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仙督之后37(忘羨\ABO\雙潔\甜寵\渣男羨&病嬌湛)
這一日藍湛與魏嬰剛從彩衣鎮(zhèn)上回來,思追便迎了上來。
“仙督,內(nèi)門各領(lǐng)事弟子已將本月的事務(wù)卷宗送過來了,請您移步蘭室?!彼甲飞锨耙徊椒A報道。
藍湛聞言側(cè)首看向了一旁的魏嬰,“哥哥與我一道去。”
魏嬰想也沒想的搖頭拒絕,“別鬧?!?/span>
藍氏內(nèi)族議事,他一個外人跟去算什么。
這段日子以來,藍湛幾乎日日黏著他,但藍湛畢竟是仙督,怎可能如此清閑,連日來想必已經(jīng)積壓了不少仙門事務(wù)等待藍湛處理,想到這里魏嬰開口催促道:“正事要緊,你快去吧?!?/span>
魏嬰的話合情合理,并沒有什么問題,然而藍湛聽了,卻臉露不悅之色,“不去?!?/span>
藍湛拒絕的果斷干脆,似是沒有任何商量余地,低沉的聲音更是透露出了他此時情緒欠佳。
思追見狀,面露為難之色,“仙督……”
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讓魏嬰對藍湛的脾性多少有了些了解,對藍湛不能硬碰硬,只能以柔克剛。
想到這里,魏嬰抿了抿唇,“我同你一起去也不是不行。不過只能是偷偷的,因為我不習(xí)慣議事那種無趣沉悶的氣氛。所以,我就在外廳等著你,可好?”
藍湛失笑,冷咧低沉的聲音消失,“如此甚好,議事的確無趣又沉悶,不過不會讓哥哥等很多,議事一結(jié)束,我就來陪哥哥?!?/span>
藍湛一口一個哥哥,仍然不變。
三年前,不論魏嬰如何糾正,藍湛都不肯喚他一聲哥哥,可如今再聽藍湛這樣喚他,卻越聽越覺得別扭了。
“藍湛,要不然……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叫我魏嬰吧。”
聽到魏嬰這樣說,藍湛似乎很意外他又糾結(jié)這件事情。
怔了一瞬后,藍湛忽而笑了,整個人顯得格外的邪氣,“我不喜歡連名帶姓的叫你,顯得分生?!?/span>
“……那就算了吧?!蔽簨霐[了擺手,決定不再糾結(jié)了,畢竟不就是一個稱呼么。
見到魏嬰放棄了,藍湛眉頭微挑,似是領(lǐng)悟了什么,下一刻突然傾身靠近魏嬰,同時壓低著聲音,帶著幾分誘哄的意味輕聲在魏嬰耳畔道:“哥哥盡管放心,在外面我會安分守己的叫你的名字。你是我傾心之人,我也不想讓世人誤會你是我的兄長?!?/span>
哥哥這個稱呼,只是想要逗弄他罷了。
只因有時候這樣喚他時,羨羨那微微泛紅的俊臉實在可愛,讓藍湛心動不已,欲罷不能。
魏嬰假意干咳了幾聲,明顯是想要打破這樣曖昧不清的氣氛。
藍湛寵溺的看著魏嬰,笑得很是妖孽。
說話的功夫隨著天色轉(zhuǎn)暗,山風(fēng)漸起。
藍湛怕魏嬰著涼,將自己的外袍脫下硬是披在了魏嬰的身上,將人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而后牽起魏嬰的手一邊護著,一邊加快腳步向藍底議事廳走去。
那滿心滿眼的,都是魏嬰。
進入內(nèi)庭,景儀從遠處迎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向藍湛稟報著仙門事務(wù)。
藍湛始終也沒有松手,一直握著魏嬰的手,一邊聽著景儀的稟報,一邊帶著魏嬰往事議廳的偏廳中走。
將人帶到偏廳后,魏嬰見藍湛在安頓好一切后仍就一副不疾不徐的樣子,怕藍湛會因自己耽誤了正事,便開口催促道:“我在這里等你就好,你快去吧,別誤了正事?!?/span>
藍湛聽著魏嬰的話,抿著唇笑了起來,下一刻,高大的身軀忽爾附身而來,帶著強烈的壓迫感。
“嗯……哥哥真是太體貼了,真想把哥哥揣進錦囊,帶在身邊。好不容易能和哥哥獨處,真是舍不得……不若,哥哥與我一起去吧,就坐我旁邊,如此,我一抬頭就能看見哥哥,心里也歡喜?!?/span>
對于藍湛露骨的情話,魏嬰如今聽多了以后,倒是淡定了不少,至少不會再向往常那樣面色漲紅的手足無措。
魏嬰長嘆一口氣,直接無視,沒敢多說什么,不然接下來的,恐怕就不只是單純的情話了。
藍湛看著時辰差不多了,倒也不再繼續(xù)逗魏嬰了,此時他正兒八經(jīng)的彎下了腰與椅子上的魏嬰平視,溫柔的開始叮囑,“我讓下人備了茶糕,餓的話就先用些,里面的隔間可以休息,若是累了就進去小憩一會兒。議事可以需要些時間,若是覺得無聊了,可以隨時進來找我。我讓思追留在這里,有任何需要,直接吩咐他便可,或者直接來找我也行。”
這樣一番交代后,藍湛好像還是很不放心,“總之,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會在?!?/span>
對族中各司職呈報上來的事務(wù)藍湛其實早已心中有數(shù),處理那些事務(wù)并不急于這一時,只是魏嬰的心意,他又很明白,不想拍拂了魏嬰的好意,更不想讓魏嬰替他擔(dān)心,故此藍湛便順了魏嬰的意。
這時門外傳來藍氏弟子稟報的聲音,說是各司職已到齊。
魏嬰見狀,將人推了一把,催促道:“放心吧,有什么事我會找思追的。你快去吧?!?/span>
得到了滿意的答復(fù),藍湛才是轉(zhuǎn)身離去。
……
魏嬰在偏廳里待了許久,后來實在是閑著無聊,想起藍湛臨走時說隔間可以休息,便起身往隔間而去。
隔間的陳設(shè)很簡單,只有一個桌子和一張榻,應(yīng)該是藍湛平日處事時小憩之所。
魏嬰走進去,來到桌前,發(fā)現(xiàn)桌子上放著一只有些眼熟的木盒。
處于好奇,魏嬰將木盒拿起仔細的端詳。
這木盒……不是三年前藍湛生辰那天自己親手雕來送給藍湛當(dāng)生辰禮的么?!
這木盒的做工談不上精巧,可沒想到藍湛卻留到了現(xiàn)在。
瞧著木盒已被磨得光滑油亮的樣子,想來應(yīng)該是有人經(jīng)常的撫摸把玩之故。
魏嬰將木盒放在掌中細細打量了一番,片刻后,他將木盒打開,只見其中存放著的是一個用紫檀木雕刻的人偶,而那人偶的樣子分明就是自己!
木雕人偶不僅做工精細,而且還將他的神韻把握得很精準(zhǔn),可見這只木雕的作者不但手藝精湛,而且對他還十分的了解。
透過這傳神而精致的木雕,魏嬰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的作者在雕刻時用心之精,感情之深。
這木雕人偶的作者似乎不言自明了。
除了藍湛,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
看著木盒與自己的木雕像,魏嬰像是突然間被觸動了,這一刻他忽然有一種感覺,他覺得自己與藍湛的相遇,似乎并不像自己認(rèn)為的那樣簡單。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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