一瞬我只覺車內(nèi)溫度很高，高到可以和車外的紅堂堂的太陽像比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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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耳面頰紅指尖試探在司機師傅外放的語音中消失殆盡。直至劉耀文說出，到了。我如釋重負(fù)的長長舒了一口氣。待車輛停穩(wěn)，我一副做賊心虛打開車門而逃竄，殊不知我的一切被馬嘉祺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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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滋味藏匿于孤島巷子最深處，不易找。四個人硬是找了十分鐘才找到。酒館牌面布置的很是文藝，長短且大小不一組成的木材構(gòu)成的木門，棕黃的木板之上像是拿彩色筆隨意添置的幾筆，天真活潑而充滿韻味。酒館老板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按照年齡我們應(yīng)當(dāng)喊個叔叔才是?？善习彘L得并不像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人，渾身散發(fā)著少年氣，很像是夏季冰箱里剛拿出的冰鎮(zhèn)檸檬味的雪碧，清爽的不失魅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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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吧臺穿著特別制服的兩個小哥，正聚精會神調(diào)酒。冰塊與馬克杯碰撞聲格外悅耳。劉耀文找了一個并不顯眼的位置坐下，便去吧臺點了幾杯酒精度數(shù)并不怎高的酒。不過幾分，酒到。店內(nèi)放著極為舒適的爵士歌曲，馬嘉祺先一步拿起一杯威士忌嘗了幾口，俊眉微揚，顯然這杯酒并沒有想象中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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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怎么樣好喝嗎？”我問。馬嘉祺單單看了我一眼，向吧臺小哥要來一個空杯，將他威士忌往空杯倒了少許，將空置半杯的威士忌推至到我面前，”好不好喝，嘗嘗才知道?！榜R嘉祺的眼睛直勾勾的，幾分戲謔幾分欠還有幾分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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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張地直吞口水。我承認(rèn)在馬嘉祺把那杯他喝過的威士忌推我面前時，我慫了。我狗腿的扯出一抹算是尷尬的笑，“那個，我覺得還是算了吧?！碑吘刮揖屏坎惶惺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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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嘗嘗了？”馬嘉祺問。我遵從內(nèi)心快速搖搖頭，“我喝其他的，這種酒還是你們喝吧！”一連呵呵干笑幾聲，我迅速拿起放在威士忌旁邊莫吉托，喝了小幾口。薄荷清香像是浪潮般由唇到全身，一掃炎夏，我微微皺了皺眉。怎么形容這個味道呢——青檸與薄荷的清爽一下子在嘴里炸開，還夾雜著絲絲的朗姆酒味兒。我一下子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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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劉耀文宋亞軒喝的有些醉，嘴角微揚而臉頰透紅，顯然有點酒精上頭。四方桌上空的酒杯已經(jīng)擺滿，劉耀文提議要不要玩些刺激的，比如真心話大冒險什么的。我沒什么異議，況且我是四人之中喝的最少的一個，馬嘉祺平常滴酒不沾的人在劉耀文的慫恿之下硬是喝了好幾杯，還是度數(shù)偏高的一些雞尾酒。我有些頭疼，頗感無奈。眼下劉耀文已經(jīng)擅作主張朝調(diào)酒小哥那里要來一個空瓶子作為指標(biāo)，劉耀文紅著臉搖擺從位置上站起身解釋游戲規(guī)則，馬嘉祺坐在我的對面，眼睛迷離嘴角含笑，劉耀文說一句他點一次頭。等劉耀文解釋完游戲規(guī)則，不知是酒館太熱還是氛圍使故，馬嘉祺扣得本應(yīng)是嚴(yán)絲合縫的襯衫扣子不知怎的，松開兩顆，不偏不倚的偏偏是靠近喉結(jié)的兩處。現(xiàn)如今的場面幾乎是朝著不可收拾的局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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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襯衣敞開露出精瘦光潔的鎖骨，我火速挪移開視線，有些面紅耳赤。出神的間隙間，瓶口像是有意為之正好停在馬嘉祺面前，我還沒來及反應(yīng)，劉耀文先一步問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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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馬哥說說你的理想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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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幾乎在這一瞬間一窒，我有點緊張又有點害怕，又很期待他的理想型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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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問題，"馬嘉祺像是沒事兒人一樣笑出聲，話語中幾分愉挪，“我想一想啊……”馬嘉祺像是真的有所思考，懶洋洋靠在軟墊上，修長天鵝頸和精致的鎖骨以及不能忽視的喉結(jié)全部吸引我的視線，我吞了吞口水，目光不自然的全被他吸引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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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理想型是……”馬嘉祺刻意延長音將我消散的注意力全部勾了回來。我不自覺對上他如情似水的眸子，在他蠕動的唇間聽到了幾個形容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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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矮的?！?/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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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圓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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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馬嘉祺刻意在這里頓了頓，慢悠悠從椅背回身，像是故意對著我補充后面的一句話，“最好是扎丸子頭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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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慌撩亂的隨意拿起桌上的雞尾酒，一口氣悶了一口，全然忘記悶下的那杯酒是馬嘉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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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嗎？”馬嘉祺笑臉盈盈托腮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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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什么好喝嗎？”我完全被馬嘉祺那句炸丸子頭亂了心神，哪里還顧得好喝不好喝的問題。馬嘉祺低頭笑的格外的溫柔，他沒說什么，單單只是指了指空掉的雞尾酒杯，用再正常不過的語氣回答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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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喝的是我的酒誒?！?/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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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biāo)⒌靡幌氯缤溲频耐t，從耳根一路紅到脖頸。馬嘉祺依舊還是那副模樣，洋洋散散托著臉滿眼笑意的盯著我。他的眼光過于炙熱，我又無處躲藏，只好一點點低下頭整個人縮成蝦米狀甕聲甕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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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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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突然笑出聲在劉耀文注視下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看著我，“道什么歉，你又沒錯?！?/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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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我開口從腦海里構(gòu)了幾篇長篇大論被馬嘉祺打斷，“別可是了，小丫頭不禁撩。”好不容易平復(fù)的心跳聲隨著馬嘉祺一聲親昵的小丫頭中又開始劇烈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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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愁滋味的試探，我分不清是他故意而為之還是真的喜歡我。這個問題則在五年后的今天在整理書稿間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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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詞表第五百二十一頁第五列第二列第一個單詞被紅色中性筆打上重重的圈，在圈下不起眼的角落處用黑色中性筆寫著一行并不引人矚目的一行字——To ?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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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單詞那句話翻譯為“心動于虞，”那個單詞則是palptate，合上便是Palptate to 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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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