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羨忘/開放結(jié)局/生子】 魏嬰,再給我一次機會 完結(jié)
謝允沒有推脫,就這么上了馬車,在經(jīng)過妙音坊的時候,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摟著坤澤腰,手還不停摩挲臉蛋的人不正是他的坤主——唐三。
“麻煩停一下車。”
“怎么了,謝公子?”送謝允回來的人立即將馬車停住轉(zhuǎn)頭沖著馬車?yán)锩娴闹x允詢問道,謝允掀開簾子下了馬車往唐三的方向走了幾步就停下腳步,那隨從也順著謝允的方向看去,那個在妙音坊門口和小乾元嬉戲打鬧的不正是……
“謝公子,用不用奴才去請?zhí)剖雷右惶???/p>
“不用了,送我回去吧?!?/p>
馬車又重新動了,這時唐三也抬頭看向駛遠(yuǎn)的馬車,而窩在他懷里的那個小乾元也抬起頭看看唐三又看看遠(yuǎn)方,“世子,您這是看見什么了,這么目不轉(zhuǎn)睛的,小舞都吸引不了您了呀~”
“起開,別在我這里發(fā)騷,錢給你給我老實的閉嘴當(dāng)好花瓶?!?/p>
唐三瞬變的臉色將那個叫做小舞的女乾元嚇的立馬坐正不敢再有什么想法,她可是聽說過唐三的傳說。
傳說這位唐世子自從十二歲被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乾元破了身子后,找人找了大半年結(jié)果是一無所獲。然后就變的身邊乾元不斷,中庸前赴后繼,而且沒有一個乾元或者中庸能待在唐世子身邊一個月的。
一開始安陽侯府的唐侯爺也是打過罵過甚至還讓官府的人去抓過關(guān)過牢房,可是結(jié)果呢,這位唐世子是有所收斂了,不再接受中庸了,而是和多個乾元交朋友。
直到他十六歲成年唐侯爺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個乾元喂了藥就給塞進世子的房間,這一鎖就是七天啊,最后啊這位乾元帶著一身唐世子的信香和那永久標(biāo)記被唐世子扔出來。
唐侯爺看見二人事情已成第二天就敲鑼打鼓的布置喜堂,兩天后全城都知道安陽侯府那個花心世子要成婚了,這消息一出這半個都城的乾元中庸都傷心到布匹生意嘩嘩暴利。
就在大家認(rèn)為這唐世子成家后就會老實安分,哪成想成婚第二天就出來逛花樓喝酒聽?wèi)?,那些以為自己沒戲的乾元們又都上趕著投懷送抱。
結(jié)果這唐三居然說出了一個規(guī)矩,他只需要一個啞巴花瓶,適當(dāng)時候配合他演戲就好,這小舞被唐三叫過幾次后就有點忘形了,忘記了唐三的這條規(guī)矩。
唐三又喝了幾杯酒后,就將身上所剩下的錢直接撒出去,然后一把推開坐在自己腿上的人就離開了妙音坊。
夜里,謝允坐在浴桶里抱緊了自己,那水溫高的都可以將人的皮燙掉,可是謝允卻感受不到一點溫度,他的腦海里回放的都是這些年他和唐三之間的唯有幾次的見面以及下午在妙音坊門口的畫面。
想著想著他的眼淚就這么悄無聲息的流下然后掉進水里,唐三帶著酒氣回到這個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進過的房間,房間里只有那零星的幾根蠟燭在燃,那也不影響唐三的視力。
屏風(fēng)后面那蜷縮成一團的人影,走近看熱氣縈繞下,清澈的水面只有那一角泛有漣漪,無聲的淚珠就像那春日的細(xì)雨連綿不斷。
“你哭了,下午那馬車?yán)锏娜耸悄惆?,你都看見了?!?/p>
謝允聽見聲音下意識抬頭,那哭紅了的眼尾,被熱水燙的通紅的肌膚再加上現(xiàn)在這被嚇了一跳的表情。
唐三承認(rèn)這么多年只有這個人,眼前這個自己名義上事實上的主君才能勾起自己的欲望,每一次見他心里都會有一個聲音【推到他,打斷他的腿,撕碎他的衣服,讓他哭,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個屬于自己的痕跡,標(biāo)記他,狠狠的肝他,讓他還敢逃跑。】
“站起來,腿分開,讓我看看這個偷了東西就逃跑的小偷?!?/p>
謝允這是第一次沒有按照唐三所說的那樣做,分明以前就說過更難聽的話,也下過更令人難以啟齒的命令自己都能面不改色的遵從,這次只是很簡單的檢查而已,怎么就如此抗拒呢。
“我不喜歡一樣的話說第二遍,趁著我現(xiàn)在還好聲好氣的,討好我?!?/p>
“唐三,我累了,你……放過我這次……可以嗎?”
謝允抖著身體終于將這句話說了出來,唐三反倒是大聲笑了出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放過你,你覺得有可能嗎?七年前我放手了,可是三年前呢,你再一次來到我的眼前,還是以那樣的狀態(tài)出現(xiàn)的,我給了你機會,可是你是怎么做的?!?/p>
“別說了,唐三,我求求你別說了。”
“你,謝允謝都尉的大少爺,脫光了衣服摸著自己像花樓招客的乾元那般邀請我,求著我。我當(dāng)初捧在手心上,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變成了一名妓子還不停的討好我?!?/p>
“你讓我如何想?。恐x允,你告訴告訴我,我要怎么做?七年前你為什么要跑,我說過了我會娶你的,可是你呢,我找了你半年,結(jié)果我卻從別人的嘴里得知,原來你的名字不叫安之,而且你已經(jīng)有婚約了,那你為什么還要招惹我?!?/p>
“我……我”
“夠了,我不想知道,反正你現(xiàn)在是我的世子夫,只要我不死,你永遠(yuǎn)只能看著我和其他乾元在一起喝酒看戲。想知道我每次往死了標(biāo)記你而你卻一直沒有孩子原因嗎?”
提到孩子謝允的眼睛都睜大了,他從角落來到唐三手邊抓著唐三放在浴桶邊的手臂,可是接下來唐三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讓他徹底死心。
“因為啊,我在成婚前的一夜就喝下斷絕子嗣的藥,別說你沒孩子了,哪怕我將這都城所有乾元睡了個遍都不可能有我唐三的子嗣,哈哈哈哈哈哈”
“唐三,你瘋了,你是瘋子?!?/p>
“瘋子,對,我就是瘋了,從你跑的那一刻唐三就瘋了,可是你的余生只能和瘋子作伴,現(xiàn)在,作為世子夫的你該履行你的義務(wù)了,它已經(jīng)等不及了?!?/p>
畫面轉(zhuǎn)回來,藍湛疼了一天兩夜終于是生下一名男乾,在魏嬰聽到穩(wěn)婆說藍湛生的是一名男乾的時候,他確實是不高興,但是回頭一想這是藍湛拼了命給自己生下的第一個孩子,魏嬰也能有點接受了。
但是這個孩子從出生到現(xiàn)在藍湛出月子別說抱一抱了,藍湛就沒有見過孩子的面,這天藍湛趁著魏嬰被墨染召見不在家偷摸的去看看自己生下來的寶貝。
可是一進入到那個早就準(zhǔn)備好的嬰兒房,里面卻空無一人,就連里面的裝飾準(zhǔn)備的那些用品都原封不動的擺在原位沒有任何被挪動使用過的痕跡。
“誰讓你進來的,你的身子才好點就穿這么少出來,是不是還想在床上躺上一個月,其實吧,我不介意讓你換一種方法躺,畢竟我這也好久沒有放出來過了,不如我們回房……”
“魏嬰,寶寶呢,我的言兒呢,言兒,言兒,父親在這里,言兒?!?/p>
“湛兒,湛兒,藍湛。孩子我讓人送去靜安寺了,你放心,乳娘下人我都備齊了?!?/p>
“靜安寺?你為什么把他送去寺廟,他生病了嗎?還是怎么了,不行我得去?!?/p>
藍湛說著就拿過旁邊的布將一些孩子能用得上的東西往里面放,魏嬰是左攔右攔最后實在是不耐煩了,再加上藍湛不停的在說魏嬰一時沒有控制住脾氣,就給了藍湛一個巴掌。
挨了打的藍湛捂著臉頰看著魏嬰,“湛兒,對不起,是我沒控制好脾氣,你不要在想著那個孩子了,他一個乾元就算我養(yǎng)在身邊等他成年了還不是要送出去與他國聯(lián)姻,與其到時候你萬般不舍還不如讓你從來沒有見過的好?!?/p>
魏嬰上前摟著藍湛輕輕地?fù)崦蟊场昂⒆佣眩覀冇植皇巧粍?,再等你身體好徹底了,我們就再懷一個,這次得生一個坤澤了?!?/p>
藍湛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他大力將魏嬰推開,然后聲嘶力竭的喊,憑什么將他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連一眼都不讓看就給送走。
難道就因為他是乾元,不能繼承王位所以就活該被送走,被聯(lián)姻嗎,乾元也是人啊,怎么能這么重坤輕乾呢。
可是魏嬰的態(tài)度以及接下來說的話給了藍湛一棒,在這里坤澤是天,乾元除了可以生孩子他還會什么,他沒有像其他坤澤那樣逼著藍湛按照《乾規(guī)》遵守他就應(yīng)該偷著笑了。
現(xiàn)在就因為一個不值錢的乾元居然還敢和自己大聲吵吵,他魏嬰看來是真的慣壞了這個不聽話的乾元。
被關(guān)進禁閉室的藍湛坐在唯一窗戶的地方,看著天上的殘月。
“藍湛,我可告訴你,你們必須給我們藍家生一個乾元,反正他也出月子了,你趕緊的讓魏嬰懷孕,生不出乾元我就休了他再給你娶一房,反正我們藍家不可能在你這一脈斷絕了的?!?/p>
“父親,我沒說不生,可是阿嬰這剛生產(chǎn)完你就讓我,我們再等等好不好,兒子和你保證絕對會生一個乾元給你抱的?!?/p>
“阿嬰,你看看我唄,夫君這都憋腫了,你給我消消腫啊,他一個小屁孩成天除了吃就是拉要不就是睡,還是一個坤澤你養(yǎng)的再好到最后還是不便宜給其他乾元。你有照顧他的功夫還不如給夫君我消腫呢,我們抓緊再懷一個,爭取一下生個雙子乾元,這樣父親也不會再臭著臉了?!?/p>
“藍湛,你別鬧,言兒這一會兒都哭三回了,乳娘也剛剛喂過奶,尿布也是新?lián)Q的,他哭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得看看他。你別扒我褲子,那衣服是新做的別撕,別扔,那是我給言兒做的衣服,你……”
啪!魏嬰的接連拒絕以及那哭個不停的孩子終于是讓藍湛的那根線斷了,一個用力將魏嬰打下了床,哭聲不止的嬰孩好似也被這一清脆的聲音嚇到,停住了幾秒后,就開始比之前更加大聲的哭。
藍湛看著自己的手,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魏嬰,身上的衣衫被自己撕的左一個口子右一條,那黑色的底褲掛在腿彎。
“阿…阿嬰,對不起,我沒想打你,我我我我”
“阿嬰,你抱著孩子要去哪了?”
“我不走,你松開我,你不是想要嗎?言兒太小了,我讓魏澄帶言兒去找乳娘,阿澄,你把言兒送去乳娘那里,言兒一個是鬧覺了,讓乳娘好好哄哄?!?/p>
“主君,您的衣服,您的臉,我去找老爺去?!?/p>
“你別去,我這是和藍湛的情趣,你還小不懂,等你嫁人了就知道了,行了,快去吧,走吧?!?/p>
魏嬰將魏澄和孩子弄走后,關(guān)上門落了栓,然后走到藍湛面前,脫掉褲子和衣服面無表情的跪在床上擺出藍湛最喜歡的姿勢。
“你不是憋不住了嗎,進來吧,也不要什么前戲了,就這么進來吧,我雖然是剛出月子可是身體還是很敏感的,你進來不會很費勁的,只是你這次能不能不要將時間拖到幾個時辰后,我擔(dān)心言兒,所以我先滿足你然后再去看言兒,可以嗎,夫君。”
藍湛的回憶在此結(jié)束,他記得他當(dāng)時的做法,他逃跑了,他去找謝允喝了一宿的酒,第二天還是被唐三派人送回藍家的,也是從那以后自己只要稍微大聲一點,或者表現(xiàn)出有一點不耐煩,魏嬰就會特別的聽話,讓跪著就跪著,說在院子里玩,就在院子里玩,給玩具就欣然接受,出差回來絕對會做好準(zhǔn)備等自己。
“原來被人指著頭說自己這個屬性不值錢,不被人尊重,隨意拿出來比較,又被自己最愛的人打的滋味是這樣難受的啊。”
“少君,少主說了,如果您知道錯了的話,今晚就洗干凈等少主來寵幸,若您還是冥頑不靈就只能一直在這里帶到你認(rèn)錯為止,不過少主還說了,在您反思這段時間少主不保證會不會納妾來滿足自己。屬下的話已經(jīng)傳到,鎖也打開了,屬下就先下去了。”
藍湛看著天上的云將那月亮一點點的掩藏起來,直到不見一絲月光,藍湛這才起來走出這間禁閉室。
回去的路上在小橋上,自己的頭一暈就這么從橋上掉進了蓮池。
等自己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坐在床邊焦急看著自己的魏嬰,“阿…嬰?”
“夫君你怎么了,你不會不認(rèn)識我了吧,大夫不是說人醒來就好了嗎?阿澄,阿澄,快去找大夫,夫君不對勁……誒誒,你…輕點抱…我要喘不上氣了……”
藍湛就是哭著抱著魏嬰不說話,魏嬰也不知道怎么了,大夫和藍啟仁都過來了,藍湛都沒有松開魏嬰,問他什么就是不說話只知道哭,最后還是一句奶聲奶氣的【父…七,簿哭】讓藍湛有所變化。
“言兒!我的言兒,我的兒,還有我的阿嬰,我回來了,我終于回來了,可是我那個言兒可怎么辦,我的言兒還在寺廟里,他才剛一個月啊,不對,我的言兒兩歲了,我回到正常世界了,我回來了,對對對,我已經(jīng)回來了,我……嗚嗚嗚嗚”
魏嬰想找大夫好好談一下藍湛的病癥,可是自己剛要推開起來,就被藍湛很大力的拽住,魏嬰無奈只好讓魏澄將藍啟仁他們帶出去,自己來平復(fù)藍湛,等他徹底平靜了,在詢問病癥。
藍湛這一癥狀足足用了一個月才換回來,不過魏嬰?yún)s發(fā)現(xiàn)藍湛變了,他居然會給自己洗腳,還不再強迫自己玩那些花樣,最關(guān)鍵的是他開始會維護自己了并且還和解釋那些過去很久的事情。
這樣的藍湛讓魏嬰有點不舍的離開他了,可是他不想再回到之前的日子了,他想像他爹爹那樣自由自在,不用看著公家的眼色,也不用顧著所有人,更不用為了擔(dān)心藍湛納妾厭倦了自己而逼迫自己去學(xué)那些不入流的房中術(shù),只為了叔母的那一句:
【除了要抓住了乾元的胃更重要的是要抓住乾元的下半身,只要他在你這里永遠(yuǎn)感到新鮮,哪怕外面有鬼勾搭都不會將人勾跑,但是最重要的還是要生一個乾元來抓住繼承權(quán)?!?/p>
魏嬰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他在這一畝三分地呆夠了,他也想好好的想一想他和藍湛之間的關(guān)系,他愛藍湛,但是他不想沒有自己的想法,沒有自己的意愿,他……不想變成一個只知道生乾元的傀儡,空殼子。
魏嬰又給了藍湛一個月時間,見他是真的好了,這才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藍湛愛吃的菜等他回來。
藍湛又被謝允叫出來了,這次藍湛苦口婆心的勸謝允不要再這樣下去了,還將自己在那個世界的一切都告訴了謝允,而謝允還以為藍湛這是病還沒有好全的結(jié)果。
“哎呀,藍湛,你說你要是不喜歡這批坤澤,我就讓他們再換一批不就得了,你至于編故事詛咒我嗎?還說我沒孩子,我沒孩子那唐三生的那三個是什么,娃娃嗎?再說了,我又沒有和他們上床,不就是摸摸手摟摟腰而已嗎?”
“行了,兄弟,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就算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那那個謝允也是沒本事,有婚約那就拒婚,睡了人轉(zhuǎn)頭就跑,有能耐就一直騙下去啊,你別被人發(fā)現(xiàn)然后又吃回頭草,他活該。”
唐三奉謝老爺?shù)拿顚⒅x允帶回去,然后就在這包廂外面正好聽見了以下一番話:
我多厲害啊,當(dāng)初一眼看中我家三三,還知道他馬上就要嫁人,就設(shè)計那個要娶他的人家欠了賭債,這樣唐父就不能將唐三嫁給一個賭徒。
當(dāng)然了,后面我知道唐父死一個酒鬼,還欠下很多酒錢,而我那可憐的媳夫一個坤澤還要拋頭露面的經(jīng)營那個沒什么生意的鐵匠鋪,要不是我故意招人給他送生意,他能這么快還清酒錢。
藍湛又接著說“那你就給唐昊喝五十一兩的天子笑,然后讓他上癮去借錢買酒喝?”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不這么做怎么出面當(dāng)好人,怎么在唐三被逼著簽下賣身契的時候出來英雄救美,要不是因為我,他現(xiàn)在早就被人賣進春風(fēng)樓做一個被萬人騎的小倌了,我這是在幫他出苦海順便讓他看清我那酒鬼岳父的本質(zhì)。
再說了,我對他不好嗎?身為謝家的主君,我名下的十幾個商鋪都給他了,是他說坤澤不宜拋頭露面與其他乾元有往來,愿意在家給我生孩子的。我是愛玩,也沒少撩撥,但是也止步于摸手露腰的地步,我的身體一直是我家唐三的。
唐三沒有繼續(xù)聽下去,他突然覺得魏嬰前幾天說得對,自己有手有腳的為什么一定要靠著乾元眼色存活,他是一個人,他不應(yīng)該再這樣下去了。
回到謝家的唐三先是去看了女兒,然后又去看了兩個兒子,自己在謝家五年,兩個兒子和女兒的對待完全不同,就算他是謝家主君又怎么了,還不是無法讓自己的兒子和女兒有一樣的生活。
這些年他哄著謝家所有人,又給生了一個乾元,他應(yīng)該夠本了,反正謝老爺也看不上自己,那與其謝允真的做了什么,那還不如現(xiàn)在自己就給騰地方,這五年他雖沒有被萬人騎,可是賣給謝允不也是賣。
唐三去找了謝老爺說自己愿意給真正的謝家主君讓地,他什么都不求,只求謝老爺同意他帶著兩個坤兒一身清白的離開謝家,謝老爺很痛快,本來想的是給一紙休書,但看在這些年的伺候和他的乾元孫女,就換成和離書吧。
唐三在屬于自己名字下簽字按手印,然后將自己當(dāng)初進謝府的的那身衣服換上,最后帶著唐昊的靈位抱著一個牽著一個離開坐上謝老爺特意準(zhǔn)備去城外的馬車離開了謝府。
而剛一出城沒有多遠(yuǎn),唐三就讓人將自己在那個山林邊放下自己就好,謝府的下人看著唐三就這么深一腳淺一腳的進入山林,然后就掉頭回去了,等謝允回府的時候沒看見唐三的人,卻在自己房間里看見一紙和離書以及唐三留給自己的信。
信里的內(nèi)容讓他照顧好女兒,照顧好自己,以后娶了新主君不要再外面玩的那么兇,至少不要那么明目張膽的玩給新主君一些臉面,還有多謝這五年的包養(yǎng)和寵愛,他唐三知道自己位置,他是時候原位歸主了。
至于兩個坤兒他就帶走了,坤澤不被人看好,謝老爺也不喜歡他們,所以自己就帶他們走了,還有謝允給自己的商鋪的賬簿鑰匙以及地契還有那些衣物他都原封不動的放在了那個上鎖的柜子里。
最后唐三給謝允的忠告,如果再看上一個人,其實不需要這么費盡心機,直接說明就好,何必為了一個人而壞了兩個家庭。
謝允被藍湛一語成讖他真的被唐三一紙和離書了,謝允跑出去就遇見謝父,然后知道了所有,最后根據(jù)下人的回復(fù),來到唐三下車的山林,不顧所有人的拉扯就這么沖了進去,至于后面他有沒有找到唐三誰也不知道,因為自此再也沒有人見過謝允的影子。
而藍湛回家后看見這一大桌的菜,他沒有很高興,反倒是很慌張,他怕之前做的夢成真,魏嬰真的要像夢中那樣被魏澄帶走。
“阿嬰,你這是,什么,意思?”
“二哥哥,我有事情想和你說,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二哥哥,你先聽我說我好嗎?我不是要和你和離也不是不愛你了,更不是不要你了,只是阿嬰累了,我想去看看外面,我想找到真正的魏嬰,你答應(yīng)我好嗎?”
“阿嬰,我求求你別走,我知道坤澤的不容易,我知道我以前錯了,我會改的,我已經(jīng)改了很多了,你能不能別不要我,阿嬰,我真的知道錯了……嗚嗚嗚”
“二哥哥,我知道你的轉(zhuǎn)變,可是我也是人啊,我也有疲憊期啊,二哥哥,你的阿嬰懂事了,你也要懂事啊,言兒我交給我父親爹爹了,就不留下來給父親添堵了,二哥哥,最后抱一下阿嬰吧?!?/p>
“二哥哥,別哭,乾元流血不流淚,你要照顧好自己,阿嬰走了,再見?!?/p>
“魏嬰,阿嬰,你別走,我真的知道錯了。魏嬰,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回來好不好,魏嬰?!?/p>
五年后
現(xiàn)在是戶部尚書的藍湛在外出徹查一起案件的時候,在大街的人群中看見了一個很熟悉的背影,那個人正好轉(zhuǎn)頭的時候二人對上了視線,那個人是——魏嬰。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