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福特推文《太監(jiān)真的行》
嫁給太監(jiān)后的我以為要守活寡一輩子,可沒想到,床上的他是真的行??!
我嫁給了權(quán)傾天下的太監(jiān)容珩。
別問我為什么嫁給個太監(jiān),除非你想嫁個暴君。
比起沒命,我更情愿守活寡!
可洞房花燭夜我才后知后覺,什么守活寡?什么不行?
這太監(jiān),何止是行,簡直是非常行!
01
正月初十,黃道吉日。
我聽著外頭喜宴上的吵吵嚷嚷,偷偷從懷里拿出藏了一天的糕點(diǎn)。
捂了一天的糕點(diǎn)帶著體溫,勉強(qiáng)填飽我餓了一天的肚子。
真是沒想到,容珩一個司禮監(jiān)提督,婚禮的排場居然這么大,吹吹打打了一天還不算完。
好在我早有準(zhǔn)備,否則恐怕會成為天朝第一個餓暈在洞房花燭夜的新娘。
司禮監(jiān)提督,在長街上隨便抓一個孩童問一問,都能張嘴說一句萬人之上,權(quán)傾朝野。
別問我為什么嫁給個太監(jiān),除非你想嫁個暴君。
當(dāng)時擺在我面前只有兩條路。
要么嫁給君無夜那個殘暴沒有人性的君主,要么嫁給空有其表殘缺在里的提督容珩。
我果斷選擇了容珩,比起沒命,我更情愿守活寡。
婚約定下的那幾日,世家小姐紛紛以我為恥。
也不怪她們,堂堂太傅之女居然嫁給了一個太監(jiān),說出去確實(shí)不好聽。
……
大紅喜燭散發(fā)著瑩瑩之光,打在雕花小窗的明紙上,被喜帕遮擋住視線的我,只能低眸望著地上那小心翼翼閃爍著的燭光陰影。
直到,視線里的一片紅躍入。
隨著一聲夫人,我抬起了眼,終于看清了我要嫁的這人。
只是。
好像和我想的不一樣。
我以為坐上了司禮監(jiān)提督這個位置的太監(jiān),是一個一臉橫肉,面色可憎,陰陽怪氣的老東西。
可眼前的人,身量修長,漂亮的就跟話本上形容的那樣。
原來,玩弄朝綱,人人懼怕卻又敢怒不敢言的太監(jiān)容珩,是這么一個謫仙兒般的模樣。
天知道,我的心底,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不虧!
這么一副好相貌,以后,光是看著,我都能多吃一碗飯。
察覺到我的目光,容珩薄唇微抿,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淺弧。
“夫人為何這般看著咱家?”
聲音平和,一絲喜怒都不曾外露,差點(diǎn)脫口而出的那一句”因?yàn)槟闫痢保ⅠR淹沒在了那一雙隱隱透著冷意的幽幽眼眸里。
我怎么忘了,眼前的這位,是何等人物。
司禮監(jiān)提督容珩,以一己之力,攪得整個天朝天翻地覆。
半月前,老皇帝突然駕崩,受群臣擁護(hù)百姓愛戴的前太子,發(fā)動宮變失敗,被禁軍擒下投入大獄,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龍椅前站著的可不就是太監(jiān)容珩嗎。
那還得了。
聽說,那一日朝堂上的柱子都被染紅了。
只要有站出來反對的,立馬就有禁軍上前,劍拔頭落,血濺三尺。
朝堂之上,別說文臣,就連上過沙場的武將都被容珩的手段驚了。
至此,朝堂上再無反對之聲。
就在眾人以為容珩會坐上龍椅,結(jié)果,他卻很隨意的指了指,就是現(xiàn)在的天朝皇帝君無夜。
眾大臣紛紛擦了擦額頭,好歹不是太監(jiān)當(dāng)了皇帝。
后來,君無夜登基之后,本性暴露,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為什么容珩會指他了。
君無夜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要把天朝往沒了上推呀。
許是遲遲沒有得到我的回應(yīng),容珩身上的冷意似乎又加重了幾分。
我立馬從那些聽過來的消息中回神。
話本上說,當(dāng)一個男人問你問題,你不知道該怎么回復(fù)的時候,就眉眼含春的低頭,然后,雙手?jǐn)嚢柚陆?,作出一副緊張的模樣,這樣,男人會以為你是在害羞,便不會追問你、難為你。
可話本上沒說,要是你面前站著的不是個男人,是個太監(jiān)。
又該怎么辦?
容珩似乎看出了我眼里的糾結(jié),不慌不忙的坐在了我的身側(cè),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夫人慢慢想,咱家今晚有的是時間?!?/p>
這是非要得到一個答案了。
02
“久聞提督大名,今日得以一見,心中自然是無比敬佩?!彼闶菍λ幕貞?yīng)。
反正我也知道,說什么他心里都不會信。
容珩依舊表情淡淡地看著我,一雙眸子精明得可怕。
“夫人與咱家這么生疏,是因?yàn)闆]飲合巹酒的緣故嗎?”
音落,一杯酒遞到我的面前。
“夫君見諒?!?/p>
乖順是我目前最好的保護(hù)屏障。
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唄。
合巹酒飲完,氣氛突然冷清下來。
我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出嫁之前,那些畫著小人打架的圖冊,我看了足足一摞。
只是容珩情況特殊。
他不行。
于是我坐在床邊默默不語,免得戳到容珩痛處。
想著聽說的那些關(guān)于眼前這位兒的傳聞,我時刻提醒自己一定要謹(jǐn)言慎行,免得惹怒了面前這位笑里藏刀的主兒。
“夫人可知接下來要做何事?”容珩突然開口。
“該梳妝?!蔽一氐?。
容珩明知故問,我便裝傻充愣。
“那梳妝過后呢?”容珩不急不緩地追問著。
這什么人,明知自己不行,還偏要提及那事!
我心中有些薄怒,面上卻不敢表露分毫,只能耐著性子,嘴角微扯。
“花有清香月有陰?!比葭駝邮纸忾_了我的腰帶。
那句詩的上半句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看著容珩的動作,惡向膽邊生。
一個太監(jiān),還能把我怎么樣!
充其量就是過過癮罷了。
任何能夠討好容珩的機(jī)會,我都不會錯過。
于是,我主動攬住容珩的脖頸,學(xué)著畫上的小人兒那樣,貼了上去。
容珩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沒想到我會如此,不過,容珩似乎很滿足于我的主動,他緊緊封住我的雙唇,纏綿又熱烈的親吻險(xiǎn)些讓我喘不上氣來。
一陣陣酒香從他的口中渡到我的口中,我隱約也有了些醉意。
容珩微涼的手開始扯著我的衣衫,眼見只剩下一件肚兜,我有些羞赧地抬手,想要擋住他進(jìn)一步的動作。
這個死太監(jiān)。
真特么會玩。
果然,越不行的男人越變態(tài),越想放開了玩。
我有點(diǎn)后悔,現(xiàn)在裝傻還來得及嗎?
“夫君……”
我故作嬌喘,抬手想要推搡他,意外劃過他的身下,炙熱有硬度的觸感讓我瞬間清醒。
難道是我醉得出現(xiàn)幻覺了?
下面不該是空空的嗎?
自我懷疑的同時,我追尋真相的手微微往下放了放。
還沒等我摸到,容珩立馬后撤了一步。
“夫人,慎行。”
容珩說話的時候,氣息都是陰嗖嗖的。
仿佛剛才要把我拆腹入骨的不是他一樣。
我抬眼看容珩的時候,容珩也在看我。
四目相對之間,剛才那點(diǎn)的旖旎氣氛蕩然無存。
“那個……”我猶豫著開口,可話還沒問出來。
容珩直接起身:“時辰不早了,我還有事,夫人早些休息吧?!?/p>
“……”
跑什么?
我偷偷跟到門口,就聽見他在吩咐下人去備一桶冷水。
話本上只說,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需要冷水壓下欲望。
可缺了塊肉的容珩,要冷水作甚?
不對勁!
……
03
我本想再仔細(xì)觀察觀察,可接下來幾日容珩都不見人影。
莫不成是在躲我?
我心中的疑云越發(fā)濃厚。
直到歸寧日前夕,容珩才現(xiàn)身府中。
容珩備的厚禮整整裝了十輛馬車,可他猶覺不足。
“夫君莫不是要把家搬空?”
我看著庫房里的下人進(jìn)進(jìn)出出,很是擔(dān)心未來的生活質(zhì)量。
“不怕,我家底雄厚?!比葭裉Я颂?,下人便又裝了好幾車。
罷了,隨他吧。
我想,容珩大約是為了他司禮監(jiān)提督的面子。
回到太傅府,門口人山人海,說是十里相迎一點(diǎn)也不為過。
我知道,這里面得有一多半的人是來看我的笑話的。
誰叫我嫁了個太監(jiān)。
……
娘親見到我,拉著我的手不肯放開。
我知道,她是擔(dān)心我在容府受委屈。
我回握著娘親的手,無聲地告訴她,我一切安好。
此話確實(shí)當(dāng)真,容珩縱有萬般不是,但有一點(diǎn)不錯。
那就是--他府上沒有姬妾成群。
后院不會起火,家事也無須操心,我這個容夫人其實(shí)很清閑。
“岳父,岳母。”容珩沒有擺司禮監(jiān)提督的譜,將禮數(shù)做得周全,也算是給了我很大的臉面。
我眼瞧著那些等著看我笑話的人,臉色垮了下來,心中暗笑。
“姐姐新婚大喜,妹妹特意備了一份薄禮獻(xiàn)上。”
我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庶妹,南荷,不知從何處鉆出來刷存在感。
當(dāng)著眾人的面,我自然不能上演一出姐妹不和,于是伸手接過。
拿到禮盒的瞬間,我立馬知道了她所謂的“薄禮”是什么。
盒子里細(xì)碎的聲響,我熟悉得很。
“姐姐不打開看看嗎?”南荷開始發(fā)難。
這個蠢貨。
我心里冷笑,面上卻笑的得體。
“妹妹一片心意,姐姐自然要回府慢慢領(lǐng)受?!?/p>
我提起裙擺正預(yù)邁過門檻回府,南荷暗戳戳地伸出一只腳。
她大抵是想看我跌個狗吃屎,順便再將禮盒里的東西摔落一地。
不過很可惜,我讓她失望了。
早就猜到南荷會使壞,我時刻緊盯著她的動作。
在她抬腳的瞬間,我便利落地收回了腿,一個假動作唬得南荷信以為真。
于是失去支撐點(diǎn)的南荷,直接在太傅府的門前,給眾人表演了一個劈叉。
聽著眾人的哄笑聲,我借口去扶她,順勢將那禮盒塞入容珩懷中。
這便是容珩的好處了。
縱使南荷蠢笨無比,卻也知道不能招惹容珩。
禮盒在容珩懷里我很放心,就是怕他看見里面的東西。
待會兒得找個機(jī)會,將禮盒里的東西清空。
太傅府早已備下宴席,幾日沒吃家里的飯菜,我思念得很。
于是宴席之上,只有我吃得歡快,其余人看著位高權(quán)重的容珩,各個都如履薄冰。
那日的宮變,他們可都是親歷者。
“小心刺?!比葭褚娢页贼~吃得粗心,端過我的碗碟開始為我挑起魚刺。
我盯著容珩的側(cè)臉,一時入了迷。
容珩本就生得精致好看,尤其是認(rèn)真起來的時候,整個人仿佛都鍍上了一層光。
“夫人慢用。”容珩抬頭撞見我的眼神,眼底暗含了些笑意。
這死太監(jiān),必定是在笑我花癡。
04
我趕緊埋下頭吃我的魚,好躲過眾人的目光爍爍。
許是大家見到容珩心情還算不錯,宴席上的氣氛開始熱絡(luò)起來。
“喝盡興點(diǎn)?!蔽姨嶂茐兀粫r給容珩的杯中添酒。
那件事,我心中記掛得很。
那就是容珩到底是真太監(jiān)還是假太監(jiān)。
好不容易逮到容珩的人影兒,我必須要在今日得到一個答案。
于是我費(fèi)盡心機(jī),意圖灌醉容珩。
從太傅府離開時,容珩醉得里倒歪斜,甚合我意。
回到容府,我驅(qū)散開了下人,準(zhǔn)備親自動手伺候容珩,順便驗(yàn)明真身。
可等我端著一盆水回到房中時,容珩好端端地坐在床邊,臉上哪里還有一絲醉意。
敢情他的醉都是裝出來的。
想必我的心思,他也早就一清二楚了。
容珩身邊擺著南荷送的那個禮盒,蓋子已經(jīng)被打開,而里面的東西,也少了些許。
原以為容珩醉了,我便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
心中暗罵著自己榆木腦袋,我放下手中的水盆,上前收走禮盒。
“我這就丟掉?!蔽揖o張兮兮地看著容珩,生怕他被激怒。
不過看樣子,容珩臉上并無不悅。
“丟掉作甚,是好意頭?!比葭耖_口。
南荷送的是”早生貴子”,明擺著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就是花生不大好吃。”
“……”
死太監(jiān)還挺挑剔。
我心中有些郁悶,容珩清醒得跟什么似的,看樣子計(jì)劃很難成行。
“夫人今日也累了,早些睡吧。”容珩站起身。
我有些急了,趕忙上前擋住了他的腳步。
“夫君可是還有公事?”我仰頭問向他。
“沒有?!比葭衤暰€平和。
“那為何要走?”想必是容珩今日對我太良善,我竟膽大到追問起他來。
纖長的睫毛在他眼下打出一片扇形的陰影,我心中一陣羨慕,容珩可真是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
“夫人總是這般看我。”容珩抬手覆住我的眼睛,聲音微微有些沙啞。
“你是我的夫君,我自然要看你。”
睫毛不停刷過容珩的掌心,他大約是癢得受不住,于是收回了手,還給我眼前光明。
容珩耳尖彌漫著一絲可疑的紅,我覺得我好像抓住了容珩的弱點(diǎn)。
他真的很怕我的撩撥。
或者說,是很難抗拒。
……
一如大婚當(dāng)日,我們又滾做一團(tuán)。
只不過這次容珩學(xué)聰明了,他握住了我兩只手的手腕,扣在我的頭頂。
我與容珩力氣懸殊,只能縱容他任意妄為。
不過為了解開心中疑惑,我咬緊了后槽牙。
豁出去了!
我一副慷慨就義的神情逗笑了容珩,這還是自成婚以來,我第一次在容珩臉上見到笑容。
“你笑起來很好看?!蔽覓觊_容珩的手。
容珩用的是巧力,并沒有抓疼我,我想他心底還是挺會體貼人的。
我動手為容珩寬衣解帶,不過這次他并沒有阻止我的動作。
笨手笨腳地脫下容珩的上衣,我的手頓在了半空之中。
容珩赤裸的上身上,觸目皆是驚心的傷痕。
“疼嗎?”
我問了一句廢話,許多傷痕深可見骨,不疼才怪。
“早就不疼了?!比葭翊┢鹨律?,趁我震驚不已時,悄悄離開了房間。
等我反應(yīng)過來時,房內(nèi)哪還有容珩的身影!
這死太監(jiān),絕對是故意的!
難怪他會容許我去寬解他的衣衫,原來是想用身上的傷痕嚇我一跳,好能順利脫身。
我披了件斗篷,起身打開房門。
下人已經(jīng)回到門口,我叫來一個問道,“提督人在何處?”
“回夫人的話,大人去了書房?!?/p>
書房?
呵。
我就不信,我還搞不定一個太監(jiān)!
05
書房柔和的燭火打在小窗上,映出容珩的身影。
理了理衣衫,我抬手叩響了門。
“過來怎么不將斗篷系好?!?/p>
容珩并沒有對我的到來,表現(xiàn)得有多驚訝,他修長的手指勾起斗篷的帶子,想要為我系緊。
側(cè)身閃過容珩的手,我順勢進(jìn)入書房。
“總歸是要脫掉的,就不勞煩夫君系了?!?/p>
手指微抬,我?guī)в袔追至脫艿胤鞯舳放?,而后將手伸向自己的腰帶?/p>
容珩的眸色愈發(fā)加深,呼吸似乎也多了幾分急促。
大約是穿衣穿得急,我上衣的帶子系得凌亂難解。
原本是想讓自己看起來魅惑勾人,可如今展示的卻是笨手笨腳。
心一急,我就用上了蠻力。
不過這該死的衣服質(zhì)量也忒好了,任我如何撕扯都完好無損。
松開手中被我折騰得皺皺巴巴的衣服,我想著還有何旁的法子可以一招制敵。
“怎么不繼續(xù)了?”容珩的聲音里帶著悶悶的笑意。
這是在笑話我?
我感覺自尊心受到了踐踏。
容珩,你給我等著!
我扯了扯領(lǐng)口,半露著雪白的肌膚,一步一步朝他走近。
走到容珩身邊,我踮起腳,將下巴靠在容珩的肩上。
“夫君給解?!蔽遗c容珩咬著耳朵。
后續(xù)版權(quán)原因。,所以需要去老福特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