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設(shè))納西妲傳說任務(wù)三(6)
中途這個腦洞開始變大,可能到后面會難以理解,我會在評論解釋的。而且雖然是彩蛋,這個庫莎娜莉的名字也不是隨便取的。和旅行者本身也有些關(guān)系。
智慧主之章 Ⅲ? 重憶?
第二幕? 赤沙(翠葉)幻境?
。。
在睜眼目視之前,生物生存的本能,向自己的肺部鼓入了新奇誘人的空氣。
混合著沁人的芬芳,適恰的水潤,仿佛僅是呼吸,就能治愈萬千頑疾。
耳畔傳來的是蟲鳴與鶯歌。。拂面吹響的是悠風與協(xié)奏。。肌膚親昵的是吐息與生機。。心神沉溺的是智慧與生命。。
。。
“呃。。這里是。?!?/span>
異樣的感受,讓自己明白,此刻不應沉淪在這舒適之中。
(夢。。?)
在柔風與嫩綠織成的床被上,旅行者睜開了雙眼,望向天穹。
眼前,已不再是智慧的殿堂,卻又映有相似的翠綠,天空,本不該是這樣的顏色。
(森林?雨林?)
茂密的巨葉鋪成了異新的云朵,綠苔的枝椏代替了天穹的劃痕。。
可要說這是平日的須彌外景,這參天的綠植也過于夸張。它們遮蔽了太陽,些許的陽光僅能憑借葉與枝的縫隙躋身而入,將周圍一片染成了鮮綠色。
(是納西妲讓我做的夢么?還是說。。)
自己無法用言語來描述,但能肯定的是。。自己已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過神力帶來的夢境,這與現(xiàn)在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如果說,納西妲的夢境是虛幻中展露的真實,那現(xiàn)在。。只能說是真實中倒映出的虛假。
是自己的記憶。。或者熒的記憶的再現(xiàn)?也不是。。
直覺告訴自己,這與卡利貝爾之時不同,那是她真實經(jīng)歷的記錄,而現(xiàn)在更像是。。
(鶴觀。。?)
此前的記憶,回蕩在腦中,這樣奇特的虛景,提醒了自己。。
過往的影像與現(xiàn)在的自我相連接,融合而出的新生景象,使得自己能在未來中窺探過去,這么解釋,更合理一些。。
“也就是說。。是純粹的地脈展示出的幻境么。。”
倘若與鶴觀雷同,那就不是幻覺,而是可以真實體驗的幻景。。而身體傳遞而來的感受也證實了這點。
旅行者緩緩站起身,環(huán)視了一周。
“派蒙?”
眼前的是,被吊在藤蔓上,扭成一團的派蒙,可她絲毫沒意識到這滑稽的景象,一味地呼呼大睡。
“派蒙,快起床。。出事了。?!?/span>
旅行者拍了拍派蒙的面頰,接過一些露水,滴在了她的鼻尖上。
“額。。嗚誒?!”
迷糊著醒來的派蒙,揉了揉自己的雙眼,不禁尖叫起來。
“旅。。旅行者。。?”
旅行者解開了派蒙身上的藤蔓,她緩緩漂浮起身子。
“這。。這里是哪?”
派蒙一時還無法理解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驚訝于景色的驟變。
“啊!我記起來了!這里一定是納西妲的夢境!”
派蒙搖著手指猜測到,如果不是旅行者忽然帶著自己用錨點來到了奇怪的地方,這只能用夢境來解釋吧。
“派蒙,我想。。這里應該不是夢境。。派蒙,做個想象,我們現(xiàn)在正圍著篝火吃著皮塔餅”
“嗯?旅行者,你這是什么意思呀。。呲溜”
但貪吃的派蒙,還是在第一時間流下了口水,皮塔餅的酥脆可口,可比應急用的肉干好吃太多了!
數(shù)秒過后,旅行者得到了確信。
這是旅行者給派蒙的一個提示,如果是夢境的話,二人一定會是夢的主體,因此夢的內(nèi)容與形式是會跟著思維而變化的。。但很明顯,皮塔餅并未如期出現(xiàn),在這個空間,二人和其他動物無異,只是單純的存在于此而已。
。。
。。
“你是說。。這里是地脈再現(xiàn)的幻象?”
旅行者點了點頭,既然是地脈的記錄,那不僅是場所,連時間也會跳脫常識。
“為什么呀!納西妲不是給我們施加的夢境么?!”
“我想這個現(xiàn)象,應該不是她引發(fā)的,她也很有可能和我們一樣,陷入地脈的幻境之中了”
原因姑且不論,這里不是夢境,而是肉身在真實行動,在幻境中出現(xiàn)什么意外,都與現(xiàn)實相掛鉤。如果她也在此處,必須第一時間聯(lián)系上她。
(納西妲。。聽得到么?納西妲!)
旅行者嘗試在內(nèi)心默念她的名字,她與自己的意識多次相通,自己也能隱約感覺到與她的意識聯(lián)系。
但現(xiàn)在,那股意識的繩索就像斷裂了一般。。納西妲,也沒有回應旅行者的心音。
“旅行者,看你皺著眉頭的樣子,是在聯(lián)系納西妲么?”
旅行者點了點頭,但結(jié)果并不樂觀。
“是我們被拉進了不同的地方么?還是說。?!?/span>
地域不會成為限制二人心靈相通的障礙,那么。。假設(shè)在這一時刻,她不存在于此更合適些。
“還是說。。她在另一個時間點的幻境呢。?!?/span>
“哇!!那我們怎么辦?!”
派蒙有些慌張了,這奇妙的森林,無論怎么走都只有不變的景色,可怎么回到原來的凈善宮??!
。。
。。
“派蒙,到頭了。?!?/span>
在漫無目的地閑轉(zhuǎn)過后,二人終于走到了森林的邊緣。
意外的是,森林整體的面積并不寬闊,只是植物都大的驚人,讓二人產(chǎn)生了迷惑感。
“這。。這是。?!?/span>
二人穿過層層障葉,撥開枝條,眺望遠方。。
肉眼可見,森林之外,就是漫天的飛沙。。本以為離開森林后可以重見柔和的日光,但狂暴的流沙,卻替代巨葉,再一次遮蔽了太陽。
“!旅行者,快回去!”
二人連忙回到了森林中,這些巨大的植物并不是什么遮天蔽日的幕布,而是庇護新生的護傘。。沒有這些樹木,這里也早就被風沙吞噬了吧。
“哇。。這里到底是哪啊。。須彌怎么會有這樣的地方。?!?/span>
這里不符合單調(diào)的綠洲的定義,這紛繁的植被分明是雨林。
但是須彌的沙漠與雨林涇渭分明,怎么會在暴沙中突兀出一小塊的森林呢。。
(難道。。我們所處的時間點是。。)
“噓。。派蒙,有人!”
旅行者攔住了派蒙的去路,二人重新走向森林的深處,在這里,第一次聽到了除二人外,充滿知性的聲音。
看上去,像是有人在和動物、植物們交談。
派蒙和旅行者以巨樹隱蔽著身形,向中心望去。
一席白衣與飄散的長發(fā),構(gòu)成了[她]最初的輪廓。
她與花鳥共吟的聲音傳至此處,僅是聆聽這智慧的低語,就能褪去愚笨粉飾的偽裝,卸除無知帶來的重擔。。
司生奇跡的慈悲,愈療懵懂的睿智,這是繼而構(gòu)成[她]的,更深層次的核心。。
“旅行者!她。。她是。?!?/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