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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小 舞侯(ABO)

2023-01-20 11:32 作者:元夜鬧東京  | 我要投稿

圈地自萌,

世界觀是架空的,文中提到的所有人都與現(xiàn)實中的正主無關(guān),故事情節(jié)純屬個人臆想

以下故事敘述都是虛擬的,請勿上升

看個樂子就好,請勿較真,切勿當(dāng)真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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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


“親王到——

他脫下平日里練舞的裝束,把仆人拿過來的舞服帶走,轉(zhuǎn)身到一邊的擋板換衣服,手指緊張的發(fā)抖,高貴的薄紗被帶的悉悉抖動,他慌張地?fù)Q衣服,又滿懷期待地聽著外面的報信。

“太子到——

他輕輕咬咬嘴唇,把一條條帶子打理好,慢慢纏在合適的地方,今晚,皇帝為節(jié)日所設(shè)宴,招待群臣,他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舞者,被選進(jìn)今晚的大宴里,給達(dá)官貴人們一展舞姿。這是很多舞者都夢寐以求的時候,他們無一例外都希望自己能被哪個貴人看上,從此飛黃騰達(dá)。

“西北候王到!”

他聽到了,聽得真切,手瞬間一松,好不容易收拾好的衣服又掉下。他往木板的縫隙之間瞧了瞧,王爺?shù)鸟R車就在下面慢慢駛過。他歡歡喜喜地把衣服都撈起來,迅速地把裙裝都整理好,高高興興跑出去。他在一群舞者之間穿過,四下找著自己的包袱,把那些個胭脂水粉都拿出來,多往自己臉上抹了點。

手心微微出汗,他一臉笑意,悄悄往后廳走,現(xiàn)在正值隆冬,輕輕的薄紗覆在身上,很冷,但是他和王爺約定了,今晚就在后廳見面。

時辰緊急,他甚至來不及穿鞋子就蹦了出去,赤腳踩在正月的厚雪中,他輕輕往后廳的門口一看。

王爺似乎還沒有來。他心里一緊,原地跳著,急急在掌心呼了口氣,然后盯著那個門口。突然,有人往他身上蓋了件厚衣服,然后輕輕抱住他,揭開了他覆蓋在腺體上的隔離貼,輕輕嗅了一口。

“來晚了,莫怪?!?/span>

他一摸那衣服,貂皮做的,一摸就知道是上乘佳品。但一想到自己等了那么會,他還是有些生氣。

“你怎么才來啊,冷死了。”陳崢宇一轉(zhuǎn)身就要往那人的懷里窩。

“總是有些東西要處理的?!睂O權(quán)輕輕一抱把陳崢宇抱起來,把自己的披肩脫下來給他蓋了蓋腳,那件披肩很暖。

“最近過得怎么樣?”他吻了吻他的臉頰。

“想死你啦?!标悕樣罘谒募珙^,輕輕嗅著孫權(quán)的腺體所散發(fā)出來的信息素,信息素很溫柔地安撫著他的情緒。

“我都跟皇上說了,大宴一結(jié)束,你就快快跟我走?!睂O權(quán)輕輕摟了摟他,慢慢把他放下來“大宴快開始了,你快去啊,記得來找我?!?/span>

“孫權(quán),你就這么急著趕我走???”陳崢宇一邊往后廳跑一邊笑著回頭,一邊嗔怪著他的心上人。

孫權(quán)站在原地,不答話,笑著注視他,身上還留著陳崢宇的信息素,和一條小小的,他衣服上的綢帶,他把綢帶慢慢放回自己的衣服,然后,盡力掩飾著自己的滿面春風(fēng),踱步著回味去了前廳,也不管自己被陳崢宇蹭了一肩頭的脂粉。

陳崢宇則完全蓋不住自己的笑臉,其他舞者一臉詫異地看著自己的首席,平時一個幾乎不愛笑的人,現(xiàn)在笑嘻嘻地在后廳蕩來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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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聲鼓響之后,群臣都在主廳落座,等著舞會開場。樂師都已經(jīng)坐在一邊,吹笙的吹笙,吹簫的吹簫。

孫權(quán)緊緊盯著后廳的出口,直到看見自己的人出來,就在他面前,舒展身姿,剛?cè)岵?jì),他看著陳崢宇,幾乎要挪不開眼。

“死孫權(quán)?!标悕樣钤谛睦锬剌p罵,“一直盯著我看,這叫我怎么集中精力跳舞,王爺嘛,都一副性格,好色!”

果然,在下一個高難度動作之后,他從空中落地,輕輕踉蹌了一下,他抬頭,余光輕輕一掃孫權(quán)的臉,那個家伙居然還笑了一下。

陳崢宇瞬間臉紅起來,真是的,都快摔了都不知道心疼一下。但是他也沒時間多想,因為下一個動作接踵而至。

孫權(quán)看著他,喜著他的形體,愛著他的氣質(zhì),他就這么不知害臊地盯著看,熱烈的眼神仿佛要把陳崢宇給點著。引來陳崢宇責(zé)怪的眼神,一股小孩子惡作劇的喜感涌上心頭,一下子笑出來。

看到這幅場景的也不止他們兩個人,幾乎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倆人的小動作或許有些太大。當(dāng)然每個人的看法都不太一樣,比如后宮的妃子就看得津津有味,皇帝盯著孫權(quán),臉上笑吟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品的大臣卻不屑一顧,這俗氣的戀愛讓他們有些反感,有才子吟詩作畫,但無論如何,現(xiàn)場氣氛是被拱了起來。

陳崢宇最后不得不閉上了眼,他有些無法抵擋孫權(quán)的目光,一曲終了,滿堂喝彩;他終于得以回到后廳休息,身上除了舞蹈后的勞累,就是被愛人盯著的余熱。一個小太監(jiān)走進(jìn)后廳,給各位說道,皇帝特別喜歡這次表演,尤其是首席的表演。

陳崢宇的臉一下子紅起來,他不好意思地把臉埋在換下來的舞裙中,接著太監(jiān)走到他身邊。

“先生準(zhǔn)備好了,就出去,皇上有事要告知你?!?/span>

這一消息屬實讓陳崢宇受驚若寵,他急急地站起來:“好了好了?!闭f罷就跟著太監(jiān)出去,一路小跑到皇上面前跪倒。

“朕剛剛看了你的表演,非常滿意?!?/span>

“謝……謝皇上!”陳崢宇的聲音緊張地哆哆嗦嗦。

“你和朕的兄長是不是有什么東西沒有清楚?今天朕要幫你說清楚了。”

陳崢宇身子一抖,他一直以為孫權(quán)只是一個繼位的候王,剛剛一聽,嗅出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他剛想責(zé)怪孫權(quán)鬧事鬧到皇上這里,現(xiàn)在一聽發(fā)覺孫權(quán)身份不簡單,一絲絲崇拜涌上心頭,便不再去多想什么。

“朕命你為西北候王的正室!鑒于你今晚的優(yōu)良表現(xiàn),加封舞侯!”

“謝皇上!”陳崢宇心里特高興,但在皇上面前屬實不敢造次,接著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他旁邊:“謝皇上!”

是孫權(quán)。陳崢宇輕輕斜瞟一眼,他今晚穿的很好看。

“二人快請起,沒有兄長,我現(xiàn)在還不是皇上?!标悕樣詈ε碌乜戳藢O權(quán)一眼,照他這么說,他們是奪權(quán)篡位,那這兩人豈不是就是逆臣賊子?

疑慮涌上心頭,但他對孫權(quán)的感情根本不是猜忌就可以消掉的,一站起來,一個要去抱,一個要去拽,孫權(quán)就這么高高興興地把陳崢宇摟在了懷里,帶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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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他和陳崢宇怎么認(rèn)識的,那還真是有點意思。

那時,上一個皇上剛駕崩,他的幾個兒子無一例外野心勃勃,都想爭權(quán)奪位,朝廷大亂,在上一年的大宴里,陳崢宇恰好表演了一段很出彩的動作,博得了上下的喝彩,他也被晉升成首席。

在那個時候看,孫權(quán)雖然也身處幾個兒子的位置里,他看起來心思卻完全不在爭奪王位上,陳崢宇一從主廳下去,就被孫權(quán)叫人召見到了他的宅邸里,陳崢宇匆匆趕到,本以為有什么大事,結(jié)果孫權(quán)只是叫他把跳過的舞,一個人再跳一遍。

陳崢宇當(dāng)然想被這么個大人物看上,于是他好好跳了一段,再一看,明顯看到了孫權(quán)眼里的喜愛,便順?biāo)浦?,兩個人就這么相處起來了,孫權(quán)從西北回京的日子,總是會給他帶些從西部來的小禮物,以博紅顏一笑。

那天晚上是現(xiàn)在的皇帝謀殺幾個兄弟的日子,孫權(quán)因為不在宴上而逃一死,陳崢宇一開始以為,是因為孫權(quán)那天看上了他,所以才離開的大宴。

這么說來,這個人一開始被封為了候王,現(xiàn)在又是親王。至于為什么已經(jīng)是親王了,還要往西北邊跑,他不清楚,陳崢宇不混官場,對這些一點都不了解,也懶得思考。

“你慢點吃?!睂O權(quán)看著窩在他懷里的陳崢宇,對著一桌子的大魚大肉大快朵頤。

“好吃的來,你也吃點?”陳崢宇扯著鼓鼓囊囊的腮幫子,毫無禮節(jié)可言。

孫權(quán)也不生氣,沖著他微微一笑:“你多吃點,我夠了。”說完他順了順陳崢宇的頭發(fā),輕輕把他攬在自己的懷。

“崢崢,你真的想跟我到西域嗎?”孫權(quán)坐直,靠近陳崢宇的耳邊。

“怎么了?”陳崢宇咽下一大口肉,孫權(quán)從邊上摸了一個小酒杯,倒?jié)M了清酒,伸到陳崢宇面前。

陳崢宇被這動作嚇的一跳,連忙騰出雙手接住,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王爺?!?/span>

“不要再這么叫我了?!睂O權(quán)把酒杯拿回來,直接懟到了陳崢宇的嘴邊,陳崢宇聽話地張嘴讓他喂,酒水從嘴角溢出來,抹掉了臉上的脂粉,順著白皙的臉頰劃到脖子。

“我只是不想讓你跟著我去西邊受苦?!睂O權(quán)輕輕把那滴酒擦掉,“你就留在京城,我給你一大筆銀子你隨便用,好嗎?”

陳崢宇幾乎想都不想,脫口而出:“我怎么會讓你一個人在西邊呢?”說完他給孫權(quán)倒了一杯酒,雙手送上。

孫權(quán)醉眼朦朧地看著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崢崢,你可想清楚了,你真的愿意陪我去?”

陳崢宇篤定地點點頭。

“好??!”孫權(quán)高興地一拍大腿。

孫權(quán)一把搶過他的酒杯,舉起來一飲而盡,接著又喝了幾大杯,醉意大發(fā),粗暴地把陳崢宇攬在懷里,咂咂嘴,講話:“我好喜歡你,你知道嗎,宮里不缺好看的omega,我不知道我怎么就喜歡上你了……也許是因為你會跳舞?!?/span>

說完他手一揮,有人給他送酒過來,陳崢宇躺在孫權(quán)懷里,嗅著他的信息素,認(rèn)真地聽著他的酒后胡話。

他醉眼朦朧地看著陳崢宇,“崢崢,我自知我罪孽深重。你不要害怕,不要離開我,我不會讓仍何人傷害你的——呃?!闭f完他一下倒在陳崢宇懷里。

陳崢宇一愣,他一下?lián)谱O權(quán),招呼邊上的仆人過來,幾個仆人手忙腳亂地把他們家主人抱起來。孫權(quán)睜開眼,朦朧之中在空中胡亂地抓了抓,一只手在空中一下抓住他,孫權(quán)心一安,安心的醉過去了。

另外幾個仆人湊過來,陳崢宇讓他們打點自己的東西,說完就跟著孫權(quán)上了馬車。

馬車的車廂一晃一晃,陳崢宇扶著一邊醉倒的孫權(quán),一邊透過窗紗盯著外面的行人,沒想到自己還有這一天。他眼神復(fù)雜地盯著孫權(quán)看,剛剛他才害怕孫權(quán)會因為謀反的罪名連累到他,現(xiàn)在卻有一種要跟他一起承受的沖動。

他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蓋在了他身上,那個人還在不自禁的打著嗝。陳崢宇靠在孫權(quán)身邊,想著以后一切都會不一樣,以后不會像個奴仆一樣,屈膝服侍那些達(dá)官貴人,以后他們都知道他是親王的人,以后沒有誰再敢去欺負(fù)他,以后他可以隨意揮霍舞姿,嬌艷的美麗的舞姿——統(tǒng)統(tǒng)都給孫權(quán)看,不用避嫌,更不用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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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權(quán)第二天醒來還是醉呼呼的,他昏沉沉地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衣服換了,身邊躺著陳崢宇,摟著他的腰。隔離貼在孫權(quán)身邊已經(jīng)沒有使用的必要了,孫權(quán)貪婪地嗅著,他從來沒聞到過這么多這么多的信息素,他輕輕把陳崢宇摟在懷里,鼻子伸向他的腺體,牙齒輕輕咬破皮膚。

陳崢宇被脖子上的一陣酥麻刺醒了,他睜眼一看,孫權(quán)眼睛紅紅的,alpha的信息素鋪面而來,充滿了貪婪和野心——像是那天晚上的奪權(quán)一般。

偏偏他又十分享受這種侵略的感覺,他輕輕扯開孫權(quán)的袍子,一下環(huán)住了他的腰,玉手從他的耳朵一直摸到臉頰。

孫權(quán)也不收斂,越發(fā)大膽,輕輕一拽就把陳崢宇的上襟扯開,重重地吻住了他,舌頭大膽地在他口腔里起舞。

“嗚嗚——”陳崢宇環(huán)著他脖子的手一緊,清晨的鳴鳥驚詫地在窗欞外叫了一聲,撲扇著它的翅膀飛開了,冬季的寒風(fēng)摻雜了不一樣的喧囂,風(fēng)雪被裹挾,它們白的像美人的皮膚。

歡愉在親王的內(nèi)室里歡騰,omega的信息素在抵抗了一會之后,也放棄了掙扎,被alpha隨心所欲地支配起來,信息素的野心就和他的主人一樣大。

陳崢宇高興又惱火地拍拍孫權(quán)的肩膀:“歇會?!?/span>

“好,好……可別給我們的首席累壞了。”孫權(quán)滿意地親了陳崢宇的臉頰一口,高興地起身,外面的光束透過薄紗照進(jìn)來,照著年輕又飽滿活力的軀體。

“權(quán)……謝謝你?!?/span>

“不要謝我,謝你自己吧?!睂O權(quán)把衣服穿起來,系緊了腰間的帶子,“如果你的舞跳得不好,我也不會找上你的?!?/span>

“好……謝謝我?!标悕樣羁嘈σ幌拢巴鯛?,賞我一口?”

孫權(quán)剛想走,轉(zhuǎn)身又親了他的額頭一下,“準(zhǔn)備一下,過幾天我就要回西域了?!?/span>

陳崢宇慢慢從床上坐起來,點點頭,孫權(quán)盯著他,競一下又出了神。剛想出去辦事的心思變成了要陪陪陳崢宇,他后退幾步看看他:“我們出去逛逛?”

陳崢宇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他看著孫權(quán)一時沒說什么,老半天才點點頭。

“穿衣服,走吧?!?/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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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現(xiàn)在都在瘋傳,親王跟一個舞者好上的事情,孫權(quán)和陳崢宇走在街上,他們的身后總有人在指指點點,對于陳崢宇來說,他早就習(xí)慣了被別人非議,孫權(quán)則完全不想搭理那些無聊的閑言碎語。

陳崢宇停下來,兩人走進(jìn)一家衣料店,各色的布料綢緞掛著,店主人看著親王來了也不行禮,低頭做著自己的工作。

孫權(quán)熟悉這里,這里的主人是給皇家做衣服的師傅,陳崢宇渾然不知,還四處蕩來蕩去,這里看看那里摸摸,最后在一塊漂亮的絲綢面前停了下來。

孫權(quán)仔細(xì)看了看,心里一驚,這是宮里的皇后妃子才有資格穿的東西。他瞄了瞄陳崢宇,他很認(rèn)真地盯著看。

“想要嗎?”孫權(quán)問他。

陳崢宇點了點頭,孫權(quán)看著他專注的眼神,心都要化了。

“來人!”孫權(quán)招呼一聲,店主人急忙站起來,親王的命令不敢不從——他疑惑地看看孫權(quán),剛想拿布匹的手停了下來。

孫權(quán)瞪他一眼,道:“我要一匹?!钡曛魅穗m然有疑慮,也只好聽從,他吆喝店里的小廝幫忙,孫權(quán)又給了店主人一點碎銀,說:“我來到這里的事,你不許和仍何人講?!?/span>

店主人驚慌失措地點點頭,行了個禮,其實作為皇家裁縫,宮里的流言蜚語他都聽了不少,現(xiàn)在這個皇帝,其實本來完全沒有能力靠自己上位,全是眼前這位爺一手操縱的,他才是真正的話事人。想到這里,店主人又特地吩咐小廝給多半匹。

孫權(quán)招呼自己的人把布拿走,然后帶著陳崢宇繼續(xù)走,不過陳崢宇之后也都沒什么興致,他打了個哈欠,挽著孫權(quán)的胳膊。

“你還有什么東西想買?”孫權(quán)摸摸他的腦袋。

陳崢宇搖搖頭。

“那我們可得離開這里了?!睂O權(quán)眨眨眼,今天的太陽很暖和,他給陳崢宇緊了緊衣服,扶他上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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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邊,是什么樣的?”陳崢宇好奇地問他。

“水草豐盛的地方,現(xiàn)在冬天,你只能看到雪地?!睂O權(quán)看著他,“冷嗎崢崢?!?/span>

陳崢宇搖搖頭,令孫權(quán)有些苦惱的是,陳崢宇不太愛笑,而在他眼里,陳崢宇笑起來又很好看,這讓他有些失落。陳崢宇起身,靠著他坐下來,靠著他的胳膊,頭一點一點,像是要睡著。

孫權(quán)急忙扶著他,讓陳崢宇趴在自己懷里,然后輕輕用鼻子揭開隔離貼,輕嗅著他信息素的味道,是中原的花香,他沉醉;希望什么時候,這個中原都是他的,他如此陶醉在野心和信息素里,一時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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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陳崢宇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躺在孫權(quán)在西部建的宮里了,他一睜眼,宮里的奢侈和華美就映入眼簾,他一驚,這宮里的裝飾可以和皇宮有得一比,房梁上全是浮雕,一張薄紗掛在床邊,薄的幾乎看不到。炭火在旁邊安靜地烤著,空中飄著一陣木香。

他慢慢做起來,打了個哈欠,往窗外一看,現(xiàn)在是日落時分,金光照在外面的雪山上,天空瓦藍(lán)瓦藍(lán)。陳崢宇一下覺得自己來西邊太值得了,這哪是受苦,這是人間仙境。

他從床上下來,懵懵懂懂地走到門外,幾個小廝趕緊過來給他披上衣服。

“老爺別凍著?!?/span>

陳崢宇一愣,下意識地想推開他們,一陣寒冷地穿堂風(fēng)過來,嚇得他又一縮,幾個小廝生怕他凍著,一下把厚厚的衣服一層一層給他裹上。

“侯爺說了,要是讓你凍著,我們每人挨五板子?!?/span>

“孫權(quán)呢?”陳崢宇揉揉眼,眼光下行,打量著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是一件有西邊民族特點的白色袍子,穿著很厚實很暖和,一個小廝還找了條腰帶給他束腰修身。

“侯爺現(xiàn)在在外面辦事,他讓您先隨便逛逛,有什么事,直接吩咐給我們就好?!毙P給他整理一下衣服,陳崢宇點點頭:“我想出門在周圍轉(zhuǎn)一圈。”

“給老爺備馬!

陳崢宇受到這么好的待遇,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他快步走到外面,一匹好馬一下子被拉過來,幾個人扶著他上馬,還有幾個軍士靠過來。

陳崢宇抖了抖韁繩,馬一下子溜達(dá)出去,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了出去,走了大概一里后,他回頭一看那個宮殿,大得很,也漂亮的很。陳崢宇細(xì)細(xì)一想,這孫權(quán)的野心還真的不小,這里的制式已經(jīng)跟皇宮差不多了。

算了,有些事情,還是不需要他來關(guān)心的好。他抖抖韁繩繼續(xù)走,一個隊伍突然跑過他身邊,他們盯著穿著高等服飾的陳崢宇,眼神都在發(fā)直。

太陽斜斜從他的那個方向落下,照在他的白袍上,他今天騎的又是匹漂亮的白馬,加上陳崢宇舞者的氣質(zhì),現(xiàn)在更像是天神下凡一般。

幾個軍士一下警惕起來,這是敵對部落的隊伍,他們的首領(lǐng)現(xiàn)在正在和孫權(quán)議和,他們緊緊盯著那只隊伍,深怕他們對陳崢宇做出些什么事。

好在那支隊伍只是眼神過于熾熱,除此之外并沒有做什么越界的事情,陳崢宇沒管他們,一個人兀自地繞著雪山走,呼吸著西部的空氣,直到天黑才戀戀不舍地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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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權(quán)坐在談判的座位上,全副武裝,帳篷的氣氛劍拔弩張,敵對部落已經(jīng)三次沖過國線來他們這里放牧,這著實讓孫權(quán)火大,然而他又迫切的需要邊境幾個部落的支持,其余幾個部落都已談妥,就差這一個刺頭了。他平穩(wěn)地呼吸,思量著到底怎么跟首領(lǐng)開口。

他們的首領(lǐng)終于走進(jìn)來,坐到位置上,滿面春風(fēng),拍了拍孫權(quán)的肩膀:“你小子這次回中原,居然還帶了個這么漂亮的老婆回來,我的人都跟我說他美得像天神?!?/span>

孫權(quán)一笑:“只要我們和平,你能找到的何止天神,中原里這樣的人只多不少?!闭f完邊上的人給他倒酒,他舉杯敬了敬首領(lǐng),一飲而盡。

“你讓我如何才能信你?”首領(lǐng)狐疑地看著他,美色顯然已經(jīng)讓他動心。

“他是京城的皇家舞者,我愿讓他為您一展舞姿以示我們的誠意。”

首領(lǐng)興奮地一拍大腿:“好??!明早日出時,我在帳篷外等你?!?/span>

孫權(quán)心里大出一口氣,早知這個首領(lǐng)會為美色動心,也不必大費(fèi)周章地折騰其他的了,應(yīng)該早些把陳崢宇從中原接過來的,不過他愿意以這種方式議和,完全超出孫權(quán)的意料,這下他有更多的兵力去對付中原了。

孫權(quán)回到宮里,陳崢宇剛沐浴完,身上的花香更重,陳崢宇高興地沖過來,也不顧他一身的汗臭,一下往他懷里一鉆:“怎么才回來?。∠胨滥懔??!?/span>

他輕輕把他抱在懷里,生怕一用力就會擠壞他似的:“崢崢,求你一件事?!?/span>

陳崢宇抬頭:“王爺請說?!?/span>

“我想你給部落的人跳一支舞?!?/span>

“怎么了?”

“我們要跟他們議和,你上去跳一支舞來表示誠意?!睂O權(quán)小心翼翼地說著,生怕陳崢宇會因為不想和那群野蠻人接觸,而拒絕這個請求。

沒想到陳崢宇想下一句話是:“只跳一支嗎?”

孫權(quán)一愣:“對?!?/span>

“哦……”陳崢宇嘟噥了一聲。

“怎么了?”

“沒有?!标悕樣钣行┦?,孫權(quán)輕輕把他攏在懷里,試探地說著:“你想的話,也可以跳到盡興,崢崢。”陳崢宇回頭一笑:“謝謝王爺!”

孫權(quán)把頭微微靠在陳崢宇的脖子上,靜靜地感受他的溫度,他突然意識到陳崢宇可以幫他干很多事,甚至是——以舞平天下,舞侯這個封號,居然還挺契合。

“謝謝。”孫權(quán)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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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縷金光照到雪山的山峰上時,帳篷上的祈福鈴鐺也開始搖晃,四處回響的鈴聲下,舞者也揮動了薄紗,他輕盈地從眾人之中躍起,靈活擺腰,順著寒風(fēng)落下,與自然融為一體,金光打在他身上,舞姿華美但不嬌不媚,顯盡中原氣度。

那些個五大三粗的野蠻人都看呆了,高興地喝彩——捶鼓,鼓掌,鬼喊鬼叫,總之你能想到的任何喝彩方式。陳崢宇太久沒跳,他一口氣把自己憋著的都揮灑了出來,如此沉迷,仿佛自己都要與天地融為一體。也因為太久沒跳,體力下降了,在最后一個禮節(jié)動作居然踉蹌一下子。

完了,出事故了,這可是外交場合。陳崢宇的心頭緊張起來,一雙手一下子扶住了他,孫權(quán)的信息素輕輕冒出來,孫權(quán)輕松把他抱起來了,重重吻了一口。

他聽到周圍的喝彩聲,那個首領(lǐng)更是直接失態(tài):“親王,我們議和!我要這些人,要很多!”

孫權(quán)回頭:“中原很多,明年同樣的時候,我會給你帶來。”

“我信你了,從今以后,我們部落的人都臣服于您!天神??!”說完首領(lǐng)就開始行禮,陳崢宇好奇地拐頭看,卻感覺一股力量要把他扳回去,他回頭一看孫權(quán),他興奮地抓住陳崢宇吻了又吻。

不過陳崢宇真的太累了,一會之后他就在部落的帳篷里休息,剩下的活動沒參與,等到晚上回到宮里,孫權(quán)突然讓小廝把一件衣服拿過來。

陳崢宇毫無防備地打開,是用他看上的那塊布料做的,他打開一看,有些眼熟,下一秒他如臨大敵——認(rèn)出來了,這是妃子穿的衣服,他呆呆地望著孫權(quán)。

“你什么意思?”

孫權(quán)坐在一邊看著他,笑笑:“你理所當(dāng)然的穿,沒事,沒人敢碰你。”陳崢宇像是怕被人看見一樣的趕緊把衣服收起來,說:“可是……會違反律令的吧……

孫權(quán)把他抱過來:“你告訴我,律令是誰定制的?”

“皇上呀!”陳崢宇越發(fā)疑惑,他作為一個親王,怎么會連這些都不知道,反而問起他來了?

孫權(quán)點點頭,然后湊近陳崢宇的耳邊:“我即律令?!?/span>

陳崢宇轉(zhuǎn)頭,心臟突突跳,大喘氣地看著他,孫權(quán)也盯著他,那一瞬間,陳崢宇看清楚了,他的眼里全是野心。

也是那一瞬間,他也想清楚了,思量片刻:“我會幫你的?!?/span>

“是嗎……”孫權(quán)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然后把那件衣服塞進(jìn)陳崢宇懷里,“換了,我看看?!?/span>

陳崢宇沒有反抗,他起身,把臥室外的卷簾放下,直接換,孫權(quán)出身地望著,他好像看到很多,美人,榮華富貴;他又好像什么都沒看,只看到了一個人,孫權(quán)揉揉眼,深呼吸,自己是累了,才會思緒混亂。

這種混亂的喜愛讓他逐漸沉迷,無法自拔,他看到陳崢宇換上了皇宮的衣服,漸漸控制不住自己,alpha的沖動一下在心中暴起,他把陳崢宇抱在懷里,一下子按倒在床上。

“王爺!”陳崢宇驚叫一聲,被他的粗魯嚇到了。

“崢崢……我愛你?!睂O權(quán)吻上去,沒有打算撩開布料,他喜歡這么穿著的陳崢宇,他咬著他的腺體,紅著眼嚎了一聲:“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啦?!?/span>

陳崢宇看著平常嚴(yán)肅的不行的孫權(quán),現(xiàn)在臉紅紅地可憐巴巴地求著他,噗嗤一下笑出聲:“王爺愿意最好咯?!?/span>

“不要叫我王爺!”

“好嘛,權(quán)權(quán)?!?/span>

“你同意啦?”孫權(quán)興奮地親了他的腺體一口,重重把他攬在懷里,“那你可記好,這輩子不要離開我這個逆臣賊子身邊?!?/span>

“好的嘛,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标悕樣钚Φ煤荛_心,他親了親孫權(quán)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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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春天,他們真的有了兩個孩子,是龍鳳胎,大一點的是姐姐叫陳真,另一個弟弟叫陳意,孩子出生的時候,各部落還派人過來給他們倆人慶生祈福。

孫權(quán)高興地簡直嘴角要掛到天邊,他抱著兩個孩子愛不釋手,帶著他們兩個到西部的草原上到處玩。

陳崢宇則被告知明年大節(jié),皇帝要設(shè)宴,就一直在籌備著舞蹈,好讓自己的身體早點恢復(fù)過來。宮的后面有一個大廳,那里有一個大平臺,孫權(quán)什么東西都沒放,似乎建造它的時候就注定了是給陳崢宇來練舞的。

春天的時候,那里的牧草長的好高,一片蔥綠映著遠(yuǎn)處的雪山,襯著陳崢宇練舞的背影。

孫權(quán)坐在一邊,一面逗著兩個孩子玩,一面陪著陳崢宇練舞,有時候?qū)O權(quán)看著陳崢宇看得出神,連孩子摔了都不知道。

陳崢宇自然沒心思管,可苦了一邊的小廝,他緊緊盯著兩個孩子,深怕出個什么差錯,又氣又無奈地看著那個粗心大意的爹。

這次陳崢宇格外緊張,孫權(quán)說了大宴那天,他有大事要做,只需要陳崢宇緊緊吸引住群臣的目光,跳完了就帶著兩個孩子退場,躲到一邊的宅邸即可。

“我要是失敗了,你就趕緊跑到西部,現(xiàn)在這邊都是我們的人?!睂O權(quán)躺在床上,盯著房梁上的浮雕,小聲說。自從陳崢宇在那次表演中,那個部落首領(lǐng)很滿意,孫權(quán)便又帶了陳崢宇去幾個部落都表演了一遍,結(jié)果就是各首領(lǐng)都很滿意?,F(xiàn)在這西邊穩(wěn)當(dāng)?shù)木褪且粔K花崗巖。

陳崢宇把兩個孩子摟在懷里,整了整被子:“你不會失敗的。”

孫權(quán)轉(zhuǎn)頭,沖著他微微一笑:“但愿如此?!闭f完他親了親兩個熟睡之中的孩子,他們的身上無一例外都有陳崢宇信息素的花香,以后也許都長得和陳崢宇一樣好看,他掐掐孩子的肉臉。

他決不允許自己失敗,也無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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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時分,孫權(quán)帶著陳崢宇去了軍營,那里戒備森嚴(yán),裝備精良,孫權(quán)是讓陳崢宇過去跳一段鼓勵軍士的。

正當(dāng)陳崢宇想像上回在首領(lǐng)面前跳舞一樣放飛自我時,孫權(quán)卻一下沖上來打斷了他。

“怎么了?”陳崢宇嚇得一跳。

“不許你跳了。”孫權(quán)把他的手抓回來。

“為什么咯?!标悕樣钭ブ鴮O權(quán)的甲胄,不大情愿地從上面撤下來。

“你每次跳舞都穿這么點,讓別人把你的形體看得一清二楚?!睂O權(quán)的話語中含著濃濃的醋意,“把我的老婆都看透了。”

陳崢宇笑出聲來:“那我以后多穿點。”

“多穿點你跳不起來??!”

“好嘛……那你要我怎么辦?”陳崢宇摟住孫權(quán)的脖子。

“只能讓別人看一點點?!睂O權(quán)親了陳崢宇的臉頰一口,然后一把把陳崢宇抱起來。

“你別這么突然抱我!嚇人的來!”陳崢宇驚叫一聲。

“陳崢宇,你跳舞跳這么招展,是不是故意的?”孫權(quán)沒放他下來,反而有些生氣地問。

“沒有呀!”陳崢宇知道孫權(quán)現(xiàn)在是故意逗他的,“我一心一意的——啊?。 ?/span>

孫權(quán)一下把他拋起來接住,看著陳崢宇被嚇得失魂落魄之后,孫權(quán)終于滿意了,這才把他放下來。

陳崢宇氣得重重扣了孫權(quán)腦殼一下,疼得孫權(quán)直叫:“知錯了知錯了知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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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宴那一天終于來了,一家人都回到中原,那里完全變了個樣,城里沒有以前這么熱鬧了,那個皇帝昏庸無能,現(xiàn)在民生凋敝,起義四起。

孫權(quán)和陳崢宇相視一眼,孫權(quán)在心里暗暗地笑了一下,但一切還沒開始,他保持著警惕。

陳崢宇在那天晚上一如既往地走進(jìn)后廳,一群舞者簇?fù)砩蟻?,和陳崢宇吐著他們的苦水,說著這些皇帝的荒唐事。

陳崢宇心里一驚,幸好自己和孫權(quán)去了西部,否則還不知道會在這里碰到什么,他一邊安撫著舞者們的情緒,一邊迅速地?fù)Q衣服,今晚的事,必須分毫不差。

孫權(quán)好聲好氣地哄著兩個孩子,哄安穩(wěn)后把兩個孩子交給小廝,自己走到了城西門,買通了那里的守門人,城門打開,叛軍進(jìn)城。

他們面無表情,步調(diào)一致地沖著皇宮前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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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鳴三聲后,陳崢宇換好了衣服,就如同兩年前自己被孫權(quán)帶走那時一樣。

舞團(tuán)從上面退下來,輪到陳崢宇。

他去西邊這么久,當(dāng)然已經(jīng)不一樣了,他吸收了西部民族的技巧,技驚四座,滿堂喝彩,不愧為舞侯。

皇上看著孫權(quán)不在,便招呼陳崢宇到他身邊,對他動手動腳,陳崢宇越看越來氣,這人不僅花心,還背著自己兄弟干出這些事。但他悄悄迎合,把一個紙包悄悄打開,默默倒進(jìn)了酒里。

“來,皇上來一口。”

這個紙包是孫權(quán)在他進(jìn)主廳之前給他的,他知道自己兄弟一定會看上陳崢宇,讓陳崢宇把這包粉末倒進(jìn)酒里。

“毒藥么?”陳崢宇拿著紙包,怯怯地看著他。

“不,催眠藥而已。”

所以,他還是念及手足之情,陳崢宇兀自暗想。

果然,一杯下去,皇上一下倒在地上,陳崢宇在他喝之前就借口去解手,迅速沖向了后廳,那里的舞者們都很信任他,他們都隱瞞了陳崢宇從后廳離開的事實,他順利地一躍上馬回到孫權(quán)的宅邸。

一群人沖上去,叫太醫(yī)的也有叫大臣的也有,幾個太子重臣瞬間坐不住了,城內(nèi)城外頓時亂作一團(tuán)。

“全城緝拿重犯陳崢宇!”

孫權(quán)這才慢悠悠地進(jìn)來,全場都等著他控制局面,孫權(quán)淡定地給自己倒了杯酒,飲后說:“來人?。∧孟履悄娉假\子!”

“孫權(quán)你什么意思?”幾個朝廷重臣一下沖上來。

“此人先是在四年前的大宴上殺了自己的弟兄,現(xiàn)在又想借陳崢宇之名,栽贓給我!”

“你有什么證據(jù)?”

“大宴的那天,幾個兄弟里面,除了我這個沒去的,和他本人,應(yīng)該都死了吧?”

“那你也不能妄自扣上罪名!”幾個大將軍左右看看,開始招呼自己的軍隊。

“桌子上的那酒里面不是毒藥,是催眠藥。”孫權(quán)一笑,沖進(jìn)來的太醫(yī)拾起紙包看了一眼,點點頭。

群臣瞬間紛紛議論起來。

“孫權(quán)你四年前殺了自己的兄弟,現(xiàn)在又要再殺,我看你才是逆臣賊子!”下面一個大將軍沖著他吼。?

孫權(quán)咧嘴一笑:“口說無憑?!?/span>

“來人,把這罪孽拿下!”

“晚了,你要是想保住自己的小命,我勸你別動?!睂O權(quán)伸手,一下按住那個將軍的手腕,叛軍一下子沖進(jìn)來,把現(xiàn)任皇上斬殺,站到一邊穩(wěn)定秩序,威嚴(yán)地鎮(zhèn)壓著全場。

外面護(hù)城的軍隊,不管是什么勢力的軍隊,都可以說是廢的廢,殘的殘。

識相的不識相的都看出來了,沒有反抗的必要,孫權(quán)已經(jīng)贏了,他們面面相覷,只得一個接一個對他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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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崢宇躲在宅邸的閣樓里,捂著兩個孩子的嘴,緊張地盯著下面的人影,那是緝拿他的人,正當(dāng)那人已經(jīng)查完了一樓二樓,要上閣樓時,陳意不滿爸爸的手按的太緊,難受的“嗚哇”叫了一聲。

孩子的聲音清脆亮耳,陳崢宇的腦袋嗡地一下停止運(yùn)轉(zhuǎn),那人加快了上來的腳步,他在樓下的同伴也迅速趕來。

陳崢宇咬咬牙,一下子沖出去把那人按倒,兩人抱著摔下樓梯。

“陳崢宇!”

“殺了他!”那個同伴迅速跑過來,陳崢宇本來就不是習(xí)武之人,根本打不過,一會之后,他就被人按倒在地上,用繩子捆著,刀尖按著他細(xì)嫩的脖子。

“嘶……這親王的老婆就是好看啊——

“別說了快點動手?!?/span>

“等等——要不我們?!?/span>

陳崢宇的眼睛一下子惶恐的睜大,他們的手色迷迷地摸上來,他使勁掙扎,但沒有用,害怕地一下子哭出了聲。

兩支箭嗖的一下飛出來,似乎是從一樓射出,把那兩人一下射倒,陳崢宇抬頭,一眼望去,不是孫權(quán)的軍隊,他幾乎要絕望了。

“敢問您貴姓?”領(lǐng)頭的是個五大三粗的伍長,他粗聲粗氣地發(fā)話。

“陳?!标悕樣詈ε碌乜粗麄儯粋€勁的往后縮。

“你是叫陳崢宇,是吧?!蔽殚L把他扶起來,家里的小廝一下子沖上來,把陳崢宇的衣服都穿好。

“奴婢來遲了,讓老爺受委屈?!毙P慌慌張張地扶他起來。

“樓上,還有我孩子。”

“現(xiàn)在是小公主和小太子了。”小廝興奮地告訴陳崢宇,連滾帶爬地上去找那倆孩子,孩子受了驚,一直在哭,直到被陳崢宇抱著哄著才消停。

陳崢宇被嚇壞的腦子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疑惑地看著小廝,喃喃道:“什么意思?小公主,小太子……

陳崢宇突然臉色猛地一變:“那孫權(quán)——那孫權(quán)!”

“他是皇帝了,萬歲。”高大的伍長對著宮中的方向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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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一系列儀式結(jié)束后,晚上孫權(quán)就到后宮找陳崢宇,陳崢宇現(xiàn)在可以光明正大的穿著那套衣服,他看到孫權(quán),剛想行禮,就被孫權(quán)一把抱起來,靠近腺體嗅了一大口信息素。

“你今天真好看?!?/span>

陳崢宇一聞他身上,就知道是被其他妃子碰了,現(xiàn)在身上一大股亂七八糟的信息素,火氣一下竄上來,他惱火地掐著孫權(quán)的耳朵。

“啊——疼疼疼……”孫權(quán)疼的齜牙咧嘴。

“你有沒有碰別的omega?!”陳崢宇氣得更用力了,一國之君,被陳崢宇掐的亂叫。

“沒有!啊——”孫權(quán)慘叫一聲,愣是沒松開抱著陳崢宇的手,“我哪敢啊!”

陳崢宇被他的慫樣逗的一笑:“我信了。”

孫權(quán)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你信了吧?!闭f完把陳崢宇放到床上親了一口,陳崢宇摟住他的脖子,兩人靜靜地對視。

“我現(xiàn)在以舞侯的名義給你封了千里地,多的來?!睂O權(quán)突然蹦出來這么一句,陳崢宇一笑,坐起來,摟住他腰:“你可別碰別的omega喲,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好歹也是個侯爺,你要是敢碰——

“不敢不敢不敢……”孫權(quán)嚇得脖子一縮,“我怕你謀反?!?/span>

“知道就好?!标悕樣钫f著,孫權(quán)躺下來,摟著陳崢宇,他這才注意到兩個孩子在床的邊上睡的正香。

“天神保佑,以后不會再爭權(quán)了?!睂O權(quán)嘟噥了一句,陳崢宇也回頭看了看,點點頭。

佳人入夢,來日方長,愿風(fēng)調(diào)雨順,國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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