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天和伙伴們的日常生活(二十八)星光漂流記~
“這是個瓶子?”晴空不禁問道。
眾人仔細觀察著周圍,這里有些詭異,我愿稱之為邪門。天空上有一個白色的,瓶塞一樣的東西,四周不遠的地方還有玻璃罩,這好像真的是一個瓶子。
“這次人好像不夠啊?!狈魈炜粗矍暗娜齻€人——晴空,悲鳴,凌柳。
“說的也是,其他人呢?”凌柳也發(fā)出了同樣的疑問。
“你們好,瓶中人?!币粋€陌生的聲音響起,四人的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緋色頭發(fā)的少女,穿的像一個畫家。
“落榜藝術(shù)生誰?”拂天警覺起來。
“我是一顆星星,你們可以叫我......海珀?!鄙倥难壑兴坪跽娴挠行枪庖粯?,讓人完全感受不到一丁點的惡意。
隨著少女走近四人,她的粉色頭發(fā)突然變成了漸變色,由深到淺——藍,紅、橙、金。
“這是......”晴空覺得很不可思議。
“啊,這是你們星星的顏色,我本身是一顆無色星,因為靠近了你們,所以會染上你們的顏色?!鄙倥忉屩?,仿佛這一切都無異于平常。
“好邪門啊?!狈魈觳皇呛芰私怙L(fēng)情,“可是你剛才不是粉色的嗎,為什么說無色?”但他確實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問題。
“因為......不,還不是時候,這個答案......你們想要去探索嗎?”少女的猶豫讓四人很是懷疑。
“那你......你叫啥來著?”晴空穩(wěn)定發(fā)揮。
“海珀?!?/p>
“那么,海珀小姐,你應(yīng)該知道這一個什么鬼地方吧?”晴空想弄清楚這里到底是哪。
海珀用她那雙充滿靈氣的眼睛望著晴空:“這里是星海,星星們生活的地方?!?/p>
“啊?”凌柳滿腦子疑惑。
“你剛剛說你是星星對吧?”晴空問,“那這里肯定還有和你一樣的星星嘍?”
“......”海珀沉默不語。
“問住了?”悲鳴講,“有蹊蹺?!?/p>
“不,嗯......我剛才也說過了,我是一顆無色星,沒有自己的顏色,所以和一般的星星并不一樣?!?/p>
“那其他的星星是什么樣子的?”晴空接著問。
“有很多哦,圓形的,方形的,還有五角形和六角形的?!焙g晡⑿χf。
“......暫且不追究你為什么是人形,你有沒有見過其他的人,和我們一樣的?!狈魈爝€是有些朋友意識的。
“我暫且還沒有見過,但是我可以帶你們?nèi)フ宜麄?,在這片海上還漂浮著許許多多和這個瓶子差不多的瓶子,里面也有不同的人?!焙g甑拿恳痪湓捊o人的感覺都不像假話。
“為什么?”凌柳問道,“這么好心幫我們,你有什么目的?”凌柳一改之前的吊兒郎當,突然嚴肅起來。
“我......想要知道,你們的顏色......”
很模糊的回答,感覺不像是一個靠譜的答案,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似乎別無選擇。
“那拜托你了?!鼻缈蘸芏Y貌的伸出手,海珀的手也伸向晴空,最終雙方達成共識,先找到其他人再說別的。
“海珀小姐的頭發(fā)是怎么變色的呢?”四個人加一個星星的隊伍在這個星星的帶領(lǐng)下前進,路上當然少不了嘮嗑。
“當我感知到你們的顏色時就會自動變色哦?!?/p>
“‘感知顏色’是怎么回事?”
“嗯......就像是我看到了最真實,最純摯的你們。”
......
短短幾分鐘的路程,四人對這個世界有了大致的了解,就相當于是海上的無數(shù)個漂流瓶,每個瓶子里都有不同的東西,一般情況下是很穩(wěn)定的,但似乎在某種條件下也會發(fā)生【星碎】(瓶子破裂)這樣的事情。
慢慢的,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瓶子的邊緣。
“接下來怎么過去呢?”悲鳴問道。
“交給我吧。”海珀雙手緊合,貼在胸前,嘴里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
一瞬間瓶子的玻璃壁就像化開了一樣,四人都被一股粉色的光芒包圍,這光很明亮,但很柔和,沒有說灼痛眼睛。
等光芒散去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和剛才完全不同的瓶子世界。
這里的主色調(diào)是紫色,并沒有黑暗抑郁的感覺,只是神秘和浪漫。
“空中......有光在飄?”拂天很吃驚。
抬頭望去,淺藍色的天空中,些許淡紫的光點正漂浮著,像魔法一樣。
“有、炫酷?!绷枇推綍r一樣了。
“嗯......我突然想到個人?!北Q覺得這里和一個人有點相似。
“珂爺?”拂天似乎很懂悲鳴的感覺。
“嗯,尤其是這種花里胡哨的特效......”悲鳴一時間無語起來。
原地等待,觀賞風(fēng)景是不可能的,他們繼續(xù)向瓶子中心移動。
“話說,海珀你的頭發(fā)沒有變色誒,明明這里這么紫。”晴空有點疑惑。
“哦,我染上的顏色是人類的顏色,并不是環(huán)境的顏色,只有我真正看到你們的內(nèi)心時才會染上你們的顏色?!焙g昴樕系奈⑿軠嘏?,很容易讓人淪陷,但警戒心是不會無的。
“臥槽......”走在前面的拂天頭口而出,并沒有很大聲音,似乎是被震驚到了。
凌柳朝向著拂天走向前:“有什么大驚小怪......臥槽......”凌柳也加入了隊伍。
這是一個魔幻且奇特的地方,四根紫水晶柱支起了一張魔法的幕布,天空中有水晶花在慢悠悠地旋轉(zhuǎn),而從水晶柱的頂端留下來一淌清澈的溪水,帶著些許紫色,卻很透明。一張紅色的沙發(fā),一個歐式的桌子,上面零散散的倒著幾個棋子,散著幾張撲克牌。
“哦?有客人?”一個輕柔帶些爽朗的男聲傳來,這對他們來說再熟悉不過了。
“珂爺!”拂天大叫起來。
“嗯?小兄弟為何如此稱呼在下?”這個長得很像夢珂,而實際上就是夢珂的男人的舉動讓眾人位置一震。
?
珂爺怎么了?瘋了?傻了?
“看上去各位好像跟我很熟的樣子。”看夢珂的樣子似乎沒在開玩笑。
“阿珂,你真的不認識我們?”悲鳴滿臉的擔心。
“嗯......很遺憾,在下的記憶中并無與你們的交集?!?/p>
說實話,凌柳和拂天覺得這樣的夢珂并沒有什么不好的,但總覺得怪怪的。
“既是客人,我作為東道主,必將好好招待各位?!闭f罷,夢珂轉(zhuǎn)身飛向一個夢幻的小屋,簡直就像是童話中的森林小屋。
“珂爺會飛耶~”拂天突然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我要飛!
“他的顏色......”海珀的眉間皺起幾分疑惑。
“怎么了?”在她身旁的晴空當了一回列文虎克。
“他的顏色是模糊的?!焙g甑谋砬楹懿缓每础?/p>
“‘模糊’?”
海珀點了點頭:“你們的顏色很清楚,他的顏色很模糊,就像是......有一層霧在他周圍。”
晴空陷入了沉思,僅幾秒后就放棄了思考。
“霧的話......用陣風(fēng)吹散就好啦!”晴空の頂級結(jié)論。
“嗯,說的是吶,可是怎么去找風(fēng)呢?”海珀似乎真的把晴空的話當真了。
“額......你等我想想?!鼻缈赵俣认萑肓顺了?.....
“阿珂......”悲鳴很擔心夢珂現(xiàn)在的精神狀況。
而這邊的兩個狗就不一樣了......
“蕪湖!珂爺再多來點!”拂天一遍往嘴里塞吃的,一遍喊著。
“唔唔嗚嗚(再多來點)。”凌柳更是個雉擺。
“老姐,過來一下?!鼻缈盏恼賳?,讓悲鳴暫時擱置了擔心。
“有什么事嗎?”悲鳴走到晴空旁邊。
“一會兒......阿巴阿巴......”晴空和海珀將她們的計劃告訴了悲鳴,悲鳴覺得這個計劃可行。
“阿珂!”悲鳴叫住了一直送飯的夢珂。
“怎么了,這位小姐......”悲鳴使用了深情一吻,效果拔群。
拂天和凌柳突然感覺嘴里的飯菜不香了。
“顏色......看的清了?!焙g甑谋砬樽兊瞄_心起來,頭發(fā)上也多了一抹紫色,“晴空空好厲害!”
拂天:“晴空空?”(警覺)
“要風(fēng)還不簡單?當年諸葛亮怎么借的東風(fēng)?我給他借的!”晴空已經(jīng)忘了自己是誰了。
“那晴空空是怎么借的風(fēng)的呢?”海珀一臉可愛。
“因為......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
“我火鍋凍住了?!绷枇?。
“誰教你的冷笑話?賽諾?”拂天抱住了自己,因為太冷了。
“悲鳴......”夢珂似乎恢復(fù)了記憶,“這樣,還是有點害羞的哈。”
“誰讓你忘了我了?”悲鳴埋在夢珂的懷里,伴隨著消散的紫光和零零落下的水晶碎片,兩人緊緊相擁。
“憋tm抱了!瓶子要碎了!”拂天一度十分驚恐,“晴空,你沒事吧!”
“還活著!但是這瓶子恐怕活不了了,海珀,你還能帶我們走嗎?”
“嗯,這就走。”海珀不知什么時候變的很聽晴空的話。
瓶子的瓶身開始出現(xiàn)裂紋,隨后布滿了整個瓶子,與上次不同,這次玻璃壁沒有化開,我們直接被粉色光帶走了。
“哈,哈人......”凌柳直接以手撫膺坐長嘆。
“嚇死我了~”拂天扒著旁邊的石頭,講個笑話朋友們,石頭是軟的。
“?”拂天小小腦袋里出現(xiàn)了大大的問號。
“woc,什么jb玩意兒!”經(jīng)典國粹。
拂天一蹦三尺遠,定睛一看誰知這石頭不光是軟的,還長了個眼......眼?
“啊啊啊啊啊啊——!”所有人大叫起來。
什么掉san玩意?
“叫nm叫,吵到爺了?!笔^說話了,沒嘴但是說話了。
拂天.exe已停止運作。
凌柳.exe運行異常。
晴空把臉埋進海珀的胸里,又大又軟......不對,我是說又白又軟......也不是,總之很軟。
“我嘞個擦,石頭說話?”珂爺嚇得抱緊了悲鳴。
“誰懂啊家人們,睡個覺讓人吵醒,還被罵了?!笔^似乎很難過。
“咳咳,請問你是個什么?”拂天斗膽一問。
“誰懂啊家人們,說個話還被人瞧不起了?!?/p>
拂天特別想給這玩意兩拳,但是他忍住了。
“那個,你好,我們來找顏色?!焙g暧赂艺镜搅饲懊?,晴空也跟著走向前。
“誰懂啊家人們,一醒過來就碰見說怪話的人?!?/p>
“我拳頭硬了?!绷枇捕朔魈斓母惺?。
“我想揍他可以嗎?”拂天的氣憤值正在上升。
“喲,今兒個人不少啊?!币粋€身穿黑色西裝的女人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
很喜歡夢珂的一句話:“???”
“怎么這么像寒爺呢?”拂天感到疑惑。
這是穆醬,TMD寒爺?shù)木诌^不去了。
“寒爺?哦,你說寒雨那家伙啊,估計在做飯吧。”
“寒爺退化成保姆了是嗎?”拂天吐槽。
“感謝各位的到來,在正片開始之前,先讓我為大家呈上一點小節(jié)目吧?!蹦箩u一笑,眾人的頭頂上憑空出現(xiàn)了幾個箱子。
“這是......”晴空的疑惑變成了恐懼,箱子砸到地上,彈出了許多炸彈。
“md,誰把可莉放出來了?”拂天罵起來。
“拂天,這可不好笑?。 绷枇S著夢珂的步伐,撒腿就跑。
拂天確認了晴空是安全的,也跟著跑起來。
但即將爆炸的炸彈突然變得平核起來,沒有了一點動靜。
“哈哈哈哈!你們像老鼠逃竄的樣子也太好笑了!”穆醬算是損到家了。
“wcnm!”這次是凌柳先說,然后拂天緊跟。
“啊哈哈......那個這位小姐,可以帶我去找那個叫寒雨的人嗎?”海珀安然泰若。
“哈呼,既然玩笑結(jié)束啦,那就帶你們?nèi)グ?。”穆醬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一根拐杖,開始領(lǐng)起路來。
晴空忽的想起什么似的:“小海珀,這個人身上難到?jīng)]有顏色嗎?(這可是寒爺?shù)木职。?/p>
“嗯,有的,但是......不完整。”海珀眉頭一緊。
“不完整?什么意思?”
“嗯......就像是一塊餅干碎成了幾塊,只有拼合起來才是完整的餅干。”
“什么東西?合成大西瓜?”凌柳穩(wěn)定發(fā)揮。
“別打岔?!狈魈煲话牙×枇?,“您接著講?!?/p>
“你們剛才提到的‘精分’是什么?”海珀似乎不是很理解我們的話語。
“啊......就是精神分裂的意思,類似于......出現(xiàn)了一些......別的自己?”夢珂用問題回答了問題。
“那看來需要找到別的寒爺了?!狈魈祛I(lǐng)會了海珀的意思。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有幾個寒爺來著?”拂天問出了眾人心中的盲點。
“三......四......五......”晴空十分不確定。
“你擱這兒出連對呢?”拂天有力地吐槽。
“我直接六七八?!绷枇€連上了。
“喂,再不走我可就真扔炸彈啦?!蹦箩u催促著我們。
帶著硬起來的拳頭,眾人跟隨著穆醬前進。
十分驚艷的一幕出現(xiàn)了,和剛才夢珂的瓶子里的景象一樣令人驚嘆:
天空分裂成了三瓣,有分別有一座尖塔在一塊天空上。整個天空呈現(xiàn)出三色交織的局面,但是說不上是什么顏色,只能淺淺地分辨出有三種顏色而已,而那三種顏色也是邊緣色(說不上來是什么顏色,但是有色)。天空中各種各樣的碎石,樹干肆意漂浮游動,整個空間顯得凌亂不堪,可以說的上是“混沌”。
“nb?!卑l(fā)出拂天一樣的聲音。
“無聊,我要看到血流成河!”晴空發(fā)出柴郡一樣的聲音。
穆醬對兩人的驚嘆輕微的笑了一下,就像是高貴的上層貴族看鄉(xiāng)下土包子一樣。
“喲,兩位,不出來接個客嗎?”
一座尖塔的的窗口突然打開,一個帶著高禮帽的男人露出頭來,“我說,你就不能安靜一點?”看來是另一個寒雨,叫......鴉白?
“我說你,整天縮在那間破房子里,就不怕身上長蘑菇嗎?”穆醬看來也不想落得下風(fēng)。
“爺本來就有蘑菇,你可沒有?!?/p>
?
晴空:“?”
拂天:“?”
凌柳:“?”
夢珂:“?”
悲鳴:“?”
海珀小姐眨著她天真可愛的眼睛,沒有聽懂是什么意思。
“寒爺,我藥膏潮了,還能繼續(xù)說嗎?”拂天進入輸出狀態(tài)。
“這,這是誰的部將啊,這是?”凌柳似乎可以和拂天說一段很不錯的對口相聲。
“喂喂,你們說話給我正常點,小心被制裁?!绷硪粋€尖塔的窗口也開了,里面是真正的寒雨。
“看來寒爺齊了,那接下來......”晴空犯了難。
“怎么把他們?nèi)诤掀饋砟??”拂天算是和晴空接上線了。
“這個我熟?!眽翮孀愿鎶^勇,“小雨,你聽我說......”
寒雨從尖塔里飛出窗外,停到了空中,“講講看。”
夢珂清了清嗓:“你這輩子就是被跑團給害了......”
寒雨的身體突然一顫,不好的回憶涌上他的心頭:

“我不好說......不對,別罵了,別罵了,我不好說?!焙甑恼Z言系統(tǒng)算是廢了。
“看吧,很管用的?!眽翮鎸Ρ娙苏f到。
眾人肅然起敬。
就在寒雨倒地打滾的時候,另外的兩個精分發(fā)出了出生一樣的笑聲。
“我擦嘞。”寒雨豈是能容忍別人嘲笑自己的人?等等,這他媽好像就是你自己吧?
只見寒雨一個健步,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把刀來。
“生易刑嗎,你們哥倆?”有一個寒雨前來賣瓜......
寒雨把那兩個精分刀了之后,天空開始愈合,逐漸連成一體,三座尖塔也合并成為一個宏偉的建筑。
“顏色......有了。”海珀像是找到自己的任務(wù)一樣,開始接受顏色,寒爺?shù)念伾梢酝ㄟ^天空判別出來,絢爛的極光掛滿了天空,美麗而純樸的綠色。
海珀的頭上又多了一分色彩,與之前在夢珂瓶子里一樣,寒雨的瓶子也開始破碎。
海珀的粉色光芒又將我們包圍。
但這次又有點不同,我們沒有直接到達下一個瓶子。
“我焯?這不我們剛來的時候的那個瓶子嗎?”拂天意識到了問題。
眾人都是一臉懵逼的樣子。
“找你們之前說的話,那應(yīng)該是有我們其中一人在這里面吧?”寒雨憑借他那超級無敵的聰明才智想到了。
“難道我們漏人了?”凌柳言。
“不能啊......等等,會不會有一個不是人?”晴空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
好問題,會有一個人不是人嗎?
“那tm是啥?只因?”拂天剛說完,一只只因就背著籃球唱著歌跳了出來,來了段rap。
“草,小黑子是吧?”
“塔塔開!我們要塔......老拂爺?”只因開口說話了。
“我焯,我TM焯了,只因哥認識我?”
“我,滑稽?!?/p>
“我焯,滑稽你怎么了?開團這么干脆?”拂天看著滿滿的ikun元素,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也不知道,一過來就是這樣,老拂爺你有什么頭緒嗎?”
“沒有?!?/p>
“沒有?!?/p>
“沒有?!?/p>
“沒有?!?/p>
“沒......”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但是復(fù)讀的癥狀持續(xù)多久了?”滑稽變成一只只因之后,頭腦似乎明朗了不少。
“海珀,你看看他身上有沒有顏色?”晴空沒有忘記原本的任務(wù)。
“嗯……有?!焙g甑陌l(fā)色又多了一種灰色,現(xiàn)在看上去完完全的殺馬特。
“小黑子……tui,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這突然變成紅色的天空是干什么的?”滑稽變成只因之后果然反應(yīng)速度快了眾人一等。
抬頭一看,這個瓶子已經(jīng)和剛來時大不相同,血紅色就像顏料一樣步滿了整個天空。
“還有別的顏色……”海珀這么說著,但是腿腳已經(jīng)不麻利了,眾人也突然感到腿麻,無力移動。
但滑稽不同,“喂喂喂,你們不會要寄了吧?要寄也帶上我?。e把我一個人留在……”
“好啦好啦,一會兒再搞事,滑稽你好像不受影響,先搞清楚這是怎么回事?!眽翮嫫惹邢胫肋@泛紅的天空到底是為什么,很恐怖,也很……
帥!
這他么也太帥了吧!這紅紅的天空,這簡直就是末日般的場景!不,也有可能是世紀血戰(zhàn)!這才是男人的浪漫!夢珂如是想到。
“確實,這邪門的玩意,趕快沒了得了。”拂天一副厭倦反感的樣子。
“你不覺得這很帥嗎?”夢珂問。
“帥nm,一看就是生靈涂炭的場景,眾生皆隕這明明很讓人厭惡,不如雨后晴空爽朗沁人心脾。”拂天看來也是真心話。
“很帥。”
“很討厭。”
“很帥。”
“很討厭?!?/p>
倆人掐起來了,在全身無力的情況下。
“得,您倆慢慢掐,我先去看看了?!被茸咭徊健?/p>
“難道我們就在這癱著?還聽這倆人吵吵?!焙暌痪湓捯膊幌胝f了,他現(xiàn)在感覺身心俱疲。
“要不先歇一會兒吧,視情況而定。”凌柳這建議讓大家認同,當然除了那兩個狗……
“帥……!”
“討厭……!”
滑稽走著,之間天上一塊飛石突然朝他砸來,滑稽避之不及,但依然具有年輕藝術(shù)家の從容不迫。
只見滑稽側(cè)對那石頭,微微下蹲,兩肘一收,使出了天下第一武技——鐵山靠!
那巨石還未靠近就碎成了灰塵。
“雖然成了只因,但是這坤拳確實厲害啊,等什么時候景區(qū)煎魚,要好好做一頓撈飯。”
走著,前面一個黑色的人影,身形有點熟悉,但他(她)披了一件黑色斗篷,認不出來是男是女。
“喂,前面的,你知道……”滑稽愣住了,因為那的斗篷的背后正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葉落。
“葉……葉師傅?”滑稽感到一股無形的恐怖。
“雞?”那人眼中無光,乍一看如行尸傀儡一般。
“葉師傅你怎么了?你別嚇我……”滑稽有點害怕,“你答應(yīng)過和我一起催老拂爺更新呢!”
“阿嚏!”誰要陰我?”拂天心里不好受。
“誰?”依然是毫無生氣,簡直和死了一般。
難道……這天和葉師傅有關(guān)?
滑稽在不做人之后果然聰明了許多。
這是,我該怎么讓葉師傅變回原樣呢?要不回去和老拂爺他們商量商量?
滑稽再三猶豫,還是決定一個人上,因為……只因哥的力量超乎你想象。
想要讓葉師傅恢復(fù)原樣,可能需要讓他受點什么刺激。
“葉師傅,你看這天多……”滑稽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多么……紅啊……?”
這該死的奇妙的尷尬。
一個白色的人影突然從草叢里跳了出來,用手里的東西一揮,那個傻了一樣的葉落便化成縷黑霧消散了。
“你,你是誰?!為什么要殺葉師傅!”
那人沒有回頭,用沙啞的聲音說:“幫我一個忙?!?/p>
“你殺了葉師……”滑稽突然不說了,因為一群和剛才一樣的黑斗篷人出現(xiàn)了,似乎來者不善。
“這……”滑稽被嚇了一跳。
“幫我!”白色的人影突然沖了出去,因為滑稽不做人了,所以瞬間明白了局勢,“得,冒充葉師傅,讓你們嘗嘗坤拳的厲害!”
滑稽也上去直接一個鐵山靠……
………………
“對8。”
“對2?!?/p>
“順手牽羊。”
“我點駕駛?!?/p>
“嘿,我將軍了?!?/p>
“這群人沒瘋吧?”悲鳴感嘆道。
“我估計也差不多了?!鼻缈詹铧c就想加入他們了,要不是有海珀要陪。
“他們……好像在各玩各的,感覺有點奇妙呢?!焙g瓿饲缈?,對其他人還是很很拘束。
“別管他們,他們就是一群散兵。”晴空言。
………………
“結(jié)束了,去下一個地方吧。”白色的人影提起他那柄太刀說走就走,滑稽想要弄清楚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你到底是誰?”
“這不是你該關(guān)心的問題,先把這些東西清理完再說?!甭曇暨€是那么沙啞,但是似乎有所好轉(zhuǎn)。
是那些黑影被消滅的原因嗎?滑稽這樣想著。
“剛才是迫不得已,但是現(xiàn)在,請你給我一個理由,一個讓我相信你,并幫助你的理由?!焙芟?,但是讓變成只因的滑稽說出來就莫名一種喜感。
“你察覺到了嗎?天空。”
“嗯,天空的紅色正在變淺,但是不要轉(zhuǎn)移話題,你是誰?”莫名的壓迫感。
“我聽說,這個世界非黑即白,你覺得你是那種?”白影人轉(zhuǎn)過身來,因為斗篷的原因,依然看不清他的臉。
“顯而易見,我是中分,灰色?!?/p>
“哼?!卑子叭艘廊粵]有回答滑稽的問題,向下一個地點移動。
“這人怎么這樣???”滑稽想先回去匯報一下情況,但是……
“這是哪兒???”←路癡一個。
還是跟上去吧?;K究是輸給了自己。
滑稽和白影人一路殺敵,最終到了一個黑色的晶體旁邊。
這玩意很邪門,四周彌漫著黑氣,有幾個黑環(huán)在它周圍旋轉(zhuǎn),絕對的不詳之物。
“這TM什么玩意?”滑稽肺腑之言。
“毀……”背影人吞吞吐吐只出來一個音,“毀掉……”
滑稽算是聽不明白了,這什么發(fā)音?
“拿東西絕對是要砸了的,但是怎么辦呢?”滑稽沉思中,“用鐵山靠?不行,那幾個黑環(huán)不知道有什么能耐,籃球?嗯,值得一試?!?/p>
“葉……白色的家伙,一會兒把籃球狠狠地敲在那個黑不拉幾的石頭上,可否?”
他點了點頭。
滑稽深吸一口氣,“全民制作人們,大家好,我是練習(xí)時長兩年半的只因,喜歡Ctrl,music?!?/p>
…………
黑石頭果真碎了,滑稽心中一喜,“nnnnnnnnnnnnice!”
但,那個白影人也開始消散,跟著那個黑色的石頭同步。
“葉師傅……?”滑稽慌了。
“原來你認出我來了啊……”白影人脫下斗篷。
真的是葉落。
“你會……怎么樣?”滑稽有點害怕。
“大概……我也不知道,但是 我現(xiàn)在很高興。”黑石頭完全碎開,白色的葉師傅也完全消散了。
“葉師傅!”滑稽大喊一聲,淚拉了出來。
“喊什么喊!讓不讓人睡覺了!”原來的黑石頭的那里,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那是……葉落!
“???葉師傅你沒死???”滑稽驚人一語。
“您還活著,我很失望……不對,你怎么在這兒?其他人呢?”
嗯?葉師傅為什么能認出我?我不是只……滑稽想著突然感覺他能握拳了。
“我變成人了?”滑稽·變?nèi)恕?/p>
“所以,現(xiàn)在該干什么?”
“先去和老拂爺他們匯合吧。”
…………
“葉——師——傅——!”拂天抱住葉落。
“老——拂——爺——!”葉落也抱住拂天。
“散兵吧,這倆人。”夢珂毫不留情。
“滑稽不做只因了?”凌柳發(fā)現(xiàn)滑稽變回原型了。
“爽一把就得了,純當樂子?!?/p>
“爽一把就得了,純當樂子。”
“爽一把就得了,純當樂子?!?/p>
“爽一把就得了,純當樂子?!?/p>
“真甜蜜復(fù)讀機啊,你們?!北Q覺得這日子過不下去了。
“葉師傅,過來一下?!鼻缈瞻讶~落叫到海珀身邊。
“我超,殺馬特?”葉落の詫異。
海珀的頭上多了兩種顏色——黑、白。
“我超,現(xiàn)場染色?”葉落の詫異再次觸發(fā)。
“葉師傅竟然有兩種顏色欸?!狈魈祗@嘆中。
“現(xiàn)在……就差鋆影了吧?”凌柳不覺得輕松。
“影子哥的話……該去哪里?。俊狈魈靻柡g?。
“我也不知道……”海珀小姐也是一臉茫然,“顏色……已經(jīng)全了啊……”
此言一出,驚詫眾人,全了?可……鋆影還沒有出現(xiàn)啊。
“雖然顏色是全了,但是還少一個地方?!焙g贽D(zhuǎn)向晴空,“一個可以安放顏色的地方?!?/p>
“你說的這個地方……可能是人嗎?”葉落問道。
“嗯……有這種可能?!?/p>
眾人達成了一致:絕對是鋆影。
“那他在……”沒等滑稽問完,海珀就再次用粉色的光芒將我們包裹。
然而,這次來的地方,并不是瓶子,像是一個祭壇,周遭無比廣闊,但是環(huán)境有點令人擔心,像是黃昏一般,還有點微微泛紅。
“什么TM破地方?”拂天大罵一聲。
“嗯?這個聲音……”一個穿得像是祭祀的人朝拂天走過去。
“woc,TM誰???”給拂天嚇了一跳。
“我都不認識了是吧?”
“影,影子哥?”
“嗯哼。”
“你這是……”
“大概是要進行什么儀式,但是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你有什么頭緒嗎?”
“這么說的話……還真有……”
拂天給鋆影大致講了一下發(fā)生了什么事。
“原來如此,那,海珀小姐,事不宜遲,開始吧?!庇白痈缣统隽艘恢Ч照?,向天一指。
“嗯……”鋆影的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凝重的表情。
“怎么了?”晴空問道。
“需要……一個人的……”地面突然震動起來,大地上出現(xiàn)了裂縫,裂縫中又伸出了很多黑色的大手朝眾人飛來。
“焯!”鋆影立刻把拐杖向地面一插,出來一個防護罩將眾人保護起來。
“該死?!?/p>
“什么情況?”
“這個破儀式,竟然要一條人命!“鋆影真想大罵一頓。
大家聽了都沉默不語,海珀想要走出去,當這個祭品。
“本就是我的要求,應(yīng)該讓我來終結(jié)?!毙⌒〉纳碥|,卻有著堅定的眼神。
“海珀珀,讓我去吧,一路上我都沒怎么幫過忙,現(xiàn)在不正是我表現(xiàn)的好時機嗎?”晴空雖然害怕,但還是邁出了一步。
“磨磨蹭蹭的,回去?!眽翮孀呱锨?,但是被保護罩擋了下來,“什么玩意?”
“一般人是不可能走出我的保護罩的,大家還是再想想其他辦法吧?!北M管鋆影勸告過,但大家還是都試了一遍,確實出不去。
“那怎么辦?”
“它不是要人嗎?給它就是?!狈魈斐隽艘粋€將計就計,“海珀小姐跟定不是一般人,絕對可以走出這個罩子的,那……請吧?!狈魈旃笆忠蛔?。
“拂天,你瘋了!”夢珂第一個不同意。
“還是讓我去吧?!鼻缈照f。
“除了海珀你們誰出的去?”拂天的問題讓大家都啞口無言。
“拂天先生說得對……我去吧……”海珀徑直走向罩外,晴空拼命阻攔著。
“拂天……”鋆影露出傷心的神色。
“影子哥……”拂天看著鋆影,葉落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怎么了?”
拂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推了鋆影一下,然后跑向外面,成功穿過了保護罩,被黑色的手帶進了深淵。
“老拂爺!”葉落立刻也跑出去,但是晚了一點,地縫立馬合上了。
“影子哥,快!啟動儀式!”滑稽沒有絲毫猶豫。
“好!”
…………
“瘋子,真特么是個瘋子?!绷枇R道。
拂天睜開眼,看到大家都在,有些懵逼。
“我說拂天,你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鋆影也說。
“???”
“我都還沒說清楚,那個人命不是非得被那黑手抓去才行。”鋆影扶著額頭。
“???”
“只要一人一滴血就夠了,你是不是缺心眼???”
“啊?”
“老拂爺是不是傻了?怎么只會說這一句???”滑稽有點擔心。
“???”葉師傅也傳染上了。
很喜歡拂天的一句話:“???”
“你先等一會兒吧,海珀小姐已經(jīng)快要完成了?!?/p>
拂天坐起來,看到海珀正飄在半空中,身體周遭環(huán)繞著藍、紅、橙、金、紫、綠、灰、白、黑幾種顏色,最中心是獨屬于她的粉色。
“這是……”
“漂亮吧?”
“嗯……所以我是怎么上來的?”拂天發(fā)問。
“晴空給你挖上來的。”鋆影說。
“真的?”
“假的?!?/p>
“nm?!?/p>
時間到了,海珀那邊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光芒,各色各樣,十分壯觀。
隨后,天空變藍,晴朗起來,又有陣清風(fēng)拂過,直上天宮,后又有巨大的彩虹掛滿天空,黑白分明的月亮多出好幾個。
“這……太美了吧……”大家感嘆著。
“謝謝你們,以及再見了?!焙g旮媪俗詈笠宦晞e,轉(zhuǎn)身離開。
我們也該醒了。
從瓶子里……出去吧,去尋幾點星光,找?guī)追诸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