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類幻想/復(fù)仇之血
“唉!快來人啊!抓住這個吃飯不付錢的小賊!” “他居然敢自稱威廉·斯坦尼茲!人家可是象棋冠軍!這個賤種他配嗎?” 樹林鎮(zhèn)的正午依舊吵鬧。眾人似乎在抓一個過路的行人——也就是那個小賊。 這個男人實在過于顯眼,他身著白色風(fēng)衣,白色寬松長褲與黑色緊身露臂的上半身,大衣卻只把雙袖空著不穿,也許是為了迎合象棋的形象,頭發(fā)也是黑色為主,白色為輔。 “喂!那個叫花子!快攔住她?。“?!你聽到?jīng)]有!叫你呢!” 他們口中的叫花子是一名灰色外衣,戴著破爛不堪的兜帽,看上去邋遢至極的人。 兩人擦肩而過,但“叫花子”仍舊不為所動。 忽然,一枚國際象棋從其口袋中飛出,正落在這位叫花子的腳邊。 于是,看到了它的叫花子便定一定神,慢慢地低下身將它撿起。原來是個“白王”。 “這……這種觸感與氣息!”拿在手中,叫花子臉色一變,連忙把他緊緊握在手中。 “喂!你個求乞的干什么呢?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那老板身材肥胖,周圍人又都無動于衷。他終于跑不動了,于是只得把氣都撒在這個“叫花子”身上。 “上一次……上一次感受到這種力量,是在兩年前的……終于讓我找到了!” “那家伙的飯費已經(jīng)付了!”東方·于羅蘭——也就是那個叫花子竟從口袋掏出一枚銀幣朝老板丟去,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向男人跑去。 那男子仍舊奔跑,絲毫沒有要停留的意思。 “他……這……”這等變故讓老板與觀眾吃驚,但也就片刻,人們就又說說笑笑了起來,甚至有幾位對老板報喜,也有幾位身著不凡的家伙翻了翻口袋,雖然他們不會帶銀幣出門,但仍要查看一番。 “發(fā)財發(fā)財啊……” 畢竟這個世界出門在外,鈔票就夠了。 ……………… 兩年前的暴雨中,于羅蘭望著在爛樓下,倒在地上的她。 “伊利斯……”于羅蘭看著她,無助的心擠不出一絲語言。 傷口上的血液在雨水的沖刷下不斷蔓延,冰冷的觸感令他終身難忘。 于羅蘭的師傅在他五歲那年便開始教他練了幾套拳腳,并想讓他成為一名保鏢。 保護他人,是很不錯的。于是也就奔著這個目標努力。 后來,于羅蘭果然不負師傅所望,很快便在保鏢界里闖出名聲,他自稱可以輕易掌控任何武器。 直到那天于羅蘭才明白他所學(xué)習(xí)的拳腳是多么的虛無。 于羅蘭檢查過伊利斯那早已冰冷的身體,她身上的傷口完全不像是任何常理若能解釋的。 掛在胸口上的,是一個可怕的空洞。 再面對敵人時,于羅蘭,甚至沒有勇氣直面他的面孔。而那人似乎沒有注意到,或者其不屑于注意到,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這問題,就出現(xiàn)在傷口的氣息上!那是一種陌生的奇特的力量,令于羅蘭的內(nèi)心恐懼與逃避。 而如今,他又在那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了那股力量。 “自那時起,我就成了喪家犬,不再敢保護任何人。因為她,既是我的客人,也是我的戀人……” 伊利斯在死后為他留下了大量的財富。她是搞藝術(shù)的,藝術(shù)家不是家產(chǎn)萬貫就是落魄街頭。她是前者。 兩年來,于羅蘭一直被這件事折磨著,今天他終于見到了線索,又怎么會拋下他? 畢竟要復(fù)仇,首先要得到與之相匹配的力量。 “奇怪,總感覺似乎他好像是飛在地上的,是錯覺嗎?”于羅蘭仍窮追不舍。 前面是鎮(zhèn)上的一個小教堂。這正是一天中第二次禱告結(jié)束的時候,人流量很大?;ㄉ拿遍芟率悄w色各異的人群,但他們都在驚呼中給男子的白色風(fēng)衣下散開,為于羅蘭留下一條準確的通路。 “喂!等一下!等……咳!”終于,兩人來到了死胡同。這已經(jīng)是于羅蘭體力的極限了。 “小子,你身體鍛煉的不錯??!”那男人似乎對他提起了一起興趣?!靶辛?,我說句謝謝,滿意了吧?!? “謝?”于羅蘭一愣。 “當然是你替我買單的事啊?!蹦凶映斐隽耸帧!皝?,把白王交給我?!? “等一下!我正要問你這件事!”于羅蘭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 “這枚棋子到底是怎么來的?你一五一十地給我講清楚!” “我為什么要給你講這種事。”男人慫了慫了肩。“如果我說的只是個普通的棋子,你有證據(jù)能反駁嗎?” “這是……你的‘試煉’,嗎?”于羅蘭終于從大喘氣的狀態(tài)中走出?!澳愕降自谠囂绞裁??” “老兄,這點你自己來想啊?!蹦凶有α似饋怼!澳憧梢越形彝に固鼓崞潯!? 兩人緊緊的對視的,空氣似乎也變得焦灼了起來。 “我確實沒有什么能力能證明那枚棋子的問題,僅憑直覺顯然是沒有說服力的。”于羅蘭低身將手指向?qū)Ψ?。“沒錯,不要去思考為什么棋子沒有問題,而去想如果棋子有問題了會發(fā)生什么。” “那么,你打算怎么回答?”斯坦尼茲饒有興致地問道。 二人的目光碰撞,于羅蘭一把扯下了遮住面孔的灰色圍巾。 “為什么你知道我替你付錢這件事!” 在做丟出銀幣的行為,他并沒有大喊大叫,周圍人群反應(yīng)過來時,對方也跑遠了。他根本就不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 “你甚至連頭也沒有回一下?!庇诹_蘭補充道?!拔蚁?,這是你丟出的棋子,有監(jiān)聽的功能吧?!? “哈哈哈哈哈!不錯嘛。”斯坦尼茲笑著點頭?!澳憧雌饋硪膊幌袷巧底?,為什么要向往這種力量?” “我要復(fù)仇,我要揪出當年的兇手!親自了結(jié)他!” 自兩人跑出小鎮(zhèn),已經(jīng)徘徊了一小時了。 “她也真是個怪物,居然用雙腿跑我們四條腿的?!庇诹_蘭回頭看去,三人其實相差很遠,但她的身影卻若隱若現(xiàn),仿佛只要二人松懈,她就會追上來結(jié)果二人。 貓在捉捕老鼠時,憑其自信與能力,即使不出手,壓迫感就足以粉碎對手。 引而不發(fā),往往比進攻更為兇險。 “你的白后不是可以鎮(zhèn)住她嗎?”要不等她過來你就定她,然后咋(咱)倆再……” “現(xiàn)在有一點讓我在意,那就是她這次行動的動機不明?!? 聽到這話,于羅蘭低下頭。“的確,無論怎么看,她動手的時間都太晚了:我們已經(jīng)在這個小鎮(zhèn)已經(jīng)活動很久了。” “這么說來,她好像說了什么……你的命要被命運收回之類的話,你有什么感受嗎?”這一回是斯坦尼茲先開的口。 “這……”于羅蘭頭低的更深了。“也許是她瞎說的?我也不清楚?!? “哦?”斯坦尼茲看了眼于羅蘭的雙眼,沒有追問。 “這么說來,你去古明地的目的是什么?”于羅蘭只得轉(zhuǎn)移話題?!澳抢铮欢ㄓ幸恍┎粸槿酥臇|西吧。” 陽光逐漸耀眼起來,斯坦尼茲收回了兩枚騎兵, “古明地,相傳那里是奇魂的起源,有著可以‘實現(xiàn)任何愿望’的強大力量?!彼固鼓崞澋娘L(fēng)衣袖子依舊露外,好好的大衣穿的和披風(fēng)一樣?!翱吹貓D,前面有個村落,那個修女不太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找我們麻煩。就憑她在樹林鎮(zhèn)的表現(xiàn)?!? “這你也信?”于羅蘭對這個回答顯然有些意外?!暗绻娴目梢缘脑挘蔷涂梢浴? “看吧,還不是讓你心旌搖曳?” 斯坦尼茲用嘲笑的語氣說著。他回頭看向瑪爾法,并擺弄了一下棋子。 “她能力怕真能追蹤到天涯海角呢!”斯坦尼茲略顯震驚道。 “這又是怎么看出來的?” “你知道,奇魂的真相嗎?”斯坦尼茲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拋給了他一個問題。 “這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是我第二個遇到的使用奇魂的人。” “所謂奇魂斗士,就是支配他人靈魂的術(shù)士。奇魂,就是靈魂力量的代稱?!? “我的能力『天棋』就是我與象棋大師威廉·斯坦尼茲的靈魂對弈勝利后,得到其認可才獲得的。” “所以,他的名字是繼承來的?”于羅蘭心想。 “因為掌控的靈魂不能離本體太遠,所以能力的施展有其‘射程’的限制。根據(jù)我的能力射程推算,她每當離我們?nèi)倜讜r,都會突然開始加速并探索式地搜查?!彼固鼓崞澔仡^看去。 “窮追不舍啊,話說,你那時明明用白后將她鎮(zhèn)住了,沒什么不乘機處理呢?” “因為她說話了?!彼固鼓崞澔卮鸬??!霸诎缀蟮目刂葡拢粦?yīng)該有任何行動才是!我根本沒給她那個權(quán)限!” 意外總是如此恐人。 “那造成這個情況的原因是?”于羅蘭問道。 “這就要通過接下來的行動來確認了?!彼固鼓崞澬Φ馈凹热灰呀?jīng)見識了她的能力,就不至于被駭?shù)眠B手都不了了吧。聽我說……” ……………… “跟丟了?!爆敔柗ǖ吐暤?。“但很快就能找回來?!? 這是不是別處,而是小鎮(zhèn)與城市間一處關(guān)押重犯的獨立監(jiān)獄。 “這是我想到的,唯一能脫身的地方?!毕喾?,斯坦尼茲對次相當?shù)靡狻? “為了避免戰(zhàn)斗,已經(jīng)做到這一步了嗎?”于羅蘭震驚地看著斯坦尼茲。 “在不了解對方能力的情況下,任何魯莽的行為都是致命的。她曾說自己的追蹤手段是‘罪孽’,那不妨試一試?!? “在這種監(jiān)獄,罪人的‘罪孽’可比我們重多了,她一定會失去我們行蹤的?!庇诹_蘭思考道?!暗绻球_人的呢?” “她說,你所剩的時間不多了,你認為其真話,還是假話?” “應(yīng)該……是真話吧?!? “把真話說出來,對他有益嗎?” “我猜……沒有吧?!庇诹_蘭道。 “想想她的職業(yè),她可能操縱的靈魂。賭她說的一定是真話。” “是啊,的確讓你們躲了一段時間,但也僅此而已了。” 或許正因這一點,在用白后鎮(zhèn)住后,斯坦尼茲才沒有立刻操縱黑王進行攻擊,若瑪爾法沒有說話…… 一道幽光打斷了于羅蘭的思緒。 二人藏到了原本監(jiān)獄所長的辦公室中,準確說是“綁架”了他。 “你……難道說……” “我的能力是追蹤‘罪孽’,為了純潔,我不會說謊?!爆敔柗▽а拈L劍拔起。“但是這里的目標根本不多,重到足以掩蓋你們兩人的只有屈指可數(shù)的重犯。他們都被我處理了?!? “蹲監(jiān)獄的人居然找不出比我倆重的!”于羅蘭驚道。 “看來我們小看這個獄長了?!彼固鼓崞潓⑵遄尤〕觥!翱辞逅膭幼鳎 ? 順著斯坦尼茲的聲音,瑪爾法起身揮劍側(cè)砍向于羅蘭,精神繃緊的他面對這一擊勉強擠出一絲勇氣側(cè)身閃避了這次攻擊,但是還沒等準備好反打,瑪爾法就已借劍的力量伸出長腿橫踢過去。 “好快,但勉強可以跟上!”于羅蘭舉起手臂格擋招架,正要伸手抓住她的小腿,卻被她一縮而摸到了腳腕,隨后瑪爾法竟騰空轉(zhuǎn)身側(cè)踢,用另一只腳上的高靴底猛地蹬在他臉上。 “這控制力與反應(yīng)……”嘴角流血,飛出去的于羅蘭只感到了技不如人。 “但就在這一瞬間,白后的能力已經(jīng)發(fā)動了!”斯坦尼茲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丟出了白后,它將權(quán)杖插入地板,強大的控制力立刻壓制住了瑪爾法的行動。 “來吧!你能動幾下,讓我見識一下吧!”緊接著,他又丟出一枚黑士兵,它舉起長劍,徑直朝瑪爾法脖頸砍去。 當然,這一劍不會真砍下去,但卻可以真實地試探出瑪爾法的情報。 “看來,你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呢?!爆敔柗ǖ穆曇魪乃固鼓崞澤砗髠鱽恚瑫r幽光的長劍也已穿透斯坦尼茲的胸膛。 “喂!斯坦尼茲!”于羅蘭掙扎地快速從地上爬起,看向白后時才發(fā)現(xiàn),那里鎮(zhèn)壓的根本不是她的靈魂。 “那是罪人的靈魂?!爆敔柗ń忉尩馈!爸溥@種東西,對我來說絕非難事。”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的能力啊?!? 一腳踢開斯坦尼茲并拔出長劍,瑪爾法居高臨下地看著二人。 “你說什么?” “你似乎不受我能力的影響。”斯坦尼茲竟站起身來,用手捂住傷口,嘴角卻流露笑意?!澳阒阅苊撋?,是因為那枚白后的鎮(zhèn)壓對你根本無效,這一件明明刺穿了我,但我的疼痛卻意外地輕,血也沒有預(yù)料中的那樣噴涌?!? 斯坦尼茲的話像旋風(fēng)一般刮起她內(nèi)心的記憶。 “這是‘主’賜予你的能力,讓你免于惡人的攻擊?!? “用這份力量去制裁那些用奇魂為非作歹之人!” …… “知道了這點又如何?沒錯,我的能力可以根據(jù)對手的罪孽獲得不同程度的抗性,以你倆二人的力量,還不足以與我抗衡!” 說著,瑪爾法朝其揮劍。 “『天棋』!” 黑王從其手中丟出,它身著黑色披風(fēng),揮舞大劍一擊將瑪爾法的武器擊碎。 “黑王具有絕對的破壞力,與之抗衡是相當愚蠢的!況且,你已經(jīng)給我一劍了,我的罪孽,應(yīng)該還不至于直接歸西吧?!? “而就在你退后的瞬間!于羅蘭!” “早就布置好了!” 于羅蘭把預(yù)先布置好的鐵鏈與繩索捆成圈,在她退后的瞬間用繩索套住瑪爾法的腿來拌倒她,而鐵鏈則由剛剛丟出黑白兩枚士兵在其倒地時綁在她身上,如此一來就完全控制了瑪爾法的行動! “修女小姐,看是你輸了啊?!彼固鼓崞澏自诂敔柗媲??!澳敲?,就到審訊的時間了。” 自兩人跑出小鎮(zhèn),已經(jīng)徘徊了一小時了。 “她也真是個怪物,居然用雙腿跑我們四條腿的?!庇诹_蘭回頭看去,三人其實相差很遠,但她的身影卻若隱若現(xiàn),仿佛只要二人松懈,她就會追上來結(jié)果二人。 貓在捉捕老鼠時,憑其自信與能力,即使不出手,壓迫感就足以粉碎對手。 引而不發(fā),往往比進攻更為兇險。 “你的白后不是可以鎮(zhèn)住她嗎?”要不等她過來你就定她,然后咋(咱)倆再……” “現(xiàn)在有一點讓我在意,那就是她這次行動的動機不明。” 聽到這話,于羅蘭低下頭。“的確,無論怎么看,她動手的時間都太晚了:我們已經(jīng)在這個小鎮(zhèn)已經(jīng)活動很久了?!? “這么說來,她好像說了什么……你的命要被命運收回之類的話,你有什么感受嗎?”這一回是斯坦尼茲先開的口。 “這……”于羅蘭頭低的更深了?!耙苍S是她瞎說的?我也不清楚。” “哦?”斯坦尼茲看了眼于羅蘭的雙眼,沒有追問。 “這么說來,你去古明地的目的是什么?”于羅蘭只得轉(zhuǎn)移話題。“那里,一定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吧?!? 陽光逐漸耀眼起來,斯坦尼茲收回了兩枚騎兵, “古明地,相傳那里是奇魂的起源,有著可以‘實現(xiàn)任何愿望’的強大力量。”斯坦尼茲的風(fēng)衣袖子依舊露外,好好的大衣穿的和披風(fēng)一樣?!翱吹貓D,前面有個村落,那個修女不太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找我們麻煩。就憑她在樹林鎮(zhèn)的表現(xiàn)?!? “這你也信?”于羅蘭對這個回答顯然有些意外?!暗绻娴目梢缘脑?,那就可以……” “看吧,還不是讓你心旌搖曳?” 斯坦尼茲用嘲笑的語氣說著。他回頭看向瑪爾法,并擺弄了一下棋子。 “她能力怕真能追蹤到天涯海角呢!”斯坦尼茲略顯震驚道。 “這又是怎么看出來的?” “你知道,奇魂的真相嗎?”斯坦尼茲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拋給了他一個問題。 “這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是我第二個遇到的使用奇魂的人?!? “所謂奇魂斗士,就是支配他人靈魂的術(shù)士。奇魂,就是靈魂力量的代稱?!? “我的能力『天棋』就是我與象棋大師威廉·斯坦尼茲的靈魂對弈勝利后,得到其認可才獲得的?!? “所以,他的名字是繼承來的?”于羅蘭心想。 “因為掌控的靈魂不能離本體太遠,所以能力的施展有其‘射程’的限制。根據(jù)我的能力射程推算,她每當離我們?nèi)倜讜r,都會突然開始加速并探索式地搜查?!彼固鼓崞澔仡^看去。 “窮追不舍啊,話說,你那時明明用白后將她鎮(zhèn)住了,沒什么不乘機處理呢?” “因為她說話了。”斯坦尼茲回答道?!霸诎缀蟮目刂葡?,她不應(yīng)該有任何行動才是!我根本沒給她那個權(quán)限!” 意外總是如此恐人。 “那造成這個情況的原因是?”于羅蘭問道。 “這就要通過接下來的行動來確認了。”斯坦尼茲笑道“既然已經(jīng)見識了她的能力,就不至于被駭?shù)眠B手都不了了吧。聽我說……” ……………… “跟丟了?!爆敔柗ǖ吐暤??!暗芸炀湍苷一貋?。” 這是不是別處,而是小鎮(zhèn)與城市間一處關(guān)押重犯的獨立監(jiān)獄。 “這是我想到的,唯一能脫身的地方?!毕喾矗固鼓崞潓Υ蜗喈?shù)靡狻? “為了避免戰(zhàn)斗,已經(jīng)做到這一步了嗎?”于羅蘭震驚地看著斯坦尼茲。 “在不了解對方能力的情況下,任何魯莽的行為都是致命的。她曾說自己的追蹤手段是‘罪孽’,那不妨試一試?!? “在這種監(jiān)獄,罪人的‘罪孽’可比我們重多了,她一定會失去我們行蹤的?!庇诹_蘭思考道?!暗绻球_人的呢?” “她說,你所剩的時間不多了,你認為其真話,還是假話?” “應(yīng)該……是真話吧?!? “把真話說出來,對他有益嗎?” “我猜……沒有吧?!庇诹_蘭道。 “想想她的職業(yè),她可能操縱的靈魂。賭她說的一定是真話。” “是啊,的確讓你們躲了一段時間,但也僅此而已了?!? 或許正因這一點,在用白后鎮(zhèn)住后,斯坦尼茲才沒有立刻操縱黑王進行攻擊,若瑪爾法沒有說話…… 一道幽光打斷了于羅蘭的思緒。 二人藏到了原本監(jiān)獄所長的辦公室中,準確說是“綁架”了他。 “你……難道說……” “我的能力可以追蹤‘罪孽’,為了純潔,我不會說謊。”瑪爾法將帶血的長劍拔起?!暗沁@里的目標根本不多,重到足以掩蓋你們兩人的只有屈指可數(shù)的重犯。他們都被我處理了。” “蹲監(jiān)獄的人居然找不出比我倆重的!”于羅蘭驚道。 “看來我們小看這個獄長了?!彼固鼓崞潓⑵遄尤〕觥!翱辞逅膭幼鳎 ? 順著斯坦尼茲的聲音,瑪爾法起身揮劍側(cè)砍向于羅蘭,精神繃緊的他面對這一擊勉強擠出一絲勇氣側(cè)身閃避了這次攻擊,但是還沒等準備好反打,瑪爾法就已借劍的力量伸出長腿橫踢過去。 “好快,但勉強可以跟上!”于羅蘭舉起手臂格擋招架,正要伸手抓住她的小腿,卻被她一縮而摸到了腳腕,隨后瑪爾法竟騰空轉(zhuǎn)身側(cè)踢,用另一只腳上的高靴底猛地蹬在他臉上。 “這控制力與反應(yīng)……”嘴角流血,飛出去的于羅蘭只感到了技不如人。 “但就在這一瞬間,白后的能力已經(jīng)發(fā)動了!”斯坦尼茲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丟出了白后,它將權(quán)杖插入地板,強大的控制力立刻壓制住了瑪爾法的行動。 “來吧!你能動幾下,讓我見識一下吧!”緊接著,他又丟出一枚黑士兵,它舉起長劍,徑直朝瑪爾法脖頸砍去。 當然,這一劍不會真砍下去,但卻可以真實地試探出瑪爾法的情報。 “看來,你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呢?!爆敔柗ǖ穆曇魪乃固鼓崞澤砗髠鱽?,同時幽光的長劍也已穿透斯坦尼茲的胸膛。 “喂!斯坦尼茲!”于羅蘭掙扎地快速從地上爬起,看向白后時才發(fā)現(xiàn),那里鎮(zhèn)壓的根本不是她的靈魂。 “那是罪人的靈魂?!爆敔柗ń忉尩??!爸溥@種東西,對我來說絕非難事。”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的能力啊?!? 一腳踢開斯坦尼茲并拔出長劍,瑪爾法居高臨下地看著二人。 “你說什么?” “你似乎不受我能力的影響?!彼固鼓崞澗拐酒鹕韥?,用手捂住傷口,嘴角卻流露笑意?!澳阒阅苊撋恚且驗槟敲栋缀蟮逆?zhèn)壓對你根本無效,這一件明明刺穿了我,但我的疼痛卻意外地輕,血也沒有預(yù)料中的那樣噴涌?!? 斯坦尼茲的話像旋風(fēng)一般刮起她內(nèi)心的記憶。 “這是‘主’賜予你的能力,讓你免于惡人的攻擊?!? “用這份力量去制裁那些用奇魂為非作歹之人!” …… “知道了這點又如何?沒錯,我的能力可以根據(jù)對手的罪孽獲得不同程度的抗性,以你倆二人的力量,還不足以與我抗衡!” 說著,瑪爾法朝其揮劍。 “『天棋』!” 黑王從其手中丟出,它身著黑色披風(fēng),揮舞大劍一擊將瑪爾法的武器擊碎。 “黑王具有絕對的破壞力,與之抗衡是相當愚蠢的!況且,你已經(jīng)給我一劍了,我的罪孽,應(yīng)該還不至于直接歸西吧?!? “而就在你退后的瞬間!于羅蘭!” “早就布置好了!” 于羅蘭把預(yù)先布置好的鐵鏈與繩索捆成圈,在她退后的瞬間用繩索套住瑪爾法的腿來拌倒她,而鐵鏈則由剛剛丟出黑白兩枚士兵在其倒地時綁在她身上,如此一來就完全控制了瑪爾法的行動! “修女小姐,看是你輸了啊。”斯坦尼茲蹲在瑪爾法面前?!澳敲?,就到審訊的時間了。”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