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進(jìn)游戲怎么找妹妹1
無腦產(chǎn)物,小學(xué)生文筆,OOC警告,不喜輕噴
現(xiàn)在是帝都時間晚上九點(diǎn)整……嗞啦……M市……嗞啦……今日氣溫……”車載廣播在惱人的電流聲中艱難地播報(bào)著,可是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它。 十字路口就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動作,連空氣都好像凝固住了。 他們的目光都注視著一處。 那是一個車禍現(xiàn)場。一輛大型貨車側(cè)翻在路中央,里面裝的白色粉末灑了一地,在沉重的車身下壓著一個人?;蛘哒f,是一具被壓扁了的尸體。尸體已經(jīng)破碎到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但從絲絲縷縷散落的長發(fā)可以看出,是一個女人,她被壓著的半邊身體只剩下薄薄一層,緊緊地貼在了地面上,猩紅色的液體在地上流淌,和白色粉末混合在一起,勾勒出奇異的紋路,綻開一片詭譎的絢麗。 尸體的旁邊有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他呆立在原地,碧綠色的眼睛里盛滿了不可置信。 不知過了多久,才有人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尖叫。 半夜十一點(diǎn),市局依然是燈火通明 幾個小實(shí)習(xí)警得了空,借著沖咖啡湊到了一起。 其中一位小女警打著哈欠感嘆。 “這年頭,交通事故真是越來越多了?!? “可不是嗎,只是一個小姑娘......可惜了?!? “只是交通事故?那怎么都報(bào)到市局來了?” “聽說撞人的車?yán)镅b了點(diǎn)違禁品,請目擊證人做筆錄呢?!? “就是那個小哥哥?” “嗯,出事的據(jù)說是叫安莉潔,好像就是他妹妹......” 外面的安迷修并沒有聽見這些。他正在用已經(jīng)嘶啞了的嗓音質(zhì)問面前的人:“我的妹妹呢,我要把她帶回去!” “不好意思安先生,您冷靜一下,我非常理解您的心情,但您妹妹的遺體目前是很重要的物證,必須由警方保管?!? 安迷修苦笑一聲,他自嘲地?fù)u了搖頭。 ”物證?也對,對你們來說,她就只是一個物證?!? ”安先生......“ ”我總要再看她一眼!“ ”對不起先生,這不符合規(guī)定,您還是等明天我們調(diào)查結(jié)束后再來吧。“ ”......“ 安迷修無言地看了他們兩眼,狠狠地抿了抿唇,終于還是離開了市局。 站在大街上,他默默地注視著來來往往行色匆匆的人們。他們或步履輕快,或面容嚴(yán)肅,打電話,等車,亦或是趕去做什么事。 他們都太忙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去做,沒有人會為了一個剛剛失去了親人的陌生人停留。沒有人會為安迷修停留。 他就那樣靜靜地站著,良久,轉(zhuǎn)身,融入了黑暗中的人們。 第二天清晨,鬧鐘響了起來,很快就被一只疲憊的手按了下去,幾分鐘后,又響了起來,又被按掉,不一會兒,又鍥而不舍地響了起來。 安迷修煩躁地翻了個身,坐了起來。 他剛想關(guān)掉鬧鐘,突然,一陣劇痛襲來。 那是一種很難描述的疼痛,就像被火反復(fù)地?zé)?,從外燒到?nèi),如同置身于火場,先是皮膚燒焦,然后火舌上移,舔舐五臟六腑。 安迷修掙扎著在床上翻滾,他想痛呼出生,可是喉嚨好像也被燒焦了,只能發(fā)出一些無意義的聲音。 按理說,這種程度的疼痛持續(xù)一定時間,人就會陷入昏迷,可是安迷修沒有,他以一種難以置信的清醒經(jīng)歷著這一切,感受著每一個細(xì)胞的灼燒感。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就在他忍受不住,隨手拿起一個不知什么的鋒利的物件想往太陽穴上捅時,疼痛驟然消失了。 就像它到來時那樣毫無預(yù)兆。 安迷修一骨碌爬起,他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直到從驚魂未定中清醒過來。 他看了看床單,上面沒有任何能解釋剛剛發(fā)生的一切的痕跡,只有被冷汗浸透了的濕漉。 他又摸了摸自己,沒有高溫,也沒有灼痛,一切就好像從沒發(fā)生過。 所以......是夢嗎? 刺耳的鬧鈴聲劃過耳膜,安迷修一激靈,如夢初醒一般重重停掉鬧鐘。 洗了把臉冷靜一下,安迷修思慮再三,放棄了看醫(yī)生。 ......開玩笑,去了怎么說?被不存在的火燒了一遍?估計(jì)會被轉(zhuǎn)到精神科吧。 他翻箱倒柜,塞了片止疼藥,做了一番心理建設(shè),出了門。 市局今天冷清了不少,安迷修輕而易舉地走了進(jìn)去,然后......被攔在了外面。 “先生,請問您需要什么幫助嗎?”迎接他的是一個昨天安迷修見過的女孩,叫艾比。 "艾比小姐,我來帶我妹妹......回家。“安迷修還是沒能說出”尸體“二字。 艾比疑惑地眨眨眼睛,似乎在努力地回憶這什么,最后,她還是將疑惑說了出來。 “這里沒有你的妹妹啊,先生。”
不定期更新,必然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