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熱可樂
新手上路| ??? )?

日常朋友圈:熱可樂
設定:友人以上,戀人未滿
第一人稱,ooc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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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起床就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我以為是沒有睡飽也就沒有太在意。看了一眼今天接近零度的溫度,又想起凌肖昨晚說下班后自己直接去Live house……我咬咬牙,還是穿上了那件新買的連衣裙。
要什么溫度,風度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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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腦袋更暈了,仿佛是在腦袋上綁了一塊鉛一下一下往下垂。
“老板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啊?”悅悅放下手中的熱可可,伸出手輕輕摸了摸我的額頭: “呀,好燙?!?/p>
“是不是發(fā)燒了?”安娜姐也摸了摸:“嗯……先回去休息吧,不要勉強自己?!?/p>
我點點頭,迷迷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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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練剛剛結束,凌肖給女孩打了一個電話正想問問她什么時候下班卻無人接聽。
“行啊,劉春梅膽子大了,敢不接我電話了?!?/p>
消息發(fā)出過了十分鐘沒有回音。
凌肖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撥出第六個電話,依舊無人接聽。他一抬頭天已經(jīng)要黑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在他心頭蔓延來。
“誒,你去哪里?”
凌肖揮揮手:“今晚演出我就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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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女孩家門口,突然想起了她和自己說過備用鑰匙放在門口地毯下。
打開門,進入眼里的是蜷縮在沙發(fā)上的女孩,裹著厚厚的毛毯,女孩的呼吸聲十分沉重,帶著明顯的鼻音。
凌肖愣了一下,顧不到脫鞋就直奔沙發(fā)。
女孩的臉蛋通紅,仿佛是熟過頭的水蜜桃一般;雙睫微微顫抖,沾著點點晶瑩的淚珠。
凌肖伸出手摸了摸女孩的額頭。
好燙。
他不用腦子想也知道她一定發(fā)燒了。轉眼間看到茶幾上的一堆退燒藥,心里不由得抽了一下。
“生病了也不說一句,還亂吃藥?!?/p>
他小聲逼逼,還是默默蹲下來。
“喂,醒醒?!彼钠な痔酌吓L燙的臉。女孩哼哼唧唧了一番,又往手心湊了湊。
她的臉……好小……
呸呸呸,想什么呢!
他立馬收回心思:“劉春梅,快起來。”女孩依舊是哼哼唧唧的往手心湊,仿佛那是唯一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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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了半天,他還是決定坐在她身邊。他伸出手把女孩扶起來,圈在懷里:“乖,我們去醫(yī)院。”懷里的女孩終于有了回應:“不要……我……平時發(fā)燒都……吃這個,沒事的……”軟糯的聲音帶著點哭腔,讓人想……好好欺負一下。說完話就又往凌肖的懷里鉆——就像一只掛在樹上的樹袋熊。
凌肖看著小小一只的女孩,心里多少有些心軟了:小時候老頭帶自己去醫(yī)院自己也是死活不干——他不喜歡那種味道。
行吧……就依一次。他摸了摸女孩的頭,用微涼的薄唇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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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的時候外面早就亮起霓虹燈了。
奇怪……我不是在沙發(fā)嗎?怎么到床上了?客廳的燈怎么亮了?是不是進賊了???
想到這里我頂著昏沉沉的腦袋就要出去看看,卻看到了床邊一盆涼水和一塊毛巾。
“喲,醒了?”
聽這聲音除了凌肖還有誰?果然映入眼簾的就是那一頭耀眼的茄子紫,還有他張揚的笑容。
“你……沒有去演出嗎???”我一下想起來,今晚的演出可是粉絲們期待很久了的,怎么他在這里???
“你說呢?這么大個人了生病了也不知道吱一聲,還死活不肯去醫(yī)院?!彼贿厰?shù)落了我,一邊走過來。微涼的手指輕輕摸上我的額頭,他的氣息撲面而來,讓我又開始感覺到有些熱了。
“行了,不是很燙了。”他看向我:“怎么又紅了?”
“不……沒有……”我急忙否認。
凌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笑的更歡了:“喂,我說,我可是為你推掉了演出啊……”他靠的越來越近:“你要怎么補償我?”他瞇著眼,像一只等待獵物上鉤的狐貍。
明明話就在嘴邊了,就差一點!說出來的卻是:“我想喝可樂!”
他也沒想到我來這么一出,但是還是義正言辭地拒絕了我:“你要是想梅開二度,我也不介意?!?/p>
“可以喝熱可樂?!?/p>
這句話似乎更能震撼人心,他皺了皺眉頭,又湊過來摸了摸額頭:“你是不是燒傻了?”
我打下他的手,一副“你不給我我就哭給你看”的樣子:“就要喝!”
他低頭笑了,眼里似乎帶著……寵溺?
但是嘴上依舊不饒人:“這種黑暗料理也就你要試了。”
他走到門口,又轉過身來:“好好想我的問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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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平時不會喜歡喝可樂,但是冰箱里還是整整齊齊的放著兩排——百事和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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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期待,任何時候你的到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