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傲又橫的女同桌竟然是病嬌(4)
李安然x顧嘲風x元言溪
又傲又橫的女同桌竟然是病嬌(if)(4)
前篇鏈接——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If(1):
If(2):
If(3):
注:
本文情節(jié)源于UP主個人真實經歷改編。
與原故事作者“不敢喝酒的調酒sir”的風格可能有所出入,希望鵝子的粉絲諒解。
注:本篇正式進入if線,人物故事線將發(fā)生偏轉。
以下為正文部分——

什么是汽車界這幾年最為天馬行空的設計?
那估計就是路虎攬勝的方向盤傾斜角度了。
元濤敲打著木質方向盤點綴,處事不驚地看著路口紅綠燈的閃爍不止,腦海中浮想聯(lián)翩。
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從始至終都只希望女兒元言溪她能夠在學校里如何風光,代表自己,代表元家——
身為人中龍鳳,又怎能甘于平庸?
這,就是富家的慣性思維。
也許,他內心深處其實曉得,所做的一切,對他人的傷害如何錐心。
而他自己,又是如何的自私。
但是,“誰比誰清楚,所以誰比誰殘酷”,現(xiàn)實就是如此冰冷骨干——
像他這樣混跡商戰(zhàn)沙場的人,他早已對所謂的“公序良俗”感到冷漠麻痹——
歲月白駒過隙,有些人在嗜血的拼殺中站在了潮頭之上,風光無限,也獲得了制定規(guī)則的權利——
那么同時,也就象征著,總有一些人要不得不適應、不得不屈服……

真正拿著話筒站在這里時,一切之前做好的心理建設,此時此刻也沒了必要,似乎都順理成章。
?
要說他唯一后悔的事情,便是給楊園老師和他們整個2124班抹了黑。
嗯。
他顧嘲風能接受自己的形象在眾矢之的的位置被口誅筆伐得不成樣子,卻不能忍受整個班級的名譽收到一丁點的損害:
“我是顧嘲風?!?/p>
在話筒面前,顧嘲風想了想,猶豫片刻后,還是選擇了啟齒——
“我因出于嫉妒惡意揣測而做出了‘造謠誹謗’的事情,在這里向‘受害者’元言溪同學道歉?!?/p>
腦海中的草稿傾吐而出,卻讓顧嘲風無形地咬牙切齒——
倘若字里行間能夠可視化,他顧嘲風恨不能讓“造謠誹謗受害者元言溪”幾個大字打上引號。
李安然在渾身發(fā)抖,而元言溪依舊咬著下唇,低著頭——
很顯然,處在故事里不同的位置,對主角來說,或正義或邪惡的不同角色,固然神態(tài)各異。
那個詞兒怎么說的?
哦對,“各懷鬼胎”。

幻痛。
嗯。
十分之專業(yè)的醫(yī)療術語。
望著窗外的呂州,是一片黑云壓城城欲摧的壓迫。
嘆口氣后,才發(fā)覺每個人在洪流之中的無可奈何。
哪怕自己搭上了前途似錦的快船,自己也換不回那永遠失去的右手。
世界上很多東西都是類似的道理——傷口壞死后,只能做切割處理,哪會有“愈合”一說?
現(xiàn)實世界,哪有那么多的“龍傲天”劇情?
很顯然,侯亮平那種角色有且只有一個。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強者和強者拼命博弈而的制衡罷了。
他只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莽夫,離了自己用鮮血換來的一切,他固然什么都不是。
“歪嘴龍王”的無腦爽文,那也僅供娛樂罷了。
適應著義肢的生硬,豎起衣領,望著玻璃上若有若無的倒影,目光中的不斷閃爍,是越發(fā)堅定的決然——
他可以忍氣吞聲。
他也知道元家并不是這一切的主謀。
他的前途注定風生水起,完全犯不著拼上未來去和元家大動干戈。
即使再見面,也可以假笑著和元家的人觥籌交錯。
但是,他無法忘記顧嘲風的模樣——
顧嘲風眼眸之中閃爍著淚光,盡是因命運莫測而失落彷徨的黯然,深深刺傷了他。
也讓他,想起了他的曾經......
做人沒有容易一說,活久了,就是會感性,潸然間,眼淚也變得“輕彈”——
答案已經昭然——他絕對無法對顧嘲風的“四面楚歌”裝作無視路過......

人是會麻木的。
校長王英龍為了留住元濤這個搖錢樹,自然就放棄了天秤上的“正義”二字。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坐到了這個位置,如何“唯利是圖”,都早已經無可厚非。
面對著顧嘲風的迫真演技,王英龍根本沒有感到絲毫的如坐針氈,他堂堂正正的廳級,臉皮早就已經比城墻還厚了。
現(xiàn)在他王英龍唯一需要的工作,便是想盡一切辦法去討好元濤。
顧嘲風的“自我聲討”接近尾聲,王英龍不禁習慣性地抬起手腕,眼神中盡是煩躁,他下午還有好幾個酒局,在這浪費時間可真是讓人不爽。
月牙湖KTV那幾個新來的小姑娘真是秀色可餐,不過上次沒有盡興,這次一定狠宰KTV老板一頓。
正在浮想聯(lián)翩,助理卻大煞風景地跑了過來,打斷了王英龍的白日做夢,附在他耳畔,竊竊私語——
BYD說悄悄話是吧?
顧嘲風終于講完了該講的一切,毫無溫度地看著正在聆聽助理耳語的校長,等待著他圓滑世故“車轱轆話”的再度啟齒。
李安然義憤填膺,但是也無可奈何,她狠狠瞪著元言溪的方向,似乎這樣能讓自己、讓顧嘲風好受一些。
元言溪在顧嘲風的清白和自己家族的名譽之間還是選擇了后者,自覺羞愧難當,只得垂首盯著腳尖。
正當他們以為故事會以顧嘲風被特級警告處分而收尾時,接下來的一切,將顛覆所有人的預想——
王校長聽完助理的言語,臉色驟然大變,瘋了一般起身,絲毫不顧啤酒肚的臃腫,在眾目睽睽之下向著辦公樓沖去,只留下操場上攢動的學生們面面相覷——
助理也顯得十分慌亂,拿過顧嘲風手中的話筒,磕磕絆絆道:
“各班級.....有秩序帶回......”
顧嘲風眼眸清亮,他不冷不熱地審視著面前的一眾校領導,心中升起了一陣有些邪惡的幸災樂禍。
當然,他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校長王英龍的嘴臉他已經看得真真切切,現(xiàn)在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真是笑死.....

“17日上午,呂州市教育局督查組對呂州一中進行突擊檢查.....”
望著電視上的運鏡特寫,年輕人捏了捏冰冷的義肢,勾起的嘴角十分之耐人尋味。
“督查組對呂州一中泄題事件責任人陳宏友通報批評,采取免職處理。督查組強調,對教育系統(tǒng)的勒令整改不可怠惰......”
熒屏上滾動的字幕映亮了年輕人的臉龐,玻璃上的倒影是他笑意得難以捉摸:
“顧嘲風同學,希望你喜歡我送給你的這份大禮?!?/p>

顧嘲風和李安然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顧嘲風已經做好了接受處罰的心里預設,甚至他也熟悉了再次面對元言溪所需要的冷漠。
但無論無何的結果,都不如現(xiàn)實來的戲劇——
校方顯然急了,企圖亡羊補牢的動作效率奇高,僅僅一個下午,顧嘲風就收獲了從“罪人”到“刷洗冤屈”的角色轉變。
笑死。
教導主任當眾對自己鞠躬道歉,讓李安然不禁在心里怒罵連連,據(jù)說這個山炮教導主任是東瀛留學回來的,言行舉止總是會讓對方感到折壽。
縱使溫文爾雅如李安然,在這種人面前也止不住咒罵的欲望——
“真希望他喝核廢水中毒或者被火山噴發(fā)烤熟?!?/p>
所謂東瀛的特產(智將)(既答)
“所以他們只給你道了歉?!”
下課后,李安然叉著腰攔住了顧嘲風的去路。
顯然,路見不平的正義感總是會慫恿著人類做出違反循規(guī)蹈矩的行為。
從亞當夏娃偷嘗禁果、再到呂州月牙湖的拆遷,那一件事兒不是感性使然?
情感推進了人類的進程,但是也往往會為了給宏觀點綴而節(jié)外生枝。
李安然的瞳孔中倒映著顧嘲風的扶眉搖頭,顯然,顧嘲風也對這一連串的破事兒弄得頭昏腦脹。
她生校方的氣,生顧嘲風的氣,生元言溪的氣,更生自己的氣。
顯然,她和顧嘲風是一類人,而那些校委和元言溪父女是另一類人。
她李安然連像楊圓老師那樣拍桌的資本都沒有。
顧嘲風的性格內向,所生所長的環(huán)境讓他的神經多了一絲絲細膩敏感——
他當然開心李安然是為了自己著想,但是他更不希望她因為急火攻心傷了身體,便當即拉了拉李安然的衣角,岔開話題,道:
“你不覺得,校委被查這個事兒,很突兀嘛?”
李安然滿臉問號,但是還是選擇了平靜下來洗耳恭聽:
“那你的意思是?”
顧嘲風在自己三觀遭到元家沖刷之后,多了一份冷酷的理智與沉思:
“這兩天我想了很久——元言溪有她飛揚跋扈的資本,元家不可能挑起沒有勝算的戰(zhàn)爭,校委也是謹慎至極的存在,那么——”
李安然雖然震驚于顧嘲風語出驚人時的淡漠,但她更震驚于他接下來啟齒的內容。
顧嘲風趴在窗戶臺上,望著窗欞縫隙里椿象和蜜蜂早已風干的遺骸,注視著生命存在過的痕跡,心里卻冷漠地泛不起一絲波瀾:
“你說,安然,你覺得,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才能夠打破元家在呂州只手遮天的勢力.......”

美麗的故事總有個結局
我的就是失去了你
看著你漸漸走遠的背影
就好像今生已注定
但是
我好想告訴你
想告訴你
你就是我最美的遭遇
我想我不會忘記你
就算你
留我在夜里
就算雨下個不停
在大雨的夜里
多希望美麗的夢永遠不會醒
雖然明知無法讓你回心轉意
故事總要繼續(xù)下去
就算雨下個不停
就算
雨永遠不會停
——《又傲又橫的女同桌竟然是病嬌(if)(4)》題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