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長篇:世界與自我的抉擇

P.3第一個冬季

第四天，麗塔·洛絲薇瑟

我睜開雙眼，看著模模糊糊的場景，想要用手揉一揉眼睛的時候

“呀！”旁邊卻突然傳來了少女的喘息聲...

我沒有在意，想用另一手揉眼睛的時候

“嗯...”另一邊被卻抓的更緊了...

仿佛像是在做夢一樣，我居然被倆個美女抱住了...但是胳膊上傳來的被山峰擠壓的感覺，很真實(shí)

（沒想到我命居然這么好，nice啊baby~~~）

在感嘆自己能被倆位女神抱著的同時，試著掙脫她們的束縛

“我靠...你們倆位真的是在睡覺嗎？”我加大幅度晃動起胳膊，毛用沒有...

雖然眼前景象能看清楚很多不用再揉眼睛了...但是我想離開這里啊...

怎么辦...有什么辦法能掙脫開嗎？對了！

“那...那啥，我要去廁所...不然尿床了...”說著賊羞恥的話，再晃了晃倆條胳膊，居然同時松開了...

“果然沒睡覺吧你們倆個...”

。。。。。。。。

來到洗手間門口前，確認(rèn)了一下并沒有人跟蹤我后，打開燈走了進(jìn)去

小心翼翼的掏出了從西琳那里偷過來的手機(jī)，咽口口水摁了一下開機(jī)按鈕

『請回答根據(jù)問題正確的答案...』提示音在一瞬間響起，嚇的我差點(diǎn)沒拿住

“不過居然是回答問題解鎖的嘛，真是少見啊...總之先看看問的是什么吧？”

『我喜歡的人是誰？』

哎...這個問題，我該怎么回答啊？她喜歡的人是誰我不知道啊??！等等...難道是...

試著輸入了自己的名字

『Unlock！』提示音再一次響起，手機(jī)屏幕亮了起來，但轉(zhuǎn)而映入臉頰的，居然是西琳當(dāng)時和我在服裝店給我買衣服時的照片...

“這個家伙，是有多么惡趣味啊...”居然把我的照片當(dāng)壁紙，有點(diǎn)不可思議啊...雖然很想刪，但畢竟是她的手機(jī)，就當(dāng)我眼瞎沒看到吧

點(diǎn)開了『電話』，上面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都是我不太認(rèn)識的號碼，沒有備注的號碼...

但是我這么費(fèi)盡心思跑來這里還冒死偷走西琳手機(jī)可不是為了這個啊！我可是要給『那個人』打電話的...

我記得他的電話號碼是...是...啊，是這個...

輸入了『那個人』的號碼后，點(diǎn)擊了撥出按鈕，還沒過幾秒，就聽到了接通的聲音，里面?zhèn)鱽砹朔浅３錆M機(jī)械感的聲音

“『紅蛇』，你居然會給我電話...”

“嗯，好久不見，『灰蛇』”

沒錯，我大晚上冒著生命危險，不睡覺卻偏偏要偷手機(jī)還要以『我要尿床』為借口跑來廁所，就是為了給灰蛇打電話，但還不止如此

“怎么，想歸隊(duì)了？”

“不，我說過不會再歸隊(duì)，然后用麻痹天命和逆熵那些人的知覺從而讓你們完成『那個任務(wù)』這種代價來換取我的生命，這個我們不是說好的嗎？”

“嗯，說的也是，但起碼，你是我最看重的...摯友？呵呵，就當(dāng)我前面沒說好了...”

“我給你打電話，是來跟你『做交易的』”

“吼~~都這個節(jié)骨眼了，大人的計劃馬上就要實(shí)施的情況下，你居然會來跟我交易，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嗎？”

“不虧是我的『摯友』，你的話直接對了一半，但是你搞錯了一點(diǎn)...這一次發(fā)生不是什么大事，而是足以讓『這個世界，這個文明毀滅的事情』，并且情況可能比第十四律者的誕生還要糟糕”

“你...你在說什么蠢話...”

“凱文大人他們也在你旁邊吧，讓他們也一起聽吧，不過在那之前，我先說一下要交換的條件”

我深吸了一口氣，確定了自己的答案后，說出了交換條件

“交換條件是...『我的生命』，我希望你們能夠『殺死我』....”

“哈？”

“具體情況是這樣的...”

。。。。。。。。

跟灰蛇他們的交易達(dá)成后，我將手機(jī)偷偷還給了西琳，然后走出了診所，來到凄冷的外界

寒風(fēng)吹著我的臉頰，我呼出了一大口氣，呼出的氣體形成了看得見的水蒸氣，然后慢慢的在空中消失

或許是因?yàn)樽约阂赖木壒?，我感覺不到多大的寒冷，只是感覺在下定了那個決心后的凄涼，還有一些悲痛...

我坐在長椅上，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感覺些許孤寂，不過...我的處境貌似就沒怎么好過吧...

又是蹲監(jiān)獄，又是被她們拉拉扯扯的...稍微有點(diǎn)厭煩了...

“嗯，就保持這個心理，直到死去吧”這樣就不會對這個世界，對她們的產(chǎn)生那股依戀，那種感情，讓我無法自殺呢...

讓她們快樂，讓她們幸福，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無法做到了...

但是，我依然能守護(hù)住她們的未來，因?yàn)樗齻兏也灰粯?，我的人生『只有一次』，她們卻又『更多次』，所以我無法像她們一樣永遠(yuǎn)保持開心

『我的開心，只要一次就夠了....』

『只要能守護(hù)住她們美好的未來，就行了...』

“艦長大人，你在垂頭喪氣什么呢？”麗塔的聲音從身旁傳來，我看了過去

不知何時，麗塔已經(jīng)坐在了旁邊，她依然用著女仆般的虛假笑容看著我

我警惕的看了看周圍，并沒有人...或者機(jī)甲一類的東西，看來不是來抓我的嘛...

“你怎么在這里？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天命總部服侍主教大人嗎？”

“主教大人喝醉了，說讓我滾出去，然后我就在街市巡查的時候遇到了正在垂頭喪氣，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的艦長大人面前，僅此而已”

“是...是嘛...”我擺出了一副驚訝的樣子，將視線從麗塔的身上調(diào)了回來，用手捏著自己的腦門

真沒想到女仆小姐居然會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過她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我面前呢，明明我之前對她這么說話，她居然還能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與我交談，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雖然跟麗塔這個人沒啥交集，對她也沒啥好感，但總感覺對她的身世有點(diǎn)好奇呢...

“麗塔，你剛剛說，你在巡查街道，對不對？”

“是的，有什么問題嗎？”

“我能和你一起巡查嗎？”

“哎？”

“就是說，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巡查街道？可不可以？”

“好啊，畢竟一個人巡查街道也會感到寂寞，如果加上善于言辭的艦長大人，所不定氣氛會更好一點(diǎn)”

“善于言辭...”麗塔什么時候?qū)W會拍馬屁了

。。。。。。。。

地點(diǎn):長空市某商業(yè)街

時間:12點(diǎn)左右

現(xiàn)在，我和麗塔走在幾乎可以說是毫無人煙的街道上，一路上我們并沒有說很多話，只是默默的看著周圍的街景，還有并未關(guān)門的商鋪

“吶，麗塔，你說的巡查，難道巡查的人只有你一個嗎？”我有些忍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問道

“嗯，畢竟主教大人是這么吩咐我的”麗塔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答道

“這算哪門子吩咐啊...”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xù)看著周圍的店鋪

“。。。。。”正在我打算就這么陪她漫無目的的閑逛時，麗塔突然停住的腳步，她的目光看向了在櫥窗里向人展示的衣服

“。。。。?！蔽业哪_步也跟著她一起停了下來，看向那件衣服

并不算是非常華麗，通體是淡藍(lán)色的外套，白色內(nèi)襯，藍(lán)色圍巾不長不短，順到了模特的肚子還要往下的位置，但是這水藍(lán)色花邊裙怎么防寒啊，難道是要用穿著的白色打底褲嗎？

不過更讓人震驚的是那個價格，我滴媽，這是什么材料做的啊...一件1800個水晶，簡直搶劫！

（但是...）我看向麗塔，她的眼神依然緊盯著那件衣服不放

（沒想到啊沒想到，女仆小姐居然還會有私語，真是大發(fā)現(xiàn)啊...哎嘿嘿嘿~~~）竊喜著的我，不知何時拉住了麗塔的手，走進(jìn)了這個店鋪

“啊啦？歡迎光臨！”迎接我們的，是一位身著華麗禮服，打扮較為妖艷的女人

（她應(yīng)該就是這里的老板了吧）

“那個，那件衣服，能讓這位小姐試穿一下嗎？”我指了指那件被展示的衣服，又指了指有些不好意思的麗塔

“哦~~好的好的，正好我這里還有一件非常適合這位小姐的尺寸呢”說著，老板娘走向了櫥窗，拉了一下下面隱藏的把手，從里面拿出了一套衣服遞給了麗塔

“咳咳，艦長大人，這個...”麗塔有些不好意思接過來，看向我問道“本人覺得...”

“好啦，你先試穿上看看，畢竟我也沒看見過麗塔你從了女仆裝還有戰(zhàn)斗裝以外的穿過其他的服飾了，這是命令（邪魅一笑）”

“麗塔愿意聽從艦長大人的命令...”麗塔拗不過我，只能抱著一絲羞澀和無奈前往了更衣室

“小哥，好久不見呢！”突然，老板娘拍了一下我的后背

“哎？這個稱呼難道你是？”我仔細(xì)觀察著這個老板娘，發(fā)現(xiàn)她和上次買給我項(xiàng)鏈的人長的差不多，可能是因?yàn)榛瘖y了的緣故，我一時間甚至認(rèn)不出來

“沒錯，那條項(xiàng)鏈，你送達(dá)了嗎？”

“嗯...”（雖然過后琪亞娜她們好像并不開心的樣子...）

“是嘛，那真是太好了呢，不過，小哥你聽我說，男人是可以飄一飄，但是你可別過火哦”

“什...什么意思？”

“那倆條項(xiàng)鏈，分別給了倆個女孩子吧，真是花心啊，小哥”

“我哪有??？”

“看小哥你的臉就知道，典型射手座的男，血型應(yīng)該是AB型吧，喜歡的事物是冒險，討厭的東西是放棄，撒謊時視線會強(qiáng)制鎖定住，而現(xiàn)在...正在面臨一個相當(dāng)大的問題，還有...那只白色的眼睛”老板娘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不好，不能再被她這么看下去...）我立刻回避了視線

“哎，小哥你躲什么啊？難道是害羞了？我只是比較擅長從人臉特征來看清本質(zhì)而已”

正在我想要再說點(diǎn)什么的時候，麗塔已經(jīng)換完了衣服

“艦長大人，衣服已經(jīng)換完了...”

“咳咳，嗯...這樣艦長大人總該滿意了吧？”麗塔一臉羞紅卻依然保持著正常的樣貌和語氣說道

“額...咳咳，嗯~滿意了（niceeeeeeeeeeee?。。。蔽尹c(diǎn)了點(diǎn)頭，掏了掏自己的口袋

（靠！這時候居然特么沒有手機(jī)！這么珍貴的畫面不能只在我的腦子里記著?。?？而且現(xiàn)在又沒錢...怎么辦啊...）

“哇哦~這位小姐的身材不錯喲~居然能把這件衣服穿出品味來，能有這樣的女朋友，小哥你可真有福氣??！”老板娘拍了拍我的后背笑道

“不不不，姐姐，這位并不是我女朋友啦，這位只是...”

“只是一位普通女仆而已”麗塔說著，走到了我旁邊，微微俯下身，又露出了那副規(guī)規(guī)矩矩到可怕的笑容

“是嘛，那好吧....”老板娘這么說著，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就在這時

『鈴鈴鈴！鈴鈴鈴！』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老板娘接起了柜臺上的電話

“喂~嗯嗯，是的，現(xiàn)在正要出發(fā)呢，已經(jīng)收拾好了，是的...嗯嗯，好的好的，那我們就在你說好的地方碰面吧，好好，拜拜~~”

“額...您這是要去..？”

“啊對了，姐姐我現(xiàn)在要去相親，得趕時間，這件衣服的錢也不用你們付了，畢竟已經(jīng)絕版了，就當(dāng)是欠姐姐我一個人情吧”老板娘這么說著，拿出剪刀利落的將麗塔衣領(lǐng)上的標(biāo)簽剪掉

“哎？這樣真的...”

“好啦好啦，姐姐我現(xiàn)在必須立刻！趕緊出發(fā)，不然相親失敗的后果...可是得要你的身體來償還哦?”說著老板娘用手指瞅了瞅我的胸口

“哎呀糟糕，我忘記帶鑰匙了，我得上去取！”

我呆站在原地，看著老板娘跑到了樓上，又看向了和我一樣一臉懵逼的麗塔，這件衣服確實(shí)太適合她了...

（真是各種意義上的賺到了啊...）

。。。。。。。。

給老板娘送了一句祝福后，我和麗塔便繼續(xù)開始繼續(xù)巡查起街道，不過只是麗塔身上穿的衣服看起來比剛剛那件女仆裝要保暖的許多，這也是我原本進(jìn)那家店的目的....

不過沒想到會那么順利，我還真是太小瞧我的運(yùn)氣呢...原本想試試跪舔是什么感覺...

“吶，艦長大人”走在我身邊的麗塔拉了拉我的衣袖“為什么，要帶我買這件衣服呢？我不太明白艦長大人的思考方式”

“這個...第一，但是是看見你一直看著那件衣服，所以在想你是不是喜歡這件衣服，第二，就是看你穿那件女仆裝可能會冷，第三，我想看看麗塔穿上去的樣子”我這么說著，攤了攤手

“是嘛，原來艦長大人是這么想的嘛，那麗塔這里先謝過艦長大人給予的禮物了”麗塔再一次露出了熟悉的笑容，只不過卻變得自然了許多

“嗯，不用謝”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內(nèi)心居然感覺到了些許寬慰

“艦長大人，麗塔還有一個問題，我可以問嗎？”

“嗯，你問吧”

“艦長大人你這么溫柔善良，想必會有許多女孩子喜歡你吧，我在想是不是這件事讓艦長大人困擾了呢？”

“才不是呢！你想多了?。。]想到麗塔居然會問這種問題，真是失策失策）”

“那為什么艦長大人會露出那么落寞的表情呢？”麗塔不假思索的問道

“這個....（難道麗塔這家伙一直在觀察我的表情嘛...還是說什么時候看到了呢...這么敏銳的洞察力...不愧是天命的女仆）”

我看向周圍，所有能落腳的店鋪貌似都關(guān)閉了，沒辦法，我只能選擇坐在了不遠(yuǎn)處的長椅上，看著麗塔依然傻站在一旁，我拍了拍旁邊的空地示意麗塔也坐上來

“麗塔，你有為了誰拼過命嗎？”我對著旁邊麗塔說道

“嗯...艦長大人你問這個是什么意思？”

“只是想問問而已啦，因?yàn)槲椰F(xiàn)在，就在拼命呢”我裝作自豪的樣子，挺起了胸膛

“是指和我約會這件事嗎？”

“才不是呢?。≡捳f這也不算約會吧！”

“是嘛，那真是抱歉，我一個人擅自誤會”

“額...這（好歹反駁一下吧！你這也太客氣了吧！）”

“那艦長大人所指的拼命是？”

“其實(shí)也不算是拼命啦，只是在做應(yīng)該做的職責(zé)而已，保護(hù)她們的職責(zé)而已”

“『保護(hù)她們』？那個她們是指琪亞娜小姐她們嗎？”

“嗯，是的”

“所以艦長大人你所說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額...”

我將自己的經(jīng)歷，還有自己體內(nèi)封印的『那個人』的事，包括『自殺，他殺』的想法都告訴了麗塔

“艦長大人，我覺得你這樣做是不對的”麗塔聽完我的想法后，立刻搖了搖頭，說道

“我也知道是不對的，但是這是保護(hù)她們的唯一辦法了啊...”

“可是什么都不去找別人商量，什么事都要自己承擔(dān)，那不是一個很愚蠢的行為嗎？琪亞娜小姐她們要是知道了艦長的想法，想必也不會同意吧”

“正因?yàn)椴煌馑圆挪粫f啊，我也知道一個人來承擔(dān)這些，是錯誤的選擇，但是保護(hù)她們的未來，這個愿望難道就錯了？『那個人』真的太可怕了，我不想把她們卷進(jìn)來，所以...”

“『所以只能我一個人承擔(dān)』，艦長大人是這個意思嗎？”

“對，沒錯，只能我一個人承擔(dān)”

“既然艦長大人這么認(rèn)為，那麗塔就不再多說了，只是，艦長大人你選擇拯救琪亞娜小姐她們，那艦長大人你的傷痛，又由誰來拯救呢？”麗塔的表情明顯有些變化，或許我說的話讓她想起了某個人吧...但那也跟我沒關(guān)系了

“我嘛...”她問的問題，讓我松了一口氣

這并不是什么很困難的問題，因?yàn)檫@是我很早以前就得出的結(jié)論

“無所謂吧...”

知道真相還要去奮斗的，是我；明知前方一路艱險卻依然前進(jìn)的人，是我；到最后，為了拯救世界而死的人，也是我

因?yàn)槲沂桥為L，僅此而已

“。。。。。?！丙愃粗?，眼神中有些許不安和擔(dān)憂，她的嘴一閉一合，貌似想要說些說什么，但很快便有憋了回去，最后...

她將圍巾拉出來一點(diǎn)，圍繞在了我的脖子，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這讓我很意外

正當(dāng)我想要問她想要干什么的時候，麗塔率先開口說道

“就像現(xiàn)在本人做的一樣，或許琪亞娜小姐她們所做的事無法幫你分毫，但是卻能夠給人一絲寬慰”

“但如果是艦長大人自己的選擇，那本人也無權(quán)干涉，但是我相信艦長大人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

“嗯，我會的”我伸出手，摸向麗塔的頭，輕輕的摸了幾下便收了回來“但是我希望你能把之前我說的關(guān)于『那個人』的消息告訴奧托主教，我想他應(yīng)該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

“嗯，我明白了”

靜靜的麗塔坐在長椅上呆了許久后，我命令麗塔回去天命總部報告『那個人』的情報，隨后我來到了一處小巷，走進(jìn)深處，等待著某個人的到來

『嗖嗖嗖！』但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迎接我來的，居然是向我飛馳過來數(shù)把飛刀

“姓名，卡爾·雷亞爾，以追蹤到目標(biāo)位置，現(xiàn)在開始進(jìn)行逮捕?。?！”

看來今晚...有的忙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