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你可以直接綁定夷陵老祖的54

風(fēng)馳電掣,云收霧斂,天雷滾滾,風(fēng)聲鶴唳,無需系統(tǒng)提示,樓一諾已經(jīng)能夠猜出有此等天象會發(fā)生什么事了。
滿頭黑線的盯著已經(jīng)開始晃動的地面,樓一諾心下誹腹不已,陰兵借道剛被夷陵老祖玩完,特么這會又要來演繹一場化嬰歷劫的雷人場面。
避開地面突然出現(xiàn)的裂縫,樓一諾趕緊將還一無所覺的暖暖抱起,有些傻眼的吼道:“無羨,你和藍忘機到底是誰在渡劫?!?/p>
“好像是我?!蔽簾o羨苦笑,眸子深凝,他遲疑了一下,又開口:“也好像是藍二哥哥?!?/p>
“我靠!”樓一諾直接爆粗口:“你們夫夫兩還真是風(fēng)雨同舟,連渡劫都要湊到一塊?!?/p>
頭頂傳來震破耳膜的電閃雷鳴聲,樓一諾晃了晃有些轟鳴的腦袋,將暖暖緊緊抱在懷里,在心里不停的呼叫系統(tǒng),問它如何才能平安渡過此劫。
系統(tǒng):宿主,你快點讓夷陵老祖使用轉(zhuǎn)傷咒和契生咒。
樓一諾:那暖暖呢,他怎么辦?
系統(tǒng):舍利子,有功德無量之光,可以抵抗天雷與地火。
樓一諾:滾,暖暖才多大。
系統(tǒng):沒有時間了,否則大家都玩脫。
樓一諾:……
閉了閉眼,樓一諾像是下定決心般對著還在對抗天劫的魏無羨和藍忘機,肅然道:“無羨,你立刻向含光君使用契生咒,此咒如何才能生效,無需我多言,兩位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p>
與藍忘機淺琉璃色的目光在空中交匯,魏無羨勾起唇角,鄭重道:“藍湛,魏嬰與你結(jié)契可好?!?/p>
“好?!彼{忘機擲地有聲:“同心同命。”
兩顆鼓動的心跳像是商量好了誓要沖出各自主人的口腔,魏無羨與藍忘機四掌相對,金丹與鬼丹經(jīng)過全身脈絡(luò)相互融合,純凈的藍色靈力混合著怨鬼陰煞之氣,一陽一陰逐漸達成平衡,瞬間產(chǎn)生無比強大的氣場。
因著系統(tǒng)不停的催促,樓一諾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忍痛將暖暖放在藍忘機和魏無羨四掌形成的空間之中,不放心的囑咐道:“暖暖,別怕,爸爸與你同在,你只要專心背佛經(jīng)即可。”
搖了搖頭,暖暖微微笑了笑,他十分乖巧的做保證:“爸爸,暖暖不怕,羨羨和仙君哥哥不會讓暖暖受傷的?!?/p>
輕輕的嗯了一下,樓一諾有些決絕的沉聲交代忘羨二人:“藍二公子,無羨,我這就將暖暖交給你們了,轉(zhuǎn)傷咒可以幫助你們?nèi)硕蛇^這一劫難的?!?/p>
猛然側(cè)首,看向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樓一諾,魏無羨心理明白,樓一諾走進了系統(tǒng),可他還是忍不住拒絕出聲:“樓大哥,你快將暖暖抱走,系統(tǒng)一定會有辦法的,這次不是兒戲,不比剛剛的打打殺殺?!?/p>
“魏嬰,凝神?!彼{忘機異常冷靜,他看向已經(jīng)開始背起佛經(jīng)的暖暖,意有所指的道:“舍利子佛光?!?/p>
經(jīng)藍忘機指點,魏無羨終于放棄了勸阻,卻暗暗決定哪怕賠上他與藍湛的命,也不能讓暖暖受到任何傷害,似是覺察到了魏無羨的心思,藍忘機一瞬不瞬盯著魏無羨好看的眉眼,他掀了掀唇角無聲道:“魏嬰,我們誰也不會有事?!?/p>
藍曦臣和金子軒以及江澄趕到之時,只覺得遍地都是死尸,白骨尸骸成堆,腳下所踩的塵沙幾乎都被鮮血染過。
天雷在三人耳邊響徹不停,震得他們眼前發(fā)黑頭皮發(fā)麻,想要靠近魏無羨和藍忘機暖暖他們,卻總是被天劫余威所產(chǎn)生的力量所阻攔。
每接近一步,三人皆感到心血澎湃,就連靈魂都在激蕩,只能眼睜睜看著雷劫落向魏無羨和藍忘機以及全身散著佛光的暖暖頭頂。
“忘機,無羨,溫暖,你們可要撐住了?!彼{曦臣像是不忍再看下去,他闔起溫潤的雙眼,握著裂冰的手緊攥,指甲刺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緩緩滑落,墜地生花,可藍曦臣卻毫無所覺,他整顆心都放在不遠處的兩大一小的三個人身上。
金子軒雖然疑惑魏無羨和藍忘機渡劫之時,那個叫樓溫暖的小孩為何會身處兩人之間,看樣子似乎是三人一起共抗雷劫。
至于江澄,他眉頭皺的死緊,纏在指尖的紫電像是響應(yīng)雷聲,也跟著噼里啪啦響個不停,他很想破口大罵魏無羨渡劫什么時候不好,偏偏要選在瑯琊之戰(zhàn)正在如火如荼進行的當口,可他還是忍住了,畢竟,渡劫成功的很少,即使他再對魏無羨不滿,也不愿看魏無羨身死魂消。
等等,樓一諾人呢,那人怎么會把樓溫暖丟給魏無羨和藍忘機,即使那孩子身上有佛光庇護,但也經(jīng)不起雷劫的考驗,江澄臉色鐵青,他雙眼冒著熊熊怒火,瞪視前方:“澤蕪君,你有沒有看到樓一諾。”
聽到江澄的問話,藍曦臣環(huán)顧四周,除了藍忘機和魏無羨所帶來還活著的人手外,他并未看到樓一諾的身影,下意識用靈力來搜索,藍曦臣這才發(fā)覺,方圓百里竟然沒有樓一諾的任何氣息,心知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樓溫暖還在這里,樓一諾再心大,也不該將樓溫暖一個人丟下。
“或許?!彼{曦臣沉吟道:“樓公子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正密切注視著無羨他們?nèi)恕!?/p>
“我看他倒像是臨陣脫逃。”江澄不以為然道。
“虎毒不食子。”藍曦臣說完這句話,便不想再開口。
江澄一怔,似乎覺得他剛剛對樓一諾的揣測有些惡毒,想要開口解釋,卻又拉不下面子,倒是隱身在系統(tǒng)里的樓一諾被江澄的口不擇言氣得直跺腳,若非答應(yīng)過暖暖不做千金,樓一諾定會重操舊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