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同人」禁斷宴群雄聚義 斬妖魔大鬧圣餐
? ? ?“呼哧……沒想到他還留了這么一手?!保讬褟年幱袄镒叱鰜?,一邊感嘆著,一邊向樓下走去。剛才在172樓,白櫻將被制服的瀨流帶到了剛擊倒秋奈的承恩身邊時,心魔突然控制了她,并利用她的身體襲擊了承恩??刹恢趺椿厥?,自己的機械義肢忽然受到一陣來著體內(nèi)的電磁脈沖干擾,一下子停止了工作,承恩見狀便趁機溜走了。
? ? ? ? 現(xiàn)在,白櫻正準(zhǔn)備前往146層,參加另一場晚宴。莫愁造成的破壞實在是太大了,成田飯店里的電路到現(xiàn)在還沒有修好,這使她有些擔(dān)心起那群混蛋們會不會取消宴會了。不過仔細想想,那群見不得光的惡心怪物們應(yīng)該頂喜歡在這種黑糊糊一灘濃墨汁似的環(huán)境里活動,指不定宴會開得還更過分了哩!
? ? ? ? 說是宴會或許不太準(zhǔn)確,因為按他們的說法,這應(yīng)當(dāng)被稱作“圣餐”??上晨椭幸粋€圣徒也沒有,起碼自己不是,露米婭和瑤琳不是,更不用說那三位從者了。況且一提到露米婭,唉,想想就頭痛,為什么她會被邀請過來?
? ? ? ? 8月13日前,也就是承三郎被捕的那天,白櫻正巧路過瑤琳的關(guān)帝廟,心里正稀奇,不想正撞見了那兩個活寶!瑤琳得知社長被捕拼死拼活的要去劫獄,而露米婭則死死的拽著她,偏不許他走——當(dāng)然是不許的,哪能放任自己的朋友去冒這種險???可瑤琳肯定也是不肯就此罷休的,因為這與他的信仰是相違背的,于是兩個人就這么爭執(zhí)了起來。
? ? ? ? 就這么僵持著的時候,白櫻走上前去,問二人怎么回事?瑤琳便一五一十地將剛看到的新聞告訴了白櫻。白櫻聽到了這話以后,便信誓旦旦地向瑤琳保證自己會去救承三郎——其實他之所以會從這里路過,就是要去劫獄,誰知道正巧會遇到他們倆。
? ? ? ? “Sakura同學(xué),你不是開玩笑吧?”,瑤琳瞪著雙眼,吃驚地盯著白櫻。
? ? ? ? 白櫻見他們不信,便將二人拉進廟里,讓手下拿來一壇酒說道:“你若是不信,我們?nèi)吮阍谶@里義結(jié)金蘭,拜為姐妹。這種分量的契約足以令你信服了吧?”
? ? ? ? 雖然一個偶像在劫獄的路上還要順帶帶上一壇酒這種事情很奇怪,不過瑤琳對于這種她再也熟悉不過了的儀式,沒有絲毫的疑惑,當(dāng)即就同意了。
? ? ? ? “喂喂,你們要干什么,為什么要拉上我一起呀?”露米婭顯然并不了解這個儀式,只是一味地嚷嚷著不知所措。
? ? ? ? 焚香滴血跪拜,雖然不理解,露米婭還是學(xué)著另外二人的樣子,一一執(zhí)行了下來。見此情形,白櫻便舉起碗來,高聲念到:“今我三人,雖非血親,義結(jié)金蘭,為異姓姐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 ? ? ? 露米婭聽了這話,立刻驚叫起來:“這是什么鬼東西?我一定要發(fā)這種誓嗎?”
? ? ? ? 白櫻笑著指了指前面的關(guān)公像,說若是不認的話,可以去同關(guān)公理論。露米婭在心里,罵了一句狡猾的狐貍,又怵怵地望了望眼前的關(guān)公像。生怕騎兵突然從里面跳出來,無可奈何只的硬著頭皮發(fā)了誓,把那怪味道的飲料喝了下去,隨后瘋狂的干嘔了起來。
????????瑤琳很痛快的也發(fā)了誓飲了酒,可是白櫻發(fā)完誓之后,卻將手中的酒碗放在地上,說要去先救承三郎,于是便起身離開了。雖然她后來的確履行了諾言,但是瑤琳還是對她這總結(jié)拜到一半就跑了的無禮行為耿耿于懷,露米婭恐怕也對自己那天莫名其妙的行徑,所有要是自己在宴會上遇到他們兩個的話……
????????“反正到那時候把鍋甩給我不就好了?”,心魔冷不丁的從白櫻的腦海里冒了出來,嚇了她一跳:“真是可憐的小狐貍啊,被我把身體變成這樣子了呢~”
? ? ? ? “閉嘴!”
? ? ? ? “哎呀,真是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提這個話題的,不過畢竟當(dāng)時我也不知道,即便毀掉你的肉體也無法擺脫束縛嘛!”,心魔依舊陰陽怪氣的說道。過去為了逃脫白櫻肉體的束縛,獲得自由,心魔曾經(jīng)多次誘導(dǎo)白櫻自殘,這使得白櫻身上的許多器官不得不換成機械義體來維持生命。
? ? ? ?。白櫻極其不耐煩的從手邊的影子中抽出了刀,做出要切腹的姿勢威脅道:“再啰嗦的話,我就帶著你一起下地獄!”
? ? ? ? 心魔見狀,連忙搶過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收起了刀,嘴上卻仍舊不慌不忙的說道:“啊啦啦,櫻醬真是殘忍吶!如果把身體弄壞的話,改造以后體重要增加了,粉絲們知道可要傷心的呀!”
? ? ? ? “反正我的手腳都已經(jīng)被你變成這樣了,我的聲音也差點兒被你毀了,你還會怕這些嗎?”,白櫻譏諷地說到:“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的話我就把這張臉給毀掉,看你怎么在用我的身體去干壞事?!?/p>
? ? ? ?“啊,真是太無情了呀!我只是喜歡把別人迷的神魂顛倒之后肆意玩弄他們而已,這怎么能叫干壞事呢?而且你的手腳這種事可不是我的責(zé)任哦,況且起碼還給你留下了尾巴嘛?!?/p>
? ? ? ? “都說了讓你閉嘴了,你這個混蛋!本來我作為黑道老大,就不應(yīng)該輕易的拋頭露面,結(jié)果你卻還擅自把我變成了偶像,真是又壞又蠢!”,白櫻紅著臉爭辯道:“我才不想站在舞臺上給別人看來看去的呢,而且我平常又沒有時間練習(xí),跳舞跳的笨手笨腳的,聲音也不怎么好聽……”
? ? ? ? 白櫻的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下去了,邊緣的光芒也變得暗淡了。心魔趁機嘲笑他說:“怎么了,小狐貍,你剛剛教訓(xùn)瀨流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p>
? ? ? ? 白櫻憤怒地噤起鼻子呲了呲牙,懶得再爭辯了,之后一聲不吭地向著宴會廳走去了。這宴會廳是個密室,只有啟動墻上的機關(guān)才能進入。因此她忽然擔(dān)心起以露米婭的智商能不能找到這里了。
? ? ? ? 既然如此,露米婭在哪里呢?原來她和瑤琳剛進入100層的時候,便遭遇了停電。無奈之下只好順著樓梯往上走了。幸虧這里的電梯在停電之后會用備用電源打開電梯門,不然恐怕二人要在那里面困上好一陣子了。說起來,兩個人都把從者帶來了,只不過露米婭不會魔術(shù),沒有辦法讓劍士和騎兵一樣靈體化,只得讓她跟在自己的身邊了。那么問題來了。他們有三個人來酒店,可是卻只有露米婭和瑤琳收到了請柬,劍士該怎么辦呢?
? ? ? ? “剛才那個家伙真離譜,如果不是看到了我?guī)Я苏埣?,他差點把我當(dāng)成電工,我和這里的電工長得很像嗎?”,瑤琳一邊爬樓一邊咕噥著:“真是的,這里到底發(fā)生什么了?怎么這么黑???誒嘿嘿,難道說有什么驚喜?”
? ? ? ? 露米婭瞪著她的死魚眼在一片漆黑之中自由穿行戰(zhàn)。根本無暇顧及興奮的像小孩子一樣的瑤琳和劍士。為了這頓晚飯,她今天一天都沒吃東西了。這家伙胃口大的嚇人,很難想象待會兒會是什么樣的情景。
? ? ? ? “我也餓了,御主,我們快些走吧。”,劍士察覺到了露米婭的想法一般突然拉起她和瑤琳向上一頓飛奔,轉(zhuǎn)眼就到達了146層。即使一下子就爬了三十多層樓,樓里的供電也仍舊沒有恢復(fù),146層一點聲響也沒有。露米婭懷疑起宴會是不是取消了,但她偏不信邪,還帶著最后一絲幻想。四處游逛了起來。東轉(zhuǎn)西轉(zhuǎn)了半天,三人來到了大宴會廳,這里的座椅都收起來了。連個宴會的影子都沒有,由于這地方十分大,而且四處都是桌椅。餓的發(fā)昏的露米婭兜了半天圈子也沒找到出口,又累又餓的她打算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一會兒。正當(dāng)她要去搬摞在墻角的椅子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在那椅子堆上面竟然坐了一個洋娃娃。這個洋娃娃正面無表情的盯著三人,讓人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過露米婭是不怕這東西的,不僅不怕,還伸出手去。一邊捏著洋娃娃的臉,一邊感嘆起其做工精致來。
? ? ? ? 不料那娃娃忽然發(fā)起火來,將露米婭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拽下去。氣鼓鼓地將雙手攥成拳頭,揮舞著大罵:“你們?nèi)齻€傻瓜到底有沒有完,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這里逛來逛去?,F(xiàn)在還來這里戳本小姐的臉,到底要干什么?”
? ? ? ? “哇,娃娃活了!”,瑤琳嚇得向后一跳,上身后傾,驚訝地說到。
? ? ? ? “本小姐才不是什么洋娃娃!我的名字是艾瑟琳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記住了嗎?”,洋娃娃一樣的小女孩張口就突出一個極長的名字,隨后又質(zhì)問道:“你們?nèi)齻€傻帽到底來這里搞什么鬼?”
? ? ? ? “那個……艾米莉亞,我們要去這里怎么走?”,露米婭掏出請柬給她看。
? ? ? ? ?“我是艾瑟琳,不是艾米莉亞!”,小女孩兒十分不滿地糾正道:“而且你說的這個地方不就在你左手邊幾步遠的地方嗎?在那壁爐上面有個開關(guān),打開機關(guān)就可以進去了。”
? ? ? ? “謝謝你了,艾利克斯!”
? ? ? ? “是艾瑟琳!哎呀,你這笨蛋給我站??!唔……”
? ? ? ? “又怎么了,艾斯德斯?”
? ? ? ? “喂,你是故意的吧?一定是故意的吧?你是成心和本小姐作對吧?”,這小鬼一邊跳著腳大叫,一邊交出另一份請柬,說到:“真是的,被你們氣的都沒心情去參加宴會了,這個送你們吧!再見了,笨蛋大姐姐們,最好是再也不見!”
? ? ? ? “好吧,再見了,艾蕾!”
? ? ? ? “我倒!氣死我了!”
? ? ? ? 露米婭三人按照艾瑟琳所說的找到了暗門,啟動機關(guān)后,一個富麗典雅的小宴會廳出現(xiàn)在了眼前。只見屋內(nèi)四周一溜長桌子上擺滿了新鮮出爐的珍饈美饌,陳列著珍奇昂貴的瓊漿玉露。見此情形,三人原形畢露,把什么禮儀呀,規(guī)矩啊統(tǒng)統(tǒng)都拋到腦后去了。侍者查看了一下三人的請柬——劍士沒有請柬,于是她把自己用變?nèi)菁寄軅窝b成了艾瑟琳,用剛才收到的請柬混了進去。之后,露米婭和劍士便放開肚皮大吃特吃了起來。只見露米婭端起一盤乳豬。一口下去吃盡了皮,兩口下去,吃光了肉,三口下去便連骨頭渣都不剩了。而另一邊,劍士竟然抽出寶劍來,將桌上的美食穿成串,大嚼特嚼起來,搞得滿臉都是醬汁。
????????白櫻見這三個兇神惡煞闖了進來,趕忙躲在角落里靜悄悄的品著紅酒,生怕被那三個野蠻人給發(fā)現(xiàn)。可惜事與愿違,瑤琳一下子就逮住了她,連躲開的機會都沒給她?,幜找恢皇謸ё“讬训募绨?,一只手拎起一瓶紅酒,用威脅的語氣對他說。前天結(jié)拜的時候你自己跑了,是不是該給個說法?
? ? ? ? 心魔這回倒是真的老實了,把不善言談的櫻獨自丟在這里去應(yīng)付瑤琳,這下子他只能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了。
? ? ? ?瑤琳把那瓶2055年產(chǎn)的波爾多紅酒像是開安培瓶一樣,用手直接彈開,之后塞到了白櫻的手中,說:“喝了它我就原諒你?!?/p>
? ? ? ? 白櫻拗不過瑤琳,只得一邊感嘆著暴飱天物,一邊板著臉把這酒灌了進去。刷地一下,白櫻的雙頰一下子變成了紅櫻,眼神渙散的打了個酒味兒濃重的嗝。剛才干掉太刀京的時候分明那么瀟灑利落,結(jié)果自己現(xiàn)在被這三個家伙搞得又這么難堪,實在是無法可想了,這紅撲撲的臉也分不清是羞的還是醉的了。
? ? ? ? 滿席的紳士,太太們見了這群野蠻人的野蠻舉動大跌眼鏡,甚至有的人想叫保安把他們?nèi)齻€轟出去,不過宴會的主辦者,新江戶的糧食部長邁斯克卻不同意。理由是他們也是通過請柬邀請過來的客人,即便做出點出格的舉動也沒關(guān)系。于是那些客人們只好忍氣吞聲地放棄了。
? ? ? ? 邁斯克是個金發(fā)碧眼的年輕男人,穿衣風(fēng)格充滿了現(xiàn)代職場風(fēng)格。他是人工合成食品的發(fā)明者,不過這場宴會上的食物卻全是天然的珍稀食材制作的,其奢侈腐敗之嚴重可見一斑。這人笑瞇瞇的——其實是笑里藏刀的說:“多留點胃口吧,過會兒還有道硬菜呢!”
? ? ? ? 露米婭看不出來他笑的不對勁,所以壓根也沒有理會他的話,仍舊在一個勁兒的往嘴里邊兒塞吃的。她吃東西實在是太認真了,仿佛整個人都只剩下消化道還在工作的一樣。她和劍士那大如黑洞的可怕胃口,風(fēng)卷殘云般的幾乎消滅了所有的菜肴,徹底震驚了在場的食客們。嚇的那些穿的雍容華貴的太太,老爺們幾乎要大叫著怪物,然后離席逃跑了。
? ? ? ? 邁斯克讓他們鎮(zhèn)靜下來,又命令服務(wù)生將露米婭三人扶到中間的長桌上說道:“非常感謝各位來參加今天的盛宴,為了滿足各位對美食的追求,我們花費了最大的精力收集來最優(yōu)質(zhì)的食材,只為了做出最可口的佳肴。接下來我們呈上的是來自長白山的野豬肉,希望大家一飽口福。”
? ? ? ? “竟然能從匪區(qū)搞來食材,不愧是邁斯克先生!”,一個中年紳士把酒起身,奉承道:“能和邁斯克先生共進晚餐實在是我的榮幸??!”
? ? ? ? 露米婭用自己的死魚眼白的那個馬屁精一眼,之后便抱著手等著上菜了。
? ? ? ? 不一會兒,幾個服務(wù)生端著一整只被綁成倒十字狀的野豬從側(cè)面的一道暗門出來了。野豬是整個一只烤制而成的,豬皮金黃,抹了一層蜂蜜。豬肉用香料腌制的恰到好處,光是看一眼就會讓人食指大動。服務(wù)生們從豬身上切下來幾塊一寸見方的骰子塊兒,然后一依次放到了食客們的盤中,在這香氣的刺激下,涎水放肆的涌了出來。露米婭舔了舔嘴唇,用餐刀切下去,酥脆的豬皮立即發(fā)出清脆的爆裂聲。她將那塊肉送入口中咀嚼起來,越吃越覺得不對勁,干脆直接拖腸掛肚的全都吐了出來,接著她一摔刀叉,拍桌而起,大罵道:“邁斯克,你個死騙子竟然用這種東西來糊弄人!”
? ? ? ? “你別不識抬舉!”,那大腹便便的馬屁精立即是針鋒相對的站起來,指責(zé)道:“這可是全球只有300頭的長白山野豬,你不識貨就別瞎說!”
? ? ? ? 那個馬屁精根本不知道,這三個客人中,就有一個識貨的和一個知情的。
? ? ? ? 對關(guān)瑤琳來說,這顯然是一派胡言。過去的瓜爾佳一族基本上從不種地,糧食都靠對外買賣而來。而長白山的野豬和松花江的魚,是全族唯一的養(yǎng)命之源。特別是作為關(guān)帝巫女的她,更是要靠打獵野豬來鍛煉身手。當(dāng)年那么集中獵殺都沒到這么瀕危的程度,今天的瓜爾佳一族早已同化于世俗,更無人搭理那些野豬了,沒有了捕獵者的今天只有區(qū)區(qū)300頭?!
? ? ? ? 而對露米婭來說,她可是老把式了。
? ? ? ? “300頭???分明是有六十億頭的東西,怎么就是300頭啦?這么廉價的東西有什么可稀奇的?”,露米婭抬高了調(diào)門,言辭漸漸地逼近,就快要把真相揭穿了。
? ? ? ? “哎呦,這是造孽呀!”,那胖紳士,也就是那個馬屁精,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說到:“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不識貨呀!竟然把這么貴重的東西給吐掉了?!?/p>
? ? ? ? ?“不就是一塊人肉嘛,稀罕你個大頭鬼!”,露米婭不以為然地說。
? ? ? ? “別,別亂說,這怎么會是人肉呢?”,胖紳士的聲音有些發(fā)抖,音調(diào)也提高了不少。
露米婭見那胖紳士不信,打了個手勢,旁邊的劍士心領(lǐng)神會的抽出寶劍,一劍劈下豬頭。露米婭劈手搶過豬頭,徒手扒掉了豬頭肉,從中取出一個白森森的骷髏頭來。
? ? ? ? “這不就是豬頭嗎?怎么會是人肉?”
? ? ? ? “你這豬頭,人和豬你都分不清嗎?”
? ? ? ? 白櫻在一旁喝著酒,喝的眼睛都紅了,聽露米婭這話之后打了個酒嗝,醉醺醺的點著頭打趣道:“這群家伙吃人可比吃豬還利索,分不清楚人和豬也正常?!?/p>
? ? ? ? 麥斯克見狀,鼓著掌起身得意地問道:“露米婭小姐,你對我的招待還滿意嗎?是不是很符合你的胃口呀?哈哈,這就叫做投其所好吧?!?/p>
? ? ? ? “投個屁,可別惡心我了!”,露米婭做出要嘔吐的表情說道:“這種東西可是連狗都不吃!”
? ? ? ? “是嗎,那真是抱歉,招待不周啊。所以你可以說說你之前是如何吃掉那三十多個人的嗎?你這些年又吃了多少人呢?”,邁斯克冷笑著對露米婭說:“我以為你吃慣了人,會對這道菜很滿意呢,沒想到竟然糊弄不過你只好喂給他們吃了?!?/p>
????????只見那伙子紳士貴婦直勾勾的盯著桌上的人肉垂涎欲滴。接著便一哄而上,一口吃近了皮,兩口吃光了肉,三口下去便連骨頭渣子都一起嚼沒了,那伙人吃的滿嘴流油,腆著肚子,癱倒在椅子上,一臉滿足的神情。那異樣的大肚皮并不老實,不一會兒便蠕動的起來,接著猛然脹起,他們便也跟著一起躁動了起來,之后撕下了臉皮,露出青面獠牙的妖魔本相。
? ? ? ? “竟然在肉里面下咒,好惡毒的手段?!?,瑤琳一邊感嘆著,一邊抄起了關(guān)刀,捺著刀,借著酒勁兒大喝一聲,想要沖過去。
? ? ? ? 可是還沒等她動手,露米婭便伸手攔住了她。隨后,露米婭對著邁斯克問到:“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該不會只是為了吃吧?”
?????????“聰明!”,邁斯克拍著手說到:“我們都是被人類社會所拋棄的非人之物,所以我們應(yīng)當(dāng)團結(jié)起來統(tǒng)治他們。我們才是捕食者??纯催@些可憐蟲吧,人類如此愚蠢,只配做我們的奴隸呀,來吧,露米婭,加入我吧!”
? ? ? ? “呵呵,加入你?你記得自己吃過幾個人嗎?”
? ? ? ? “你會記得自己吃過多少片面包嗎?”
? ? ? ? “我才不會和你合作,你作為捕食者做的實在是太差勁了?!?,露米婭滿臉不屑地說到:“你這做法,想法,說法,不是和人類沒有什么兩樣嘛,如果是捕食者的話,就不會用人類的辦法來解決問題吧?!?/p>
? ? ? ? “你要怎么樣?”
? ? ? ? “打一架吧。用爪子和牙齒解決問題,你這野狗是不是很喜歡這種方式呀?”
? ? ? ? “我看他更像是撿尸體吃的鬣狗?!?,白櫻插嘴道:“那么現(xiàn)在狐貍可以走了嗎?”
? ? ? ? 瑤琳見櫻腳底抹油,一把把她拽了回來,有些生氣的說:“說好的同生共死,休戚與共呢?你怎么可以自己先溜走呢?”
? ? ? ? ? ? ?于是白櫻只好在瑤琳的“幫助”下,在一旁看著露米婭慢慢逼近麥斯克了。露米婭走到邁斯克的跟前說道:“劍士,你也不要插手,我自己就能對付?!?/p>
? ? ? ? 然而邁斯克可不那么道德,露米婭剛走過來,他便立即指揮那群青面食人鬼圍攻上去,露米婭趁機用右手撩起裙子,在青面鬼們飛撲過來之際關(guān)掉了腿環(huán)上面的開關(guān)。一旦停止注射抑制劑,露米婭的本性便會被解放,只見一團黑色的火焰一樣的東西以露米婭為中心,朝著四周擴散開來,青面鬼們隨之被吹飛了出去。
?????????露米婭臉上的神色扭曲了起來,這說明她進入了戰(zhàn)斗的狀態(tài)。她徑直撲向麥斯克,不料一只大頭鬼擋在了她的面前。
? ? ? ? ?“出來吧,多佛惡魔!”,原來是麥斯克施展了召喚惡魔的術(shù)式。那大頭鬼十分機靈,一雙閃著賊光的小眼睛忽閃忽閃的,接著他的身形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再然后,大頭鬼又在露米婭的身后顯現(xiàn)出來,對她發(fā)動了襲擊。露米婭反手掐住惡魔的腦袋,手上暗暗發(fā)力,多佛惡魔一下子顯露出了痛苦的神情,頃刻間,那大腦殼便夸張的向內(nèi)凹陷下去,再一看,這東西竟然被露米婭給吞噬殆盡了。
? ? ? ? “哈哈哈哈哈,味道不錯啊,邁斯克!”,露米婭舔了舔嘴唇后大笑到:“今天我吃定你了?!?/p>
? ? ? ? ?“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樣的話我也不客氣了。”,邁斯克臉上的神情也猙獰了起來,他臉上人類的五官居然開始脫落,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爬行動物一樣的布滿鱗片的面孔。
? ? ? ? “咦,好惡心啊!櫻小姐,那是什么東西???……櫻小姐!”,白櫻酒勁兒還沒過,所以只能滿面潮紅的打著酒嗝。根本無法回答剛剛劍士問的問題,再看瑤琳呢?那邊就更離譜了,這個家伙竟然和騎兵對飲了起來??粗约旱挠髡诳鄳?zhàn),而這些不靠譜的家伙就在這里喝酒,頓時就發(fā)起火來,還沒等她開罵,露米婭便扯下了天花板上的吊燈砸向了邁斯克,只聽一聲巨響,屋內(nèi)霎時間漆黑一片。不過,這并不是吊燈的緣故,而是露米婭施展了她的能力。
? ? ? ? ? 這黑咕隆咚的一片,連行動都十分困難,更別提戰(zhàn)斗了??墒锹睹讒I這種怪物似乎完全不在乎這個,即使她本人都不能在這片自己知道的黑暗空間中看清楚東西,她卻仍舊要執(zhí)著的大肆破壞著。伴隨著黑暗中一陣乒乒乓乓的巨大聲響,一個東西被丟了過來,正好摔進了劍士懷里。
? ? ? ? “露米婭姐姐!” 劍士驚叫聲脫口而出:“呃……不,我是說御主,你沒事兒吧?不好,怎么流了這么多血?!”
? ? ? ? “小傷而已?!?,露米婭掙扎著起身,摸黑從身上拔出一支餐刀,順手丟了出去,餐刀在另一邊的邁斯克輕易的打飛之后,便聽到了邁斯克得意的笑聲。
? ? ? ? “王八蛋,你笑什么?”劍士剛想上前摟回露米婭,聽到這話,順口就開始罵了句。
? ? ? ? 邁斯克聽到劍士罵他,笑的卻更加猖狂了。那邊笑邊炫耀著說:“我笑那太刀京,真是個廢柴,竟然會被白櫻所殺,而我卻一下子就干掉了你們四個!”
? ? ? ? “是~這樣嗎?呵,我先宰了你,看你怎么出手!”,露米婭掙脫了劍士又躍過去同邁斯克戰(zhàn)在一處。
? ? ? ? 露米婭剛剛離開,劍士便感到一個巨大而又可怕的東西逼了過來。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拔劍,正當(dāng)他剛把劍從劍鞘里抽出來的時候,騎兵一下子推開他沖過來,一刀斬斷了那東西。劍士感到一灘粘稠腥臭的東西撒了一地,便怯生生的向后退了兩步,之后在黑暗之中便傳出了一聲邁斯克的慘叫聲。
? ? ? ? “呸!嘔嘔……真惡心!鱗太扎嘴了!你的肉真牙磣!”,露米婭干嘔了幾下,抱怨著說:“下回還是把你這鱷魚皮扒掉,烤熟了吃比較好。”
? ? ? ? ?“那是甲魚吧?”,白櫻說著醉話:“或許拿來燉湯會更好一些?!?/p>
? ? ? ? “喂!白櫻同學(xué)!不要再講醉話了呀!”,劍士搖了搖白櫻的肩膀,卻正巧被她用一個酒嗝好好的招待了一番。
? ? ? ? ?“青丘氏的孩子,要不要在我的懷里睡會兒?”,從白櫻身后傳來了一個成熟婦人的聲音:“不好意思,騎兵先生,劍士小姐,我可能要先帶著她回去了?!?/p>
? ? ? ? ?“關(guān)某自然不會不許夫人走,只是又有魔物殺過來了?!?,騎兵說著舉起了青龍偃月刀,對劍士說到:“不知劍士可否助關(guān)某一臂之力?”
? ? ? ? 劍士剛答應(yīng)了個好,狂戰(zhàn)士卻上前笑笑說:“不用麻煩二位了,這種事情她自己就可以解決。”說罷,狂戰(zhàn)士一抬手,身后便一閃光,接著那東西便化作純粹的魔力炸開了。
? ? ? ? “怎……怎么會……就連蒙古死亡蠕蟲和澤西惡魔都……”,邁斯克丟了魂兒一樣,語無倫次,大呼小叫著:“不是艾瑟琳小姐,也不是四個人,就連你也……??!”
? ? ? ? “混賬東西,還不老實,我揍死你!”,原來露米婭剛剛用虛數(shù)魔術(shù)移動到了邁斯克身后,在他尾巴上咬了一口。邁斯克慘叫一聲之后,便裝作痛暈過去,卻趁露米婭分心的時候,操縱早就潛伏在黑暗中的什么東西去襲擊其他人,結(jié)果死亡蠕蟲被騎兵發(fā)現(xiàn),害得他又被憤怒的露米婭啃了第二口,再然后呢?澤西惡魔的動作也被識破,并且擊敗了之后,邁斯克的小動作徹底激怒了露米婭,露米婭便發(fā)了瘋一般的將邁斯克按倒在地上暴打了起來。她越打越起勁兒,以至于忘記了維持虛數(shù)空間。而隨著虛數(shù)空間被解除,一陣熱浪撲面而來。大伙都被濃煙嗆得睜不開眼睛,咳嗽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 ? ? ? 原來剛才吊燈吊下來的時候,上面的蠟燭引燃了房間里的裝潢。由于露米婭展開了虛數(shù)空間,因此在場的人并沒有被大火影響。但實際上,整個房間已經(jīng)陷入了一片火海了。這間密室內(nèi)沒有消防設(shè)備,沒有辦法就地滅火,而暗門的機關(guān)也因為高溫被破壞了,這下子可怎么辦呢?
? ? ? ? “騎兵先生,幫我一下吧!”,劍士抽出劍,準(zhǔn)備叫上騎兵一起劈開暗門,不料此時天花板上又傳來一聲巨響,三層混凝土的復(fù)合板瞬間破了一個大洞,空氣從洞口猛的沖了進來。伴隨著粉塵將火舌卷起,火勢一下子大了起來。火焰之中模模糊糊的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身后還矗立著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一樣的東西,仿佛是在烈火中的圣女一樣。
? ? ? ? “喂!你是誰???”,露米婭丟掉被打的滿臉是血,遍體鱗傷的邁斯克。重新打開抑制劑注射裝置后轉(zhuǎn)身走向那道人影——雖然剛剛打得很痛快,但是如果暴走失控就麻煩了,所以這時候還是要恢復(fù)給藥的。人影扛起那十字架,以自身為圓心向四周放出一道無形的力。這并非是魔力或者其他什么真正存在的力或能量。而更像是殺氣一類虛無縹緲的東西,可是偏偏就是這東西,卻將囂張的大火壓制住了,在他面前大火撐不住一微秒,瞬間熄滅掉了。一個大火的消防,那個人影的真面目顯現(xiàn)了出來。原來這是一個個子矮小的修女,身上正穿著修女服,頭發(fā)從頭巾之中扯出來扎成辮子,扯過肩頭搭在胸前,雙臂摟在一起,滿臉不屑的神情,很難想到這小鬼,會有剛剛的那種氣場。
? ? ? ? “這里好熱鬧啊,讓我也來瞧一瞧啦!”,小修女扛著十字架氣勢洶洶的走上前來。插著腰,仰著頭,跺得鞋跟噔噔響,滿面紅光得意洋洋。分明是這么一個小小的毛孩子,卻這么的傲氣逼人,實在是不可思議。
? ? ? ? “喂,小鬼,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呀?”,露米婭也走過去,俯下身,用一只手戳著她的額頭說道:“你這么個小孩兒還這么豪橫,懂不懂什么叫講禮貌啊?”
? ? ? ? “干嘛,個子高了不起???”,那小個子踮起腳,吃力的用額頭把露米亞的手指頂回去,然后叫囂道:“有本事你就跟我來打一架呀!”
? ? ? ? “算了吧,免得被人說我欺負小孩。”
? ? ? ? “你說誰是小孩兒?!”
? ? ? ? 話音剛落,身后的暗門忽然被一道巨大的力量給轟開了,隔著灰塵,隱隱約約的看見他后面有個坦克車一樣巨大的巨人。而在巨人的肩頭上坐著一個小孩兒仔細一看,那正是艾瑟琳。艾瑟琳笑道:“哈哈,無論什么事兒都想靠暴力來解決,你還真是個小孩子呀,特麗莎!”
修女見了艾瑟琳,又驚又喜,卻又疑惑了起來,她打量了一下偽裝成了艾瑟琳的劍士,又打量了一下巨人肩頭上的艾瑟琳,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艾瑟琳,你還會忍術(shù)??!”
? ? ? ?“我暈!”,艾瑟琳扶著額頭,做出要昏倒一樣,之后大聲吐槽道:“你果真是個肌肉腦子的笨蛋嗎?我在這里都等你半天了,你電話也不接,短信也不回,聊天也不看,反而一見面就向我問這種笨蛋問題,你這家伙真是氣死我了!”
? ? ? ? 特麗莎聽了這話,可不樂意了。她立即把嘴巴撅起來老高不服氣的說:“那還不是因為我在爬樓手上沒空,而且你這家伙才是笨蛋吧?”
? ? ? ? 露米婭以為特麗莎是在說艾瑟琳,可是仔細瞅了瞅,卻發(fā)現(xiàn)這小鬼的手指著的是自己。她氣不打一處來,抻著腦袋湊過去狠狠的咬了一口,嚇得的特麗莎趕緊把手指縮了回去。露米婭無趣的砸吧砸吧嘴,把角落里奄奄一息的邁斯克拎起來說:“好啦,小朋友們,我要干正事兒了,你們這群小屁孩兒趕緊滾開吧!”
? ? ? ? “哦?大姐姐,這是要殺了他嗎?”,艾瑟琳的雙腳一前一后的懸空放著。仿佛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血腥場景興致很高。
? ? ? ? 艾瑟琳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姐姐的叫著,露米婭和劍士聽了十分不自在。也不知是嫉妒還是怎么的,她卸下了偽裝,變回原形,怒氣沖沖的大聲指責(zé)道:“你這家伙,不要和我的御主套近乎了。明明是我先來的,明明都是我先的,為什么你卻叫的這么親近啊?這是太卑鄙了,分明自己有從者,卻還要對露……咦,你這個從者是什么情況?他到底是什么職階?而且為什么你沒有令咒?”
? ? ? ? “抱歉喲!艾瑟琳是不會回答笨蛋的問題的。還有,笨蛋大姐姐,拜托了,不要像個小嬰兒一樣喊來喊去的呀!”,艾瑟琳對露米婭做了個鬼臉,然后又對特麗莎說道:“ 對了,特麗莎,你還不知道我為什么找你吧,快過來,我這就和你說。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所以不能讓他們聽到了喲?!?/p>
? ? ? ?特麗莎老實地點了點頭,之后便背起那巨大的十字架走向了艾瑟琳。她這小小的身板兒,竟然背負的了那樣沉重的東西,實在是不可思議。而艾瑟琳就這樣注視著那小姑娘慢慢地向自己身下的巨人靠近,一絲陰險的笑容在她的臉上浮現(xiàn)了出來。
? ? ? ? 一旁看著的瑤琳似乎察覺到了艾瑟琳的想法,忙喊一聲危險,緊接著巨人手中的一柄巨劍便憑空出現(xiàn),隨著這句話一起飛了出去,直掃向特麗莎的項上人頭。
? ? ? ? 瑤琳和騎兵忙沖出去,卻被一道自上而下的金光擋住。在場的人向上望去,卻看到一個人手執(zhí)笏板,腰佩寶劍,身披雙色披風(fēng),頭戴飛鳥官帽。那金光的來源便是此人。他從棚頂上的大洞降到地上,收起了金光,露出一張少年面孔。
? ? ? ? “愛因茲貝倫,你這樣做多少有些不合規(guī)矩了?!保巧倌暾f著,用笏指了一下艾瑟琳,艾瑟琳便立即像是被毒蟲蟄了一下,尖叫來一聲,險些跌下來。巨人趕忙用手扶住艾瑟琳,另一只手卻仍舉著巨劍。對少年一通亂砍,少年立即又放出金光,擋住巨劍的攻擊。那巨人雖然體型巨大,卻不笨重,那柄巨劍在他手中輕的如紙一樣,揮舞自如??墒遣徽撍趺纯?,那少年都巍然不動,金光在他的身邊形成了一面堅不可摧,牢不可破的保護罩。
? ? ? ? “裁定者!真是的,你這家伙又壞本小姐的好事!”,艾瑟琳讓巨人停手,自己卻罵到。
? ? ? ? “即使是愛因茲貝倫,襲擊監(jiān)督員與裁定者也是違規(guī)的,這種事情吾不用多說了吧?!?,那被稱為裁定者的少年有條不紊地說著:“吾雖然只是個從者。被圣杯請出來做苦差事的。但是,吾也是有著「真名看破」和「天怒神罰」這種權(quán)限的,所以還是不要亂來了?!?/p>
? ? ? ? “誒?裁定者先生,您一直跟著我嘛。”,特麗莎問道。
? ? ? ? “正是?!?,裁定者說到:“吾的職責(zé)之一就是防止圣杯戰(zhàn)爭局勢擴大,影響人類社會的正常運行。這一點與圣堂教會的監(jiān)督員特麗莎·愛德菲爾特小姐的職能是相同的。而我另外一個職責(zé)則是排除圣杯戰(zhàn)爭中的異常事態(tài)。換句話說,這次圣杯戰(zhàn)爭不是常規(guī)的圣杯戰(zhàn)爭,請做好準(zhǔn)備吧?!?
? ? ? ? “哈,圣杯戰(zhàn)爭打一開始就沒有正常過?!?,艾瑟琳不屑地嘲諷到:“你可真是又愛演又多余,乖乖的被狂戰(zhàn)士打倒,剁成肉泥也輕松一點,不是嗎?”
? ? ? ? “狂戰(zhàn)士?”,劍士回頭看了看狂戰(zhàn)士。
? ? ? ? “狂戰(zhàn)士?”,艾瑟琳回頭看了看劍士。
? ? ? ? “這到底什么情況???”,劍士問“狂戰(zhàn)士”,說:“你為什么要襲擊裁定者?”
? ? ? ? “喂!你怎么問她呀?狂戰(zhàn)士在這邊,你瞎了嗎?”,艾瑟琳沖著劍士大喊道:“難道說笨蛋的從者也是笨蛋嗎?”
? ? ? ? “難……難道有兩個狂戰(zhàn)士?還是說……”
? ? ? ? “她根本就不是狂戰(zhàn)士?!?,裁定者緊接著劍士的話說道:“雖然它擁有狂化ex的技能,但是它的職階復(fù)仇者。”
? ? ? ? “慢……慢著!復(fù)仇者?喂,這可是犯規(guī)!你身為裁定者,不應(yīng)該制裁他們嗎?”。艾瑟琳一邊指著白櫻身邊的少婦。一邊提著嗓子命令裁定者說:“這家伙會把圣杯給弄臟的,你趕緊把她給解決掉啊!”
? ? ? ?“你這臭小鬼真討厭!沒想到你的性格會這么糟糕,如果我是你的家長的話,我一定會用拖鞋狠狠的揍你的屁股的!”,露米婭罵到:“你給我下來,我現(xiàn)在就替天行道,好好教訓(xùn)一下你的熊孩子!”
? ? ? ?裁定者打斷了他們兩個的吵鬧,攤了攤手說道:“我的能力只對常規(guī)的七騎起作用,對于同為額外職階的復(fù)仇者是無效的,不過我可以用公開真名作為懲罰。嗯,他的真名是純狐,寶具……奇怪,寶具竟然沒有名字?!?/p>
? ? ? ? “純狐?那是誰?”,艾瑟琳仔細的想了半天,也沒認出這英靈是哪個。
? ? ? ? 復(fù)仇者純狐擺了擺手,無所謂地說道:“那是我們氏族的名字,我的姓名根本就不重要?!?/p>
? ? ? ?“莫非夫人就是……”,騎兵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剛要開口,就被復(fù)仇者制止了。騎兵會意的點了點頭,白櫻也和瑤琳,互相交換了個眼色。
? ? ? ? 白櫻酒勁兒剛過的總算可以正常的和人交流了。她接著說到:“我并沒有想投機取巧。只不過我召喚的話,只能召喚出她了。所以說,艾瑟琳小姐,你還是不要無理取鬧了。”
? ? ? ? “我感受到了同胞的呼喚,于是就從英靈座上趕來了,只不過我只能勝任復(fù)仇者這個職階??窕闹湮?,她在召喚的時候倒是有好好地念出來,只不過似乎并沒有什么效果?!?,復(fù)仇者摟過白櫻又瞪了一眼真正的狂戰(zhàn)士說道:“只是可別叫我看見和女神廝混不清的神代射手。不然我還是有可能會發(fā)飆的。”
? ? ? ?“等等,等等等等!劍士,你不是跟我說圣杯戰(zhàn)爭只有七個從者嗎?還有你白櫻,你和她是同胞,這是怎么回事?你們兩個小屁孩兒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呀?”,露米婭越聽越懵,只好一下子機關(guān)槍似的吐出來一大串問題。
? ? ? ? 裁定者聽了以后,用笏捂著嘴笑了笑說道:“圣杯戰(zhàn)爭除了常規(guī)七騎之外,還有額外職階的裁定者與復(fù)仇者。一般來說,只有十次叫歷史上的圣人才會作為裁定者被召喚。不過可能因為本次情況特殊,所以就由我,廄戶的豐聰耳,也就是后人所說的圣德太子,擔(dān)任這個職位。”
? ? ? ? “如果是在月球,可能還得算上月之癌,和她所制作的他人格?!?,復(fù)仇者一邊補充,一邊暗暗的攥緊了拳頭。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AI和有蘇氏的惡女合起伙來整自己,說不定自己的仇就報了。
? ? ? ? “誒,我咋更不明白了呢?為什么月球上還有圣杯戰(zhàn)爭?而且你倆是干啥的,到底啥是圣堂教會呀?”
? ? ? ?“都說啦,讓你禮貌一點的了,難道異教徒真的都是野蠻人嗎?”,特麗莎有些生氣地白了露米婭一眼。這已經(jīng)是他今天不知第幾次著那倆臭小鬼白眼了,如果可以的話,真想狠狠的教訓(xùn)他們兩個一頓。特麗莎抱怨完之后,便詳細的介紹了起來:“圣堂教會是十字教的官方機構(gòu),我是來自羅馬正教的修女,受英國圣公會第八秘跡會支部的委托,擔(dān)任圣杯戰(zhàn)爭的監(jiān)督員,你的監(jiān)視你們這些魔術(shù)師。不過即使我這樣說了,想必你們這些沒有信仰的異教徒也是聽不懂的。”
? ? ? ? “你說什么?”,聽了這話,瑤琳立即額上爆青,火冒三丈,若不是騎兵和裁定者的阻攔,說不定他就砍上去了。真是的,這兩個小鬼真的是毫不顧及他人的感受,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太缺乏教育了。
? ? ? ? “好可怕!呃……咳!真是的!對了,艾瑟琳醬,你們愛因茲貝倫家族不是已經(jīng)退出魔術(shù)世界了嗎?為什么要跑來這邊參加圣杯戰(zhàn)爭,重操舊業(yè)呀?”
? ? ? ? “遠坂和馬奇里都不在了。圣杯的所有權(quán)理應(yīng)歸愛因茲貝倫,所以說這是我們家族的私有財產(chǎn)。當(dāng)然是要拿回來的了。”,艾瑟琳一邊說著,一邊從衣服口袋中掏出了一個通體品紅,圓環(huán)頭套五角星的法杖說道:“而且我在伊莉雅祖母的遺物里面發(fā)現(xiàn)了這個,是這東西要我來這里參加圣杯戰(zhàn)爭的?!?/p>
? ? ? ? “這東西有點兒像露比牌汽車的商標(biāo),對了,你奶奶該不會就是那個伊莉雅吧?”
? ? ? ? “哈???我在柏林都帶你去參觀我們家的工廠了,你到現(xiàn)在才知道嗎?我的祖母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就是露比工業(yè)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啊。我們家本來是某個啥完成第三魔法的煉金術(shù)師。所留下的人造人家族,不過在太祖母那一代,我們便不再繼續(xù)進行第三魔法的研究了。從祖母那個時候開始,便也不再以魔術(shù)師的身份活動了,只不過家族的魔術(shù)刻印仍舊還在傳承著?!?/p>
? ? ? ? “反正魔術(shù)師在大本營時鐘塔都已經(jīng)在三戰(zhàn)之中被毀掉了,大多數(shù)魔術(shù)基盤的知識產(chǎn)權(quán)也被THA財閥壟斷了,再以魔術(shù)師的身份活動也沒有什么用了吧?雖說我來這里之前有個自稱是時鐘塔前任講師的老爺爺給了我一根差不多的法杖,現(xiàn)在一想,他貌似是個死徒來的呢……”
? ? ? ? ?不知怎么這兩個人突然就聊了起來。正在興頭上的時候,如果米亞卻忽然叫了一聲,壞了,隨后趕忙跑到墻邊邁斯克的尸體處。為什么說是尸體?畢竟一動不動,雙目緊閉,還沒有呼吸的東西?只能是尸體了??墒钱?dāng)它被露米亞舉起來的時候,卻被識破了這畫皮的真面目,原來那并不是一具尸體,當(dāng)然更不會是活人。而是一層被麥斯克退下來的皮。原來剛剛他趁著大伙閑聊金蟬脫殼蛻皮逃跑了。
? ? ? ? “媽的,到嘴的王八從殼里溜了。”,白櫻用漢語罵來這一句之后又揮揮手,示意大家一起找。此時大火才注意到身后的大堂已經(jīng)恢復(fù)了供電,燈火通明了,可即便視野清晰了不少,一大群人還是將整層樓都地毯式搜索了一遍,卻也沒找到邁斯克的身影。這么大一個人,難不成憑空消失了嗎?當(dāng)然不會存在那種情況了。邁斯克并沒有走遠,露米婭的直覺這樣告訴她。在密室的墻角外,露米婭發(fā)現(xiàn)了一片帶血的角質(zhì)鱗片,并且在它旁邊,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只可以爬過去的暗門,連接著一間秘密的廚房。特麗莎知道之后,立即身先士卒的爬進去,結(jié)果現(xiàn)在里面發(fā)出一聲夸張的干嘔。艾瑟琳抑制不住好奇心,緊隨其后也爬了進去。于是便也隨之干嘔了起來,騎兵見狀,忙劈開暗門,眾人往里一看,倒吸一口涼氣。
? ? ? ? “這群畜生到底在這里吃了多少人???”,露米婭看著這地獄一般的可怕景象感嘆道。她繞過鋪在地上干嘔的艾瑟琳和劃著十字祈禱的特麗莎。徑直走到了灶臺前,卻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另一片帶血的鱗片痕跡。血跡一直延伸到排煙罩的風(fēng)道里。這時她感覺腳似乎踩到了什么,于是他低頭看去,吃了一驚。忙喊一聲,快逃,領(lǐng)著大伙拼命地逃出去,就在眾人剛剛離開密室的時候,一股氣浪從后方?jīng)_了出來。將大家都推倒在地,再回頭一看,密室內(nèi)和秘密廚房內(nèi)。又一次化作了一片火海,原來麥斯克從暗門里偷偷逃跑,之后破壞了廚房里的醇基燃料桶和電纜。當(dāng)醇基燃料流到電纜斷口的時候,恢復(fù)供電產(chǎn)生的電火花便會引燃酒精發(fā)生爆炸,將里面的 證據(jù)通通都毀滅掉。
? ? ? ? “咳咳!露米婭,他藏在通風(fēng)管道里嗎?”白櫻問道。
? ? ? ? “這么久了,肯定已經(jīng)跑掉了。話說你好像還沒有回答我的疑問呢?!?/p>
特麗莎從地上爬起來,扛著十字架便向樓下跑去,一邊跑一邊喊道:“趕緊追,別耽誤時間啦,我找到他的行蹤了,他現(xiàn)在在樓外,已經(jīng)到草坪啦!”
? ? ? ? 露米婭趕忙追著她沖了出去。二人向著安全通道跑去。爬了幾層之后便停下了,只見那層樓的外墻被開了個洞。地上還有幾片帶著血的鱗片,旁邊的消防栓也被打開了。
? ? ? ? “這是?”
? ? ? ? “看起來像是她從通風(fēng)口來到了外墻之后,徒手扒到這層樓,打破外墻后,便逃到樓下去去了,只不過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直接從這里就跑到草坪上的。”
? ? ? ? “怎么可能,外墻可是一整塊的金剛石啊。在上面爬行,怎么可能做得到?就算它是壁虎……”
? ? ? ? “可是,我就是從外面爬上來的呀。”,特麗莎露出疑惑地表情說到:“我剛剛在樓下看到天上一艘好大的船,一時好奇便直接往上邊爬啦。攀爬到一半的時候,樓里面突然停電了,又爬了一會兒,便從172層摔下來一個人。于是我便從172層進去,和兩個被綁起來的姐姐打了個招呼,然后順著狐貍姐姐的味道找到了那間密室,因為找不到門,于是干脆砸開天花板闖了進去。”
? ? ? ? “小朋友,我的味道好聞嗎?”,白櫻的聲音冷不丁的從身后響起。把二人嚇了一跳。她瞇縫著,閃著紅光的眼睛,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現(xiàn)場情況,然后便聳聳肩說:“呵,那也沒比太刀京那廢物高明到哪里去呀?只是我沒有想到,姓吳的和他身邊那個奇怪的小吉祥物,竟然還給我們打了個好樣子呢!”
? ? ? ? “誒,狐貍姐姐,你說什么?”
? ? ?? ?“你們好好看一看那塊草坪吧?!?/p>
? ? ? ? 于是兩人探出頭去,藏在草坪,遺忘在一片郁郁蔥蔥的綠蔭之中。隱約看到了一些碎肉。原來,邁斯克想要借助消防栓里的降落傘逃跑,只可惜所有的降落傘都被某個神秘人士弄壞了,于是邁斯克直接摔成了肉醬。
? ? ? “看到了吧?不聽話的小鬼都是那種下場哦!”,白櫻說著露出來兇狠的表情,用紅通通地眼睛瞅著特麗莎,嚇得特麗莎連連后退。這時地上欄桿的影子忽然動了起來,像蛇一樣攀上了特麗莎的小腿。把她給纏在原地,特麗莎嚇得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 ? ? ? “沒想到你還會欺負小孩子。雖然我也很想教訓(xùn)一個臭小鬼一頓的啦?!保睹讒I說著扶起特麗莎:“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居然尿褲子了?!???
? ? ? ?“嗚嗚嗚,我才沒有!嗚嗚嗚!”
? ? ? ? 似乎是聽到了特麗莎的哭聲,艾瑟琳和狂戰(zhàn)士橫沖直撞的順著樓道闖八八爸爸 ?“嗯,那當(dāng)然是因為只有本小姐才可以欺負她……噫!這是什么?好討厭,快放開我!救命呀,狂戰(zhàn)士,救命!”
“真是的,我覺得有必要好好教育一下你倆了。” 白櫻操縱影子也把艾瑟琳綁了起來。
狂戰(zhàn)士舉起巨劍,準(zhǔn)備劈向白櫻,不過此時,其他人陸續(xù)都趕來了,于是只能作罷了。白櫻放開艾瑟琳,于是艾瑟琳便讓狂戰(zhàn)士帶著自己和特麗莎逃也似地跑開了。白櫻和露米婭,過去和他們匯合,然后和露米婭,瑤琳二人與他們也道了別?,F(xiàn)在,走廊里只剩下了裁定者,復(fù)仇者與白櫻了。
“好了,青丘氏……不,應(yīng)該說有蘇氏的女士,可以和吾談一談了吧?”,裁定者對白櫻說。
白櫻笑笑說:“不必分得那么清楚,畢竟我們狐族本是一家?!?/p>
“哼,狐族分裂成青丘,涂山,有蘇,純狐四族已經(jīng)有幾千年了,我可不會承認和你這種家伙是本家?!?,復(fù)仇者的語氣與剛才截然不同了,很是嫌棄與憎惡:“你這家伙在四十年前在moon cell里被封住了真身,回不去英靈座,現(xiàn)在卻又偷偷跑來青丘氏的孩子體內(nèi),禍害人間,真是不知羞恥。不過也多虧了你,她才能召喚出我來,我總算又有機會報仇了?!?/p>
“雖然你我同是同樣是害死君王毀壞社稷的家伙,不過我可是有著女媧大人的命令的,你這瘋女人有什么資格看不起我?”。白櫻聳了聳肩,湊近復(fù)仇者說:“你要不要現(xiàn)在就殺了我呀?連同青丘氏的這孩子一起殺死?哈哈哈哈哈!”
“你!”
“順便再告訴你一個沖擊性的事實吧——我之所以沒法返回英靈座,是因為我本來就不是英靈!而且我的本體其實世世代代都被封印在青丘一族嫡子的體內(nèi)血脈相傳,所以說月球上的封印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用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會有兩個冠位現(xiàn)身,這次圣杯戰(zhàn)爭,確實是出現(xiàn)了「獸」啊。不過,你的存在,并不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也不打算與你為敵?!?,一旁的裁定者突然發(fā)話了:“好了,我最后留下一個忠告,注意射手,無論是你,還是復(fù)仇者?!?/p>
“射手???難不成是他?他在哪里?我這就去……殺了他!”
“稍安勿躁,復(fù)仇者,他很快就現(xiàn)身了?!?/p>
說著,裁定者也離開了。白櫻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可是還沒發(fā)出聲音,便忽然痛苦地摟住腦袋,倒下去呻吟了起來。很快,她的眼睛又恢復(fù)了澄澈的藍色。
“對……對不起,純狐女士……我,我又沒能控制住她!”
復(fù)仇者心急如焚地俯下身來,摟起白櫻,說:“我們回家吧,櫻,我一定會幫你,消滅心魔的?!?/p>
遠處,一棟大樓樓頂,冷漠的男子正靜靜地望著這一切。高空的風(fēng)很涼,但是他的身體卻散發(fā)著熾熱的能量。男子從背后解下一張長弓,搭箭拉弓瞄準(zhǔn)了月亮的方向,最后卻搖搖頭,收回了弓。
槍兵輕蔑的聲音從他背后傳來,嗤笑著問他:“怎 ?,四千年前的情債,現(xiàn)在還沒還清嗎?”
? ? ? 拿著弓的男子依舊是沉默著,從樓上縱身一躍,消失在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