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的,我愛的(Nm篇①)
這個視角主要用于寫背景鋪墊 主敘人物及來歷(大刀 劇情原創(chuàng),連載,
虛構
本文所有cp皆無任何親緣關系?。。。ㄕ妫?設定雜亂,有點不敢發(fā)<(。_。)> 主線前篇校園風,背景架空,
“熟人”勿入
內容部分與原設不符 全員惡人,有點不會寫 兩個精分,小心刀
最近班里有傳言,六班的倒數第十喜歡一班的第二十一名。 聽到這個消息時我正在為自己泡咖啡,一不留神碰倒了右手邊上的咖啡杯,杯子落到地上,“嘩”的一聲,同我的情緒一起墜落,碎了一地……心,微微發(fā)苦。 Killer是我的學生,也是六班的倒數第十。 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他在學校里的性格簡直一目了然,一幅簡單的圓框金邊眼鏡讓他完美的向人們詮釋了什么叫斯文敗類。 學校的理科重點班是五、六、七班。 文科重點班則是一、二、三班。 而六班的倒數第十,在全校也能排上個一百二十幾名。這屆理科方面的學生,我校約有一千號人……Killer也不算差。 不免有了點驕傲,清了清嗓子后情緒卻又急轉直下,空氣中彌漫苦澀。我確定他有能力考進全校前八十,畢竟他的能力并不差。 然而他卻天生有那么一副折不斷的“傲骨”,任我絮叨幾年,仍是那個“學不進”的小傻瓜...真真不知說他什么,明明可以做到更好的。 “為了什么?” 那年初夏,我問他。 樹被微風撫過,嘩嘩作響。 “不為什么?!?他一如既往的瀟灑,指尖停在一張拍攝角度隱蔽的照片上,動作輕柔的像是一個吻,眼中波瀾蕩漾,映著照片上那人劃過嘴角的一抹淡笑…… 我知道,他動心了。 我也知道,孩子長大了。 我叫Nightmare,Killer的老師及養(yǎng)父。家里有三四個孩子,老大Error,老二Murder,而Killer排行老三,最小的孩子是Horror。 (嚴格意義上說,Murder和Killer同年,但耐不住Murder來的更早,Killer被迫小一輩) 這群小兔崽子不鬧騰時也算聽話。每天在調皮搗蛋過后,也能拿回來幾張份量不輕的獎狀,怕也是我做老師的才能發(fā)揮罷,雖然這幾只在外面一個二個也都算是有點特長的人物,也不敢在我面前作死……除了Killer。 他真的是個死性不改的小呆瓜,高中十五六歲的人了,還整天吵著我們去給他買娃哈哈??赡苁且驗槲也蛔尯忍妓犸嬃稀覍τ谒蕊嬃线€要插根吸管的行為深感不解。它是有瓶口的?。?他對此回答就只有一個字,“酷”。 ……我真沒見過誰喝娃哈哈插根吸管還能酷起來的。Killer作為家中最皮的孩子,Murder和Error也不慣著他,受寵的反而是年齡最小的Horror。他是那場“大饑荒”下的幸存者之一,是Murder“采購”路上的意外收獲,頭部有小范圍骨裂,經長期治療后已無大礙。 他的胃卻失去了所謂的“飽腹感”,我們在盡力控制他的飲食,來確保他的健康。小家伙很可愛,也很配合。 我難得能說他幾個達成了一個令我贊賞的共識——給Horror一個幸福的家。說來好笑,他們向來是不喜歡發(fā)誓的,三個沒心肝的這次難得破了例。那天晚上,大家笑的很開心。 Murder是文科生,一班也算是文科重點班,他排在年級前四十,卻不會像孔乙己那樣給我們來一段知乎者也。他和Killer其實歲數相差不大,性格上卻很大不同。 他是我從療養(yǎng)院中帶出來的,有輕微的精神分裂。當時七八歲的他身上傷痕累累,拉著我的袖子,眼底透出害怕。我領養(yǎng)了他,也給調查療養(yǎng)院的相關部門發(fā)出定罪的關鍵證據,為他討了公道。 再后面一個月,療養(yǎng)院著火了,院長被困在了火中,Murder笑的很開心,我希望他能一直這樣笑下去。 我想讓他明白,討回公道和報復是兩碼事。 他很聰明,一下子就學會了。 他當初走的時候,只帶走了一條有些破舊的圍巾……我沒吭聲,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 我不希望他感到不舒服或窒息,我也不想讓他心中的傷口再次鮮血淋漓。我知道他的難堪境地。這種悲傷又孤傲的眼神,其實我也在一個人身上見到過。 曾經的“主人格”,或者說,另一個我。 難得提起,本不愿提。 原因?大概是從Murder身上看見了“他”的影子吧。關系網絡過于繁雜零亂……我就挑些重要的說吧。 我是在他十一歲時進入他的視野的。 第一次見到他時,天很藍,他的眼睛也很亮,淺紫色奶油的感覺,溫和輕柔的像是一個夢。 他是班上老師表揚的“好孩子”,男生們心中性格孤僻古怪的“異類”,他成績好,長相不差,身體底子弱,曾是女生眼里碰一下都怕破碎的完美“瓷娃娃”。 可惜……在十二時遇見了那樣的一群人。他們打他,不帶任何緣由。本來,我只是他的玩伴來著……我沒搶身體的掌控權。 他被拎到角落,在遠離攝像頭的地方承受著一些本不該他承受的情緒。他在夜晚縮成一團,一次又一次的哭,哭著說他沒做錯任何事。 長袖,成了他面對Dream的唯一屏蔽,讓他在白天隱去一切。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我見證著陶瓷外表的光鮮亮麗和內里的支離破碎。 這樣的折磨一直持續(xù)到他臨近中考。 考完試,我和他一起進行了簡單的估分。我知道他想去的高中是縣重點。 但成績達到了,經濟卻不允許。 那年秋天,母親走了。他哭的很厲害。 也就是那時,我擁有了身體的部分掌控權。我想離開但他不許,因為他還有個弟弟……他唯一的弟弟。 一個……和他截然不同的弟弟。 于是勤學儉工,準確來說壓力也不算太大,一位好心的“親戚”定期會郵來一筆錢,作為他弟弟的生活費……他知道,那是他爸爸,郵錢只是為自己的不負責任找借口。這并不是他第一次打長工。 但他忍著,為了他的“小太陽”。 他生日的前一天晚上,他爸爸來了…… 不是來帶走他們兩個的。 他心中最后的那縷陽光也消失了。 夜晚,車輛在立交橋上來來往往,燈光轉瞬即逝的樣子如父親離開時果斷。 他知道,自己沒有家了。 他這次沒有哭,只是在一遍遍的講著母親還在時的那些美好故事,我是他唯一的聽眾。 他一直在講,直到第二天定好的鬧鐘在他耳邊響起。他本打算烤個小蛋糕給弟弟的。 那天晚上,瓷娃娃碎裂了。 那個他不斷打工,不斷努力拼接起來的暖色調的家,沒能逃脫支離破碎的結局。 他睡了,輪我上陣了。 后來,我考上了縣重點。 收到信件時,我有那么一瞬的猶豫。 這封信,本屬于他。 ……錄取通知書是他打開的,我替他圓了夢,他也不再阻止我辦事。況且,他也需要時間來愈心傷。我知道,他沒有抱怨任何人,也沒抱怨生活的艱辛,他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下罷了。 身份轉變巨大,這一次,他是“旁觀者”。 他跟著我看了兩年。 一如我當年看他。 直到我選擇一個身份安頓自己時,他才弱弱的問,能不能當老師。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解救那些和他曾經一樣的人。哪怕只有一個。 然后,遇見了Error。 未完待續(xù)……
(美國為背景主因某些方面與中國(各國)法制不符合且有很尖銳的沖突,一切違法事皆可發(fā)生于美國?) 另一方面更好解釋名稱問題,這里想寫靠近現實風一點,因為感覺會更貼……算了,其實純個人想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