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堡孤影x曜石密令|GB向

? 紅酒在高腳杯中搖晃,曜石和高堡過去的點滴閃爍在血液似的液體中。
? 金合歡魔杖躺在城堡布滿血漬的磚上,一道紅光閃過,魔杖斷成了兩截。年代久遠的魔杖收集柜里陳列著數(shù)以百計的被女主人折斷的魔杖。高堡的女主人戴著暗紅色手套,手捏高腳杯微微晃動著杯里的小半杯酒。她坐在骷髏堆積而成的寶座上,暗紅的唇間露出殘忍的笑容。在她高高翹起的二郎腿下,是心形的骷髏頭堆積而成的道路。榮譽,是要付出代價的。眼底燃起興奮的火焰,她不禁回想起了她和曜石的初遇。
? 那是在城堡附近的林子里,她的高跟鞋踩在草地上不知來源的血,她很驚訝于竟有人敢在自己的城堡附近徘徊!她憤怒地低頭俯視蹲在地上的小男孩。小男孩抬起頭,害怕又帶著幾許憤恨地看向女主人。他嘴里還叼著繃帶,本來正在包扎傷口。曜石的褲子已經(jīng)成了幾塊破布,不知是不是森林里的樹枝劃破的。血從他的腳踝、指尖、膝蓋流出,染紅了一片草地?!坝质且粋€受傷的獵物?呵!有趣?!迸魅艘Я艘种?,蹲在了曜石面前。小男孩害怕極了,顧不上受傷的手,警惕地攥緊魔杖,對準(zhǔn)前來的陌生女人?!安蛔粤苛Γ 彼X得曜石這樣真是可笑,盡是做一些毫無用處的抵抗,她捏住已經(jīng)幾乎戳中她胸口的魔杖,緩緩地挪開。曜石松開了自己魔杖,連連后退。女主人用曜石的魔杖鉤住他的下巴:“做我的男人?!?/p>
? 高堡的女主人從小就一直孤身一人,她從來不屑于與那些愚蠢幼稚的同齡人交往。她也曾是別人的獵物,坐在男高堡的身旁為他舉著酒杯。而他,悠閑地靠在骷髏堆砌而成的寶座上,擁著扶手上的骷髏頭。如今,她已成為了古堡的主人,坐在寶座上自在地晃著高腳杯。而曜石早已徹底臣服,手指輕撫她的腿取悅她,仰視著她,眼里只有全心全意的忠誠。
? 她又想起了她以前的獵物:銀星、與鸮、幽靈、焦點……都只是更偉大的利益中不值一提的一份子!他人的血從高堡的嘴角流出,她從未懺悔,只有殘忍的快意。金紅色的液體依舊在杯中晃蕩,讓人無法分辨那到底是酒還是血。高堡抓著曜石的手,把魔杖指向天花板,打碎了水晶吊燈。她大大咧咧地用胳膊攬住曜石,他仍對她有點畏懼,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目光移向他身邊的女人,她是如此的瘋狂,卻又如此的富有魅力。他緊皺的眉頭松開了,嘴角忍不住漾起一絲笑意。清眸的底部,盡是溫柔。
? 她張開嘴,露出尖銳的犬齒,渴望刺穿他的肌膚。曜石對高堡早已臣服,閉目仰頭,自愿將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脖子奉給她。曜石就如同鮮艷無害的玫瑰,高堡就似那危險的、吐著信子的毒蛇。這個世界,玫瑰和蛇本是親密的朋友,到了夜晚,它們互相轉(zhuǎn)化,蛇面頰鮮紅,玫瑰鱗片閃閃。“我是毒蛇,你是玫瑰,都是用美麗的外貌來迷惑并殺死敵人的,我們是同類,不是嗎?”蛇貪婪地舔舐著嬌艷的玫瑰花瓣,骷髏堆砌的寶座后冒出了一朵朵比人臉都大的玫瑰,她仍舊狂笑著,不甚在意地?fù)u著酒杯。曜石被深深迷惑,魔杖早丟到了一旁。一團團烈火不知從何冒出,玫瑰消失殆盡?;鹧嫱淌闪艘郧氨凰蹟嗟哪д?,與鸮、渡鴉、銀星、花園……是傲羅又怎么樣?還不是她的掌中之物?曜石在熊熊火焰中,猛然想起眼前的女人是多么危險。他像第一次見到她那樣舉起魔杖。與那時不同的是,曜石不再僅是對她的警惕,而是吸毒者渴望戒掉毒品的無奈。他的眼底盡是溫柔與不舍,她仍舊放蕩不羈地笑著,將曜石手里的魔杖舉起,挪到自己的心口:“想殺我?那如你所愿?!?/p>
(純屬個人理解,望輕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