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龍水仙】鬼閻緝私組 07(巍生素)雙A,HE,請放心食用!

友情提示:看第七章之前別忘了去老福特看第六章哦(*^▽^*)
07
生氣歸生氣,沈教授是斷不會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的,換完了衣服從浴室出來正趕上忠叔來送午餐,沈教授也不理會地上躺著耍賴的羅浮生,自己安安靜靜的吃飯。
忠叔很識趣,送完了午餐就走,什么也沒問。
羅浮生來氣,盤腿坐地上拄著下巴看沈巍吃飯,冷不丁來了一句,“內(nèi)褲穿著舒服嗎?”
沈巍早有準備,就知道羅浮生準沒個消停,沈巍聞言瞟了羅浮生一眼,“有點小?!?/span>
羅浮生捂著胸口深吸了一口氣,覺得男性尊嚴被挑戰(zhàn),這事不能就這么算,羅浮生站起來走過去拿走了沈巍手里的碗筷,然后彎腰去抱沈巍,準備給他來一個愛的懲罰。
沈巍掙扎,羅浮生硬拽,沈巍掄拳頭,羅浮生接住,沈巍抬腳踹,羅浮生用腿頂過去,沈巍發(fā)了狠,撲過去把羅浮生按地上揍,羅浮生舍不得下狠手,兩個人在地上滾來滾去,打了一個特別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架。
直到沈巍氣消了,羅浮生身上多了幾個印子,這事才算完。
羅浮生嬉皮笑臉地湊過去跟沈巍擠一個沙發(fā)上吃飯,沈巍嫌棄地往旁邊挪了挪,羅浮生又湊過去擠他,順便給沈巍夾菜,沈巍低頭吃飯不說話,羅浮生笑嘻嘻的邊吃邊給沈巍夾菜。
兩個人吃完了飯,忠叔趁著進來收拾餐具的功夫跟羅浮生說洪爺叫他去趟書房,羅浮生應(yīng)了,然后臨走前趁著沈巍不注意,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才哈哈笑著奪門而出,沈巍抓起沙發(fā)上的抱枕砸過去,也只來得及砸在閉合的房門上。
羅浮生去洪正葆書房的路上還在回味剛才的玩鬧,覺得沈巍的反應(yīng)著實可愛。
在書房的洪正葆照例擺弄著心愛的雪茄,剛走進去的羅浮生在看到雪茄的第一眼下意識地皺了下眉。
洪正葆見他進來,擺擺手讓他過去坐,羅浮生乖乖坐了,等著洪正葆吩咐。
“浮生,一會兒去碼頭接個貨?!?/span>
“接貨?”羅浮生疑問的看向洪正葆。
“恩……”洪正葆點點頭,輕輕吐出剛吸入口的雪茄煙霧,“緬甸那邊新出了批貨,聽說純度非常高,進回來試試。”
“可是……我們不是自己有貨?”
洪正葆沉思了片刻,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被風吹動的樹葉沙沙作響,幾只殘葉隨著風動脫離樹枝飄落地面,進入冬季的南方也能看到些綠葉在空中頑強的飄蕩。
不知過了多久,洪正葆才緩緩開口。
“純度不同,體感就不同。至從之前的毒師出了事,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高純度的貨了?!?/span>
“您是指上次折進去的毒師?”羅浮生站起身,拿了衣架上的袍子走過去給洪正葆披上,“義父,天氣涼了,切勿吹風?!?/span>
羅浮生說完話,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窗戶。
洪正葆點點頭,心道羅浮生確實貼心,可惜不是親生的。
“最近條子抓得緊,又沒有好貨,生意自然不好做,總得想些別的門道?!焙檎徇呎f邊走去沙發(fā)邊坐下。
羅浮生隨著他走過去,坐在洪正葆對面的沙發(fā)上,拿起桌面上的茶具給洪正葆沏茶,“我也聽羅誠說,最近會所的客人總反應(yīng)貨沒有以前的好。”
“浮生,不是義父非得逼你收服沈巍,但是沒有好的毒師,大環(huán)境競爭力又大,義父不得不為難你?!焙檎釋⒀┣逊旁跓熁腋咨希舆^羅浮生遞過來的茶杯淺嘗潤喉。
“義父,浮生并不覺得為難,能夠為義父分憂,浮生自當甘之如飴。”
洪正葆甚為欣慰,滿意地點點頭,“恩,下午三點,城東碼頭?!?/span>
“是,義父,浮生定不辱命?!?/span>
羅浮生領(lǐng)了任務(wù)便退了出去,回到房間的時候,沈巍已經(jīng)坐在書案前寫他的研究報告了。
羅浮生的房間是個套間,功能分區(qū)很全,沙發(fā)區(qū)觀影設(shè)備,辦公區(qū)書桌書柜,休閑區(qū)茶臺酒架應(yīng)有盡有,用起來很方便,盡管羅浮生可能根本用不上。
沈巍知道羅浮生進來也沒抬頭,繼續(xù)忙自己的報告。
羅浮生走過去,就著沈巍的動作從后面抱住他,兩只像鐵鉗一樣健碩結(jié)實的手臂箍住沈巍的腰,沈巍試著掙扎了兩下沒掙開,索性就任他抱著,繼續(xù)打字的動作。
“腰這么細,你的飯都吃到哪兒去了?”羅浮生下巴擱在沈巍肩膀上,說話的時候硌得沈巍的肩膀一顫一顫的,根本沒法打字了。
沈巍停下打字,回頭看他,“你有事?”
“嘖,太聰明?!绷_浮生吐槽,覺得沈巍太聰明,也太理智,這種境況下還能反應(yīng)這么敏銳,或者還是他應(yīng)該慶幸自己的情緒又被沈巍注意到?
沈巍沒有回話,繼續(xù)看著他,許是離得太近,兩個人都能感覺到對方溫熱的呼吸輕撫在自己臉上,沈巍的睫毛很長,濃密而卷翹,眼神還很溫軟,看的羅浮生有點晃神。
看得久了,就有些情不自禁,羅浮生就著兩人挨近的動作,抬手扳著沈巍的臉再轉(zhuǎn)過來一點,湊過去親了親沈巍的嘴唇,沈巍這次倒是意外的沒有反抗,羅浮生很滿意的彎起嘴角。
“你是不是有一點喜歡上我了?”
沈巍心里翻了個白眼,覺得他就不能給羅浮生好臉,真是沒個正經(jīng)。沈巍這么想著,身體也如是反應(yīng)了一下心里狀態(tài),他抬起胳膊向后狠狠給了羅浮生一胳膊肘。
羅浮生疼的揉胸口,笑嘻嘻的看著沈巍。
沈巍懶得理他,轉(zhuǎn)過去繼續(xù)忙著寫報告。
羅浮生又湊過去趴在桌案上看著沈巍,沈巍也沒抬眼,又過了一會兒,羅浮生看夠了,才跟沈巍說,“我要去忙點事兒,你在家乖一點,晚上可能不能陪你吃飯,你自己按時吃飯,如果我回來得晚,你就自己先休息?!?/span>
沈巍聽后,打字的手頓了一下,這才抬眼看羅浮生,“很危險嗎?”
“你是在擔心我嗎?”羅浮生又湊近了些,嘴角是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沈巍眨了眨眼,垂下眼簾不再看他,眼里的擔心在垂下眼簾的同時一閃而過,他覺得羅浮生的臉皮真是比血條還要厚。
羅浮生笑笑,看看時間差不多了,直起身往外走,邊走邊又囑咐了幾句,“記住別出去,有事叫門口的小弟去處理。還有,等我回來?!?/span>
沈巍張了張嘴,隨著打開又關(guān)上的門,關(guān)心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
下午三點,城東碼頭。
羅浮生帶著羅誠和幾個小弟準時到達了接貨地點,同一時間一艘快艇從海面上由遠駛來,很快到了碼頭邊??可习?。
兩方人匯合也沒有多話,確定了身份,交付雙方貨款,很快結(jié)束了交易,交易過程相當順利。
可是,這世上偏就有人喜歡搗亂,看著你順風順水掙大錢就不順眼,關(guān)鍵時刻總要摻一腳,就在緬甸的賣家要上船離開的時候,最近正喜歡處處跟羅浮生作對的興隆館二當家胡奇帶著一票打手出現(xiàn)在碼頭。
羅浮生看見來人,示意緬甸的賣家先走,待到目送著賣家走遠,羅浮生才轉(zhuǎn)身繞過正跟胡奇對峙的羅誠等自家小弟,站在胡奇對面調(diào)侃,“呦,哪陣兒風把你給吹來了?!?/span>
“羅浮生,少給我裝蒜。聰明的,貨留下,人走,否則今兒人和貨都得留下?!焙嫜b腔作勢的跟羅浮生放著狠話。
羅浮生覺得好笑,不知道這哪兒來的二貨,這么大言不慚。
羅浮生伸手,羅誠將一把長刀放在了羅浮生手里,羅浮生手握長刀,往前走了兩步,舌頭舔了下后槽牙,嘴角出現(xiàn)邪氣的笑意,眼神透著凌冽之氣,“從我手里搶貨,你不配。”
話音方落,羅浮生抬起長腿一腳踹在胡奇胸口上,羅浮生動作太快,胡奇太自負沒有防備,被踹了個正著,幸好胡奇手下的人在后面扶住才沒摔得太難看。
這一下胡奇也怒了,雙方人馬交起了手,場面一度混亂難控,胡奇見打不過,轉(zhuǎn)身就跑,羅浮生追了過去,一路追到了巷子里。
胡奇跑進了死胡同,羅浮生跟在后面,見胡奇沒處跑了,也沒急著過去,他拎著手里的長刀,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地面,尖利的長刀撞擊在磚石上的聲音回響在空蕩的巷子里,聲聲入心,直專地人心里發(fā)毛。
胡奇一步步向后退,羅浮生不緊不慢地一步步走過去,斜陽西下后的巷子里照射不到陽光,偶爾有幾縷微弱的反光映射在羅浮生的臉上,他嘴角含笑,不怒自威的樣子讓人懼怕,胡奇在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一絲寒意。
“你挺能跑啊,怎么不繼續(xù)跑了?”羅浮生的聲音不輕不重的響起,帶著一絲絲深寒。
胡奇眼見羅浮生走入巷子深處,抬手打了個響指,就見從巷子外面、窗子里、麻袋垛下等處涌進來很多人,將羅浮生前后夾擊,團團圍住。
羅浮生看了眼前后出現(xiàn)的百來號人,笑意更深。
“干他?!焙嫣质疽?,百來號打手拿著砍刀一擁而上。
羅浮生挑起嘴角,手握長刀沖向眾人,那一瞬間仿佛化作身披鎧甲、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殺神,掌握一眾凡人的生殺大權(quán),手中長刀所到之處刀刀狠辣、招招斃命,無一人可生還。
胡奇看著在人群中央浴血奮戰(zhàn)的羅浮生,那人臉上的笑意即便在砍人時也分毫不減,新鮮的深紅血跡噴濺在羅浮生臉上,更為那人俊美的面容增添了一股邪惡的妖嬈之氣,招招霸氣、大開大合的招式讓羅浮生渾身散發(fā)著難以形容的王者之風,此刻的胡奇才真正明白為什么人人都尊稱羅浮生為“玉面閻羅”。
轉(zhuǎn)眼間,百來號人已經(jīng)躺下大半,剩下的人也不敢再近前,拿著刀瑟瑟發(fā)抖,胡奇見大勢已去,轉(zhuǎn)身竄上了巷子尾端的隔墻跑掉了,羅浮生見沒人敢上前,散發(fā)著屬于殺神才有的戾氣,如神邸般斜睨著眾人,眼神所到之處再無人敢留下,剩下的打手紛紛逃竄。
羅誠和自家小弟帶著貨跑過來找羅浮生的時候,正看見一眾人像見了鬼一樣從巷子里逃竄出來,而他們的二當家正步伐穩(wěn)健地從巷子里走出來。
太陽已西落,只有路旁微弱的路燈閃爍了幾下,證明自己還在盡職盡責的為路人照亮,羅浮生正從滿地傷員中大步闊前,手中的長刀還滴著血珠,身上的衣服已被鮮血染紅,隨著一步步走出巷子,被扔在身后的路燈映襯著羅浮生的身上出現(xiàn)了一層光暈,羅誠和一眾小弟覺得膝蓋發(fā)軟,眼眶酸澀,在這一刻他們想跪地稱臣,從此只愿追隨他們唯一的王。
不過,羅浮生可不在意這個,打完架就突然有點想念家里的那個人,總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雖然話不多,卻格外溫潤優(yōu)雅精致的人,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
羅浮生邊想著邊帶著人回了洪家大宅,忠叔在看見羅浮生渾身血跡時嚇了一跳,忙著要叫醫(yī)生,讓羅浮生笑著攔了,然后獨自一人帶著貨,去了洪正葆書房。
洪正葆看他一身血,也皺了下眉變了臉色,到是難得的關(guān)心了一句,“傷了沒有?”
“義父放心,沒傷著,哪兒那么嬌氣?!绷_浮生照例笑的吊兒郎當?shù)模矝]坐下,就那么站在那兒,把手里的貨打開來給洪正葆看。
洪正葆點點頭,驗了貨,就吩咐他去休息,其他的休息好了再說。
羅浮生問了安,出去吩咐羅誠帶人回去休息,就徑直回了他和沈巍的房間。
此時的沈巍還在書桌前忙著研究報告,房間里只開了一盞桌案上的臺燈,房間里很靜,只有他敲擊鍵盤的聲音,噠噠噠的莫名心安,可能是太專心了,羅浮生走進來他也沒發(fā)現(xiàn),直到羅浮生靠近他,直到沈巍聞到了血腥味,正欲抬頭的時候,被突然壓下來的羅浮生抱了個滿懷。
“羅浮生?”沈巍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
“恩。”羅浮生抱的更緊些。
房間里本來就燈光昏暗,現(xiàn)在又被羅浮生擋去了大半,沈巍看不清羅浮生的臉,只聞到一股血腥味。
沈巍抬手摸了摸羅浮生,視線被羅浮生擋著也沒找準要摸哪里,手伸過去的時候觸摸到了頭發(fā),感覺濕漉漉的,他又順著摸到了臉上,入手滑膩,感覺也有點濕。
“受傷了嗎?”沈巍輕輕地問。
羅浮生聽出了沈巍語氣里難得的溫柔,心里莫名升起了一種叫做熨帖的暖意。
“沒有,不是我的血。”羅浮生又收緊了手臂,努力透過血腥味聞著沈巍身上沐浴露的馨香。
“去洗個澡,我給你看看?!?/span>
“你被我弄臟了,一起洗?!?
沈巍不語,被羅浮生拽著進了浴室,沈巍也是難得的沒有反抗。
兩個人洗完了澡裹著浴袍走出浴室,沈巍開了房間主燈,羅浮生坐在床上看著沈巍一點點給自己檢查,其實剛才洗澡的時候已經(jīng)看過了,沒什么大礙,可沈巍還是拉著羅浮生又檢查一下,找出了幾處淤青,然后沈巍去柜子里找了藥油出來給羅浮生擦。
“疼嗎?疼我就輕點。”沈巍邊揉邊跟羅浮生說。
“不疼,哪兒那么嬌氣?!绷_浮生語氣輕松,還帶著那么點不著調(diào)的痞氣。
沈巍看了他一眼,繼續(xù)垂眼揉淤青,語氣不輕不重的說,“人身都是肉長的,誰也不見得就是銅皮鐵骨刀槍不懼?!?/span>
羅浮生愣了一下,忍住想要撫胸口的沖動,莫名覺得剛才心臟好像停跳了半拍,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沈巍。
“你心疼我?”
沈巍沒抬眼,換個淤青的地方繼續(xù)揉,從羅浮生俯視的角度看過去,沈巍的睫毛一顫一顫的,鼻尖漸漸染上了些水汽,剛洗過的頭發(fā)是好聞的青草香,羅浮生就覺得有些受不住。
“你干什么?”沈巍突然被羅浮生抱住,攥緊了手里的藥油怕灑了。
羅浮生拿走了他手里的藥油放在床頭柜上,然后低頭啃咬著沈巍柔嫩的脖頸。
“羅浮生,你的傷……”
“不礙事。”
“輕點?!?/span>
“怕我累著?要不……你自己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